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福七多”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皇后断情绝爱,薄情帝王哭断肠》内容概括:【清醒大女主雌竞雄竞追妻火葬扬灰场男配上位男洁女不洁】社畜夏时锦穿成不得宠的病秧子皇后。她不稀罕皇上的宠爱,一心只想把后宫集团做强做大,坐稳后位。她带领各宫疯狂内卷,自己却向外卷。她卷了宫斗死对头的孪生弟弟秦野,还卷了皇叔萧时宴,最后闹得三个男人为她扯头花。萧泽抓着她的手,怒道:“你是朕的皇后。”夏时锦云淡风轻地笑道:“迟来的深情比狗贱,你的皇后早死了!”...
主角:夏时锦萧泽 更新:2025-02-22 2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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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宫妃嫔离开后,夏时锦拖着虚弱的身子回到了寝殿。
富贵说是要去内务府领些用的物件,殿内便仅剩阿紫与她。
夏时锦盖着黑熊皮毯子,侧卧在美人榻上休息,安安静静地看着阿紫坐在一旁缝香囊。
想起仍不把她当根葱儿看的婳妃和如妃,夏时锦有些头疼。
婳妃先不说,正是势头上,暂时还无法拿捏她。
如妃嘛......
“阿紫,你可知如妃和皇上因何吵架?”
如妃与萧泽吵架一事,是在女主林尽染入宫前,这部分书中自然没有交代过。
阿紫回道:“听如妃宫里的婢女说,起初是因皇上本答应要陪如妃过生辰,并留在宝华宫就寝的。偏偏婳妃那日在御花园里不小心坠湖,感染了风寒。”
“皇上担忧婳妃娘娘,与如妃用膳用到一半,便去羽坤宫看婳妃了。”
“这一去,皇上便没再回宝华宫,宿在了婳妃那里。”
“次日,还有宫婢跑到宝华宫外面故意嘀咕,说前夜羽坤宫里叫了两次水。”
“如妃对皇上情深意切,听了自会伤心、难过。”
“事后,皇上去宝华宫看如妃,如妃便仗着年少时的情谊,跟皇上大吵了一架。”
夏时锦听后,频频咋舌,然后自言自语叹了一句。
“啧啧啧,渣男。”
阿紫没听懂,低下头继续给夏时锦赶制香囊。
另一边,刚下朝的萧泽在踏进勤政殿里时,莫名其妙地又打了个喷嚏。
“奴才叩见皇上。”
候在勤政殿外的富贵公公适时上前跪拜。
“起来吧。”
萧泽瞧也没瞧一眼,径直进入殿内。
富贵公公紧步跟上,将千禧宫内的事悉数说了一遍。
萧泽眸眼圆睁,险些以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
是日,午后。
将各位妃嫔的“简历”整理归册,夏时锦又将各宫妃嫔的月信日子,单独罗列在一张纸上。
以此,她又倒推出每位妃嫔的最佳受孕期,然后按此排出侍寝轮班表来。
排卵期绝不能浪费。
三个月为限的“广育皇嗣”计划,她亲手抓。
一切都准备就绪,夏时锦叫来了富贵公公。
“去把敬事房的总管叫来。”
富贵公公领命而去,没多久,就将敬事房总管李公公领到了千禧宫来。
“从今日起,各宫妃嫔侍寝一事,将由本宫亲自安排。”夏时锦言道。
李公公面露难色:“只是......”
见他吞吞吐吐的,夏时锦便猜到了个中缘由。
婳妃协管六宫,自然也会插手各宫妃嫔侍寝一事。
她若是看谁不顺眼了,便会寻个由头,让敬事房的人把那位妃嫔的绿头牌子给撤了。
而萧泽忙于朝政,他对绿头牌子有谁没谁,向来也是不在意的。
心情好了就去如妃那里;心情不好了,便去婳妃那里;偶尔兴起,便去最初教会他房事的温常在那里。
如今有了女主林尽染,萧泽专宠于她,日后更是没有其他妃嫔什么事了。
为了后位,为了保命,夏时锦不得不插这个手。
拿起案桌上的那枚玉雕镶金的凤印,她放在手里若无其事地摆弄着。
“毕竟,这凤印还在本宫手里不是?”
