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的手是为了握住手术刀,他不允许,也绝不容忍任何人伤害。
可到头来,他却为了江琳,亲手将它变得血肉模糊。
隔着朦胧的泪眼,我看见他一脸焦急的起身,挽住江琳手臂,想要离开。
我没忍住,开口叫他。
声音都有些哽咽。
可他连头都懒得回,只轻飘飘留下一句:“你先回家,我和江琳的事,等回去再跟你解释。”
他走的匆忙,自然看不见我悲伤的表情。
我想他一定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恍惚间,我想起第一次吻他时,他动情的模样。
可惜,终究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我和他,以后也不必再见。
心脏处一阵抽痛,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咬紧牙,尽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
捂住鲜血淋漓的手掌,脚步踉跄的回到家。
浴室里水汽氤氲。
隔着朦胧的玻璃门,江琳惊喜的声音清晰的传了出来。
“傅宴,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喜欢的沐浴露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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