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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大结局

晚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动什么歪心思了?姬侧妃让雍王这么一吼,还很是委屈,瞧王爷还凶狠地瞪着她,眼眶都要红了。声音都禁不住带上了哭嗓:“妾身也是为了咱们王府着想,皇长孙的身体,您这个做父王的还不清楚?”“前些日子,皇长孙病重连喘口气都是艰难,皇上这才把他接到皇宫去,日夜守着。”“便是皇上都要没日没夜熬药,在一旁照顾着,这次是护住性命了。”“可皇宫的珍贵药材,也非是取之不尽的,殿下的身体是能离得开药?”“皇上的年岁也大了,太子尚未封,这看的,难道不是皇孙这一辈?”姬侧妃细声细语着,抹了把眼泪,瞧王爷的怒火平息了些,软声接着劝慰。“皇城的亲王中,也非只有您有儿子的,您当其他亲王没有打算?”“您若是将全部心思都系在皇长孙一人的身上,万一皇长孙有个意外,咱们雍王...

主角:虞黛映宿珒栖   更新:2025-01-07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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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动什么歪心思了?姬侧妃让雍王这么一吼,还很是委屈,瞧王爷还凶狠地瞪着她,眼眶都要红了。声音都禁不住带上了哭嗓:“妾身也是为了咱们王府着想,皇长孙的身体,您这个做父王的还不清楚?”“前些日子,皇长孙病重连喘口气都是艰难,皇上这才把他接到皇宫去,日夜守着。”“便是皇上都要没日没夜熬药,在一旁照顾着,这次是护住性命了。”“可皇宫的珍贵药材,也非是取之不尽的,殿下的身体是能离得开药?”“皇上的年岁也大了,太子尚未封,这看的,难道不是皇孙这一辈?”姬侧妃细声细语着,抹了把眼泪,瞧王爷的怒火平息了些,软声接着劝慰。“皇城的亲王中,也非只有您有儿子的,您当其他亲王没有打算?”“您若是将全部心思都系在皇长孙一人的身上,万一皇长孙有个意外,咱们雍王...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虞黛映宿珒栖大结局》精彩片段


她动什么歪心思了?

姬侧妃让雍王这么一吼,还很是委屈,瞧王爷还凶狠地瞪着她,眼眶都要红了。

声音都禁不住带上了哭嗓:“妾身也是为了咱们王府着想,皇长孙的身体,您这个做父王的还不清楚?”

“前些日子,皇长孙病重连喘口气都是艰难,皇上这才把他接到皇宫去,日夜守着。”

“便是皇上都要没日没夜熬药,在一旁照顾着,这次是护住性命了。”

“可皇宫的珍贵药材,也非是取之不尽的,殿下的身体是能离得开药?”

“皇上的年岁也大了,太子尚未封,这看的,难道不是皇孙这一辈?”

姬侧妃细声细语着,抹了把眼泪,瞧王爷的怒火平息了些,软声接着劝慰。

“皇城的亲王中,也非只有您有儿子的,您当其他亲王没有打算?”

“您若是将全部心思都系在皇长孙一人的身上,万一皇长孙有个意外,咱们雍王府可怎么办?”

“何不多做些准备,将您其他的儿子,也推到皇上的跟前。”

姬侧妃瞧王爷似乎是听进去了,上前揉着王爷的肩膀,娇声接着说。

“皇长孙聪慧,还不是随了您,那您其他的儿子,又怎么会逊色?”

“皇上要是瞧见咱们王府多的是出色皇孙,岂会不高兴?”

“哪有祖父,不喜欢儿孙满堂的?”

姬侧妃揉着揉着,感觉王爷似乎不太对劲,就见王爷铁青地瞪过来,心中骇得一跳。

不敢再多言,小声试探唤了一声:“王爷?”

“意外?”

雍王听着这两个字,就脑袋嗡嗡嗡的,哪还能听得进去其他?