夏时锦态度强硬道:“婳妃若是有异议,就让她来寻本宫。”
李公公怯生生地朝夏时锦手中瞧了一眼,诚惶诚恐地请示道:“不知今夜的绿头牌,皇后娘娘打算撤掉哪位小主的?”
夏时锦未回答李公公的话,而是问他。
“重新做个绿头牌,需要多久?”
“回皇后娘娘,这宫中小主的绿头牌,就算都重新做一遍,也不到半日。”
半日不到就都能做好?
夏时锦很是满意。
她唇角弯起,勾起的弧度透着几分狡黠。
“除了本宫以外,所有妃嫔的绿头牌各做五个,务必在傍晚时分送来。”
“各做五个?”
李公公怔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时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怎么?嫌太少?”
夏时锦端着皇后的架子,冷着脸,煞有介事地作威作福。
“不若......就各做十五个?”
李公公讪讪摇头,紧忙领命退下。
“奴才这就去办,”
到了傍晚时分,李公公带着内务府的一名小太监,捧着一盒子的绿头牌,如约来到了千禧宫。
屏退太监富贵等人后,夏时锦命阿紫取来事先备好的香囊。
看着那满满一盒子的绿头牌,还有花花绿绿的一堆香囊,宫婢阿紫着实猜不出自己的主子是要做什么。
她迷惑不已,又好奇万分,最终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皇后娘娘,奴婢不懂,娘娘为何要弄这么多的香囊,又给各宫小主分别弄了五个绿头牌子?”
夏时锦一边在那一堆绿头牌里认真地挑挑拣拣,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阿紫的话。
“做盲盒啊。”
阿紫听得一头雾水,总感觉这问了还不如不问。
“恕奴婢无知,没能听懂主子的话?”
夏时锦笑了笑,“阿紫不知道,也实属正常。”
异世界的市场营销方式,阿紫能知道那才不正常呢。
耐心地给阿紫解释了一番什么是盲盒,夏时锦将鹂妃、文答应、魏常在的绿头牌子各挑出五个来。
为何选此三人,因为这三位刚好都在最佳受孕期内。
将十五个绿头牌子随机塞到了不同的香囊里,十五个“盲囊”就算做好了。
这每天都看名字翻牌子多无趣。
为了这三个月的子嗣计划,夏时锦决定给萧泽来点花样儿。
这叫什么?
这叫提高顾客的体验度。
作为公司或集团的高管,如何有效地向顾客推荐企业的产品或项目团队,用心很重要。
用心思了,那顾客的体验度便会好。
顾客感觉良好,那便会为他的满意而买单。
在这偌大的皇宫里,萧泽便是这后宫集团的顾客,后宫妃嫔则是她夏时锦带领的生育团队。
萧泽开心,才会心甘情愿地帮她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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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勤政殿。
灯火通明的大殿内,萧泽仍在批阅奏折。
二更的钟声从钟鼓楼那边传来,敬事房的李公公捧着木制托盘躬身进殿,走到了九思公公的身侧。
九思公公默契转身,正要从李公公手中接过那绿头牌的托盘时,却因花花绿绿的香囊看愣了神。
“这是怎么回事?”九思公公紧着眉头小声质问。
“回九思公公,这是皇后娘娘安排的。”
敬事房的李公公按照夏时锦所言,一字不漏地小声学道:“皇后娘娘说,皇上夙兴夜寐,忧心国事,实在辛劳。这前朝之事帮不上忙,便想在这日常琐碎之事上,给皇上添点情致和乐趣,来帮皇上排忧解愁,博君王一乐。”
九思公公用拂尘的手柄指着那些香囊,又问:“那跟这绿头牌有何关系,皇后娘娘又为何擅自做主,把绿头牌都换成了香囊?”
