腹中的疼痛使她冷汗涔涔,苍白的脸和毫无血色的唇,让沈清浅看起来像是一朵快要枯萎的花。
芙蕖心下不忍,她难过地说:“世子妃,你何苦这么折磨自己。”
沈清浅笑容惨白:“不疼的,你去给我煮点红糖水,再拿些月事袋来。”
不疼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她要牢牢记住这个疼,日后才不会重蹈覆辙。
沈清浅在床上疼了一天,她已经不知道自己换了多少个月事袋了。
她能清晰地感受道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一点点慢慢消失在她的腹中。
孩子死了,死在了穆朝辞和苏海棠欢好的那一夜。
她的心也死了,死在了那个冰冷彻骨的冬夜。
以后,没有以后了。
她下定决心,明日就去宫里请一道和离旨意。
从此山高路远,她与穆朝辞再也不见!
穆朝辞回来的时候,地毯已经重新换了新的。
沈清浅侧着身子蜷缩在床上,背对着他。
他轻柔地拂过她的头发:“浅浅,我听母亲说你睡了一日都没过去给她请安,可是哪里不舒服了?”
“嗯,肚子疼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