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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是作者“五音先生”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黎初夏盛京时,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本想靠嫁给男神走上人生巅峰,结果这回可玩大了!她竟然怀孕了,但悲剧的是,孩子的爹现在玩消失了!回想起那一晚,她依稀记得一点记忆碎片。替身的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可他的白月光回来后,这个人就不见了踪影……就在她横下心来,准备踹球跑路时,那个他却又反追回来了了!...
主角:黎初夏盛京时 更新:2025-03-10 03: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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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初夏盛京时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黎初夏盛京时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五音先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恋爱修罗场:菟丝花踹球要跑路》,是作者“五音先生”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黎初夏盛京时,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她本想靠嫁给男神走上人生巅峰,结果这回可玩大了!她竟然怀孕了,但悲剧的是,孩子的爹现在玩消失了!回想起那一晚,她依稀记得一点记忆碎片。替身的她,怀上了他的孩子,可他的白月光回来后,这个人就不见了踪影……就在她横下心来,准备踹球跑路时,那个他却又反追回来了了!...
娄帆皱眉,“我和夏夏一起住套房。”
沈斯仁凝眸不语,冷冷看了前台一眼,前台立刻说:“抱歉,套房已经全部订出去了。”
娄帆浑不在意的一笑,他直接打了个电话。
几分钟后,酒店的总经理立刻到了,他握着娄帆的手说:“娄总,不知道您过来,是我的疏忽。”
“本来不想麻烦你,但你这儿前台说没套房了。”
娄帆斜倚着大理石台,瞥了沈斯仁一眼,然后故意一脸无可奈何的笑着说:“我女朋友睡觉轻,离不开我。”
沈斯仁垂眸错开视线,神情骤冷。
酒店总经理立刻会意,让前台把预留给别人的豪华套房的房卡双手递给娄帆。
经理赔笑道:“娄总,您说这事儿闹的。以后这间房就给您一直留着,无论您什么时候来,都不会再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了。”
娄帆满意一笑,拿了房卡就要牵着初夏走。
初夏说:“你把大家安顿好呀,我们是一起出来玩的,怎么好单独行动。”
娄帆一向被人伺候惯了,很少迁就别人,从来都是别人来迁就他。
但初夏开口了,他只能耐下性子安排,但还没开口,就听沈斯仁说:“没关系,我来帮大家安排就好。娄总不习惯照顾人,看来将来他的另一边少不了要替他操心了。”
沈斯仁一句话成功让娄帆的笑意凝固在脸上,更是在用这种方式暗示初夏,他不是一个良配。
但很快,娄帆脸上就闪过一瞬笑意,然后对初夏说:“原来沈先生这么会照顾人啊,那慕婷以后就幸福了,我听凌伯伯说很看好他们两人呢,夏夏,到时候咱们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吧?”
说完,他看向沈斯仁的眼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
娄帆这一招杀人诛心,成功把此刻变成了四个人的修罗场。
沈斯仁眼中闪过凌厉,尔后立刻看向初夏,解释道:“除了你,我没和任何人在一起过。”
凌慕婷听见这句话脸色白了白,从沈斯仁一进来起就定格在他身上的视线此刻低落的移开。
娄帆轻蔑一笑,搂着初夏的肩膀宣誓主权:“原来你知道啊,你是过去式,我才是现在进行时。”
察觉两人之间的火药味愈发浓烈,初夏给乔念递了个眼色,后者立刻打哈哈。
“那个,要不先把房间的事定了再说?”
最后,沈斯仁给所有人都升级了套房,前台这次没再敢说房不够。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沈斯仁的房间就在初夏和娄帆他们的隔壁。
一行人总算安顿好。
酒店的电梯直通雪场正门,所有人换好衣服后在门口集合,乔念看见初夏没穿雪鞋,问:“初夏,你不滑?”
初夏不打算滑,她现在可不经摔。
本来她就想在房间里看个电影,却被娄帆软磨硬泡的要她亲眼见证他孔雀开屏,她只好换了滑雪服陪他下来。
沈斯仁闻言看过来,以为初夏是不会滑所以不敢尝试。
他忆起他们曾经约定过要去滑雪,但一直没有兑现,此刻他对初夏说:“我教你吧,初学双板比较好。”
初夏刚想拒绝,凌慕婷先开口道:“初夏有娄帆教,斯仁,我也不会滑,你教我可以吗?”