李公公笑着言语。
“九思公公有所不知,这正是皇后娘娘的用心之处。”
“皇后娘娘还特意给这些香囊想了个叫法,叫‘盲囊’。”
“所谓盲囊,就是将各宫小主的绿头牌子随机放在香囊里,在不知哪个香囊里放了哪位小主牌子的情形下,由皇上随意抽选,是为盲抽。”
“而皇上抽到哪位小主,便由哪位小主侍寝。”
“皇后娘娘说这样充满了未知性和期待感,皆由缘分所定,也不失为一种情趣,愿皇上能喜欢。”
九思公公听了,眉间的不满散去,不禁一笑。
“皇后娘娘,还真是费心思了。”
李公公附声道:“那自是当然。”
“皇上......”
九思转身欲要请示萧泽的圣意,而萧泽早已闻言起身,走到了九思的身侧。
他看着那花花绿绿的香囊,唇角一侧斜勾,冷冷地嗔笑了一声。
随手捡了个香囊,萧泽将其就着烛火点燃。
香囊是绸缎而制,遇火便燃,片刻不到,里面的绿头牌子便显露出来。
修长且骨相极佳的手指将香囊撤掉,随手扔进了一旁的炭火炉里。
萧泽手握那个绿头牌子,“鹂妃”二字,赫然闯进在场三人的眼底。
九思公公在旁忍不住赞了一句。
“皇后娘娘的奇思妙想,当真有趣。”
萧泽剑眉轻挑,不屑道:“奇思妙想?怕只怕,咱们的皇后耍的是歪心思。”
“九思。”
“奴才在。”
“把这些香囊都打开。”
九思公公领命,与李公公当场将香囊一一打开。
结果......
五个鹂妃,五个文答应,五个魏常在......
九思公公和李公公看了,沉默了。
萧泽看了,被气笑了。
夏时锦美滋滋地刚要躺下睡养生觉时,收到了萧泽的传唤。
去勤政殿的路上,她便猜到,保不齐是那十五个盲囊都被萧泽给拆开了。
盲盒的魅力就这么大?
非要一口气都拆了?
到了勤政殿后,萧泽指尖敲打着桌面上的一个绿头牌,沉声同她质问。
“当皇后这么久了,难不成......还不知何为欺君之罪?”
夏时锦无法苟同。
这怎么能是欺君之罪呢?
盲盒本来就是这样的。
你买十个,可能十个都是一样的,玩的就是这个概念。
萧泽这个土老帽儿,啥都不懂。
不过,一部分甲方确实如此,啥都不懂,却喜欢在项目进行中指指点点,瞎挑毛病、乱提意见。
而如何说服甲方爸爸,那就要靠项目经理人的能力了。
夏时锦一脸从容地看向萧泽,开始为自己辩解。
“皇上为何认为这是欺君之罪?”
萧泽再次抬眸,那双黑眸狭长锋锐,里面满是天家的威严和肃杀之气。
“借香囊遮掩,换掉其他妃嫔的牌子,只留这三人由朕来抽,还故意做成十五份来瞒天过海,难道不是欺君之罪?”
夏时锦理直气壮地反驳。
“李公公可有跟皇上说过,这香囊里的绿头牌子都是不一样的?”
萧泽半垂眸眼,冷冷地看着夏时锦,片字未言。
夏时锦转眼看向李公公:“本宫交给你这些绿头牌子时,可有说过?”
一旁的李公公怯声接话:“皇后娘娘并未说过。”
瞧了一眼九思公公和萧泽的眼色,李公公又苦笑道:“可皇后娘娘也没说过,这绿头牌子里面只有三位小主的啊。”
夏时锦继续辩解。
“若臣妾事先说过这十五个香囊里是十五个妃嫔的名字,那的确算是欺君之罪。”
“可臣妾并未说过,而是皇上在看到这十五个香囊时,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才认为这十五个香囊里分别装了不同妃嫔的牌子。”
“且,这是臣妾为了给皇上舒心排忧,特意花心思安排的娱乐之事。”
“既然是娱乐,那便是一种游戏。而游戏的规则,自然是由设计游戏之人来定的。”
“这既然称为‘盲囊’,玩的乐趣就在于未知性、意外性和期待感,今日臣妾放了三个人的牌子,明日臣妾还可能放五个人的牌子,后日还可能放十五个人的牌子。”
“既然是游戏,为何就一定要中规中矩地放十五个不同的绿头牌子呢?”
