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平时说自己是知识分子!
敢情知识分子就跟人姑娘要绿军裤啊!”
众人哄笑声中,庄栋梁更是脸如猪肝,竟真的两下脱下裤子和鞋,露出里面红绿相补的线裤。
庄栋梁狠狠把裤子连带胶鞋砸到我身上,嘴硬道,“谁稀罕你这种破鞋!”
“李禾苗我告诉你!
你不过我是配偶选择的最低线,而我注定是你难以匹配的高山!”
我没有在理他的声嘶力竭,只是哼笑一声离开。
我在县高边上开了一个小店,南货北运。
开业那天庄母还跑来闹事,说我是社会主义的蛀虫,被警察同志告知,“大娘!
现在国家都改革开放了!
鼓励个体经商!”
“您要是在这儿闹事儿,我们可就只能把您带走了!”
庄母扭腚离开时不平不忿,“不安分的东西!
街边抛头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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