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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无删减全文

麋鹿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所以他合上电脑时,又是一个十二点。男人略显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拿起手边的杯子出门接水。好巧不巧的,对门的帝霜也睡眼朦胧地从房里出来了,她手中也握着水杯。帝霜的眼神聚焦在裴澜鹤身上,想起晚饭前他答应好的事没做到,小脾气说来就来。她收回视线转身就往茶水吧台那边走。裴澜鹤斜靠着门框,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大,他摸了摸鼻尖,责怪自己忙起来就忘了最重要的事儿了。眼下,得哄人。帝霜闭着眼睛喝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也没有回头。直到背后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她惊了下,想逃离他的怀抱。转头才发现,裴澜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上衣撩起来脱了。帝霜很不争气地停在原地,手比脑子要快一步摸上他的腹肌。就这个腹肌爽!她摸完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扬起下巴轻哼一声后抬脚要走,没成想...

主角:裴澜鹤帝霜   更新:2025-02-19 04: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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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以他合上电脑时,又是一个十二点。男人略显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拿起手边的杯子出门接水。好巧不巧的,对门的帝霜也睡眼朦胧地从房里出来了,她手中也握着水杯。帝霜的眼神聚焦在裴澜鹤身上,想起晚饭前他答应好的事没做到,小脾气说来就来。她收回视线转身就往茶水吧台那边走。裴澜鹤斜靠着门框,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大,他摸了摸鼻尖,责怪自己忙起来就忘了最重要的事儿了。眼下,得哄人。帝霜闭着眼睛喝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也没有回头。直到背后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她惊了下,想逃离他的怀抱。转头才发现,裴澜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上衣撩起来脱了。帝霜很不争气地停在原地,手比脑子要快一步摸上他的腹肌。就这个腹肌爽!她摸完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扬起下巴轻哼一声后抬脚要走,没成想...

《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所以他合上电脑时,又是一个十二点。

男人略显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拿起手边的杯子出门接水。

好巧不巧的,对门的帝霜也睡眼朦胧地从房里出来了,她手中也握着水杯。

帝霜的眼神聚焦在裴澜鹤身上,想起晚饭前他答应好的事没做到,小脾气说来就来。

她收回视线转身就往茶水吧台那边走。

裴澜鹤斜靠着门框,唇角勾起的弧度不大,他摸了摸鼻尖,责怪自己忙起来就忘了最重要的事儿了。

眼下,得哄人。

帝霜闭着眼睛喝水,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直到背后贴上男人温热的胸膛,她惊了下,想逃离他的怀抱。

转头才发现,裴澜鹤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上衣撩起来脱了。

帝霜很不争气地停在原地,手比脑子要快一步摸上他的腹肌。

就这个腹肌爽!

她摸完也不打算轻易原谅他,扬起下巴轻哼一声后抬脚要走,没成想被裴澜鹤扣住细腰给抱了回来。

帝霜被他抱上吧台,他的手抱紧了她,薄唇也要跟着覆上来。

“不给你吃。”

裴澜鹤的动作停在中途,高挺的鼻碰到她的鼻尖,他轻笑着,温热的气息落在她脸上,尤为的痒。

她想抓,他却没让。

直到泛痒的脸颊被他的薄唇磨过后,帝霜的狐狸眼眯起,“放开我。”

“生气了?”

帝霜不理他,却抬脚想去踹他的腿。

没想到脚腕被裴澜鹤攥住,他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的腰上,漫不经心道,“缠这儿…”

帝霜:“……”

真是,搞的人心黄黄的。

男人再次俯身下来,嗓音带着蛊惑,“还不给亲?”

她偏过脸,脾气大的很。

裴澜鹤半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反而玩味儿地扬唇,连那极低的笑声也带着两分痞气,“给你打一巴掌行么,让我亲会儿?”

帝霜突然心情很好,但面上不显。

“霜霜。”他唤她,语气比四月里的风还要轻柔。

她莞尔,被裴澜鹤捕捉到笑意后,主动将脸贴上她的手心,而后气息逼近,薄唇吻上她的唇。

这样宁静的夜晚,连因接吻而发出的黏腻水渍声都比白日里暧昧千万倍。

等帝霜换气之际,裴澜鹤忽然问她,“晚上打电话过来的男人,是谁?”

她愣神,随后笑来,指尖拂过他沾了水光的薄唇,“问这个做什么,总之不是情人。”

“他叫你霜霜…”

帝霜歪着头看他,调侃着,“你吃醋啊?”

裴澜鹤眼眸垂着,长长的眼睫在眼下拓着层淡淡的阴影,黑曜石般的瞳仁散着碎光,“你说的,要我做正宫,不是情人。”

帝霜眼神变得意味深长,“然后呢?”

