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归舟李丞溪的女频言情小说《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好心人报了警,才救下两人性命。李家父母想给钱打发他,李丞溪却说非她不娶,他绝食三天,才让李父李母松口接纳她。这些年,想跟他说亲的人能踏破门槛,可他一心一意对他,从没动摇。婚后她怀孕,生下一个男孩,日夜操劳着家务和孩子的事情,李丞溪大学假期回来,也是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他无数次在李母挑刺找事的时候出面化解矛盾,也曾直言要李母好好对待她;他知道上学是她的遗憾,每次寒暑假,总会拿着工整的笔记,将学校的知识全部教给她;他总会在孩子调皮的时候,教育他要关心照顾妈妈;婚后三年,他依旧会带着她出门看电影,摘花给她制造惊喜......她以为幸福的生活会一直延续,可他大三那年,忽然不再与她通信,偶尔她打电话过去,他的语气也是冷漠和敷衍,她心中不安...
《桃溪浅处不胜舟林归舟李丞溪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最后好心人报了警,才救下两人性命。
李家父母想给钱打发他,李丞溪却说非她不娶,他绝食三天,才让李父李母松口接纳她。
这些年,想跟他说亲的人能踏破门槛,可他一心一意对他,从没动摇。
婚后她怀孕,生下一个男孩,日夜操劳着家务和孩子的事情,李丞溪大学假期回来,也是好丈夫好父亲的角色。
他无数次在李母挑刺找事的时候出面化解矛盾,也曾直言要李母好好对待她;
他知道上学是她的遗憾,每次寒暑假,总会拿着工整的笔记,将学校的知识全部教给她;
他总会在孩子调皮的时候,教育他要关心照顾妈妈;
婚后三年,他依旧会带着她出门看电影,摘花给她制造惊喜......
她以为幸福的生活会一直延续,可他大三那年,忽然不再与她通信,偶尔她打电话过去,他的语气也是冷漠和敷衍,她心中不安,跟李蓓打探消息,李蓓态度含糊不清,却透露了李丞溪有新欢的信息。
她自然是不信的,跟李蓓问清了学校的地址,买了车票准备去学校找他。
临下火车时,有个男人跟她搭话问路,她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再醒来,被卖到大山里。
五年里,她逃跑过无数次,她被打断过腿,被用铁链栓了起来,被烫伤了脸,她记挂着李丞溪和年仅两岁的儿子,咬着牙没有寻死,终于等到军队的救援。
可再次归来,李丞溪厌恶她,孩子不认识她,他们与李蓓组成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而自己呢?
瘸了腿,毁了容,形容枯槁,骨瘦如柴,被驱逐出门,死在大货车的车轮下。
太痛了......
被货车碾压的痛,被当牲畜折磨的痛,被深爱的人背叛的痛......
每一样都深入骨髓,让她的灵魂战栗。
林归舟睁开眼,对上李丞溪满是红血丝的眼睛。
耳边忽然响起他愤怒的质问:“什么拐卖?我亲眼看到你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走了的,不会有错!”
他根本不知道她所遭受的苦难,他以为她背叛了他......
“舟舟,你还好吗?哪里痛?”
“舟舟,我们就生一个宝宝好不好,我不想让你再受罪了。”
“舟舟,等我毕业工作后分了房,我们就搬出去住,我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了。”
“舟舟......”
耳边全是李丞溪的呼唤,关切的、紧张的、着急的,林归舟有些恍惚,脑袋嗡嗡的,分不清今夕何夕。
“病人有轻微脑震荡,会出现恶心、呕吐、反应迟钝等情,不能受刺激,要好好休养。”
林归舟再次醒来时,已经被转进李蓓的病房,李丞溪背对着她,正在哄着李蓓喝鸡汤。
发现她醒来,李蓓垂下眸子,嘴角勾起一抹恶意的笑。
下一秒,她惊呼一声,端着的鸡汤全部洒在自己身上。
鸡汤滚烫,她胸前立刻红了一片,李丞溪立刻拿起一旁的毛巾,拉开她胸前的扣子帮她擦拭起来,男人的大手压在白皙的胸脯上,动作不由得慢了下来,呼吸都重了几分,李蓓似乎意识到不妥,看向李丞溪的眼神含羞带怯,两人眼神逐渐暧昧起来。
林归舟静静看着,这一幕刺眼又恶心,她俯身干呕起来,惊醒了李丞溪。
看到林归舟眼神中的决绝,李丞溪心脏极速跳动起来,有些慌张,又觉得荒诞。
林归舟不止一次说过,嫁给他是此生最大的愿望,只要能嫁给她,怎么样都可以,怎么一个搞砸的婚礼,她就完全变了样?