“本王的嫡长子,能有什么意外!”

还敢提前些日子,他现在想起儿子险些咽气的画面,心口都在抽疼呢。

外头那些人幸灾乐祸,巴不得他儿子有事,只怕棺材都准备好了。

这家里头竟还有盼着他儿子出事的!

雍王大怒,指着娇弱哭泣的姬侧妃骂道:“本王的儿子,那是随了本王的聪慧?那是随了他母妃!”

“没有王妃,本王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儿子?”

“你这是拐着暗讽本王愚笨呢!”

“妾身哪有啊.......”

“哼!”

雍王骂着就来气:“我们这些亲王要是有点本事,父皇还能只看下一代?”

“外人骂我们这些亲王废物也就罢了,连你都嘲讽本王!”

“怎么,你这是认不准在王府的地位?”

“本王教教你!”

雍王怒吼一声,唤来侍女吩咐:“将侧妃禁足,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出门!”

“王爷......”

姬侧妃委屈得眼泪簌簌,却见王爷冷飕飕瞪着她,不敢吱声。

可,她究竟哪句话又惹怒了王爷,怎么又要被禁足?

姬侧妃委屈巴巴地让侍女拖着往外走,却见王爷忽然开口,心中欣喜,回头一看王爷阴冷的脸,吓得腿一软。

“王府中再有人敢说,皇长孙有个意外,本王就砍了她的脑袋!”

“本王的儿子,此次出门若不能平安回来,本王就拉着雍王府陪葬!”

“....王.....”

姬侧妃吓软在地,却是不敢再逗留,爬也爬着离开。

下人们更是不敢吭声,他们哪里还敢不盼着皇长孙好?

都想去寺庙烧香拜佛,祈求皇长孙能安然无恙回来。

其他侧妃姬妾知晓王爷的这番话,还真亲自去寺庙,为皇长孙祈福。

心中却是狠狠暗骂姬侧妃,好端端的,非要诅咒皇长孙有意外。

雍王府能是亲王府,她们能有现在的荣华富贵享,凭的是谁不晓得?

还敢在王爷的跟前乌鸦嘴,皇长孙要真有三长两短,谁给她们富贵享?

气死个人了!

才禁足出来又兴风作浪,她就该一辈子禁着。

真是晦气!

皇长孙要真中了她的乌鸦嘴,她们不得撕了她的脸?

姬侧妃知晓王府的人对她怨念颇深,也是不敢出去了。

就这么禁足着,还安全些。

“我,我又没有盼着皇长孙出事,我不就是说了实话?”

姬侧妃伤心着呢:“就皇长孙那个风一吹便倒的身体,还需要我乌鸦嘴?”

他啊,能活到现在就不错了。

“母妃啊,您说话,可长点心吧!”

嘉悦郡主瞧着又被禁足的母妃,也要欲哭无泪了,听母亲还敢说王兄的不是,都要气死了。

就母妃这张嘴,她和兄长能在王府活到现在,可真是艰难。

从小到大,都受了多少牵连了?

她在王妃的面前,都不敢吭声。

要不是她是王府唯一的女儿,郡主她都别想当!

偏偏母妃禁足上百次,都不知道按捺住自己的嘴。

非要在父王的喜欢和厌恶当中蹦跶,不然凭着母妃的脸,还能没有宠爱?

嘉悦郡主不厌其烦地再一次和母妃,郑重嘱咐:“皇祖父有六个儿子,父王乃是最不得宠的妃嫔所生,一直都不起眼。”

“若非沾了个皇子的身份,还有王妃的家族势力,原先连郡王都封不得。”

“您能从郡王侧妃,到现在的亲王侧妃,凭的,难道不是大王兄?”

“这一点,您到底知不知道啊!”

“我怎么就不知道了?”

