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初贺致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蓝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簌刚到家,正在摆弄妈妈买来的昂贵首饰,没有女人不喜欢奢侈品的,她更是,当听到贺致洲说遇到了沈初,还送沈初回学校,她脸上笑容一瞬间消失,语气却是如常:“怎么这么巧?”“她和贺婉是同班同学。”但怎么这么巧遇上的,他没说,一笔带过。沈簌捏紧手机,她问:“那沈初没跟你说什么吧?”“说什么。”他意味不明,声线清冷。“她要生日了,我还不知道送她什么,你这个未来姐夫也是要送礼物的。”他不太在意:“你决定吧。”沈簌放松表情,说:“不过她的生日和我的不太一样,我爸爸出差,不在家,我们在家里给她办个生日宴,请几个朋友,好不好?”“都行,听你的安排。”他向来不管这些事,一副听沈簌的安排。沈簌说好,随即甜甜唤他名字:“致洲。”“嗯?”贺致洲声线低沉应了声...
《沈初贺致洲的小说我和姐夫不可告人的秘密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沈簌刚到家,正在摆弄妈妈买来的昂贵首饰,没有女人不喜欢奢侈品的,她更是,当听到贺致洲说遇到了沈初,还送沈初回学校,她脸上笑容一瞬间消失,语气却是如常:“怎么这么巧?”
“她和贺婉是同班同学。”但怎么这么巧遇上的,他没说,一笔带过。
沈簌捏紧手机,她问:“那沈初没跟你说什么吧?”
“说什么。”他意味不明,声线清冷。
“她要生日了,我还不知道送她什么,你这个未来姐夫也是要送礼物的。”
他不太在意:“你决定吧。”
沈簌放松表情,说:“不过她的生日和我的不太一样,我爸爸出差,不在家,我们在家里给她办个生日宴,请几个朋友,好不好?”
“都行,听你的安排。”他向来不管这些事,一副听沈簌的安排。
沈簌说好,随即甜甜唤他名字:“致洲。”
“嗯?”
贺致洲声线低沉应了声。
“你想我们什么时候把订婚宴先办了?”
等订婚宴办了他们才是真正是的未婚夫妻,办了订婚宴,就离结婚不久了,她想快点儿和他确定关系,以免节外生枝。
贺致洲云淡风轻回她:“等我忙完这阵子,把婚房买了。”
沈簌是清楚的,他刚回来,很多事还是脱离不了家里,他不是个喜欢靠家里的人,他有野心,有欲望。
而且大环境对建筑业影响很大,风口时期已经过去,他需要找时机突破,如果不是真的热爱建筑这行,他不会花这么多心血出国深造后又回来国内发展。
这点,沈簌是知道的,她完全无条件支持他。
聊完电话,沈簌没了心情欣赏这么多的首饰,叫来佣人吩咐道:“过几天沈初生日,你们把家里布置一遍,对了,以我的名义,请周叔过来参加。”
“好的。”
……
沈初生日那天,周叔来了。
周叔没跟沈初打招呼,坐了会就走了。
沈夫人不在家,被沈簌支开出去和其他阔太美容去了。
沈簌凉凉说了句:“周叔好像还没原谅你,他在周京出事的地方烧了纸钱就走了。”
沈初垂眸没说话。
沈簌又说:“我请的朋友要来了,你准备下吧,等会陪我一起招待他们。”
然而沈簌请来的朋友是她跟贺致洲共同的朋友,没有一个是沈初认识的。
一下子她成为透明人的存在,沈簌甚至没有介绍她,她的朋友把沈初当成了家里的佣人,让沈初帮忙收拾餐桌。
沈簌这才解释说:“她是我妹妹,不是下人,叫沈初。”
差使她擦餐桌的人立刻抱歉:“不好意思啊,认错人了。”
沈初大方笑笑:“没关系,有眼无珠是这样的。”
那人尴尬了,被当众骂又不能还嘴,因为那是沈簌的妹妹,怎么说都是沈家人。
左等右等,有人问沈簌:“致洲来吗?”
“他不来了,建筑院太忙了,周末也得加班。”
“确实,建筑院就是苦逼。”
他们朋友当中有一个也是建筑行业的,很有发言权。
另一个人问他:“那你怎么不用加班?”