他慌乱地抬脚去追,病房里却传来李蓓痛苦的呼喊,李丞溪身形一僵,转身进了病房。
李蓓看着他空空的身后,眼里闪过笑意,嘴上却关心道:“舟舟还在生气吗?”
“丞溪,舟舟就是没经历过波折,脾气才这样大,你这样的好男孩她都不知道珍惜,要是我......”
她垂下眼睑,泪珠滴滴坠落在雪白的床单上。
李丞溪的心像被无形的手攥着,难过和内疚裹挟着他,还带着点心疼,想到李蓓刚失去一个孩子,他忍不住坐到床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心疼之余,他又想起她的话,想起林归舟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心中对她的紧张逐渐被怒意取代。
林归舟太任性了!
他得好好晾她几天,磨磨她的性子!
林归舟出了医院,趁着家里没人去父母房间里翻找了几遍,却没有找到录取通知书。
她心中着急,也只能按捺下来,去找了高中老师的关系,接了几个给学生补习的活,连着几天,赶着林家父母上班的时间出去挣钱。
中午还得赶回去给弟弟做饭,林成舟不着家,对她的行踪一无所知。
林家父母每天询问婚事的进展,见李丞溪连着几天没来找她,开始逼着她上门道歉。
林归舟跪在院子里,林父手上拿着棍子,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身上,夏日衣裳单薄,很快被一条条的血痕浸湿。
林归舟痛得冷汗直流,意识恍惚。
她眼前走马灯似的闪现了很多画面,有林成舟没出生前爸爸把她抱在怀里的画面;有她被妈妈惩罚不许吃饭时爸爸偷偷给她塞馒头弟弟画面;有婚后他对她嘘寒问暖的画面......
随着棍子一次次落下,这些画面统统消散,只留下一个狠厉冰冷的眼神。
林成舟看情况不对,去李家将李丞溪叫来。
李丞溪一进门,便见来林归舟直挺挺跪在院子里,背上全是血痕,脸色白得像纸,却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他想到林成舟路上说的,林归舟是不愿去他家道歉才被打成这样,心疼、愤怒中还夹杂着不安。
眼看着棍子朝着林归舟的脑袋落下,李丞溪目眦欲裂,冲上去夺下棍子。
林归舟本就意识模糊,脑袋被砸中之际,温热的血液流下,她嘴角带着释然的笑容,瘫软下去。
昏迷前最后一眼,林归舟看到李丞溪充满担忧的眼神。
她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全是她和李丞溪的过往。
李父是钢铁厂厂长,林家父母都在钢铁厂打工,从小父母就教她巴结李丞溪。
李丞溪对她好,母亲才会给她笑脸,让她吃饱饭,所以她处处以他为先,追着捧着,满心满眼都是他。
厂里无人不知,林家的小闺女从小就喜欢李丞溪,不害臊地追在身后十几年。
李家家庭条件好,自然瞧不上她,她跟李丞溪也一直不上不下地处着。
高二开学那年,城里多了很多回城的知青,没有工作,在大街上小偷小摸,他们打听了李丞溪的底细,将他堵在巷子里勒索。
路过的人避之不及,唯有她抱着一腔热血冲了上去。
“林归舟,你不要无理取闹了,你抛夫弃子一走就是五年,现在混得不好就想回来,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连拐卖的借口你都想得出来,你还要不要脸了?”
“你不是我妈妈,我妈妈叫李蓓,我根本不认识你!妈妈救我、妈妈——”
“砰——”
剧痛袭来,林归舟从床上弹坐起来,大口喘着粗气。
切实的痛意还未消散,房门被人一把推开:“还躺着做什么?赶紧起来梳妆打扮,不要耽误了迎亲时间 。”
林母难得好脸色 ,动作却依旧粗鲁,一把将她从床上拖下来。
看着房间的摆设,林归舟这才反应过来,她重生了。
重生到1983年夏天,她和李丞溪结婚的这一天。
林归舟坐在镜子前,面无表情任由喜婆给她上妆,但放在腿上的手紧紧攥着,指尖发白,通红的眼里满是泪意。
喜婆见状,笑着安慰她:“新娘子可不能哭,你嫁到厂长家,这是天大的福气呀!”