姬侧妃更憋屈了,让王爷吼完,连闺女都来吼她,气呼呼地说:“不就是咱们雍王府有出色的皇孙,要是不明白这一点,我为何要去找你父王说这些。”

“我还不是为了咱们往后的富贵着想?”

“你大王兄那个身体啊,我都不需要动手,他自己就能乖乖病死。”

“他要是死了,其他亲王把儿子送上去,将来的太子之位,能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王爷又非只有他一个儿子,我的儿子,文武双全的,将来皇长孙一死,怎么就不能代替他了?”

“再说了,他.....”

“您别说话了!”

嘉悦郡主都感觉自己头一阵阵疼,尤其是那句无须动手,气得眼睛都发黑了。

怎么,母妃还想朝着大王兄动手?

活腻了吗?

却是警惕地看向母妃:“您,没做什么吧?”

嘉悦郡主越发不安了,藩王们要来皇城祝寿,她的外祖父自然也派了表兄来。

恰好了,王兄要去接他们。

莫非母妃今日去找父王,是和表兄他们有什么关系?

嘉悦郡主着急起来,话语更是冰冷:“母妃,您最好要清楚,雍王府能是亲王府,不是因为父王这个亲王,是大王兄这个皇孙。”

“没了大王兄,您还指望一个藩王血脉的皇孙,在帝王的跟前得宠?”

“朝堂要削藩,天下皆知,大王兄要是在这些藩王世子的跟前出事。”

“无须其他藩王挑拨,外祖父一家,和我们,都得死!”


郑二夫人听着夫君的话,更是心里踏实了,郡主是明天才找他们算账。

那今晚,还是可以睡个安稳觉的嘛。

多好,她晚上都不需要忧心得难以入眠。

屋子里的塌,睡得还是很舒服的。

这座宅子,琼楼玉宇的,放眼皇城,大概也没哪几家能比得上这份雅致。

到底戚家,也是书香世家。

这府中的布局,实在是清新悦目。

虽说从未有机会住在主院,可即便主院没上锁,那也是家主住的,和她们二房没有关系。

没名没份住在别人的宅子里,郡主要和她们算账,也是应该的。

郑二夫人都想回去清点家产,性命不能用来赔罪,钱财还是可以的。

说不准郡主,就是想要钱财呢?

那多好。

还是有点家产,比较心安。

郑大老爷瞧他们一个个忽然心安神泰的,不想说什么,随着他们要回去睡安稳觉。

郡主既然明日再和他们算账,那便等到明日再算。

御史台都弹劾上他们,明日的早朝,他们国公府可不会太轻松。

父亲病倒,要担事的,不还是他?

那今晚,他自然要比他们睡得更安稳!

不到深夜,国公府内静谧无声,还透着些睡梦中的温馨。

“这么安静?”

“不应该啊,郡主住进去,就没和国公府的人,闹起来?”

皇城内盯着国公府的人,一拨一拨的,收到消息,皆是困惑。

“这国公府的人,竟然还能睡得着?心,如此大?”

“可不是,国公府早早熄灯了,一盏灯都没有呢,别说国公府的人,就是郡主,也睡得挺好啊。”

“怪哉。”

众人有些想不通,他们还盼着郡主和国公府的人,打起来呢。

雍王也是这样期盼着的,知晓国公府内安然无恙,百思不得其解。

思来想去,瞧着外面不算太黑的天色,还是去儿子的院子。

见他果然没有歇息,诧异问:“这定南王府的郡主,不喜欢打架的哈?”

“不是说她暴戾,和定南王齐名的,换做是定南王,不得早血洗了国公府?”

“郡主竟然还睡得着觉,她,性格这么好的?”

“你舅舅追着她夸,本王还以为全然是浑话,没想到,夸的竟然是真的。”

“她还真是个挺不错的姑娘。”

“......”

宿珒栖欲言又止,看向感叹郡主很好的父王,哑然失笑。

“父王是如何从,郡主不打架,延伸为,郡主是个好姑娘?”