“我是直向,和传统院所不一样。有项目就干,没项目就抠脚。”这人叫周翰森,琢磨了会,说:“我记得致洲好像是在南深建筑院的吧?”
这家建筑院是业内出了名,大所,忙起来确实忙。
他的吻不太温柔,有点凶狠。
沈初也是猝不及防,往后躲了躲,他却追上来,她整个人抵着门板,退无可退,被吻的一度窒息。
在这方面,她经验不多,很少。
一开始还能勉强应付,到后面就跟不上节奏。
他含糊不清说了句:“你住在我这里不方便,明天给你找个地方住,以后你去那住。”
“去哪里?”
“我会安排,你听话就行。”
“我听话,我当然听话。”
她哼哼唧唧的,又主动吻上去,从玄关到客厅沙发,她坐在他腿上,面对面,难舍难分。
直到她快缺氧了,才被松开,唇一阵阵的发麻,说:“看来沈簌没满足你,你的力气都花在我身上了,对不对?”
贺致洲没有回答她,他沉着一张脸,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初问他:“晚上你和沈簌都做了什么?”
“不关你事。”贺致洲终于有了表情,微微抬了下眉头。
“真狠心啊,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你看看现在的坐姿,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
贺致洲的手捏了捏她腰,她腰没有一丝赘肉,摸起来手感是软软的,很好摸,如果不是她身体还没好,也许刚刚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贺致洲沉默着,他居然会有这么一面,过去那么多年,一直没有发现。
“身体还没好,就别乱撩,还想进医院?”
贺致洲沉声警告她。
沈初哼哼唧唧的,趴在他身上,没了力气:“那都是你的错,你最坏了。”
晚上,沈初在他宿舍过夜,她身体还没完全好,没有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只是吻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沈初要回学校,贺致洲开车送她。
到学校门口,沈初下车主动吻了他的脸颊一下,嬉笑着说:“今晚我还能来找你么?”
“等你好了再说。”
“姐夫,你又翻脸了,不是说给我找个地方住吗?”
贺致洲说:“找到房子再告诉你。”
沈初:“那行吧。那我走了,姐夫再见。”
沈初意气风发回到学校,头一件事找了导员,认错道歉,并且保证不再旷课,乖乖上课。
导员还想说她来着,她的态度突然转了一百八十度,反而没反应过来,看在她这么真诚认错的份上,导员没再计较,让她补了假条,便放她回去上课了。
贺婉和沈初一样,都是病号,还不能跳舞,就在旁边看其他人跳。
沈初一个劲打哈欠,快困死了。
昨晚虽然没做上,但她还是缠了他很久,各种索吻,搞得现在她很困。
林烨一看就知道她昨晚准没做什么好事,休息间隙跑来提醒她悠着点,注意身体,别太放肆了。
贺婉都来问沈初,“你昨天没来,是身体不舒服吗?”
沈初看向贺婉:“是啊,不舒服。”
“是哪里不舒服?”
“跪了一晚上。膝盖不舒服。”
“跪?”
贺婉最近对她的事格外上心,她心里明了,都是因为周翰森的原因,她是没料到贺婉喜欢的人是周翰森。
沈初说:“是啊。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贺婉抿了抿唇,没再问了。
林烨扯了扯沈初,小声说:“你别说了。”
“贺婉,你要是对我的事这么好奇,不如都问出来,反正我人在这里,我能回答你的都回答你。”
林烨尴尬的死,使劲扯沈初。
沈初不为所动:“你都盯我老半天了,又问我这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要不直接说出来。”
贺婉没有问出来,倒是情绪先崩溃了,哭着离开了。
林烨唉了声:“你又何必呢,其实贺婉没什么坏心思,可能就是好奇……”
“你一直被监视你舒服吗?”
沈簌察觉不对劲,奈何宾客们还在,小声问贺致洲:“致洲,你拿了我妹妹什么东西吗?”