他的掌心顺着她的腿往上游离,隔着睡袍抚摸她的背脊,“我脾气差,也做不了情人,只能是正宫。”

属于裴澜鹤的身上才有的冷冽气息将她紧紧裹挟,如同现在她被他圈在怀里的状态,“情人没资格吃醋,但正宫可以。”

帝霜红唇翕张,指尖勾弄着他的额前碎发,解释道,“我和你说过我是个孤儿,那个男人是我养父母家的哥哥…”

“他对你怎样?”

她顿了下,细细回忆着过往种种,最后得出了句,“比起他的父母,他对我还算不错。”

除了爱管闲事之外。

尤其是爱干涉她的情感生活。

总是端着哥哥的架子,老父亲般地说教她。

“这几天得去找他们协商解除领养关系的事,这事儿打了很长时间的官司,我不想再拖了。”帝霜出声道。


这些天他准备的东西倒是不少。

帝霜直接端起果盘,朝着他卧室的方向去。

裴澜鹤就在里面收拾行李,她懒洋洋地倚着门框,吃着水果也不忘言语逗他,“衣服叠的真整齐,那个是什么?”

“内裤吗?”

“你喜欢穿黑色的?”

裴澜鹤太阳穴突突直跳,最终忍无可忍地唤了句,“帝霜…”

她眉眼带笑,“这还是你第一次叫我全名呢!”

-

两个小时后,裴澜鹤被帝霜带到了城南别墅。

池州早就在大门口等着他们了,见到帝霜,先是恭敬地叫了声,“帝总,您回来了。”

帝霜点头,而后向身后的裴澜鹤介绍,“这是池州,我的助理兼保镖。”

“你好,裴先生。”池州朝着裴澜鹤伸出手,笑容得体。

裴澜鹤回握他,冲他轻轻点头示意。

“需要我帮你将行李送上楼吗?”池州看向裴澜鹤带来的行李箱。

“不必,多谢池特助的好意。”

池州:“裴先生,你是帝总的客人,和我不必这样客气的。”

帝霜挠挠眉心,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感觉这两个雄性之间的气氛怪怪的。

“池州,这没你事了,回去休息吧。”

池州脸上的笑容没变,“好的帝总。”

等人离开后,帝霜带着裴澜鹤去了楼上客卧,“喏,这是你的房间,空间大采光好,楼下就是后花园,风景也不错。”

“最重要的是…”她话锋一转,冲他挑眉,“我的房间就在对面。”

裴澜鹤放行李的动作一顿,随后乐了,“懂了,我会记得锁门的。”

帝霜:“……”

她是这个意思吗?



等裴澜鹤收拾好行李从房里出来时,外面的天色已经暗淡下来。

别墅里很安静,只有豪华的水晶灯散着静谧的光。

这个家里有帝霜生活过的气息,光是这么想着,便让裴澜鹤呼吸都烫了几分。

他唇角泛起笑意,抬眼看向帝霜的房间,确实离他很近。

帝霜的房间没有灯光,裴澜鹤下楼时注意到书房里传来人声。

他猜测帝霜应该是在处理公司事务。

现在已经是夜里八点了,帝霜忙起来估计也忘了吃晚饭。

裴澜鹤在家里逛了圈,熟悉下每个角落,最后找到厨房的位置,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晚餐。

好在冰箱里有不少食材,不需要去买菜了。

没过多久,裴澜鹤就完成了三菜一汤。

他的厨艺很好,是跟着奶奶学的。

等到帝霜忙完出来时就嗅到了餐厅飘来的饭菜香气,她看了眼时间,已经快九点了。

今天也是不巧,家里的阿姨放假了。

她忙起来忘了这茬,工作太投入导致也忘记家里还有裴澜鹤在。

帝霜走到餐厅时,男人已经将最后一道汤端上桌了,“来的正是时候,可以吃饭了。”

“你…会做饭啊?”她有些诧异。

辣子鸡丁、口菇牛肉和醉螃蟹是帝霜最喜欢吃的三道菜。

帝霜的口味很刁钻,就算是炒了这些菜,味道和色相有一点欠缺她都不乐意多吃一口。

所以不管她到什么地方出差,家里的阿姨必须得带上。

裴澜鹤解开围裙,“厨艺还行,尝尝吃的习惯么?”

帝霜吃了口牛肉,眼眸亮了个度,她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好吃诶!”

“大小姐说好吃,那就是真的好吃了…”他原本还担心自己做不出她爱吃的口味,如今倒是松了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些菜?”她托着下巴问他,眼神里带着考究,“说吧,是不是看我大眼仔发的动态了?”