“那可不是。”

雍王很坚持这一点:“本王是没有见过郡主,可本王见过她父王啊。”

“一脸凶神恶煞,一言不合就将人按在地上打,他总共来皇城两次。”

“打过的架,往少了说,也得有两百次呢。”

“瞧他闺女,和他齐名的凶狠,来了皇城,没打藩王世子们。”

“那国公府抢了她的宅子,她还能平静地和他们,共住在一个屋檐下,让他们睡个安稳觉。”

“换做本王遇到这种无赖,本王都要使出拳脚了。”

“这么一看,她不就是挺好的,多温和的脾气啊。”

“.......”

好像,不无道理。

宿珒栖轻声笑了笑,瞧父王跟舅舅一样,都想夸赞郡主,却见父王又挺遗憾的。

“本王还想看国公府的笑话呢,要是郡王和国公府打起来,你庆王叔肯定不会坐视不理。”

“那国公爷怎么说也是他舅舅,他掺和进去,你皇祖父还不得骂死他?那本王,不得开心?”

“多可惜呀,郡主怎么也不打个架?”

雍王惋惜叹气,想起什么,有些不解,看向在提笔写字的儿子问。

“国公府怎么说也是勋贵,背后还有你庆王叔,不会缺宅子住。”


曲阜郡王世子一声令下,身后的护卫小厮着急忙慌调转路线,就是瞧着近在眼前的驿站,有点不舍得。

他们日夜兼程,好不容易看到驿站了,下一个驿站可在太原郡呢。

隔着好远哎。

还要跑好久才能到。

哎,定南王府的郡主,怎么就这么快追赶上他们呢?

那能怎么办,再累还是要跑的,万一真被打死了怎么办?

那定南王打他们郡王的画面,至今历历在目呢!

太吓人了。

“好吓人哎!”

早早候着的驿丞,就看着被吓得逃之夭夭的曲阜郡王世子一行人,都吞了口唾沫。

“当年就在这里,也不是当年了,也就两年前吧。”

“定南王和曲阜郡王受皇上诏令,回皇朝,途经咱们驿站。”

“本官就眼睁睁瞧着,定南王将曲阜郡王摁在地上揍,那鼻青脸肿的啊。”

“要不是朝堂的兵马来的及时,曲阜郡王就得被打死了。”

“哎呦,吓死本官了!”

驿丞想起来,都下意识摸着自己的鼻子,想到曲阜郡王流了一地的鼻血,都觉得自己的鼻子疼起来了。

“定南王的凶残,真是名不虚传啊。”

“真没想到,时隔两年,本官又得接待同样是残暴扬名的定南王之女。”

“好在,曲阜郡王世子聪明一些,知晓要跑。”

一旁的小吏听着,皱眉:“小人怎么听着大人有点遗憾呢。”

是有点的。

驿丞很承认这一点,定南王打架是很凶残,可打的也不是他。

看别人打架,细想起来,还是有那么一点有趣的。

能将曲阜郡王世子,吓得连滚带爬赶路。

定南王的这个女儿,凶残可想而知。

可万一,郡主和定南王不同,凶起来连他都打呢?

多少人打架,打急眼,敌我不分的。

“不成,不成,还是不能有遗憾。”

驿丞甩掉不正经的想法,瞧着要靠近的定南王府一行,赶忙好好再检查驿站。

不能有纰漏啊。

绝不能惹怒了郡主,让郡主血洗了他的驿站。

驿丞忽然有点慌,尤其是见扬着定南王府旗帜的马车,就在他眼前停下来,都能感觉双腿在抖。

定南王的容貌是很俊美的,不然当年也不能来个皇城,就拐走了蔺家的小姐。

可他俊是俊,也凶神恶煞啊。

同他的凶残是齐名的女儿,还能好到哪里去?

他是不是得自求多福?

驿丞双腿忽然发软,一个扑腾竟是直接跪下去了,吓得后面的小吏,也跟着赶忙跪下。

“你们这是......”