旁人不清楚,贺致洲清楚,刚刚跟他装可怜道歉的沈初又一次原形毕露,而且是故意的,“没有。”
沈簌看向沈初:“初初,你是不是喝多了记错了。”
沈初歪了歪头:“有这个可能吧,抱歉哦姐夫,可能我真的记错了。”
贺致洲冷眼垂眸,眉梢处都是冷意,唇边勾了勾,没有笑意。
沈初视线收不住,从贺致洲的英挺的脸往下看,能看到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喉结,欲的很,他今天正儿八经,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第一颗,身上那股欲劲,更浓烈了。
好想扒了他的衬衫。
沈初心里坏坏的想。
……
生日会结束,沈初躲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宾客的车一辆辆离去。
贺致洲还没离开,他和沈簌并肩站着说话,不知道贺知洲跟沈簌说了什么,沈簌低头掩唇淡笑,两个人是怎么看怎么登对。
“我刚刚看到沈初偷偷摸摸和贺先生说话,你说她该不会对姐姐的未婚夫有什么想法吧?”
“这可说不准,这沈初什么事做不出来,和她妈一个德行,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
“说的也是,就沈簌心地善良,不跟她计较,什么都让着她。”
“要我说,男人可让不了。”
房间外响起佣人的对话,沈初勾着莫名的笑意。
佣人推开门房门进来,没料到沈初居然在,她该不会听到她们俩说的话了吧?
“沈初,你怎么在这?刚刚夫人还在问你去哪里了。”
沈初一言不发,扬起漂亮高傲的下巴,从她们身边经过离开房间。
下楼时碰见了正要找她的沈夫人。
她和沈簌同父不同母,她从小在沈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亲生父亲不喜欢她,毫无血缘关系的沈夫人更不喜欢她。
“站住。”沈夫人呵声道。
沈初站着,没动一下。
沈夫人当即给了她一巴掌,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犹如毒蛇盯上了猎物,让人觉得寒冷无比:“谁准你接近你姐姐的男人,小贱人。”
沈初捂着脸,感受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有一瞬间麻掉了,就连耳朵也是嗡嗡作响。
她侧头看着眼前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
“还敢瞪我,最近日子过的太好了,忘记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还敢在你姐姐生日这天出现。”
沈夫人最恨她这双眼睛,抬手又想动手,这次还没碰到她,就听到她回了一句:“打够没?”
“你还敢顶嘴?骨头硬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夫人还没动手,楼下传来沈簌的声音。
“妈妈,别打她了。”
沈簌提着裙摆上楼来到沈初跟前,看到沈初脸上的巴掌印,跟沈夫人:“好了,她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打她,要是被爸爸或者致洲看见怎么解释。”
沈夫人这才收手,姿态高高在上:“也就你好心肠,总护着这小贱人。”
“好了,今天是我生日,别再打她了,您可答应过我的,不再动手,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
沈夫人轻哼一声,只听亲生女儿的,再次拔高声音,跟在场佣人说:“家里的事要是我从先生、外人口中听到一句话传出去一句话,你们一个两个都别想好过。”
佣人连忙低下头,肯定不敢在外边乱说。
“初初,你还好吗?你的脸……”
在别人面前,沈簌就是知性又端庄,仿佛是世间所有美好的代名词。
就连现在关心她的模样,也是那么善良温柔。
但只有她自己清楚,沈簌的真面目。
比如现在关心她时,眼里流露出一丝鄙夷,“初初,你也是,今天很不听话,以后不能这样了。”
说是关心提醒,其实话里藏话。
沈初配合笑着,扯了扯嘴角:“好,姐姐说的对。”
沈簌满意点点头,弯了弯眼眸,看起来仍然是善良无害:“以后不要喝那么多酒了。”
沈初抿紧唇,攥紧了手,随即松开,调整好情绪,“谢谢姐姐提醒。”
“对了,你晚上要练舞吗?”
“要。”
“那你快收拾一下,脸蛋冰敷一下,等会我和致洲也要出去,搭你一程。”
“好的。”
沈簌忽然想起来,又说:“对了,差点忘记了,过几天是你生日对不对?”
