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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南莺蒙克代钦是古代言情《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雪山闪银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
主角:南莺蒙克代钦 更新:2025-04-26 05: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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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莺蒙克代钦的现代都市小说《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雪山闪银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莺蒙克代钦是古代言情《别爱了!我都要被你囚疯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雪山闪银光”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她的人生,在被掳至漠北的那一刻彻底改写。那个主宰她命运的男人,用强硬的姿态斩断她归乡的念想,一句“回大凌,你想都别想”,如冰冷的枷锁;可又以深情的恳求“留在我身边”,试图留住她的人。从踏上漠北土地起,她便如囚鸟,一次次编织逃离的梦网,却每次都在男人的意料之中。男人的爱,霸道又炽热,声称她的愿望,无论能否触及,他都会倾尽全力实现,唯独归乡的念头,绝不允许。最初,她满心都是对自由和故乡的渴望,与男人想要将她捧在掌心娇养的想法背道而驰。但在这片广袤的漠北大地,朴实的子民以他们的温暖,悄然融化她内心的坚冰;而那个曾令...
特日格:“只是有一点比较奇怪,属下调查到夫人跟着她这个舅舅在阳城生活了六年,六年里鲜少回京,夫人为什么不回家?”
蒙克代钦看着不远处的营地,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
蒙克代钦:“不知道那就再查,不管是阳城的还是京城的,查细一些。”
特日格;“是,首领。
只是京城太远,又是大凌都城,恐怕没那么容易查。”
蒙克代钦:“不急,安全为上。”
——
乌尤看南莺每日绣的手帕纹样精美,羡慕得不行。
南莺也没藏着掖着,大方的叫来乌尤和塔娜,还有几个同她们关系亲厚的姐妹,一起教她们绣大凌纹样的手帕。
南莺从前在宁府时不常绣,所以每日只能教她们半个时辰,久了南莺觉得眼睛不舒服。
送给高娃的手帕也完成了,南莺还想绣一些香囊送给乌尤和塔娜。
上次蒙克代钦拿来的那些绸缎,被送去裁剪制衣,南莺旁人把裁下来的布料拿了过来,正好用上。
都是名贵绸缎,物尽其用。
南莺绣了许久,放下手中针线:
“今日便到这吧,久了眼睛受不了。出去看看天,看看草原,有助于舒缓眼痛。
乌尤,随我去一趟高娃的家。”
乌尤也放下东西:
“好的夫人。”
南莺算准了蒙克代钦一时半会回不来,但又不能他前脚刚走自己后脚就出营。
蒙克代钦虽是漠北男子,却心思细腻、足智多谋,南莺生怕被他发现不对劲。
所以先带着其他人绣东西,然后再出门,也不容易惹人怀疑。
为了快些到,南莺同特木尔说自己想骑马去,顺便学一学骑马。
最终三个人三匹马,只不过南莺的缰绳在特木尔手里。
很快就到了高娃家。
高娃的丈夫的阿古达木出去放牧了,家里就只有她和两个孩子。
哈斯巴根和格日乐图一看到南莺就疯了一般跑过来,开心的不行。
哈斯巴根:“夫人,我家的羊下了羊羔,走,带您去看看。”
脸上洋溢着笑,下意识就想去拉南莺带她去看。
特木尔伸手横挡在哈斯巴根面前,没有表情。
哈斯巴根愣住,放下了手。
南莺:“特木尔,他还是个孩子。”
特木尔一本正经:
“夫人,他已经八岁,草原上早些的九岁就可定亲。
更何况首领交代过,不能让其他男子接近你。”
南莺有些无奈,你不也是男子?
南莺:“你去把马匹上我准备送给高娃的东西拿下来。”
特木尔看了哈斯巴根一眼后,转身去取东西。
乌尤去帮高娃缠线,南莺便和哈斯巴根兄弟俩一起去看小羊羔。
刚出生的小羊羔白白嫩嫩的,小小一个,很是可爱。
格日乐图抱起一只就想塞到南莺怀里,被哈斯巴根拦住。
哈斯巴根:“别弄脏了夫人好看的衣裳。”
南莺笑着接过:
“没事的,脏了再洗就是。”
抱着小羊羔,软软呼呼。
南莺回头看了一眼特木尔和乌尤,然后小声开口:
“你拿到东西了吗?”