明湘去了厨房的方向,那里有位中年女佣在等着她,两人交换着眼神,后者会意,带上了厨房的隔音门,“夫人,可不能让那贱丫头离开霍家,不然以后我们再想对付她就难了…”

“修临要护着她,玉成看中了那死丫头在帝城的势力,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提起这个明湘的面容变得可怖,她当年极力阻止帝霜踏上设计师的道路,没想到帝霜还能走得那样顺。

中年女佣转了转干瘪的眼睛,眼里浮现寒光,她凑近到明湘耳畔,压低音量,“夫人,我们可以这样…”



与此同时,客厅里的气氛紧张,霍玉成高高在上,满脸不屑地扫着帝霜带来的那份协议,而霍修临则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对面坐着的帝霜。

“你要解除与霍家的领养关系可以,但你毕竟是我们养大的,霍家对你有养育之恩…”霍玉成睨了她一眼。

帝霜早就料到这老狐狸会有条件,当即拍拍手,明亮的钻石在她指尖闪耀,那双如羊脂玉般的手精致的让人移不开眼。

她身后站着的池州立即会意,冲着对讲机开口,“带着东西进来。”

没过几分钟,接二连三的黑色面包车开进霍家,一批批人高马大的保镖拎着密码箱和文件袋,往帝霜身边聚。

乌泱泱的一群保镖站成几几排,得到帝霜的指示后同时打开密码箱,有些箱子里是百元大钞,有的是黄金,还有的则是成色极佳的钻石翡翠。

帝霜从沙发上起身,慢悠悠地走到霍玉成对面,居高临下地盯着主位上的男人,“霍家,也算是养了我十一年,这些东西,算是回报给霍家的。”

她十七岁过后,怎么也不肯再用霍家的钱了。

就连霍修临给她的那份,她也没接。

霍玉成的目光落在她身后那些黄金珠宝上,眼底的贪婪遮掩不住,趁机想从帝霜这里大捞一笔,“就这些,我霍家还看不上。”

帝霜不慌不忙地将文件袋扔在他面前,表情未变,“这是帝城开发区的两块地皮,也算是我还给霍家的。”

在霍玉成兴奋地翻阅那份文件时,帝霜将放在一旁的协议拿过来,“签完后,我帝霜与霍家、与霍家人、再无瓜葛。”

霍修临听到那句“与霍家人再无瓜葛”时,眼尾迅速染上一抹猩红。

没人注意到他紧紧交叠着的手,像是极力地隐忍着什么。

霍玉成听完,原本舒展的眉头再次拧起,“什么叫与霍家人再无瓜葛?离开了霍家也就不用再冠上霍姓,我会向外界宣告你是修临的未婚妻…”

原来人在无语到极致时真的会笑。

帝霜的笑声响起,“让我嫁给霍修临?老东西,是你疯了还是霍修临疯了?”

霍玉成拍桌而立,“你——”

他刚有动作,霍修临就跟着站起身,还没来得及劝人,霍玉成的秘书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进门时还猝不及防地摔倒了,“霍董!公司出事了!”

明湘端着果盘出来,听见霍家公司出事了,也焦急起来,“王秘书,你慢慢说,公司出什么事了?”

“裴家,是裴家突然要在新项目里撤资…”

“什么?”霍玉成再也顾不上其他,着急忙慌地想往公司赶。

没想到被人用力拉拽回来,他回头一看,是帝霜身边的池州扯住了他不让走。

“帝霜,你到底要做什么?”

女人轻轻挑眉,眼神示意着桌上放着的那份协议,“就是想提醒一下霍董,协议别忘了签。”


帝霜难得地脸上发热。

二十分钟后,一辆迈巴赫停在裴澜鹤的小区门口。

在他解安全带之际,女人的声音传来,“你在望夜阁做寒假工的薪资是多少?”

“够养活我自己就行。”

裴澜鹤说完准备开门下车,却发现车门还是落锁的。

他回眸,帝霜也倾身过来,属于她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两人都没说话,女人的视线明晃晃地在他脸上游晃,像是在欣赏,又像是在用视线一一吻过。

总之,让裴澜鹤很不好受。

生理上的。

“餐厅的那个人是我的绯闻前男友,出轨了想再找我复合,我拒绝了。”帝霜出声解释。

“那晚的事的确要谢谢你,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你想要的。”

她的目光移到窗外,看见裴澜鹤所住的那栋居民楼,外表看着有点陈旧了,小区的环境也一般,“我可以送你套房子,也可以将这辆车送你…”

“或者…”帝霜眸光微动,眼底映照着光芒,温热的指尖摸上男人的下颌,细细摩挲着。

裴澜鹤看懂了她的暗示,撇过脸,“我脾气差,做不了你的情人。”

她红唇翕张,循循善诱,“我改变主意了,你愿不愿意当我的男朋友,是正宫,不是情人。”

“这算什么?”裴澜鹤侧目而视,并没有因为她的话而显得兴奋,“馋我的脸?还是看上我的身子了?所以想和我玩玩?”