沈初脸色瞬间阴暗下来,眼里一闪即逝的阴霾,唇线崩的很紧。
“你的生日,也是周京的忌日呢。”
……
晚上十点多,沈初练完舞蹈,一块排练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就剩下沈初在舞蹈室。
“沈初你最后走记得关灯关门。”
“恩。”
她就读的舞蹈学院是国内顶尖艺术学院,学费不低,艺术生的学费都不低,就是个费钱的行当,父亲甚至不愿意承担她的学费,当初她考上,父亲甚至不想供她上学,还是沈初求了父亲一夜,父亲才同意。
恩,她得求,她需要在父亲以及所有人面前装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样,‘兄友弟恭’。
沈初翻出沈簌的朋友圈看,两个小时前发了新的动态,正是今晚她和朋友们过生日在外边玩的照片。
最后一张是她和贺致洲的合照。
照片里的贺致洲没什么大的情绪,坐在那,没看镜头,却配合沈簌拍照。
每年沈簌的生日都很热闹,家里过完,还能出去和朋友一起过。
沈初转而拨通了贺致洲的手机号。
她有他的号码,想知道他的号码并不难,那晚喝醉跟他司机要的,还顺利加上他的微信。
铃声响了很久,贺致洲知道是她,故意不接电话。
沈初锲而不舍,微信上骚扰他。
什么事?
大约被搅的烦了,贺致洲回了消息。
沈初发的语音,刚跳完舞,气息微喘,我刚下课,太晚了,叫不到车,致洲哥哥可以来接我吗?
过了一两分钟,贺致洲才回复:睡了。
冷声冷气说:“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就那么想玩?”
“一个周翰森还不够你?”
沈初眨了眨眼,漂亮得勾魂夺魄:“你吃醋了。”
“想太多。”
他手劲大了些,她感到疼痛皱眉,娇滴滴的:“你把我弄疼了。”
他看多了她的把戏,很是厌恶,脑子里不受控制浮现一个念头,她跟周翰森是不是也用的同样的招数。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沈簌来了。
贺婉刚好下楼,看到沈簌,甜甜喊了声“沈簌姐”。
现在还是喊姐姐,等沈簌和贺致洲结婚了才要改口。
“怎么样,今天状态如何,沈初有来吗?”沈簌带来了礼物,递给了一旁的佣人。
贺婉迎了过去:“沈初下午就好了,刚刚说去上洗手间,我去洗手间找了又没人,不知道她是不是先走了。”
沈簌没放心上,问起了贺致洲,“那你哥哥呢?”
“在书房。”贺婉调侃她,“我就知道沈簌姐是来找哥哥的。”
沈簌笑了声:“哪里有,我可是给你带了礼物的,在沙发上,你看看。”
贺婉听到有礼物开心了。
“对了,严阿姨呢?”
“我妈出去了,不在家,估计晚上才回来。”贺婉说,“沈簌姐,我带你上楼找我哥吧。”
沈簌自然说好。
然而在书房却没见到贺致洲的人。
贺婉纳闷了:“好奇怪,哥哥明明刚刚还在书房,如果不在书房,是不是回房间了。”
“那可能回房间了,我带你去找他。”
转眼来到贺致洲的房间,门紧闭,贺婉敲了敲门,喊了声:“哥哥,你在房间吗?”
喊了几声,没人应,里面静悄悄的。
贺婉说:“不应该啊,还是在哪里。”
沈簌也觉得奇怪,明明下午贺致洲跟她说了晚上回家一趟,约她到家里来吃饭,怎么人不在,“是不是睡着了?他这段时间一直忙工作,很累。”
贺婉拧了下门把手,拧不动,里面锁上了,“我打个电话问问。”
拨通电话后,房间里隐约传来了手机的铃声。
贺婉和沈簌都听见了。
过了会,手机却被挂断,贺致洲没接。
沈簌皱了皱眉,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她自己也说不上来,转而拿出手机翻出沈初的手机号码,播了过去。
拨通了——
房间里,沈初眨着眼睛,天真且无辜,压低声线,暧昧缱绻跟他说:“姐姐找我。”
她举起手机,屏幕闪动,是沈簌打来的。
沈初开着静音,手机此时此刻振动是没有声音。
贺致洲喉结滚动,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静悄悄看着她,嘴唇上还沾着一点鲜红的血迹,是他自己的血,刚刚被她咬的。
沈初的衣服很乱,圆润的肩裸露。
房间暧昧流转。
她的唇鲜红,沾了他的血。
她得逞了,成功亲到他,还把他嘴唇咬破了。
贺致洲掀起眼皮,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沉默无声盯着她。
“怎么办,她们会不会发现我在你房间里。”
沈初笑着,嘴上说:“哥哥,我好害怕。”
贺致洲脾气一向随和,从未像现在失态过,刚刚是怎么亲起来的,他没有仔细回忆,已经确切发生了,他沉了沉气,“别说话。”
沈初偏不,身体倾斜,锁骨凹的更加明显,漂亮的眸子更是亮亮的:“那你打给她,不然她要怀疑我们俩此时此刻在一起。”
贺致洲垂眸,狭长眼尾勾出凛冽锋芒。
“楼上跪着。”
“没打她吗?”