“听说厂长家有彩色电视机呢,连自行车都一人一辆呢......”
喜婆絮絮叨叨地说着,林归舟艰难地扯出一抹笑,她心里乱糟糟的,不知道还要不要嫁给李丞溪,但她知道,这场婚礼没有成功。
林家人从早上等到中午,吉时早已过去,李丞溪还是没出现,过了午时,李家小弟才匆匆跑过来:“我大姐摔了一跤,医生说先兆流产,所有人都去医院了。”
他有些踟蹰,看了林归舟一会,才咬牙说出来:“我爸妈不让哥哥过来,说都是舟舟姐的问题,让舟舟姐自己收拾东西,马上去、去医院照顾我大姐。”
李家小弟说完,不敢看众人脸色,低头匆匆跑了。
院子里一片寂静,林家父母沉着脸,将人遣散了。
待人走后,林父点了根烟,深吸一口,吐出烟圈:“你收拾点衣服,现在就去医院。”
林归舟抿着唇,沉默良久才开口:“爸,妈,李家这么羞辱我,我不打算嫁了。”
她看着父母更加阴沉沉的脸色,咬牙道:“我要退婚,去上大学!”
“啪”,一个巴掌瞬间落到她脸上,伴随着林母愤怒的喊声:“不行!”
“林归舟,李丞溪是厂长儿子,你别不惜福!退婚,我和你爸的工作还想不想要了?”
“李家同意你进门已经是高攀了,受点委屈算什么,大婚当日大姑姐流产,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林归舟脸色一白,僵住了,只觉得身体里股寒意从心尖一点一点冒出来。
前世她一心嫁给李丞溪没有反抗,父母还安慰她,可这次......
林归舟的脸红肿起来,眼底蓄着泪水,哑着声音开口:“爸、妈,我已经考上大学了,等我大学毕业会有好的工作,我会孝敬你们的......”
“行了。”林父黑着脸,声音沉沉:“一个丫头片子,说什么孝敬,你现在嫁过去李家,就是对我们最好的孝敬。”
“爸!”林归舟还要争辩,林母已经从屋子里走出来,将随手收拾的几件衣服扔在地上:“你现在就去医院,把你大姑姐照顾好了,李家会原谅你的。”
林归舟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林母,林母却没有丝毫心软,她转身,去屋里将藏着的录取通知书拿出来。
“我让你读书,就是为了傍着李家的,我看你是把心读野了,嫁不进李家,你还想念大学?”
“不要、妈,不要撕......”
李丞溪没说信不信,事已至此,所有人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且他就算心里再愤怒,也不可能将她打一顿。
“行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李父肃然开口,他看了一眼满身是伤的李蓓,眼中闪着晦暗的光。
李蓓才是这所有事件的源头。
如今大孙子没了,这个养女坏了名声,连累全家人,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
林家,他也不会放过!
第二天晚上,李父请了市里一个领导过来吃饭,饭桌上不断让李蓓给对方敬酒,对方的眼神直勾勾地打量着李蓓,让她有些反感。
散席后,李父叫住要去洗碗的李蓓:“你徐叔叔今年才45,前头的妻子因病去世,家里有一个儿子,他不嫌弃你的坏名声,也不嫌弃你不能生,改天挑个好日子,你收拾几身衣服就过去吧。”
李蓓的脸色越来越苍白,手中拿着准备去清洗的碗筷全部掉到地上,碎了一地,陶瓷碎片蹦得到处都是。
李母下意识要骂人,被李父一个眼神制住。
“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我李家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你过去,我会给你五百块彩礼。”
45岁,都可以当她爸了,她想起刚才那男人肥头大耳的脸和油腻的啤酒肚,心中止不住的恶心和悲凉,两只手紧紧地攥在一起。
她想哀求,可李父李母表情冷漠,她又去看李丞溪,他别开了脸。
李蓓垂下头,心中的悲凉慢慢转化为恨意,攥在的两只手指节发白。
再次抬头,已经恢复成平日乖巧的摸样:“只要能为这个家做贡献,我都听爸的。”
“这几天你就待在家里,不要出去。”
李父挑的日子就在三日后,他迫不及待地要用李蓓换取利益,来摆脱现在的困境。
李蓓表现得很乖巧,嘴里念着李家这么多年的恩情,说得李父李母对她的态度也软和了几分。
背地里,她跟李丞溪谈了一个条件。
“丞溪,我知道错了,我承认,我确实是故意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她的。我只是嫉妒她,我嫉妒她可以光明正大站在你的身边,想要刺激她。”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多事情,都是我连累了你。我知道你还想去找她,你把我带上,我可以跟她解释清楚,只要她原谅你,把举报信撤回来,你还可以去上学,爸妈也会原谅她,这样你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李丞溪心动了,他买了两人去江城的火车票,趁着爸妈不在家,将李蓓带出来,两人上了去江城的火车。
火车开动,他才缓缓呼出一口浊气,心中有了一丝期待。
他收回眼神,落在一旁兀自发呆的李蓓身上。
“李蓓,见到舟舟,你知道怎么说吗?”