虞黛映一下马车,就听着一声声的砰砰砰跪地声,瞧驿站众人皆跪地迎接她,还惊讶到了。

外面是这样行礼的?

“诸位倒也不必如此行大礼。”

嗯?

哪来的柔美绵绵的声音?

驿丞扶着吓软的腿,抬眸看去,眨了又眨眼,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她,是定南王的女儿?

和定南王,不太像啊。

不对,细看之下,眉眼好像是像的。

可她怎么是这样俏皮窈窕的小姑娘?说好的,和定南王是齐名的残暴不仁呢?

凶神恶煞的定南王,能有这么笑起来同蜜糖一样的女儿?

这是如何有的残暴之名啊。

传言误人啊。

瞧把他给吓的。

驿丞见自己也吓到人家小姑娘了,讪笑了几声,赶忙起来,踉踉跄跄地正经行个礼。

“下官参见郡主,郡主一路奔波劳累,还请郡主移步去驿站歇息。

就是驿站不比客栈,难免简陋了些,不过郡主放心,能拿出来的最好之物,都是给郡主留着的。”

“哦?”

虞黛映瞧着毕恭毕敬的驿丞,还好奇地往里面看了看,没瞧见其他马车,怪异问。

“曲阜郡王世子呢?他应当在本郡主的前面,怎么没见他在这里歇息?”

“啊,这个.....”

驿丞还惊讶着眼前这位郡主的乖巧模样,却见她忽然问起曲阜郡王世子。

心中一个咯噔。

怎么,郡主果真如传言那般,要追着曲阜郡王世子打死的。

人果然是不可貌相啊。

不能被她的华容之姿给迷惑住了。

驿丞赶忙如实回答:“世子刚刚是到了驿站的门口,却不知道怎么的,又往一旁的山路去了。”

“哦?”

虞黛映笑而不语,她岂会不知道为何?

瞧着天色逐渐黑下来,不多言,缓步朝着驿站里面走去。

确实简陋,却胜在干净,整个驿站给她的感觉,是一尘不染。

可见他们很郑重打扫过了。

虞黛映瞧出了驿丞的惴惴不安,很是担心她不满意似的,浅浅弯了眉梢。

“有劳驿丞大人了,还请大人能准备些热汤,本郡主有些累了,想歇息。”

啊,睡这么早?

驿丞看向外面才落山的太阳,也是不敢多言,忙声应下。

瞧郡主还朝着他点头微笑,这乖乖的笑容怎么看着他,嘴角有点上扬呢?

驿丞赶忙忍住,却见眼前出行明晃晃的银锭子,都瞪大了眼睛。

这是给他的?

驿丞有点不敢相信,抬眸见郡主朝着楼上走去,她的贴身丫鬟却是留在原地,一手伸过来银子,另一只手端着食盒。

“这是我们扶桑郡的特色点心,雪米团子,用冰一直封着的,最是适合酷暑的时候吃。

我们郡主说了,这些点心往北边走,天气越发炎热,会放坏的,你们若是不嫌弃,就尝尝。”

话里,又嘱咐一句:“我们郡主休息,不喜吵闹,不过若是有途经此处的百姓,想歇歇脚,不必特意驱赶。”

驿丞瞧着银子和点心,听着这话,瞪大了眼睛。

这位郡主,这么好相处?

可人家,确实安安静静睡觉去了。

他有点摸不透这位郡主的真性子呢。

也罢,明日她就走了。

起码现在有银子,还有点心吃,只要平安度过今夜,就万事大吉!

驿丞赶紧将热汤给郡主送去,让她能早点睡,次日不就能早点起床走人?

虞黛映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是难以入睡。

外头同家里,果然是不能比。

不过一路能欣赏美景,吃到各地美食,也不错。

她来皇城,不就是为了吃吃喝喝?