“明天你爸爸回来了,不能再打了,你爸爸前几天旁敲侧击过,说沈初既然有了男朋友,就别再打了。”
沈初一直被沈夫人凌虐的事,沈父是知情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从来不管。
但这次提了,沈夫人只能作罢。
沈簌说:“真是便宜她了。”
“你确定是她勾搭致洲?”
“没有证据,但我肯定,就是她。”
沈夫人又问:“那你和致洲进展如何?”
“没有进展。”提起这事,沈簌那叫一个烦,“他工作忙,我们俩就没什么时间见面。更别说做那事了……”
“不管怎么样,你是他未婚妻,得想办法,快点,沈初这小贱人,还是得多防着。”
“妈,你不知道,贺致洲的妈妈有点喜欢沈初,还给她送礼物。”
沈夫人语重心长:“那你更得抓紧点,抽点时间多陪陪贺致洲,尽快点,或者你想点办法,和他先睡了,再花点心思。”
沈簌明白,她也着急。
就在这时,周翰森的电话打了过来,沈簌接了:“怎么了?”
“沈初呢?”
“怎么,才分开一会就想她了?”
“这不是她不回我消息,她人呢?”周翰森打哈哈问。
“回房间睡觉了吧。我也不知道。”
“睡觉了么,那我就不打扰她了。”
沈簌忍不住翻白眼:“我说翰森,你这么喜欢沈初呀,分开一会会都不行?”
周翰森笑笑不说话,“好了,我明天再找她,不打扰你了。”
说完就挂断了。
沈簌立刻变脸,跟沈夫人吐槽:“沈初那个男朋友,找沈初,妈妈,我是不是不应该介绍他们俩在一起,我有点担心沈初跟他说了我们家的事。”
“不会,别担心。即便知道,我们不承认就行,何况沈初可是不要脸的私生女,我们沈家能收留她,供她跳舞,已经仁至义尽了。”
沈簌点头:“说的也是。”
“不过还是那句话,小心点,不要大意。”
“好。”
……
后半夜,沈初熬不住,双腿麻掉了,一头栽倒,困的睁不开眼,她干脆趴着闭上了眼。
等她醒过来,天已经亮了,房间门被人打开,是佣人进来,佣人冷声冷气道:“沈夫人叫你滚。”
沈初挣扎要起来,头重脚轻,手撑在地上,缓缓起来,勉强扶着墙才能下楼。
佣人瞥她一眼,就走了。
沈初下楼后,走出门口,一早阳光刺眼,她伸手挡了挡,实在太过刺眼,恍惚间却瞥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贺致洲。
贺致洲刚下车,看到了沈初,她脸色白的跟纸一样,步伐虚浮。
“姐夫。”沈初喊他一声,“是你吗?”
贺致洲点了点头,微微蹙眉,在斟酌她又在玩什么把戏。
沈初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弱弱的:“姐夫,你带我走好不好。”
“我快不行了。”
贺致洲看了看她伸手,收回视线,一脸淡然:“上车。”
沈初往前栽了栽,差点摔了,还是贺致洲稳稳当当扶了她一把,他的手碰到她的手,这才感觉到她的体温有多低。
上了车,沈初乖乖坐着,缓缓闭上眼睛,安全带都是贺致洲扣的。
他启动车子离开。
路上,贺致洲给沈簌发了微信,跟她说他临时有事先走了,发完,锁屏,目视前方开车。
沈初又睡了一路。
等她醒过来,已经在贺致洲的宿舍里了,熟悉的床上四件套,熟悉的窗帘和房间摆设,她强撑着身体坐起来,头昏昏沉沉的,疼的厉害。
贺致洲并不在宿舍。
她拿手机看了眼,三个小时之前贺致洲发了微信给她。
醒了给我电话。
沈初缓缓反应过来,拨通他的手机号,那边很快接了,她开口是沙哑不堪的声音:“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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