李丞溪声音冷漠,透露着几分无情,再无往日的半分柔情,李蓓的心瞬间揪了起来,酸酸涨涨泛着痛。
她没有开口,盈满泪水的眼睛看着他。
李丞溪没有丝毫动容:“你先给她道歉,承认之前说的所有都是在骗她的,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被乡下的流氓奸污怀上的,你是故意要破坏我们的关系才——”
凌晨五点,林母连续敲了十几次房门后,越发按捺不住自己的火气,咒骂着,拿着备用钥匙就开了房门。
一进屋,,她脸上的表情就僵住了。
屋内收拾得很整洁,与平常无异,但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根本没有睡过的痕迹。
她走过去用手摸了一下,一片冰凉。
她看向一旁的桌子,林归舟日常用着的旧行军水壶不在,挂钩上过的布布包也不在原位。
林母的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呼吸乱了两分,又去拉桌子上的抽屉,钢笔和笔记本不在,放钱的小布包也不在。
衣柜里,崭新的大红色的新娘服整整齐齐地躺着,倒是一旁的旧衣裳少了几件。
林归舟呢?
林母这会觉得浑身血液逆流,一口气险些上不来,眼前出现了短暂的眩晕,她用力扶着衣柜的门,平复了几息才回神。
她转身,将还赖在床上的林父和林成舟揪了起来。
压抑着怒火的声音低沉而喑哑:“林归舟跑了,你们赶紧分头去找,找到了把人抓回来。”
“要是找不回来,回头李家接不到人,我们就完了!”
连平日最爱躲懒的林成舟也没有二话,拔腿就往门外跑,他准备去林归舟常去的几个地方看看。
林父一听林归舟把衣服跟钱都带走了,眼色一沉,骑着自行车往火车站的方向去了。
人一出去,喜婆便进了家门,林母给了个红包,只让人等着。
等天色稍亮一些,林父林母家里的亲戚过来了,林母顾不得丢人,也让大家赶紧出去找人。
清晨人少,林父的车轱辘都快蹬冒烟了,才花了一刻钟就赶到火车站,火车在他眼前鸣笛两声,呜呜开走了。
他的心剧烈跳动着,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滑落下来,喘着粗气去找检票员追问信息。
一无所获。
工作人员嘴很紧,任凭他怎么问也不肯透露乘客信息。
他在火车站里一个个找人,见到身形相似年纪相似的就上去看,最后引起众人的不满,,被工作人员赶走了。
一群人在外面跑了两个小时,连个人影也没见着,只能回到林家。
林母看着一无所获的众人,脸色逐渐下沉,直到最后,变得惨白。
远处的吹吹打打的喜乐正在逐渐靠近,想到一会李家的反应,想到她和老林的工作,想到儿子的前途,她心中对林归舟的不满正一步步转化成恨意。
早知是这样的结果,上次就应该让老林把她直接打死!
心中思绪正翻涌着,热闹的声音已经到了门口。
一门之隔,门外是喜上眉梢,意气风发的李丞溪,门内却一片寂静,犹如一滩死水。
“新郎接亲啦~”
门外正洒着喜糖,左邻右舍的邻居都出来看着热闹,抢了糖,嘴里一连串地说着恭喜的话,直把李丞溪说得脸色通红,羞恼又开心。
他深呼吸,用了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跳,又下意识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对着紧闭的院门喊道:“舟舟,我来接你了~~”
周围的人一片起哄欢呼,门内却始终一片寂静,没有回应。
气氛僵了一下,李丞溪有些不悦,但很快整理好心情,又朝里面喊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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