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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飞花满天全文萧婉瑜晏明昭

萧婉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晏明昭退了几步,胸口猛烈起伏。他朝门外大喊:“快,快去太医院寻最好的太医来!”婉瑜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不会的……想着,他慢慢上前,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鼻翼下。下一刻,他猛地缩了回来。眼里带着悲痛和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有几分不知所措。如果他再早点回来,事情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晏明昭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看着被翻开的回忆录,心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懊悔。他怔怔的看着黑棺呢喃:“错了,错了,全都错了……”六岁时,他因贪玩摔伤脑袋压迫了神经,导致自己有过一段时间的失明。那时候没人愿意和他玩,甚至有人骂他小瞎子。但有一个小女孩始终不嫌弃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味,不管冬夏给他送好吃的,送好玩的。复明后,他以为那个人是萧婠月。因为她身上,也...

主角:萧婉瑜晏明昭   更新:2025-02-19 17: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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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婉瑜晏明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花飞花满天全文萧婉瑜晏明昭》,由网络作家“萧婉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晏明昭退了几步,胸口猛烈起伏。他朝门外大喊:“快,快去太医院寻最好的太医来!”婉瑜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不会的……想着,他慢慢上前,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鼻翼下。下一刻,他猛地缩了回来。眼里带着悲痛和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有几分不知所措。如果他再早点回来,事情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晏明昭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看着被翻开的回忆录,心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懊悔。他怔怔的看着黑棺呢喃:“错了,错了,全都错了……”六岁时,他因贪玩摔伤脑袋压迫了神经,导致自己有过一段时间的失明。那时候没人愿意和他玩,甚至有人骂他小瞎子。但有一个小女孩始终不嫌弃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味,不管冬夏给他送好吃的,送好玩的。复明后,他以为那个人是萧婠月。因为她身上,也...

《花飞花满天全文萧婉瑜晏明昭》精彩片段


晏明昭退了几步,胸口猛烈起伏。

他朝门外大喊:“快,快去太医院寻最好的太医来!”

婉瑜不会有事的,不会的,不会的……

想着,他慢慢上前,颤抖的伸出一只手探到她的鼻翼下。

下一刻,他猛地缩了回来。

眼里带着悲痛和不可置信的神色,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如果他再早点回来,事情的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晏明昭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看着被翻开的回忆录,心里涌起一波又一波的懊悔。

他怔怔的看着黑棺呢喃:“错了,错了,全都错了……”

六岁时,他因贪玩摔伤脑袋压迫了神经,导致自己有过一段时间的失明。

那时候没人愿意和他玩,甚至有人骂他小瞎子。

但有一个小女孩始终不嫌弃他,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味,不管冬夏给他送好吃的,送好玩的。

复明后,他以为那个人是萧婠月。

因为她身上,也有一股淡淡的白茶花香。

可他始终有一种感觉,萧婠月不是要他要找的人,可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萧婠月就是他要找的人。

直到回门那天,他发现了端倪。

萧婠月的院子里有一棵白茶花树,但曾经那所院子时萧婉瑜的,后面她们不知是何原因换了院子。

今夜去取佛珠,他就是想要查清楚当年的情况。3

站在萧婠月的院落外,他听到了事情的真相。

“小姐,最近王爷恐怕发现了当初的端倪,我们应当小心行事。”

“怕什么?当初靖王是个小瞎子什么东西都看不见,姐姐照顾他那么久又没留下什么信物,他发现不了的。”

“而且我替姐姐领了功劳,虽然不能做靖王妃,却也可以为我所用。”

那一刻,晏明昭确定了。

当年陪着自己的那个小女孩是萧婉瑜,根本不是什么萧婠月。

一时间,他心底五味杂陈,高兴又难过。

高兴自己娶到了真正想娶的人,又难过自己这么多年却没有认清人。

看着漆黑的夜色,他转身快步离去。

他已经错过了洞房花烛夜的吉时,辜负过萧婉瑜一次,他不能再辜负她第二次。

可没想到,他仍旧错过了一切。

胸膛泛深处泛起一阵又一阵尖锐的疼痛,他伸手想要将其压下,却毫无用处。

晏明昭伸出手,捂住自己的脸,咽喉处发出一丝含混不清的声音带了几分哽咽。

“婉瑜,你为何不愿再多等一等我,再给我一炷香的时间我就能回来和你解释清楚了,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

“哗啦——”

倏地,晏明昭手里的另一串佛珠也断落一地。

那是萧婉瑜的佛珠。

他一怔。

看着一地跳动滚落的珠子,心里的那根弦也跟着断了。

这是他在佛前诵经七天七夜,求师父开过光的平安珠。

当初上山,他虽是因为认错人做了佛子,但这串佛珠他是真心实意赠与萧婉瑜的。

现在珠子断裂,人也躺在棺中,她真的要离开自己了吗?

