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望舒顾砚平的其他类型小说《寻星于迷雾之空:顾望舒顾砚平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顾望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兴龙会的大小姐大驾光临榕城之事闹得全城沸沸扬扬,正逢榕城商会晚宴举行,顾望舒虽还未正式参与帮派事务,仍是受了邀请。她坐在镜子前,刚换好晚宴礼服,眉间却是愁绪萦绕。“还没好吗?”房门被人推开,宋挽风西装笔挺,背手走进。他径直走到顾望舒身后,两人透过梳妆镜而对视。自沈薇住进公馆后,二人的气氛一直有些微妙。“这个给你。”宋挽风从身后拿出一支纯白的玉兰发簪。顾望舒这才堪堪转过身去。“送我的吗?”“嗯。”他偏过头,并不直视,仿若被迫似的。顾望舒凝视着宋挽风手中的发簪好一阵子,才道:“谢谢。”旋即,在梳妆台前摆正身子,不同于往常般,小心翼翼地问:“你能帮我戴上么?”镜子中倒映出宋挽风迟疑一瞬的身形,最终还是伸手帮她将发簪穿进了乌发之间。他的一举...
《寻星于迷雾之空:顾望舒顾砚平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兴龙会的大小姐大驾光临榕城之事闹得全城沸沸扬扬,正逢榕城商会晚宴举行,顾望舒虽还未正式参与帮派事务,仍是受了邀请。
她坐在镜子前,刚换好晚宴礼服,眉间却是愁绪萦绕。
“还没好吗?”
房门被人推开,宋挽风西装笔挺,背手走进。
他径直走到顾望舒身后,两人透过梳妆镜而对视。
自沈薇住进公馆后,二人的气氛一直有些微妙。
“这个给你。”
宋挽风从身后拿出一支纯白的玉兰发簪。
顾望舒这才堪堪转过身去。
“送我的吗?”
“嗯。”
他偏过头,并不直视,仿若被迫似的。
顾望舒凝视着宋挽风手中的发簪好一阵子,才道:“谢谢。”
旋即,在梳妆台前摆正身子,不同于往常般,小心翼翼地问:“你能帮我戴上么?”
镜子中倒映出宋挽风迟疑一瞬的身形,最终还是伸手帮她将发簪穿进了乌发之间。
他的一举一动皆温柔,顾望舒莫名有些恍惚。
她差点以为那天在宋门听见的对话,皆是一场噩梦。
……商会晚宴在一艘巨大的游轮上举行。
顾望舒坐在宴席中间,烛光照耀下,整个人看起来贵不可言。
她强扯起嘴角,应付着一个又一个想来攀附兴龙会的商人们,待到台上舞女们翩翩起舞,围绕在顾望舒周遭的人群才逐渐散去。
顾望舒无心看表演,只觉心中烦闷,便独自走出船舱吹风。
夜风凉爽,终是缓解了些许。
“原来你在这里。”
一个不该出现在游轮上的人走到了她的身边。
“沈……薇?”
顾望舒蹙眉,脚步后退半分。
“你戴了那个发簪呢,”沈薇嘴角轻扯,眼里满是讽意,“这款式还是我精挑细选了好久的,喜欢吗?”
沈薇强压着嘴角几近变得狰狞,还未等到顾望舒问出口便又迫不及待告诉了她:“是我和挽风哥哥说他不会疼人,让他买来送你的。”
顾望舒很想不将这句话往心里去,却是在听到的瞬间脑袋嗡嗡作响。
她抬眸,更是要被沈薇眼里的那份嫉恨所灼伤。
“你同我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要激怒我。”
“是又如何?”
沈薇环抱双臂,倚在船板,“挽风哥哥爱的人是我,你早就该……”正当时,波涛汹涌,靠在船板的沈薇忽地脚步不稳,再一转眼,上半身竟直直往海水的方向倾倒!
顾望舒下意识伸手,却见沈薇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抓住她的小臂,便一同跌落进海里——冰冷的海水顿时侵入顾望舒的四肢百骸,胸口亦是一阵猛烈的剧痛!