沈斯仁没有回应她,只注视着初夏。
她微微一笑,没看沈斯仁,而是对凌慕婷说:“我不想滑,你们玩。”
什么叫物是人非?
初夏如今不仅会滑雪,所有需要钱堆出来的昂贵爱好,她都涉猎了。
送走了娄帆,初夏打着哈欠洗完澡后趴在床上。
自从怀孕后,她就特别嗜睡。
正昏昏欲睡间,一阵敲门声把她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走到门口,在可视化门铃里看见盛京时的那张俊脸怼在镜头前。
初夏揉着眼给他开了门,听见的第一句话却是带着点怒意的:“你不问一下是谁就开?”
她压着嗓子软声细语道:“我知道是你。”
一句话,成功让盛京时熄火了。
他推着她走进来,脸色稍微好看一些,但还没完全消气。
盛京时把一个文件袋扔到她怀里,没好气道:“我查了这个娄帆,你自己看看吧。”
初夏从文件袋里倒出了一大堆照片,每一张都是娄帆,但每一张里他身边的女人都不重样。
“你就为了这么个人跟我分手?”
盛京时说完,见她垂着脑袋不吱声,以为她伤心了,本来预期里报复她的那种爽没体会到,倒是有些心疼。
他抿唇烦躁的扯了扯领口,说:“跟他分了,我就当这事没发生。”
初夏不解的眨眨眼:“我已经和他分了啊,今天在餐厅的时候也说了,他只是我的前任。”
“前任一起吃烛光晚餐?前任一起说说笑笑?前任挽着他胳膊?”
盛京时攥住她的肩头把她抵在墙上,膝盖挤进她的双腿之间,将她按在怀里,俯身警告道:“我让你跟他断干净。”
又来了。
初夏真的很烦这个男人动不动支配她的这种情况。
心里这样想,但她脸上却是无辜的怯懦,柔声说:“盛总,你是不是忘了,我和你已经分手了,你没资格干涉我和谁来往。”
盛京时的心被重锤了一把。
他捏紧初夏手腕的手不自觉用力,指腹都陷进她白瓷一般的皮肤里,压出了指坑。
“我没资格?”他哑然一笑,带着几分苦涩,“你他妈流落街头的时候是谁给你吃给你喝,是谁带你去看病,又是谁帮你把你那个蹲在号子里的傻爹给捞出来的?”
最后一句话似乎刺到了她,只见初夏用力扇了盛京时一巴掌。
“你不许说我爸爸!”
盛京时怒火攻心,低吼道:“黎初夏,你没心肝。”
初夏垂下眼,不说话。
她为了逃出蒋随舟的手心,偷了护照一个人出国,但刚出机场包就被抢了。蒋随舟为了控制她,冻结了她所有的账户,她一分钱没有,在冰天雪地的加拿大独自走在路上,差点冻死在路边。
其实她得承认,她和盛京时是有缘分的。
因为在当时那个时间点,那条路上一辆车都没有,天地都被大雪覆盖,她高烧着走到路中央拦住一辆车,正好就是盛京时的车。他为了生意上的事在加拿大只逗留一天,被初夏拦住的时候他正好是要去机场回国。
晚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遇不上。
后来她晕倒在他车前,再睁开眼的时候就躺在国内的病房里了。
盛京时从没有在路边捡东西的习惯,他甚至碰到这种情况都不会下车。
但那天司机说,有个小女孩冻僵了,不知道撞到没有。
他以为是什么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本着一丁点人性里的责任心,他走到车前,看见了倒在雪堆里的初夏,然后她就成了他的女孩。
可眼前的女孩却口口声声说,她不想再属于他了。
盛京时觉得自己他妈的就是养条狗,狗都会对自己产生依赖吧,可黎初夏却像条喂不熟白眼狼。
“你说话!”
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开口。
为什么每次只有他一个人崩溃,为什么她从来都不回应他的感情......
初夏越是回避,盛京时就越抓狂。
“你又他妈给我装哑巴!”
初夏觉得他失控了,因为被他掐着的下巴疼的头皮发麻,她的眼前瞬间因生理性眼泪而泛红,他的手掌大而有力,掐着她的时候让她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连舌根都动弹不了。
她好想让盛京时去看看脑子,人在被掐这儿的时候根本说不了话好吗!