不!

晏明昭颤着手去捡,可一颗颗小小的珠子他却怎么也拾不起来。

他痛苦又执拗的看着地上的佛珠。

只要他捡起来串好,萧婉瑜就会醒来了。

这是他们的平安珠,只要串好了他们就会好好的。

就在这时,太医来了。

太医看到屋内的场景吓了一跳。

大红喜屋里,却赫然放了一口黑色棺材,晏明昭神色颓唐的捡着地上的珠子,靖王妃躺在棺材里嘴角带血。

太医得了命令立刻为萧婉瑜诊治,但手搭上萧婉瑜的脉搏他脸色立马变了。

他诚惶诚恐的跪倒在地:“王爷,王妃……王妃已经没了。”

晏明昭变了脸色,眼淬寒光地看着太医——

“胡说!”

“造谣王妃,给本王拖下去砍了!”


子夜。

金蚕蛊的药效彻持续发力,萧婉瑜蜷缩在床上,浑身上下翻江倒海的绞痛。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能安眠,直到次日清晨才迷迷糊糊地睡去。

而这一整晚,晏明昭都没回来。

翌日,萧婉瑜虚弱起床,喉间一阵翻涌。

“咳——”

她猛地一咳,吐出一口乌血。

看着手帕上刺目的红,她知道自己大限将至。

真好,一切都要结束了。

晌午时分,晏明昭回来了。

他手中带着一大束冬日腊梅,红艳似火。

“婉瑜,我们约定七日之期今晚就结束了,王府的主院也已经修缮完毕,今日我们就回王府,完成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说着,他情深意切的将红梅花束递到萧婉瑜怀中。

“我们成婚的喜服都命人妥善保存着,今晚的洞房花烛,我给婉瑜准备了惊喜,一定让你成为最美最幸福的新娘子。”

萧婉瑜接下了红梅,平稳住气息。

“好,我也给你准备了惊喜。”

洞房花烛夜的亡妻,那一整本死亡回忆录,还有那一口迎亲送葬的黑棺。

希望‘良辰吉时’,这个男人不要太惊讶。

靖王府。

萧婉瑜回来之时,王府主院已经挂满了红绸灯笼,处处洋溢着喜气的氛围。

婚房内,囍字贴满窗柩,红檀木床悬挂着大红帷幔。

此情此景,和萧婉瑜七日前嫁入王府时一模一样。

她看着男人亲自在喜被上铺着早生贵子的花生红枣,一时有些恍惚。

好像,真的有了家。

可惜,一切都是水中花月。

风一吹就会散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囍烛点燃,烛光摇曳。

晏明昭拉着萧婉瑜在梳妆台前坐下,亲自为她梳发描眉。

一个下人敲响了房门:“王爷,属下有事禀告。”

晏明昭手心一顿,将梳子放下。

“婉瑜,我去去就来。”

萧婉瑜看着他大步朝门口走去,门外的心腹在他耳畔低语。

隐约听见‘萧二小姐’几个字,萧婉瑜攥紧了手心。1

不过片刻,晏明昭走了过来。

“婉瑜,我的佛珠忘在了萧府,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我不想今晚有遗憾,要折回去取一趟。”

“你等等我,等我回来一起共度良宵……”

萧婉瑜垂着眼帘,摩挲着桌上的木梳。

“早去早回。”

“等我。”

晏明昭在萧婉瑜额前落下一吻,匆匆离开。

他走后,府中丫鬟为萧婉瑜梳发打扮。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地。”

“过了今夜,王妃和王爷就要比翼双飞,共结连理枝了。”

听着丫鬟的谬赞,萧婉瑜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我自己来梳。”

她接过丫鬟手中的木梳,从头顶缓缓落下。

一梳梳到尾,二梳百岁无忧,三梳万事顺遂。

这是今夜,她给自己的祈福和祝愿。

酉时四刻,晏明昭依旧没有回来。

丫鬟们为萧婉瑜换上喜服,焦急地看着门外,盼着王爷归来。

但萧婉瑜却吩咐。

“把后院那口迎亲黑棺抬进来。”

丫鬟们诧异,面面相觑。

“夫人,今日这么喜庆的日子,为何要带那么晦气的东西进来?”