口鼻被水淹没,顾望舒无力地挣扎着。
会死吗?
她本就时日无多的生命,在未到二十五岁之时,便迎来了结束吗?
爸爸明天就来榕城了,黎彦卿也还在找治疗她心疾的办法。
他们该多伤心啊。
视线逐渐模糊,顾望舒的眼皮愈发沉重。
正欲合眼的刹那,她似乎见到了宋挽风的身影。
他挥动着双臂,面带焦急,似是恨不得快一点、再快一点,朝着她的方向游来。
一如那个盛夏的池塘里,不顾一切跳入水中的,她的小小英雄。
然而下一秒,顾望舒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沈薇,抱入了怀中。
“今天已经玩得够晚了,还是得早些回去的。”
黎彦卿无奈地笑了笑,尽管他知道这样说了也没用,顾望舒还是会要留下来。
“再待一小会儿就回去,我保证。”
果不其然,顾望舒一双发亮的眸子左顾右盼,烟花在其中流光溢彩,根本阻挡不了她停下的脚步。
“榕城的年味可比江城重多了,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热闹的场面。”
在国外做了手术后,顾望舒是在今年才和黎彦卿一同回来的。
她不准备先告诉顾砚平自己回国的消息,因她知晓一旦告知,也就很难被允许再到江城之外的地方去了。
“你还打算回江城吗?”
黎彦卿问。
顾望舒笑容渐隐,手中的葫芦串已经被吃到了只剩最后一个,她拿着它,揉捏着木棍转了转,终是没作出回复。
“不想回就不回吧,大不了叔叔来查,我顶着。”
顾望舒好笑道:“怎么,不怕我爸来抽你了?”
“怕啊。”
黎彦卿叹了口气,似是一副苦恼的样子,“只是更怕你不开心罢了。”
顾望舒五官一拧,意味不明地看向他:“我倒想知道,你现在这副做派也都是国外学回来的?”
“你不是也去过国外,你觉得呢?”
他背过双手,俯身而下,眸色黑得透亮,倒映着顾望舒的身影。
五年过去,黎彦卿竟是连脸上的婴儿肥都消退了些,全然没了曾经那副胖小子的模样。
顾望舒自小位于人群高处,见过的人非富即贵。
异性当中,宋挽风的长相令人惊艳,饶是顾望舒身为一个女子,也是自愧不如。
而黎彦卿眉目亲和,轻轻一笑时,眼里更是好似灌入了一季的春风,让人禁不住地想要靠近。
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坏笑的样子,顾望舒鬼斧神差地捏住了他的脸颊。
“望、望舒?”
手上力道不重,黎彦卿却依旧被捏得有些口齿不清,他的表情都顿住了,弓起的背部僵硬。
虽然婴儿肥消去了点,但脸颊肉比顾望舒想象得还要软嫩,像极了年糕的触感。
顾望舒另一只手也掐了上去。
“望、望舒……这还是在外面……”脸颊被揉搓得眼睛都拉成了两条眯眯线,黎彦卿不满地哼唧着,但还是任由顾望舒的动作。
而顾望舒就像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儿似的,乐此不疲。
直至将黎彦卿白皙的脸揉得通红了,她才就此收手。
“我的大小姐,”黎彦卿终于得以直起身子,捂住了脸颊,“这服务你还满意吗?”
“还行吧。”
顾望舒轻笑道,“彦卿,你是不是从来都不会生气的?”
犹记得小时候的黎彦卿在学校里因为身形太过肥胖,便成了孩子们欺负的对象。
他们会让他去跑腿,或是让他干重活,闲来无事就把他压在身下,层层叠上去,压得他满面通红,呼吸急促,也从未听他吭过一声。
顾望舒见不得他们这么欺负人,冲上去便是踹了一脚,旋即恶狠狠地瞪过去:“以后彦卿由我罩着,你们以后谁敢找他麻烦,亦是跟我过不去!”