帝霜沉默了。

她确实不是因为“爱他”而想和他谈恋爱的。

至少目前是这样。

也许是图一时新鲜,也许是为了留他在身边治愈自己的脸盲症。

帝霜重新坐回驾驶座,趴在方向盘上朝着他勾唇,她并不着急,“你可以考虑考虑。”

忽的,她想起件重要的事。

“对了,你认识我吗?”

“帝霜,是我的名字。”

“……”

裴澜鹤回到自己租的公寓里,家里很空荡,家具什么的都不是很齐全,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这是他昨天才租下来的房子。

包括今夜在望夜阁的那份兼职,也是临时找的。

望夜阁是北三城有名的餐厅,菜系齐全,环境优美,地理位置更是能俯瞰城市夜景。

裴澜鹤知道帝霜会喜欢那里,也猜到了她会来。

却没想到她来的这样快。

更令他意外的是,在这里撞见了她和段云程。

一想到段云程哭着向帝霜求复合却被拒绝后模样,裴澜鹤暗自爽了。

-

帝霜送完裴澜鹤后就回了城南别墅。

别墅灯火通明,红梅映雪,景色宜人。

她停下车,随手将车钥匙丢给迎出来的池州,自顾自的去见等候多时的沈听了。

沈听很有兴致地在庭院里堆雪人,听见身后动静,她回眸,白金色的短发顺着风铺散开来,“宝,你总算回来了!雪人我都堆了三四个了!”

帝霜见庭院里立着的几个大雪人,又见沈听穿的少,拿过一边放着的棕色皮草给她披上,“这么冷的天,还有心思玩雪呢?进去暖暖手…”

“别了,家里暖气太足了,闷得慌。”沈听直接在庭院的台阶上坐下,从兜里摸了根烟出来点燃。

她没有烟瘾,都是遇上事儿了才会控制不住地想抽。

“怎么了这是?”帝霜走近,在她身边坐下,“有什么难题能难倒我听姐的?”

沈听笑了笑,往旁边挪了挪,“我抽烟呢,别挨着。”

女士香烟的味道不重,她抽的这盒是茉莉味的。

但顾念着帝霜不喜烟味,沈听没吸两口就掐灭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霍家人肯松口的机会,她也不想轻易错过。

裴澜鹤点头,掀起眼看她,“要去几天?”

“他们在鹤城,如果事情进展顺利的话两三天就能回。”

他身形微怔,眸光讳莫如深,“…鹤城?”

“是啊,你在家等我回来。”帝霜没听出他语气中的异常,爱不释手地摸着他的脸。

——你说,这世上怎么能有这么好看的人存在呢?

裴澜鹤由着她摸,“我有几位厉害的律师朋友,特别能说会道。”

帝霜想了想,“什么时候能见见这几位律师朋友?”

“未来会有很多机会见面,”男人懒洋洋地搭腔,“不急…”

他们来日方长。

“好,”她说完,去亲吻他的唇,手心还搭在他心口的位置,“现在不吃醋了吧,裴小鹤?”

裴澜鹤慢悠悠地扫过她的手,扯唇,“不吃醋,不过…你揉的好像是我胸。”

帝霜触电似的缩回手,她心虚地摸摸鼻尖。

怎么情不自禁地就揉上去了。

怪羞耻的。

不过…

手感是真好啊!

以至于帝霜回到自己卧室时心跳还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她调整了下呼吸,摸起手机给大师发消息求助,大师,我控制不住地馋他身子,有什么破解之法吗?

脑袋空空:这简单,上了他!

脑袋空空:去,要了他!

脑袋空空:鬼迷日眼jpg.

帝霜看完消息,只觉得两眼一黑。

她倒是想,可裴澜鹤是多能忍的人啊…

估计她脱光了躺他床上,他也能一脸淡定地连人带铺盖地卷着她抱出去。

奇了怪了,二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



裴澜鹤随意套好上衣,回到电脑桌前失神。

在帝霜打电话时,他注意到了来电人显示霍修临

鹤城,霍家。

不知想到了什么,裴澜鹤嘴角勾起了个弧度。

-

鹤城的冬并不比北三城的冬暖和到哪去,逼近年关,街头巷尾随处可见的彩灯笼,江边有燃起的烟花,渲染着黛色苍穹。

帝霜坐在车内,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她被接回鹤城霍家的那年,六岁。

在那场大火中死里逃生后,她便很少回鹤城。

想来也快有七年了。

这七年来,她回鹤城的次数一只手也能数的过来。

鹤城这些年发展的很好,繁荣程度又提升了一个水平,原本的霍家在搭上裴家那根线后,公司的发展势头迅猛。

裴家的产业涉及的范围广泛,在宝石矿的开采与设计上与帝氏珠宝也有合作。

说起来,帝霜公司成立之时,在生意场上的第一次商业合作就是与裴家。

劳斯莱斯平稳地行驶在路上,驶过的风拉着路边的杉树枝晃动着,砸下窸窸窣窣的碎雪。

“帝总,律师已经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了。”池州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如今的霍家落在池州眼中,早已是龙潭虎穴。

所以他不会离开帝霜身边半步。

“嗯。”

帝霜撑着额头,望着窗外快速倒退的景色,沉着眼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霍宅的大门逐渐映入眼帘,待那辆劳斯莱斯逼近时,大门自动为它敞开。

池州将车停稳,从副驾驶绕到后座,叫醒了正在闭眼小憩的女人,“帝总,到了。”

“筱筱回来了?”