萧婉瑜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轻抿胭脂,将苍白唇色染红。

“我嫁入王府,来时躺的就是这棺材,有何晦气?”

丫鬟顿时噤声,立即喊人将黑棺抬入房里。

戌时三刻,吉时已过。

晏明昭依旧不见人影。

萧婉瑜知道,自己今晚等不到他了。

无妨,她等的也不是他。

而是金蚕蛊虫的最后一次毒发。

左心口一阵细密连绵的悸痛,好似无数虫子在一点点啃咬她的心脏。

萧婉瑜深吸一口气,平静屏退所有下人。

然后在桌前执笔写下一封和离书。

她希望自己以兰陵萧氏的身份死后,也是一个自由身,而不是靖王府的亡魂。

不再是谁家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姐姐,更不是谁的妻子。

她只是萧婉瑜。

摘下腕上的佛珠,萧婉瑜把它跟和离书摆放在一起。

自此往后,他们再无瓜葛。

亥时三刻,萧婉瑜体内的金蚕蛊再次发作。

她五脏六腑几乎痛得痉挛,但还是吃力拿起死亡回忆录。

“噗——”

一口乌血吐出,染红了地面,染红了嫁衣,染红了回忆录的最后一页。

她混着血写下最后几笔。

晏明昭,今日这场迟来的洞房花烛夜,便是我的死期。

往后你不必担心我会妨碍萧婠月的幸福。

佛珠还给你,我们之间的种种纠葛也到此为止。

佛祖在上,今生来世,信女一愿不再做兰陵萧氏,二愿与晏明昭永不相逢,三愿不入祖坟。

又是一口乌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黝黑的毛笔。

铜壶滴漏‘嘀嗒’作响,子时即将来临。

萧婉瑜一阵头晕目眩,视线逐渐模糊。

心脏的跳动越来越迟缓,脏腑里的绞痛伴随着灼烧之痛感几乎要将她湮灭。

她撑着一口气,一步一趔趄挪到黑棺边,再躺了进去。

看着狭小逼仄的空间,她竟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嘀嗒——”

一声冗长的水声落下,子时到。

萧婉瑜抹去嘴角的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缓缓移动棺盖,将棺材彻底合上。

咚——咚——

心跳声缓慢停歇。

萧婉瑜放在棺盖边缘的手缓缓坠落,闭上了双眼。

晏明昭,再见了。

再也不见……

“嘭!”

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身喜袍的晏明昭走了进来。

“婉瑜,我回来了!”


三年前,你身穿佛衣踏马而来宛若神祗,我以为你是我的真命天子,但终究是我想多了。

既然你不是真心娶我,那我便还你自由身。

……

彻夜无眠。

第二日,海棠伺候萧婉瑜洗漱时,愤愤不平的向她禀报。

“小姐,王爷昨晚去李府喝了婠月小姐和李公子的喜酒,还听他们闹了洞房,这不是明晃晃的昭告天下您新婚之夜就被新郎抛弃吗……”

萧婉瑜手一抖,杯子里的漱口水洒了出来。

晏明昭去喝喜酒,不过是想看一眼爱而不得的心上人。

看看穿凤冠霞帔的萧婠月是什么样子。

“身在王府,一定要慎言。”

萧婉瑜平静叮嘱着海棠,心里的雨下了一场又一场。

用过早膳,萧婉瑜清点着自己带来王府的物品。

虽为兰陵萧氏嫡长女,但嫁妆却极为单薄,丰厚的唯有这三年和晏明昭互通往来的书信。

师父说佛有三皈依,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但我唯愿皈依婉瑜。

世间安得两全法,一半佛祖一半婉瑜。

三年间,一月一封他们从未间断。

从前萧婉瑜爱不释手,每日重温过往。

可大婚第一日,她没有一丝犹豫,全都丢进火炉子。

火焰肆虐,烧掉过往的回忆,也烧掉那些虚情假意。

进门的晏明昭正好看见这一幕,神色骤然一变。

“婉瑜,你烧了我们的信作甚?”