哈斯巴根点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南莺欣喜:
“你父亲母亲知道吗?”
哈斯巴根摇摇头:
“就只有格日乐图知道。”
眼看着特木尔开始往这边走,南莺抱着小羊羔站起身来,随身的手帕掉落在地。
哈斯巴根眼疾手快:
“夫人,您的手帕。”
南莺声音一手抱着小羊羔,一手接过哈斯巴根夹了东西的手帕塞到怀中。
南莺:“谢谢你。”
特木尔刚好走来:
南莺转头看向特木尔,突然有了想法。
南莺:“特木尔,你能教我骑马吗?”
这里的人都会骑马,就连乌尤都会,她的弟弟那日松也会。
南莺也想学骑马,有朝一日离开时总不能用腿跑吧。
特木尔有些意外南莺会开口说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
南莺见他不说话有些失落:
“不可以吗?”
总不会看出她的想法来吧。
特木尔:“属下无权擅自做主,需要先请示过首领才能做决定。”
南莺:“学骑马而已,你们都会骑马,那日松和哈斯巴根这样的孩童都会,我也想学。
蒙克代钦作为你们的首领,会计较这个吗?”
南莺表现出来的就是对骑马十分感兴趣,让特木尔对她放下戒备之心。
特木尔:“草原上的子民都会骑马,首领自然不会计较这个。
只是夫人身份尊贵,骑马尚有危险在,属下怕……”
原来是顾虑这个,南莺有些欣喜的开口:
“不用担心,你帮我挑一匹温顺的马来,我们一步一步的学。
我不着急。”
怎么可能不急,她恨不得现在就骑马回家。
南莺炙热又真诚的眼神看得特木尔有些动容,实在难以拒绝。
特木尔:“那夫人稍候,属下这就去挑选马匹。”
南莺点点头,和乌尤在原地静静等着。
很快,特木尔牵着一匹白马走来。
南莺没骑过马,心底还是有些怵的。
特木尔向她大概介绍了一些骑马的要领,最主要的两个要点就是:
一、克服对马的恐惧
二、培养与马的默契
特木尔:“夫人可以先试着摸摸它,让它感觉到您对它没有威胁。”
马匹很高,南莺的个头与之相比娇小不少,正因为它高大,南莺就很怕它会突然发狂。
不过特木尔在旁边,应当不会让她有事。
南莺试着伸出手靠近白马的头,在触摸到它时只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
迈出第一步,后面就容易的多。
乌尤:“夫人您做的很好,马能敏锐地感知到主人的情绪。
因此骑马时要保持自信,避免表现出不安。影响到马儿。“
南莺一下又一下的摸着它,特木尔把手中的缰绳递了一部分到南莺手中,让她试着靠牵动缰绳拉动马儿跟着她行走。
南莺照做,在走了一段路后,特木尔开始慢慢放开缰绳,任由南莺牵着马漫步。
南莺:“它好乖啊。”
在走了一刻钟后,南莺准备上马。
特木尔犯了难,站着没动。
南莺:“特木尔?”
这马这么高,她一个人上不去,乌尤力气小,也扶不上去。
要扶她上马势必会有肢体接触,特木尔觉得……他这是在找死。
特木尔:“夫人,不然属下为您换一匹矮小一点的马。“
南莺不解:
“为什么?我都同它有些熟悉了。”
特木尔面色为难,没有说话。
南莺没看出来,但乌尤看出来了。
乌尤:“夫人,特木尔应该是因为首领的缘故。
不然让他去给您找个高凳子来?”
特木尔也灵机一动:
“属下去给你找个高凳子。”
一直都很木讷,眼下倒是机灵,说完一溜烟跑了。
南莺这下也反应过来了。
到底是有多怕蒙克代钦,她又不是蒙克代钦的所有物,碰一下都不行?