顾砚平的女儿无人敢惹,再加上江城人人皆知她身子骨不好,若是惹上这个麻烦,冲撞了她金贵的身子,怕是十条命都不够赔的。
自此之后,瘦瘦小小的女孩身后总会跟着一个胖胖的身影,尽管黎彦卿并未在江城的学校待上多久,也一直记得这个“蛮横无理”的丫头。
“你把我当做什么了,我当然也会生气的。”
黎彦卿的视线停留在顾望舒盘发的簪子上——银簪通体镂空,簪尾一颗夜明珠,散着冷冷光辉。
“之前戴着的那根玉兰发簪呢?
我怎么好久都没见过了。”
“收起来了,你送的这根比较配今天的衣服。”
顾望舒淡淡道。
黎彦卿顿了顿,视线向着更远处眺去。
“那便一直戴着吧,我觉得这根更适合你。”
他的目光染上一抹凛色,似是在看着不存在此处的人。
宋挽风的手指彼一触上脸颊,顾望舒便似是被那灼热的温度给烫着了,下意识往后撤了一步。
宋挽风瞳孔蓦地收缩,伸出的手滞留在空中,场面一度陷入了令人窒息般的尴尬之中。
顾望舒想说些什么,却又并未觉得自己有做错,便是轻咳几声,不自然地别过脸去。
“你这是怎么了?”
今日的久别重逢,宋挽风都和以往太不相同了,任是顾望舒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到底是为什么。
“……”宋挽风眼眸微暗,垂头苦笑,“没什么,只是……你在关心我,我还以为我是在做梦。”
这话听起来实在莫名,顾望舒怪嗔道:“说得好像我关心你关心少了似的,明明以前……”说及此,两人都不约而同望向了对方,视线交汇的刹那,一帧帧一幕幕好似放电影般在眼前闪过。
“算了,”顾望舒挥挥手,“都过去了。”
真的都过去了吗?
宋挽风看着顾望舒略显不自在的侧颜。
那你说喜欢我,也是都过去了吗?
宋挽风的视线太过热烈,顾望舒硬着头皮站在门口,一想到黎彦卿还在里面昏迷,亦是如何都走不开。
“望舒。”
“什么?”
“留下来吧。”
顾望舒朝宋挽风看去,轻轻皱了皱眉。
她没有回复,眼里都是奇异,似乎在惊讶他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的意思是说,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独自待在榕城怕是还会被安乐帮的人盯上。”
“你回国后没有回江城,应也是喜欢在榕城生活。”
“待在宋门,我来保护你。”
“我的枪法你是知道的,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留下来吧,好吗?”
他一句接着一句,完全不带任何停顿,似是生怕听到顾望舒有一丝拒绝的冲动,当场就会给他回绝掉。
宋挽风小心翼翼地看过来,明明是要为她做些什么,却像是在请求的那一个。
顾望舒只觉得今天的一切实在来得怪异,不仅是这突如其来的巷口黑枪,还是一味地想要靠近自己的宋挽风,都不像是在真实发生的一样。
她暗暗掐了自己一把。
嘶,好疼。
原来不是在做梦。
顾望舒默不作声,宋挽风只当她是在思考,便没有打断,只静静地等着她的回复——他本以为他没有机会了。
可现在,她只身处在榕城。
他终于不是只活在她的庇护之下,他也可以保护她。
宋挽风的脑海里几乎已经开始在幻想他们再次和睦相处的场景,与小时的回忆杂糅在一起……“抱歉。”
轻轻柔的一道女声,将场景打破,美好的幻想如同镜面上破碎开裂的蛛网,四散蔓延至整面,分割成细小的块,破到粉碎后再片片掉落。
“我不会待在宋门的。”
顾望舒顿了顿,又道:“不过还是谢谢你的好意了。”
说罢,她想进去看看黎彦卿的情况。
“可是!”
宋挽风的声音微颤,“可是……你的安全……宋挽风,如果你想要兴龙会,你还是个男人,就该去找我爸,而不是处心积虑对我下手。”
顾望舒一字一句道。
“别让我看不起你。”
顷刻间,宋挽风瞳孔骤缩。
直至这一刻,直至五年后,他才知晓。
顾望舒是因何而离开。
……等到黎彦卿伤好,顾望舒仍是带着他离开了宋门。
眼下回到兴龙会更有保障。
然而就在回家的途中,他们再次遭受到了安乐帮的袭击。
宋挽风也因此替顾望舒挨了一枪。
将他送往医院前的最后一秒,他仍是满眼猩红,捂着流血的伤口,犹如执念般问道:“为什么……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爱你?”