他快步奔到火炉前,不顾烧伤的危险将手伸进火炉里拽出残余的信笺。

但早已徒劳,信纸一碰即碎,化成灰烬。

看着晏明昭痛心疾首的模样,萧婉瑜语气淡淡:“这些信受潮发霉,已经生虫,只有烧掉才能杀了那些虫子。”

晏明昭痛苦的攥紧了手里的灰烬碎纸:“可这些是我们三年的回忆,是佛渡红尘的见证啊。”

萧婉瑜用帕子拂去他掌心的灰烬:“几封信而已,以后再写就是了。倒是你的手烧伤了,先赶紧先处理伤口吧。”

看着手心一阵发红,晏明昭这才感觉到疼痛一般,失落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以后再写。”

萧婉瑜给他涂着烫伤药膏,没有应声。

晏明昭——

从今往后,你写你的我写我的,大家互不相干。

回门日这天。

萧婉瑜在晏明昭的陪同下,回了萧府。

前厅内,萧氏族中长老围坐一起,萧父萧母坐于首位。

同一天回门的萧婠月和李承乾,正被众人团团簇拥。

李承乾穿了一件宝蓝色雨花锦圆领袍,面容俊逸,剑目星眉。

看到萧婉瑜回来,他神情复杂了几分。

一旁身穿狐裘披风的萧婠月,则立马上前亲昵的挽住萧婉瑜的手。

“姐姐,成亲那天王爷来我们府里喝了喜酒又闹了洞房,我还以为今日回门你不会来呢。”

她话中的炫耀和嘲讽之意,溢于言表。

萧婉瑜一脸平静地抽出自己的手。

正要说话之际,不慎漏出一截白润皓腕。

萧婠月一把攥紧她的手腕,惊讶出声——

“呀,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


“什么?!”

李承乾进门的瞬间,就已经料想到了大概。

但听到萧婠月的描述,他震惊的看向晏明昭。

“王爷,你……”

晏明昭幽黑似井的眼眸划过一抹冷冽的光,唇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凉薄又不屑。

“有多少女人想要做本王的女人,她这样的蛇蝎妇人,脱光了站在本王面前,本王都毫无兴趣。”

“她只会脏了本王的眼睛,而且我没有特殊爱好,尤其是妇人。”

他一字一句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狠狠打在了萧婠月的脸上。

李承乾的脸色也是青一阵,白一阵。

两人的脸色都很难堪。

但是谁也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身份地位的尊卑让他们不敢僭越。

晏明昭看着他们的模样冷嗤:“没什么事就都给我滚出去,以后无事不得进入王府,省的脏了我的地方!”

两人的脸色愈发难看,却都只能低头称是。

待他们走到门口,晏明昭又冷冷地丢下一句。

“偷来的,始终都是要还的。”

他是对萧婠月说的。

萧婉瑜虽然不在了,但是他会一点一点帮她讨回来。3

不然,他去下面找她时,又该以何颜面去面对她?

萧婠月却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寒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她忘记了,忘记了京城人人称颂的佛子,根本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是和皇帝都能称兄道弟的靖王爷。

她攥紧衣角,跟着李承乾一同离开。

离开王府上了李府的马车上,李承乾再也忍不住,开始质问萧婠月今日的情况。

“今天在王府到底怎么回事?”

为何她衣衫不整,她和晏明昭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什么?

是真如她说的那般,还是她自己……投怀送抱?

萧婠月没想到今天自己竟然失策,被晏明昭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彻底失去了一枚可靠的后盾,心里也有怒气。

“当然是我说的那样,难道我会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吗?”

李承乾不知道她是不是开玩笑,但知道她说的绝对不是实话。

顿时,他有些失望。

“萧婠月,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你姐姐死后你有事没事就往王府里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吗?”