“那岂不是失了游戏的意趣,而皇上每日都以一种方式翻后宫妃嫔的牌子,难道就不觉得乏味单调吗?”
“偶尔换换法子,反而会增添一些新鲜感。”
话落,夏时锦从怀里抽出一张宣纸,用力抖开。
白纸黑字,鲜红的国玺凤印,正是夏时锦劝萧泽签下的那份“合同”。
她身子弱,说起话来虽然有些喘,可字字都带个一股硬气劲儿。
“都说圣上金口玉言,一诺千金,皇上莫不是忘了,近三个月内,各宫妃嫔侍寝事宜,皆交由臣妾与敬事房来安排,皇上只管配合。”
“......”
萧泽看向夏时锦手中的那张宣纸,这才记起自己也有一份。
只是他没当回事,随手扔到炭火盆里给烧了。
此时此刻,萧泽有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滋味。
虽设想过夏时锦会想些花招,来安排妹妹夏修宜侍寝一事,却万万没想到她是这么玩的。
牌子确实是由他来翻,这看似主动权都在他手上,实则全由夏时锦掌控。
且她狡辩得又有理有据,这欺君之罪还真安不到她头上。
今夜一事,反倒显得自己无事生非,鸡蛋里头挑骨头,白白辜负了她这个皇后的一番心思。
拇指拖着下颌,修长冷白的食指自然而然地抵在唇边,萧泽眸眼幽深地盯着夏时锦瞧了片刻。
忽而,他低头轻笑出声。
不得不说,一场大火,倒是把夏时锦烧得有趣起来。
以前的闷葫芦都会忽悠人了。
见萧泽一言不发地拿起桌上的茶盏润喉,夏时锦试探性地给萧泽搭了个台阶下。
“既然皇上把盲囊都拆了,不如......就让鹂妃她们三个,一起来?”
九思公公和李公公听了,目瞪口呆。
大商开国元祖都没敢玩过这么花儿的。
如今的皇后娘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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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泽也因夏时锦的那后半句,一口茶水没咽顺,被呛得咳嗽了好半晌。
“皇上。”
九思公公紧忙地上前替萧泽拍背,“要不要传太医?”
萧泽摆手,示意不用。
锐利的目光冷冷刺向夏时锦。
他咬字叱责:“荒唐!”
荒唐?
夏时锦差点没憋住,情绪外露,嘲笑出声。
纳了那么多妃嫔,让三个人一起给他侍寝,却就斥责她荒唐?
萧泽他又当又立,才是荒唐。
心中虽有万匹马奔腾而过,夏时锦却仍陪笑道:“皇上后宫佳丽三千都可,三个妃嫔一起侍寝又如何?”
“这天气冷寒,正好一个给皇上暖脚,一个给皇上暖背,一个给皇上暖怀,简直再好不过的了。”
“若是睡不着,四个人还可以一起打打叶子牌。”
夏时锦话音落后,勤政殿内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萧泽黑着脸,盯着夏时锦瞧了半晌,阴沉沉地白了她一眼,然后垂眸,拿折子,继续翻阅。
他冷声同九思公公吩咐:“送皇后回千禧宫,明日记得传太医,给皇后看看脑子。”
夏时锦垂着头,不服气地偷偷白了萧泽一眼。
她这脑子,背过元素周期表,算过数列微积分,懂得牛顿三大定律,知道爱因斯坦相对论,记过唐诗宋词三百首,学过国际鸟语ABC......
随便切块脑子下来,都比他萧泽智能又高端!
该看脑子的是他。
......
待九思公公回到勤政殿后,见李公公还为难地站在殿外候着,他谨慎同萧泽请示。
“皇上,今晚侍寝一事......”
“就按皇后说的来,三个人都传到朕的养心殿。”
“......”