“也奇怪呢。”

虞黛映躺在床上,翻看着书,很是诧异:“我们一路吃喝停停的,怎么还是能追上曲阜郡王世子?”

“呀,还真是呢。”

落枝不得不说:“咱们家的战马,那也不是寻常马匹能比的,这曲阜郡王就是偷了咱们几匹马。

养在曲阜,和养在咱们扶桑,那可不能一样呢。”

说着,瘪嘴不开心,敢偷他们的马,跑得倒是很快。

有本事,别总抢他们扶桑郡的东西呀!

下回见到了,打断他的腿哦!

说到这个,落枝都要乐疯了:“郡主,外面可都在传,您要打死其他藩王世子。”

“都把朝堂的人吓着了,听闻皇帝都要派皇长孙来接我们。”

“就在太原郡等着我们呢,太原郡是去往皇城的必经之路,咱们总是要和其他藩王世子碰面的。”

“皇长孙在这里等着咱们,还真是怕郡主打架呢。”

虞黛映闻言,也禁不住轻笑了几声,看着手上的书,更是笑得愉悦。

皇城,还真是有趣呢。

却听着落枝惋惜:“婢子还当会是蔺家的人来接咱们呢。”

“不会。”

虞黛映摇头:“朝堂是不会让外祖父派人来接我们。”

“那,咱们去皇城,也不能住在蔺府嘛?”

“这个.....”

虞黛映眨眼笑了笑:“咱们是来当质子的,又不是来皇城探亲做客的。”

也是呢。

落枝却有点惊讶,这皇城的人,都防着他们郡主打架了,那想必是听闻郡主的名声了。

怎么还敢让他们郡主当质子的呀?


早早跑进驿站里面的藩王世子们,这会儿也十分关切皇长孙的生死。

悄悄关注着外面,没见皇家侍卫和定南王府的侍卫打起来。

这便是皇长孙殿下,还活在郡主的怀中。

皇长孙殿下,还挺能活的。

“先前是有听闻皇长孙殿下病重,今日才见识到他的娇弱,还真是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

宁安郡王世子站在窗边,凝视着外面定南王府的马车,没瞧见里面有什么动静。

那便是皇长孙和那位郡主,交谈融洽?

回想一步三喘的皇长孙,有些怪异:“在皇家中,这样羸弱的身体,为何还能得到帝王的独宠?”

“皇上有六个儿子,亲孙子少说也有十二位,偏偏皇上只宠爱皇长孙殿下。”

“依着他这样弱不禁风的样子,是能继承皇上的皇位?皇上竟然还是悉心栽培。”

平夷郡王世子听着,看向困惑不已的宁安郡王世子,两个郡相隔近,偶尔串个门。

同为藩王世子,自然相熟。

接话摇头,话语还有些冷硬:“换做我们这样的藩王府,如此病弱,早成了弃子,何来的宠爱?”

异姓王,若无实力,怎么能坐稳王位,封地早让人抢了去。

何况是帝王之位。

他也不懂,皇长孙殿下看起来,随时都能一命呜呼,身边跟着的却都是皇家的金甲侍卫。

就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都要贴身保护。

可见,外头传着的皇上独宠皇长孙殿下之言,做不得假。

皇上确实很喜欢这个长孙。

正是如此,他们才不想让皇长孙赖上。

“不过......”

宁安郡王世子紧紧瞧着外面的马车,眉心拧了拧。

“刚刚咱们这些藩王府的世子公子们都在,皇长孙殿下却只朝着郡主走去。

更是早不晕晚不晕,偏偏就晕倒在郡主的怀中,怎么看,皇长孙殿下都像是故意的。”

平夷郡王世子挑高了右眉,这话听着奇怪,看向若有所思的宁安郡王世子,惊讶道。

“你是想说,皇长孙殿下想占郡主的便宜?咱们是郎君,殿下不好抱我们,就让郡主抱?”

“嗯?你在说什么?”