明湘的声音温温柔柔的,越过池州想去扶后座的帝霜,“这么久没回家,让妈妈好好看看你。”

池州见惯了她这假惺惺的面孔,毫不客气地将人隔开,没让她碰到帝霜一根手指头,“明夫人,帝总一向不喜外人触碰她,你别忘了。”


如果一定要传绯闻,帝霜宁愿是和眼前人。

好在他是素人,不会牵扯太多麻烦事。

她能护好他。

帝霜说完那些便起身躺床上去了,裴澜鹤没说别的,拿了件浴袍去了浴室。

等不到他洗完澡出来,她便睡沉了。

浴室门开了,裴澜鹤是穿着自己行李箱里带的睡衣出来的。

他踏着鹅黄色的灯光,步步走向她。

凌晨的夜,最为致命。

男人的眼神温柔地在她脸上游走,安静地注视着她,好似借着眼睛吻过她一遍又一遍。

银色的发沾了水汽,微凉的水珠沿着发梢滴在女人的下巴上。

裴澜鹤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处,带走了那滴水珠。

“好梦,帝总。”

他全然没了睡意,坐在沙发上失神,整夜无眠。

-

雪下了一夜,帝霜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房里很安静,身边没人,连被子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难道昨晚的男人被她吓跑了?

不应该啊…

他看着可不像是胆小怕事的人。

不管她对他做什么,戏弄他也好,亲吻他也好,他的表情总是平静的,不恼也不惧。

帝霜洗漱完出来,房门在下一秒开了。

裴澜鹤就那样悠哉悠哉地拎着早餐出现了。

他的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穿的是自己的睡衣,是直接在外面套着个羽绒服就下楼买早餐了。

这样随意慵懒的穿搭,硬是有那张脸扛着。

“你下楼了?”

“嗯。”

“楼下的情况如何?”怕裴澜鹤觉出点什么,帝霜换了套说辞,“我的意思是,楼下有记者媒体吗?”

裴澜鹤将早餐放在桌上,“没有,风平浪静。”

风平浪静说明池州那边的办事效率很高。

她走过去看了眼他买的早餐,种类丰富,闻着也鲜香,“连单纯陪我睡觉都不愿意,却愿意在这样寒冷的天下楼为我买早餐,为什么?”

“你这话问的,”他咬了口小笼包,看着她,“因为我善。”

帝霜:“?”

裴澜鹤带了点笑意,领口的扣子散了两颗,露出一截儿锁骨被外面的冷空气冻的有些泛红。

“勾引谁呢?大善人?”她似笑非笑,走近将他的领口握紧,“你真的很特别啊…”

和以往那些想往她身边凑的男人不一样。

“彼此彼此。”裴澜鹤将插好吸管的豆浆递给她,“你的身份也挺特别的吧?这么在意记者媒体…”

他斜支着额头,闲散道,“公众人物啊?”

帝霜借着他的手喝了口豆浆,人直接往他腿上坐,攀住男人的脖颈,指尖细细拂过他的锁骨,“是啊,要是这样出去了,不知道多少眼睛要盯着我…”

裴澜鹤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还摸呢?药效还没过?”

“不刺激么?”

她媚眼如丝,含着笑望他。

“啧,真把我当成你的秘密情人了?”裴澜鹤勾笑,语气玩味。

帝霜歪头想了想,“不错的提议…”

她原本没想到这层,还是刚刚裴澜鹤点通了他。

“要不试试看呢?”女人从他腿上站起身,从包里拿出黑卡推到他面前,“一个月,包你赚钱的。”

帝霜的一番话说下来倒是柔情似水,但那股上位者的姿态依旧蕴于其中。

衬得她更加有魅力。

让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裴澜鹤垂眼,扫过她给的黑卡,乐了,“这算是…寒假工吗?”

“寒假工?”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让帝霜难得的怔了下,随即判定男人的社会面貌,“你还是大学生吗?”

裴澜鹤含着吸管,眨了眨眼睛,承认了。


“这样啊…”他拖腔带调的,过了会儿又问,“那你那个保镖呢,也看不清吗?”