因为没有必要了。
他们已经分道扬镳。
从医生那确认宋挽风无碍后,顾砚平的人也赶到了榕城。
他们都是兴龙会的能手,准备护送顾望舒和黎彦卿回江城。
这是他们在榕城待的最后一天,望着远处的火车,顾望舒忽地想到她曾和沈薇落水的那天。
她一直不知道那个最后将自己救起来的人是谁。
顾望舒提出了心中疑惑,不曾想黎彦卿反问道:“你希望是谁?”
“什么意思?”
顾望舒微怔。
黎彦卿抚了抚她的脸,眼底隐隐带着希冀:“救你的人是我和他当中的一个,你希望是谁?”
“全凭我想?”
“全凭你想。”
蒸汽鸣声临近耳旁,顾望舒的眼前一一闪过那些过往。
最后,她轻笑道:“彦卿,我希望是你。”
(全文完)
薇薇,沈薇。
明明是如此温柔地呓语,两个字传入顾望舒脑中,却是如蚊虫般的阵阵嗡鸣。
她霎时将手松开,眼前好似浮现出沈薇那张俏生生的面容。
在顾望舒和宋挽风年少相伴的日子里,被宋父收养的沈薇是突然出现的。
顾望舒脸皮薄,肉麻话说不出口,可沈薇却与她截然相反,在见到宋挽风的第一天,便直言道:“风哥,你长得可真好看。”
自那之后,两个人便成了三个人。
宋挽风去哪,沈薇也要跟着;宋挽风送给顾望舒的,沈薇也一个都不能落。
沈薇是宋挽风名义上的义妹,每每三人分别之时,沈薇总会牵着宋挽风的手,眉眼弯弯地冲着顾望舒摆手挥别。
“哥哥,我们买点糖葫芦再回去吧。”
“你又不准备吃饭了是不是,这次爸爸再训你我可不护着了。”
“我想吃嘛~”顾望舒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一日复一日,就这样看了好几年,尽管并没有过去多久,她却觉得年少时和宋挽风独处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
犹记得自己与宋挽风结婚当晚,沈薇在宴会上又哭又闹,最后被宋父叫人带走。
身着黑色西服的两个男人,一人架着沈薇的一边,宋挽风心疼得不行,还叫他们动作轻点。
“顾望舒!”
沈薇哭得双眼都红肿了,五官几近扭曲狰狞。
“你真无耻!”
显然,她将这场婚事全部怪罪在了顾望舒的身上。
可顾望舒却恨不了她。
只因后来她发现,自己确实如沈薇所说,挡了宋挽风的前途,又挡了他的姻缘。
“望……舒?”
一道声音唤回了顾望舒走失的意识,回忆消散,眼前是神色惘然的宋挽风。
“怎、怎么是你?”
他半撑着身体坐起,尽管两颊依旧泛红,但眸色清明了不少。
而他在他们的卧房里醒来,却问她“怎么是你”。
多么讽刺。
顾望舒如鲠在喉,闭眼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再缓缓吐出。
“我叫人给你做了醒酒汤,等会应该就会送过来了。”
“是吗……”宋挽风看起来有些局促,顿了顿,道,“谢谢。”
翌日,顾望舒从兴龙会回来,刚一进门,便看见了宋挽风的身影。
他一见到她,立马从沙发上站起,朝她走来。
顾望舒神情微怔,脱下外套交与管家手中,问道:“怎么了吗?”
他从来没在大厅里等自己回来过,一如反常。
“昨天我刚得知父亲过世的消息。”
此话一出,顾望舒心中猛然震颤,她迟滞半霎。
“宋叔身体明明那么硬朗,怎么会……?”