算了,她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哪还能因此埋怨别人呢。
特木尔找来高凳子,由他握着缰绳,控制住马匹,乌尤扶着南莺上马。
坐在马背上,南莺才觉得真的好高。
南莺:“特木尔,你别松手,我还是有些……怕的。”
营地内的士兵看到来人是泰布韩,都有些惊讶,惊讶泰布韩为何会直接来这而不是去蒙克代钦的主营地。
直接对上首领,他们还没有资格,只能快去叫贺希格。
本来祥和宁静的帐内,被士兵焦急的通报声打断。
“贺希格大人,纳尔硕特部泰布韩首领来了!”
贺希格闻言,立马站直身子,察觉出了事情的不妙。
贺希格:“快派人去主营地通知首领,不要让泰布韩的人发现。”
随后转头看向南莺:
“还请嫂子不管帐外发生任何事都切勿出帐。”
说完,看了特木尔一眼后,便拿起弯刀匆匆走出大帐。
南莺有点懵,为何特地要同她说一声,应该……不关她的事吧?
南莺:“特木尔,我……”
特木尔将食指放在了嘴上,示意南莺噤声。
乌尤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同特木尔一样,慢慢走到南莺面前保护她。
南莺也不由得担心起来,握着玉箫的手指不断收紧。
帐外,无人敢阻抗泰布韩,箫声停下之后他前往大帐的步伐越发快了。
“泰布韩首领远道而来,我克腾哈尔部真是有失远迎啊。
只是我这巡逻兵……”
贺希格自帐内而出,看着自己的巡逻兵被泰布韩的人堵住嘴钳制着,表情很淡定。
泰布韩:“这不是想给我的好安达一个惊喜嘛,若是被这些巡逻兵破坏了,那岂不是搞砸了。”
泰布韩腰间挎着弯刀,右手扶于刀柄,左手叉腰,颇为不羁。
“贺希格,好久不见了,我想着蒙克代钦会在这呢,怎么,他去了他缪南河的主营地了?”
贺希格看穿了他的心思,故意放出他要来克腾哈尔的消息引蒙克代钦去主营地,结果来了这。
好在蒙克代钦留了个心眼把他留在营地,不然这地方的人和物怕是要被泰布韩尽数抢了去了。
贺希格:“泰布韩首领怎么到这来了?首领已经准备了在缪南河给泰布韩首领接风,还请泰布韩首领移步。”
泰布韩没搭理他,反而看向了他身后的大帐。
泰布韩:“刚刚来时听到一阵美妙的乐器之声,不知是何人在演奏?是何乐器啊?”
贺希格不着声色的往帐口中央挪动了几分:
“泰布韩首领好耳力,多谢泰布韩首领夸奖,刚刚是我在演奏,就是玩玩而已。”
看贺希格没有要让的意思,泰布韩眼神中开始爬起狠戾。
泰布韩:“贺希格,你这是不想让我进去?
可若是……我偏要进呢?”
贺希格越阻拦便越能肯定大帐里的人不一般。
刚刚那阵声音不是漠北乐器发出来的,那就很有可能是中原乐器。
既是中原乐器,那帐内的人……
贺希格拔了弯刀,但寸步未让。
贺希格:“泰布韩首领,此处是蒙克代钦首领的营地,您这般大动干戈,会不会不太好。”
泰布韩带的人不少,营地内的人也多,但是泰布韩带的都是精英,贺希格的人不一定打的过。
泰布韩知道他是在拖延时间,为的就是等到蒙克代钦赶来。
他可不会给贺希格这个机会。
抬起右手轻轻一挥,身后的精英队伍立马拔刀制服了贺希格的随从。
冲上来几个人便同贺希格动起了手。
营内顿时混乱不已。
贺希格被牵制,泰布韩大步往帐内走去。
听着脚步声越发接近,帐内的特木尔也不由得拔出刀来。
南莺害怕得拉住乌尤的袖子,乌尤也害怕,但还是十分勇敢的站在南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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