帝霜看他的眼神很宠溺,“嗯,也看不清。”

裴澜鹤了然,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内心早已乐的波涛汹涌。

“那你怎么认人?”他不免好奇。

她抬手抚上他的眼尾,“靠眼睛。”

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难怪裴澜鹤初遇帝霜时,她会夸他的眼睛生的不错。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裴澜鹤:“没了。”

“可我有要问你的,”帝霜直接与他面对面,双手撑在他身子两侧。

他扫了眼她的动作,懒懒搭腔,“…你很喜欢禁锢我。”

“嗯,”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这不是怕你又跑了吗?”

帝霜已经吸取教训了。

“你问。”裴澜鹤双手环在身前,银色的发被灯光拓的耀眼。

“亲你的时候,有没有感觉?”

“不是说了,感觉被电了。”

帝霜这次可不打算由他糊弄,整个人都往前一步,与他贴着。

裴澜鹤身形猛的僵住,眼底闪过惊讶之色。

“你…”

她狐狸眼亮晶晶的,带着小勾子似的,“你不说我也…感受得到。”

“帝霜,”他呼吸渐重,明显有些受不住,将人推开了些,“你带坏我?”

帝霜指向自己,“我吗?”

“是啊,”裴澜鹤的耳朵全红了,却还是要一本正经道,“不是你说我是祖国的花朵吗?怎么,现在是要辣手摧花了?”

一时之间,帝霜竟然难以反驳。

他哂笑,直起身来,“现在祖国的花朵需要良好的睡眠了~”

“所以,”裴澜鹤俯身,眼眸弯着,眸光潋滟如水,“晚安,帝总。”

男人说完便轻快地离开厨房。

留下帝霜凝视着他上楼的背影,魂都被他勾去了。



裴澜鹤回到房间,没有第一时间开灯。

他的指尖缓慢地触摸上自己的唇角,那里有帝霜留下的唇印,仿佛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她的唇,很软很软。

连带着她身上的弗洛伊德香气一同袭来,让他的每一处神经都在肆意叫嚣。

裴澜鹤借着暗色,一次次宣泄心中对帝霜的爱意。

他靠在门后,头微微仰着,手背搭上眉眼,唇角的笑意很深。

许是觉得不够,男人顺着门板慢慢滑落,就那么蹲着,将脸埋进臂弯里傻笑。

他爱她。

布雷特说过“爱情的开始就是智慧的结束”

培根也说“爱情和智慧不可兼得”

所以——

去他妈的智者不入爱河。

他以前真的很装。

窗外月光皎洁,雪色映着月色投进房内,落在裴澜鹤的眼中,闪着微暗的碎光。

眼下,帝霜对他确实有很大的兴趣。

他害怕她只是见色起意,也害怕她会腻,更怕的是轻易在一起后又被她抛弃。

他很贪心,帝霜口中那个与她同床共枕携手余生的人,得是他才行。

留在帝霜身边的每一步棋,裴澜鹤都走的小心翼翼。

他想要她的爱,想要她的眼中与心里只装着他一人。

尽管帝霜说“他是她朦胧世界中唯一清晰的”,但裴澜鹤也担心会有后来者居上。

说到底,他最怕的,终究是自己不是她的唯一。

裴澜鹤终于打开了灯,灯光贯彻整间卧室时,他还有些不适应,抬手遮挡了下。

等完全适应后又在宿舍群里艾特了全体成员。

HE:吃晚饭了没?我请@全体成员

靳:快十一点了,现在说请客是不是晚了点?

OK了老谢:就是啊!我们有对象的都开始黏着对象了!

换作平时,裴澜鹤就要向谢迟开炮了。


声音来源于出来寻找帝霜的沈听。

帝霜和裴澜鹤一同望来,她果断闪离现场,“我真该死啊,你们继续。”

男人总算冷静过来,将人推开了点。

他暗暗调整心跳,到最后也只是深深望了眼眼前的女人。

而后略显狼狈地转身离开。

帝霜并不着急,她与裴澜鹤之间来日方长。



“我有罪我有罪!”沈听懊恼不已,“我这死腿走那么快干什么!”

帝霜失笑,“差点就要吻他了。”

其实她很庆幸沈听来了,因为刚刚那瞬间她的心跳明显失控。

“我真怕爱上他。”

她喃喃自语,沈听没太听得清,“嗯?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帝霜扯开话题,“对了,我们正好在北三城,挑个时间把你哥喊出来聚聚。”

“我哥?”沈听耸了耸肩,“他是大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最近好像是在给周家的那个哑巴少爷治病吧…”

沈听的哥哥沈息是在北三城念的医科大学,毕业后直接成了周家豪门的私人医生。

三人是一起在孤儿院生活过的,虽然沈息这么些年和她们聚少离多,但也没断过联系。

“我电话轰炸他!”

