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裴宵刚刚强势的动作,真的撕扯到了。
这个借口很完美!
姜妤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为自己庆幸不已。
裴宵的动作果真僵住了,狐疑望向她。
姜妤自然继续装可怜,咬着水润的粉唇,“是真的!你自己做的事,自己不知道吗?”
软糯的话音,跟带着钩子似的。
当时裴宵那么粗暴,肯定是感觉到她受了伤的。
他裴宵刚说要冰释前嫌,总不能在这种境地下还强迫她吧?
裴宵喉头滚了滚,终究撑起了身子。
姜妤身上庞然大物离开,她暗自松了口气。
可紧接着裴宵又问:“你没上药吗?”
“又说浑话!”姜妤从他臂弯下钻出来,俏生生白了他一眼。
这是寺庙,哪有那种药?
她都生挨了好几天了。
“我五日前,就给你送药了,你不知道吗?”裴宵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他给她送了那么多东西上山,她连看都没看一眼,也不知心飞哪去了。
姜妤翻了车,窘迫地清了清嗓子。
还在想怎么遮掩过去,裴宵已经从那一堆闲置的物件里找到了膏药,白皙的指尖蘸了些,“躺下,我帮你涂药。”
?
这怎么和想象的不一样?
给她涂药和做那件事,又有什么区别?
不!
还是有区别的,区别在于,涂药还会被他盯着。
姜妤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对裴宵来说,他与她来日方长,他并没有那么急着要她。
但他必须知道她对他如今是什么态度。
所以,行不行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的反应。
裴宵已经蹲到了她身前,撩开裙摆。
姜妤才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