这话都把宁安郡王世子听懵了一下,指着外面的定南王府马车,怪异问。

“你把那位郡主,当作姑娘家?还是能占便宜的姑娘家?”

“......”

有些道理。

平夷郡王世子尴尬咳嗽了几声,往深远了些考虑,沉思良久,说话可靠点。

“皇长孙殿下,这是故意赖上定南王府,他真有什么事情,定南王府肯定逃脱不掉。

莫非朝堂削藩,第一个就朝着定南王府下刀?”

“这个么.......”

宁安郡王世子倚靠在窗边,目光在定南王府的马车上,瞄了又瞄,摇摇头。

“未必,定南王是嚣张过头,整日嚷嚷着要踏破皇城,还想让郡主的封号,沾染上帝王的太微之名。”

“这样的大不敬,皇上真想收拾他,朝堂早就和定南王府打起来,何至于到今日,定南王还如此嚣张跋扈。”

“他的狼子野心,闹得人人皆知,可一个远在封地的藩王,真想造反,难道会到处嚷嚷。”

“让朝堂百姓,逮着机会就唾骂他?这些年朝堂可是一直盯紧定南王。”

“派了多少官员去扶桑郡,这些大臣到了扶桑郡,个个安然无恙,还能升迁回皇城。”

“定南王要真有不臣之心,罪证啊,早摆上朝堂了。”

平夷郡王世子却是不赞同:“我虽然不想承认,可论藩王实力,定南王绝对当仁不让的第一。”

“朝堂若是想和定南王闹翻,攻打上扶桑郡,卷起来的腥风血雨,皇家可承受不起。”

“我看,不是朝堂不想打定南王,是不敢打。”

“不然这位郡主,还能如此嚣张,都到天子脚下,还敢打曲阜郡王世子?”

听着满是嘲讽的话,宁安郡王世子并不想争辩这一点,他盯着外面的马车,可不是关切定南王府和朝堂,打不打得起来。

反正,他们宁安郡和朝堂,不会打起来就是了。

可平夷郡嘛......

宁安郡王世子并不想再和平夷郡王世子,探讨藩王和朝堂的话题,却听着他说。

“你说,皇长孙殿下,要是真死在郡主的怀中,朝堂会把定南王府如何?”

嗯?

宁安郡王世子拧紧眉心,看到平夷郡王世子面露阴狠,对他的脾性也算是很了解了。

只说:“唉,皇长孙殿下还在郡主的怀中呢,想欺负他,那我们也得先打得过郡主,反正我打不过。”

话落,问:“你打得过吗?”

“......”

平夷郡王世子忽然哽住,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发不出来。

想起幼时跟随父王来皇城过新年,遇到那位才五岁的郡主,竟是让她按在地上揍。

他不过是吃了她一块糖,门牙都让她打掉了。

其他世子气愤外面郡主要打死他们的谣言,可他知道,这可能不是谣传。

“总之呢。”

宁安郡王世子瞧平夷郡王世子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的愤怒模样,也不拆穿他。

转移话题说:“我的意思是,皇长孙殿下故意晕在郡主的怀中,或许想拉着郡主,好让郡主没有机会,打死我们。”

“......”

平夷郡王世子懒得和他说,合着他一直在窗边关注郡主的马车,就得出这样的结论?

真是闲得慌。

他可没功夫跟他闲扯。

宁安郡王世子瞧他哼了一声走开,没在意,继续站在窗边,盯着郡主的马车。

“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怎么没见郡主打起来?”

依着那位郡主的脾气,是能任由着别人抱着她,赖着她?

皇长孙殿下一看就是故意的,他可不信郡主看不出来。

“怪哉,郡主几时这么好的脾气了,也不打架了。”

总不能是郡主看皇长孙殿下,长得好看,就对他特别一点?