“不信他能拿我怎么着…”

-

夜空中挂着一弯冷月,碎雪被风推着捶打着玻璃窗,窸窸窣窣的。

裴澜鹤做了个很长的梦。

他梦见了初遇帝霜那次——

那也是一个寒冬夜里,属于帝城的初雪还未落下,空气冷冽,流感在帝大的校园肆行着。

裴澜鹤的身体素质不错,却也招架不住“恋爱脑”室友谢迟带回来的流感病毒。

当天晚上,他就有些高烧。

那时已经凌晨两点多,室友们都睡下了。

他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戴上口罩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宿舍。

凌晨的街道虽不比白日里热闹,却也不缺少人影。

裴澜鹤到了医院挂号,而后上三楼输液室去挂水。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一只白玉般的手探了进来,指甲晕染成雾面正红色,有些说不出的媚。

红与白带来的视觉冲击强烈,裴澜鹤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紧接着就是那只手的主人进入电梯,女人乌发烫成大卷,一袭黛色高领丝绒长裙,外搭灰色的皮草外套,腰肢纤细,步伐间裙摆散开,步步生莲。

电梯里很安静,只有他们两人。

许是觉得闷,她进了电梯就将口罩往下拨弄。

裴澜鹤这才看清了她的脸。

狐狸眼,眼尾略微上挑,眼下有两颗赤色的小痣。

他的视线过于明显,女人回眸,撞进他的眼眸中,微微愣神。

裴澜鹤没躲,由她看着。

女人转过身,红唇勾着,嗓音含笑,“你的眼睛生得不错啊…”

他下意识地眨了下眼睛,令她笑意更深。

女人的笑容漂亮的晃眼。

让他觉得有些耳热。

到达三楼后,她先他一步出了电梯,只留下那股淡淡的弗洛伊德玫瑰香气。

裴澜鹤望着她摇曳生姿的背影微微出神,眼眸深处眸光闪动,耳畔尽是他自己的心跳声。

他想起弗洛伊德玫瑰的花语是——

[你漫不经心穿梭于我的梦境,使我的心变成充满芳香的花园]

“裴澜鹤,不躲么?”

帝霜的嗓音温软,藏匿着情欲。

他衬衣开着,皮带也松松垮垮地搭在腰间,整个人被她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玫瑰花瓣洒了满地。

女人倾身而上,红唇蹭过他的眉眼,滑落至鼻尖,最后反复在他的唇上碾转,却不肯探/入-厮磨。


“学校就是我的家,热爱依旧靠大家!”林子骁反驳道。

正经的语气逗笑了裴澜鹤,他无奈道,“行行行,是你家。”

“言归正传,你要在北三城待多久啊?”

“我听这妹子的意思是想飞去北三城追你呢?”

“哎你说说,怎么来问我要v的妹子都是冲着你去的呢!”

林子骁说了这么多也没得到裴澜鹤的回应。

他疑惑,继续问道,“…鹤儿,你打算在北三城待多久啊?”

只见镜头前的裴澜鹤一动不动,电脑屏幕散发的亮光安安静静地拓在他脸上。

视频那头的林子骁等了一分钟,见他还是没有动作。

“…鹤儿,你网卡了?”

“奇怪,网这么差吗?”

林子骁又喊了他几声,等不到他的回答后就把视频挂断了。

裴澜鹤终于动了,眼眸中含着浅浅的笑意,耳边清静后连带着心情也舒畅了。

手机屏幕再度亮起,这次是帝霜发来的微信。

霜:明天有安排没?

两人是分别前加上的微信。

裴澜鹤眸光微动,缓了两秒才拿过手机回复,上班

霜:下班之后的时间可以留给我吗?

霜:我第一次来北三城,你作为本地人就好好带我玩玩呗~

霜:想和你一起看场独属于北三城的大雪纷飞~

霜:小兔子比心jpg.

帝霜每多发一条消息过来,裴澜鹤的眉头就拧的更深一分。

特别是他盯着最后那个“小兔子比爱心”的表情包,愈发觉得不对劲。

她热情的不像话。

不是她的性子。

裴澜鹤不知道帝霜那边是什么情况,索性没理。

远在城南别墅的沈听盘腿坐在沙发上,帝霜懒洋洋地靠在一边,“我说了他是冷冰冰的性子,怎么热情都没用的。”

“而且,”帝霜拿过手机,郁闷道,“这根本不像是我会对着男人发出来的表情包啊!”

“还有这句‘想和你一起看场独属于北三城的大雪纷飞’也太肉麻了点吧?”

她想撤回,却已经过了可以撤回的时间了。

“他肯定觉得我是神经病。”

明明在车上撩拨他的时候还是上位者姿态,现在转眼间就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沈听眨眨眼,“他是不是看出来不是你发的消息,所以懒得搭理啊?”

“不确定。”

“害,管他呢!”沈听站起身,冲她挑眉,“反正都知道他在望夜阁工作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明天我们再去趟望夜阁不就好了!”