一滴泪顺着她的眼角滑落。
她感觉男人的手一顿,立刻松了力道,却还轻握着她的下颌和细颈。
初夏鼻尖红红的,虚弱的喘着气,眼尾绯红,一双黑亮的眼珠因为泪的洗刷更加摄人心神。
“我是感激你的....”她红着眼的样子更加楚楚可怜,“可我在你身边的每一天都很难过....因为只要看见你,接受你对我的好,就会时刻提醒我,我不配做与你并肩的人。”
“娄帆是烂人,这不是很好吗,我只配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你就别管我了....”
你们都配不上我。初夏在心里想。
她知道盛京时和娄帆一样,都不可能娶她。
她的资本只有青春,而有钱人手上的筹码有许多,这从来都不是一场公平的博弈。那她为什么还要跟他们浪费时间,玩什么爱来爱去的游戏。
初夏哭的梨花带雨,泪眼朦胧中,她察觉盛京时握着她脖子的手渐渐脱力垂下,眉宇间的矜傲和不可一世早已消失殆尽,只剩无可奈何。
她被盛京时抱在怀里,他刚刚掐过自己的那只手此刻轻轻抚摸着她的头。
“我不会娶你,但我也不会娶别人,你就在我身边,也是一样的。”
能一样吗?法律不保护我啊。初夏在内心呐喊。
她今天要是和盛京时结婚,两人闹臭了的话她还能分他一半身家,可她是个情人,到时候拿分手费都得靠这个男人的良心,这能一样吗?
初夏绝对不会把自己的未来系在一个男人的良心上。
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于是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盛京时也跟着眼眶发酸,太阳穴直突突。
“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
他把娇小的身躯搂在怀里,也说不好自己什么心情。
盛京时觉得自己有点心理变态,别的男人都希望另一半别跟自己吵架,他却巴不得初夏跟他耍跟他横,最好跟他大吵大闹。他总觉得她情绪太稳定,根本不爱他。每当摸不透她的时候,他就越想抓紧,因为总有种隐隐的不安。
可现在初夏真被他惹哭了,他虽然高兴,但又心疼,总之情绪很复杂,却很上瘾。
“明天我要开一天会,让司机来接你去逛街好不好?还是给你换辆车?不然我再把龙湾的房子给你买回来?”
初夏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神色淡淡的。
她静静开口:“被你哥那样的人爱过,我想换成谁都很难放下吧。”
初夏曾经在网上看见过一段话,说人一生中会爱上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对她来说,这两者在沈斯仁身上兼得。
他既惊艳过她的时光,又温柔过她的岁月,他是第一个伸手把她从泥沼里拉出来的人,以致于初夏有些分不清楚自己对他到底是感激多一些,还是爱慕多一些。
但她知道自己很在乎他。
或许初恋总是难忘吧。
这也是为什么娄帆当初说要初夏当他初恋的替身,她毫不犹豫答应的原因。
因为足够自信,所以她丝毫不介意成为谁的影子,况且,她明白失而复得的欣喜胜过世间的一切。
如果有人能让她也找回些许初恋的感觉,那真是功德一件。
思及此,初夏喃喃道:“我们都应该向前看,不是吗?”
听见她的话,沈馥郁有些怔忪,在看见她唇边柔柔的笑意时,她试图在初夏眼里找到一些落寞来证明她还爱着,可她一无所获。
她知道,初夏是真的向前看了。
沈馥郁突然有点鼻酸,不为别的,为她哥。
她支支吾吾道:“也许你应该再坚持一下,当年那事....”
还没来得及说完,沈馥郁的手机响起,她一看来电显示,顿时在内心尖叫。
真是见鬼了,说曹操她哥到。
“喂...”沈馥郁有点心虚的接起来,听见手机那头传来温润但冷淡的声音:“妈说打不通你电话,让我问你去哪了。”
“哦...我那个...我今天不是来探病了吗,在医院...呵呵....”
沈馥郁边说边瞄一旁的初夏,同时大脑在高速运转,一番激烈的挣扎后她还是忍不住喊了声:“哥!”