不能够,郡主绝非是这样的姑娘家。

宁安郡王世子,对郡主自认为还是有点了解的,毕竟被打了那么多次。

至于皇长孙殿下。

就算要赖着郡主,怎么就往郡主的怀中倒?

莫非皇长孙殿下初见郡主,就见色起意?

不能够。

宁安郡王世子再一次摇头,就皇长孙的身体啊,想见色起意,也色不起来吧。


瞧国公府的人,似乎都想要她收下这钱。

那她收下好了。

明显见他们松了一口气,虞黛映从衣袖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国公爷,见他老人家迟疑, 还是神色复杂地接过。

瞧他认出信封上的字迹,只道:“这是当年我外曾祖父,想寄给郑老爷子的信。

奈何,送不出去,可本郡主觉得,你们还是要看一看。”

“这......”

国公爷没有见过戚老爷子,可他父亲的书房,随处可见戚老爷子的书画。

他自然也认得戚老爷子的字。

犹豫再三,还是将信打开,信中的内容迅速展现眼眸,半晌都回不来神。

“父亲?”

郑大老爷瞧父亲的脸色苍白,莫非这信,是戚老爷子骂他们的?

戚家的笔墨有多厉害,他们岂会不知道?

必然字字诛心,那这羞辱得有多狠,竟让父亲难堪至此?

“老夫.......”

国公爷看着手上的信,声音都干涩起来,一时竟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样的神色。

父亲和他,惦记了戚家的藏书阁几十年,不曾想,这原本是要送给他们的。

那他们这些年,都算什么?

怪不得戚家,从未来寻他们算账。

他们在戚家的眼中,是笑话吧?

郑家原先是商贾,当年父亲败光家产,却得戚老爷子相助。

让父亲饱读戚家的诗书,郑家也因此,从商贾,一跃成为先皇器重的勋贵。

凭借的,就是戚家的治国良策。

父亲是有戚家的培养,才能在朝堂立足,可到了他们这些后代,却撑不起来。

商贾的根基,实在不能和朝堂那些世家相比。

戚家的书,却培育了一代又一代的名臣。

这也是父亲,为何执着要戚家的藏书阁,不肯搬走。

还撬了几十年的锁。

国公爷自嘲,看向郡主,知晓她将信拿出来,不是为了羞辱他们的。

也得有脸,才能羞辱,可他们要是有脸,也不能赖着不走。

还撬人家的锁。

可郡主将信拿出来,总不至于是要将这些书,再送给他们。

“不知,郡主想要什么?”

“这信呢,拿给你们,是想全了外曾祖父对学生的一片诚心。”

虞黛映看向脸色难看的郑老爷子,见他都要拿不稳信,轻轻挑眉。

“外曾祖父当年悉心教导你们郑老爷子读书,郑老爷子唤一声先生,也是情分所在。”

“学生忘恩负义,做先生的,自是不会自降格局,同你们计较这些。”

“但,本郡主就不一样了。”

虞黛映看向他们,同他们算了算:“今年年初,这座宅子,就在本郡主的名下,你们霸占我的宅子,算着也该有八个月了。”

“总要赔我点什么,刚刚的钱财不算,这是你们自己送我的,我是不会再还回去。”

说着,瞧他们都没有意见,很满意道:“本郡主也不要别的,听闻皇城最大的茶楼是郑家的。”

“这样吧,本郡主在皇城一日,茶楼最好的包间得留给我,茶水点心,一律不能要我的钱。”

“如何?”

!?

郑大老爷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就要这个?

这是还没有说完吧?

这账肯定是还没有算完的吧!

郑二老爷也是惊愕不已,瞧着心情还很不错的郡主,更是困惑了。

还当郡主要对他们赶尽杀绝。

可郡主就要在他们的茶楼,免费吃喝?

这是哪门子的算账,怎么让他们怪是难以心安的。

郑二夫人也是想不通,试探着说: “郡主怎么只要个包间和茶点,这也太.....要不,您直接把这个茶楼要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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