她胸有成竹道,“宝,这次让我为你冲锋陷阵!包拿下他的!”

帝霜认真地看了她三秒,不知道她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

-

望夜阁每天招待的顾客有限,是需要预约才能进入的,在这里工作的waiter不会多么劳累,但需要掌握更多的技能。

要懂得音乐,至少精通一门乐器,还要具备专业的调酒技术。

来这里用餐的人非富即贵,在这种地方拥有一副好皮囊便是十足的资本。

有多少waiter盼望着借此机会飞黄腾达。

今晚裴澜鹤是调酒师,柔和的灯光自墙壁倾泻而下,好似薄薄的金缕纱,将他整个人都笼罩住。

沈听透过转角处的屏风望去,唇角勾起笑,“简直是人帅话不多,帅的没话说啊!”

难怪帝霜能看清裴澜鹤的脸。

这么有冲击力的脸,想记不住都难啊!

帝霜这次记得拍照了,将镜头对准岛台那边的男人,“但是很难拿下。”

“啧,干脆给他喂点椿.药得了。”


直到裴澜鹤再次拿下她的手,感知到了男人的体温,她才确定眼前发生的不是梦。

帝霜笑意更深,直言不讳,“进错房,遇对郎。”

裴澜鹤:“……”

她仰起脸,视线舍不得从他脸上移开。

“好热。”

女人的脸色绛红,眼里水光粼粼,浑身潮热。

帝霜垂下眸子,用了三秒消化自己被人算计了的事,那些腌臜东西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来,就该想到会有怎样的后果。

她从不是悲观主义者。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眼下,最重要的是解决问题。

而眼前人也正是她想要的。

“长得不错啊,帮个忙…”

帝霜的眼神透露着浓烈的情欲,吐息间的酒气诱人,催动着暧昧因子无限发酵。

裴澜鹤深深望着她,观察着她的异样。

稍作停顿后,他嘴角噙着撩人的笑意,颇有些玩味。

帝霜从来都是透过眼睛去探究人的内心。

这次,她倒是看不懂了。

裴澜鹤俯下身将人打横抱起。

她被抱起也没有丝毫讶异,仿佛是她意料之中的事。

原以为会就此与男人共赴巫山。

没想到下一秒被裴澜鹤抱进了浴室。

浴室…

也行。

帝霜将脸埋在裴澜鹤的脖颈处汲取冰凉,红唇在他颈侧厮磨,呼出的滚烫气息一股劲儿地往他领口里钻。

好似也想让他情欲焚身,与她肆意沉沦。

没想到他却将她放进浴缸,温水落下的瞬间,帝霜的面容被熏的更加醉红。

她拧眉,想去关水。

裴澜鹤却突然换了水温,原本的温水变成了凉水,瞬间将她的燥热压下去大半。

“你…”

帝霜有些薄怒,她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

更不能吃亏。

索性将浴缸里的凉水都往他身上浇。

裴澜鹤也不恼,浑身上下湿了个彻底。

他慢悠悠直起身,额前落下的银发也沾了水汽,被他往后撩起。

额头露出,鼻梁高挺,薄唇淡淡扯着,硬生生多了份玩世不恭的气质。

男人居高临下,将外套扔在她身上,语气极淡,“…自己玩儿。”

帝霜盯着他的眼睛,探究着他眼底的认真。

这人是当真不愿管她。

她从不屑于内耗,不会蠢到去怀疑自身的魅力。

女人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靠在浴缸边缘,不甘示弱地朝着裴澜鹤勾起红唇,像是会摄人心魄的妖精。

偏偏她的目光明晃晃地在他脸上扫,“那你能站在这么,毕竟你这张脸长得挺爽的…”

不仅长得爽,她这么看着也爽。

PS:

猎人与猎物的故事,暧昧拉扯。

高端的猎人总是以猎物的方式出现。

双强,男主有马甲,是势均力敌的爱情。

轻微救赎,男女主相互救赎。

欢迎来到“霜雪朝鹤”的世界♡

浴室里很安静,甚至能听到水滴砸落的声响。

礼服贴在女人如玉般的肌肤上,勾出曼妙的曲线,帝霜的美丽宛如黑暗中最烈的火焰。

明明被算计的人是她,却丝毫没有狼狈模样。

反而饶有兴趣地勾着下巴望向离她不远的裴澜鹤。

“帮我…”

女人红唇微动,眼眸蕴着迷离,吐出的两个字染了酒气。

让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

他微微愣怔了下,眼底的情绪总算有了变化,像是平静湖面掀起波澜,又好似融化的寒冰。

这正是帝霜想要的。

她的指尖顺着西裤边缘攀上,搭上男人的手腕,随后用力将人拽了过来。

裴澜鹤猝不及防被拉低,单膝跪地,就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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