九思公公反应了一会儿,应道:“奴才这就去传。”
半个时辰后,养心殿内。
萧泽随意披这一件绣有金龙的玄色长袍,带着一身水汽,长发半披半束地推开了寝殿与浴室间的隔门。
“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道轻柔温婉的声音同时响起。
美人佳丽皆穿着春光尽显的轻纱罗裙,一举一动间,殿内暗香浮动。
萧泽瞧也没瞧那三人,拖着迤地长袍,神色淡漠地从三人身旁踱步而过,在龙榻边上长腿大开地慵懒坐下。
他双手随意地撑在身后,端的自是一副恣意倦怠的风流之态。
“会下叶子牌吗?”萧泽冷不丁开口问道。
文答应和魏常在都是刚入宫的新人,第一次侍寝,两人难免紧张。
一个被萧泽的天子之威吓得快抖成了筛子,一个则紧张得尿意绵绵。
唯独鹂妃倒是一脸的从容淡定。
她反应了一会儿,夹着嗓子轻声细语地回道:“回皇上,臣妾会。”
命九思公公取来叶子牌后,萧泽将其交给鹂妃三人。
他单手撑着太阳穴,慵懒地侧卧在龙榻之上,饶有兴致笑道:“胜者留下,若再能赢朕,今夜便留下侍寝。”
虽说鹂妃也弄不懂,皇上今晚玩的是哪出戏,但她绝不想浪费这时隔数月的侍寝机会。
看了眼身后的两名新人妹妹,鹂妃暗自偷笑,心中自信满满。
今晚侍寝之人,必定是她。
而文答应和魏常在亦是有颗玲珑心思,自知不好得罪鹂妃和太后,乃至她们后面的柳氏宗族,互相递了个眼神后,暗中给鹂妃放水,陆续退出了养心殿。
鹂妃拿着叶子牌,含情脉脉地看着萧泽。
烛灯的映衬下,平日里冷寒威严之气减弱,倒又多了几分公子温润如玉的俊美。
不经意的,目光扫过那衣袍下露出的胸膛和纹路分明的腹肌。
鹂妃朱唇轻抿,羞得红了脸。
被美色迷得恍了神,鹂妃这一局叶子牌也打得晕头转向、稀里糊涂,直到萧泽的一声“朕赢了”,鹂妃的头脑才清醒过来。
“皇上......”
鹂妃眼巴巴地看向萧泽,端的是楚楚可怜的撒娇之态。
“只是游戏而已,皇上不会真要让臣妾走吧?”
萧泽抬手摆弄鹂妃的耳垂,笑得恣意又风流。
他声音倦怠微磁,眼神深邃迷人,迷得鹂妃只觉得心都要化。
“用皇后的话来说,游戏玩的就是情趣,等鹂妃的叶子牌何时能赢过朕,朕便留你侍寝。”
**
次日。
千禧宫,早安会。
夏时锦在听到萧泽招鹂妃三人去养心殿打叶子牌时,也颇为意外。
没想到萧泽竟然真照着她提议的去做了。
就说他又当又立吧。
前脚让太医给她看脑子,后脚还不是传唤了三人去侍寝。
可在听到昨夜侍寝三人小分队一律“阵亡”时,她惊得差点没闪到舌头。
“输......输了?”
三个人都没赢过皇上一个人?
文答应看向情绪低迷的鹂妃,喏声惋惜道:“本以为鹂妃姐姐叶子牌打得好,能赢过皇上的......”
无须多问,夏时锦也听出了文答应的话中意。
文答应和魏常在位份地,相当于公司的底层职员。
当下属的,哪有不给领导留颜面的。
昨夜,定是文答应和魏常在故意输给鹂妃。
可没想到鹂妃却也是个不争气的。
宫斗不行,要靠太后。
那打个叶子牌,都不行吗?
业务技能如此之低......
夏时锦恨铁不成钢,用力拍了下茶桌,震得茶盏都蹦了一下,发出瓷器碰撞时的轻微声响。
她压下让她们回去写检讨的冲动,看着鹂妃三人开始说教。
“身为侍奉皇上的妃嫔,连个叶子牌这么基本的技能都不行,如何能讨得皇上的欢心,获得恩宠?”
“今日回去复盘一下叶子牌为何会输。”
“尤其是鹂妃,两位妹妹把这么好的侍寝机会都让给了你,更应该好好思考下这次为何就输给了皇上,琢磨下次如何赢过皇上。”
“各位姐妹也不要置身于世外,回到各自宫里,都要找人好好练练叶子牌,免得以后皇上拿叶子牌卡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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