初夏一怔,看向打电话的沈馥郁,见她正看着自己。
她听见沈馥郁对着手机那头,像下定某种决心一样,说:“哥,你来医院接我一下吧。”
初夏微怔,心脏不受控制的漏跳了一拍。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表情,但她觉得等待答复的几秒十分漫长。
而沈馥郁在听见对方的回复后,‘哦’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我哥让我自己打车回。”说完她还有些遗憾地看着她,道:“其实....你俩应该再见一面。”
初夏垂下眼,摇头说:“见了也改变不了什么。”
一个月前的那天晚上,她得知沈斯仁调回京市,于是不惜利用蒋随舟去参加了那个酒会,就是希望能和他再见一面。
时隔两年,她隔着人海看向被众星捧月的那个人,时间似乎让他变得更加内敛成熟,他还是习惯性的在听不清别人说话时微微低头,与人说话时看着对方的眼睛以示尊重。
当时初夏看着那个挺拔的背影,情绪如海浪般席卷了全身,连端着酒杯的指尖都微微颤抖。
蒋随舟轻易就察觉了她的异样,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傻瓜,你好好看看,你和他之间的距离有没有缩短半分?”
初夏知道的,两年前的她没有资格站在沈斯仁身旁,而如今她也依然没有。
而那个清隽矜贵的人在这一刻回头了,初夏很确定,他的目光穿越人潮直直看向自己。
但他很快移开了视线。
如果有人问分手后对方的什么反应最伤人,初夏会答:比起憎恶的眼神,是视而不见。
后来,她独自在角落喝了很多酒,并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被这个男人影响心情。
再然后....她就隐约记得自己被蒋随舟扶到休息室了....
初夏一想到他是孩子的爸爸,就觉得头疼。
她和沈馥郁告别,最后交代:“别告诉任何人我怀孕的事,我还不想公开。”
沈馥郁认真点头,“我知道,现在头三个月不能说,说了会把小孩子吓走。”
初夏古怪地看她一眼,没想到她这么信奉玄学。她没说不是这个原因,因为跟她也解释不清,这事真要讲起来跟老太太的裹脚布似的那么长,干脆让她误会着。
最后走的时候,初夏也不知道沈馥郁是出于怕干扰她养胎,还是什么好胜心理,听她宣告道:“我不喜欢盛京时,更没兴趣和你用过的男人交往,所以你别多想。”
说完,沈馥郁与初夏挥手分别。
傍晚,沈家。
偌大的餐厅里,沈馥郁觑着餐桌上家人的脸色。
她爸沈甚远让佣人给自己倒了杯茅台,等沈甚远启筷后,她妈吴雅梅才用公筷夹了一道菜,之后才轮到她和她哥动筷。
沈斯仁没什么表情地端坐着用餐。
全家人一言不发,因为沈家的饭桌上有规矩。
直到一餐饭吃完,佣人手脚麻利的撤掉餐具,端上水果和茶点,沈馥郁才能开口说话。
“哥,你和那个相亲对象怎么样了?”她迫不及待问。
这话一问出来,吴雅梅和沈甚远都不约而同看向沈斯仁。
沈斯仁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后,淡淡开口:“不合适。”
吴雅梅顿时皱眉,“上周来家里做客的时候不是挺好的吗,我特意问过她妈妈,人家对你满意的不得了,哪儿不合适了。”
沈斯仁抬眸,眼镜后的双眸冷冷看向吴雅梅,说:“我不满意。”
一句话让整个餐厅的空气都凝结了,佣人噤若寒蝉。
吴雅梅脸色难看,将茶杯一放,说:“你眼光一向不好,人家凌家的女儿不知道有多知书达理,大方得体,国外常春藤毕业,比那些不三不四的人好多了。”
沈斯仁微微眯眼,语气如被冻住般僵硬:“谁不三不四?”
“说谁你心里清楚!”吴雅梅忍不住发作道:“我问你,上个月,你去参加那个酒会,是不是又和那个狐狸精搞在一起了?”
她前几天去喝茶,听人绘声绘色的描述,说看见她家斯仁和那个小狐狸精前后脚进了一个包间。当时她气的麻将都打不下去了,输了一下午。
吴雅梅这些天也是忍了又忍,此刻终于憋不住了。
“我告诉你,当年不可能,现在也不可能,你歇了那个心思!”
‘刺啦——’一声,椅子划地的刺耳声响起。
沈斯仁起身,绷着下颌,盯着吴雅梅的眼里全是尖锐的银针。
沈馥郁吓得不敢说话,她以为哥哥在官场沉浮数载至今,早已练就喜怒不形于色,没想到今天竟然能看见她哥挂脸,而且显然已经极力在控制了。
她已经好久没见过这样生动的沈斯仁了,自从和黎初夏分手后,她哥就跟个活死人似的,没表情,没情绪,没语气,淡的像一块海滩上被晒到褪色的死蟹,潮水推着他往前,他就不会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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