宋挽风摇摇头:“我今早本想去帮派里调查,然而群龙无首,家里一片混乱。”
顾望舒听此,正欲抬手抚上他的肩膀,却听他话锋一转:“望舒,我有一事……”话还未说完,一阵急促的小跑声从楼梯自上而下。
“望舒姐姐!”
沈薇赶到顾望舒面前,十分自然地环抱住了宋挽风的手臂。
宋挽风亦是揉了揉沈薇的头,继续对顾望舒说道:“我想让薇薇在家里一段时间。”
他都听到了?
顾望舒不确定宋挽风听到了多少,她决定和黎彦卿去榕城的事本不准备让旁人晓得。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说罢欲走,顾望舒决定装傻。
“站住。”
眼见根本叫不住顾望舒,宋挽风直接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手劲大得吓人。
“你把话说清楚,你要跟他去哪?!”
他宛若一头沉声怒吼的狮子,双目猩红。
尽管手腕被捏得生疼,顾望舒咬牙,面上却是无动于衷,她只冷冷地注视着他:“宋挽风,你在意的到底是什么?”
她这般问出,心中却已经有了答案。
他在意的不是她,而是兴龙会。
宋挽风的表情蓦然顿住,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得松了松。
顾望舒垂眸挣脱掉了宋挽风的禁锢,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楼,脚步声逐渐远去。
……榕城,火车站。
虽是想瞒着顾砚平到榕城,谁知顾望舒和黎彦卿彼一下火车,走了还没两步路,便看见了过来接他俩的兴龙会成员。
大抵是江城和榕城都有着兴龙会的眼线,早就一传十十传百的通知好了。
“大小姐!”
那人冲着他们挥手,顾望舒也只得硬着头皮过去。
“我爸已经知道我来榕城了?”
“是的,大当家后天也会过来。”
他接过顾望舒手中的行李,“我们特意为大小姐设了洗尘宴,黎先生也一道来吧。”
果然只要身处江城或是榕城,什么事都瞒不过顾砚平。
顾望舒上午和黎彦卿在饭店用席后,下午才来到他的医院。
一番检查完毕,结果依旧,顾望舒的病情在榕城医院也没有与之对应的救治方案。
黎彦卿仍是不愿放弃:“我准备把你的病历寄给我在国外的老师。”
顾望舒看到他如此认真的模样,喉头有些发堵。
她笑着,声量微不可闻:“好……那就麻烦你了。”
黎彦卿本还想陪着顾望舒逛逛,白大褂都脱了一半,又被她叫住:“不用了,我已耽误你太久,你先工作,我自己一个人也可以。”
走出医院大门,烈阳略微有些刺眼。
顾望舒伸臂挡光,视线转圜间,竟是宋挽风手插口袋,立于车门前。
他就那样身处她视野的正中央,霸道而倔强。
顾望舒喉咙滚了滚,很难忽视宋挽风那如针芒般的目光,便向他走去。
还是宋挽风先开的口。
“顾望舒,我真是没想到,我去照顾薇薇不过数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找了别人。”
“不仅和他私跑到榕城,还去他工作的医院。”
顾望舒神情淡漠,不置可否。
宋挽风见此,愈发躁动起来,忍不住放出狠话:“宋门虽不比兴龙会,我惹不起你,但动他我可是毫无顾虑。”
“你终于承认了。”
顾望舒抬头看向他。
“你只是因为兴龙会才不得不在我面前忍耐。”
宋挽风顿时表情凝滞,手指紧攥,发出声响。
顾望舒被那声音吸引了注意,她复而垂眸看去。
宋挽风手中抓着一长方形的小款礼盒,此时正因他颤抖的掌心紧握而变了形。
宋挽风注意到她的视线,冷哼一声:“不是买给你的。”
“我知道,是你要买来送沈薇的。”
顾望舒语气平平,心脏却是猛然收缩一阵。
那种腥甜的味道似是翻江倒海般就要涌出,她不愿在他面前暴露,转身欲走,却是想到了宋挽风刚刚那番话,继而警告道:“不准动彦卿,这是我的底线。”
旋即,疾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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