晏明昭乃大明唯一的异姓王,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若是真的想和谁有什么,根本不会被人发现。

根本不可能是萧婠月说的那样。

萧婠月一怔,添了几分心虚。

“我不过是念着曾经的姐妹情分,想要帮姐姐照顾照顾靖王罢了,你不要多想。”

说着,她的语气染上了委屈,态度也软了几分。

“承乾,你不要想那么多,我的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一个,当初我不惜落水失身只为嫁你,我的心里怎么可能还装的下别人?”

她的眼眶滑落几滴清泪,像是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李承乾见她落泪,心里也软了几分。

但心底的情义也渐渐少了,每次两人一有争执,萧婠月就会把当初落水失身之事拿出来说。

可当初损失的人不止是他,还有他。

不过此刻,他已经不想再多争执。

他望着窗外逝去的景色,淡淡开口:“当初我一心一意为了你和婉瑜退婚,甚至丧失了赵郡李氏的继承权,我们之间都有各自的得失。”

萧婠月知道他生气了,连忙握住他的手。

“你的好我不可能忘,我的心里也只有你,你若是不喜欢,往后我就不去王府了,你千万别与我生了嫌隙。”

听她这么说,李承乾的脸色也缓和了不少。

“嗯。”

萧婠月的眼里划过一丝不屑,曾以为李承乾会是赵郡李氏的未来掌权人,没想到却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她要的,除了独一无二的爱,还有身居高位的身份。

李承乾已经出局了。

至于晏明昭,她势在必得。


“我知道了,你走吧。”

晏明昭怔怔的看着她,整个人都要碎了。

声音更是含着哽咽:“婉瑜,我真的知道错了,只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用自己的一生去弥补。”

“好吗?”

佛子红了眼眶,落下几滴清泪。

萧婉瑜眼神无波:“感情是一次性的,有了裂痕就再难修补。”

“回去吧,无论从前种种如何,曾经的那个萧婉瑜都已经死在了上一个冬天,如今的一切不过是刻舟求剑。”

“不,不会的。”

晏明昭上前想握住她的手,却被避开了。

他的心,也空了一瞬。

似乎有些东西已经无可挽回了。

萧婉瑜走到门口,又将门敞开。

“说清楚了,就走吧。”

晏明昭不愿意离开,他还没求得她的原谅,他不能走。

“婉瑜,我……难道就真的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你要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答应你。”

他希冀的看着她,眼睛也带着哀求。

萧婉瑜转身,朝房间里走去:“我希望你别再来了。”

说完,她进到房间里,“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将晏明昭隔绝在门外,也把他彻底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当初既然选择离开,她就从未想过回头,更没想过再与他和好。

错了就是错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从来一次的机会。

晏明昭站在院子里看着她的房门,眼眶一阵酸涩刺痛,六月的骄阳已经照的让人睁不开眼。

不知站了多久,他才默然离去。

听到关门声响起,萧婉瑜也只是朝门口看了一眼,多余的动作再也没了。

过了一会儿,她才放下手里的绣品,起身准备出门去万绣阁。

一开门,大门就被人再次推开。

她怔了一下,以为是晏明昭折返回来,见是凤姐进门她的心不由松了口气,

“凤姐。”

凤姐见她好好的站在屋檐下,也暗自松了口气。

她进院将门关好,快步走到萧言的身边询问。

“刚刚我看到一个白衣佛子从你的门里出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怎么回事?”

“我担心你出了什么事,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连忙赶过来瞧瞧。”

萧婉瑜心里一暖。

她笑着说:“没什么事,不过是一个苦修的佛子,过来问我讨口饭吃,我没东西给他,他就走了。”

凤姐愣了一下,半信半疑开口。

“现在修行的佛子都生的这么俊俏了吗?”

萧婉瑜被她的话逗笑。

笑完,她换了话题:“今日你去绣阁领了绣品吗?我被刚刚的僧人耽误,还没来得及去,你若是没领我们就一块儿去领。”

“我刚领回来,你的那份我也帮你领回来了。”

凤姐说着,就朝门口走去。

“你在家等着,我现在去给你拿。”

不等萧婉瑜说话,她就已经走出门,朝着自家走去。

没一会儿,凤姐垮了一个竹篮就回来了。

她进门后先将大门关好,又拉着萧婉瑜的手走到屋子里,将房门紧紧关上。

才掀开竹篮,拿出里面的东西递给她。

竟是几块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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