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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爷,夫人把您卖了换钱花了沈瓷语薄靳渊最新章节

南家小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舅舅?领证?坟头哭?短短两句话信息量过于爆炸。霍起大惊失色的背过身去,默默的抬起手捂住了耳朵。“叫我什么?”薄靳渊眉头紧拧,“改口。”“老公。”沈瓷语从善如流,“你不跟我领证了?”“领,下午。”薄爷惜字如金。沈瓷语凝眉,“不行的,我掐指一算,辰时巳时都是吉时,我们现在还能赶个巳时的尾巴。”“下午不行?”薄靳渊想了想上午的会。算不得太紧要的事,推了也可以,只是他嫌麻烦不想重新做安排。沈瓷语摇头,“下午大凶,容易死老公,你要不介意......不介意。”薄靳渊挂了视频。沈瓷语懵了,转头问盛夏,“你小舅舅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冷漠无情!”盛夏生无可恋,“我就说陈佳媛吃不到屎。”她只关心这一件事。沈瓷语拍拍她的肩,“放心,她不吃我按头请她吃。”...

主角:沈瓷语薄靳渊   更新:2025-03-04 19: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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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瓷语薄靳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薄爷,夫人把您卖了换钱花了沈瓷语薄靳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南家小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舅舅?领证?坟头哭?短短两句话信息量过于爆炸。霍起大惊失色的背过身去,默默的抬起手捂住了耳朵。“叫我什么?”薄靳渊眉头紧拧,“改口。”“老公。”沈瓷语从善如流,“你不跟我领证了?”“领,下午。”薄爷惜字如金。沈瓷语凝眉,“不行的,我掐指一算,辰时巳时都是吉时,我们现在还能赶个巳时的尾巴。”“下午不行?”薄靳渊想了想上午的会。算不得太紧要的事,推了也可以,只是他嫌麻烦不想重新做安排。沈瓷语摇头,“下午大凶,容易死老公,你要不介意......不介意。”薄靳渊挂了视频。沈瓷语懵了,转头问盛夏,“你小舅舅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冷漠无情!”盛夏生无可恋,“我就说陈佳媛吃不到屎。”她只关心这一件事。沈瓷语拍拍她的肩,“放心,她不吃我按头请她吃。”...

《薄爷,夫人把您卖了换钱花了沈瓷语薄靳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小舅舅?

领证?

坟头哭?

短短两句话信息量过于爆炸。

霍起大惊失色的背过身去,默默的抬起手捂住了耳朵。

“叫我什么?”

薄靳渊眉头紧拧,“改口。”

“老公。”

沈瓷语从善如流,“你不跟我领证了?”

“领,下午。”

薄爷惜字如金。

沈瓷语凝眉,“不行的,我掐指一算,辰时巳时都是吉时,我们现在还能赶个巳时的尾巴。”

“下午不行?”

薄靳渊想了想上午的会。

算不得太紧要的事,推了也可以,只是他嫌麻烦不想重新做安排。

沈瓷语摇头,“下午大凶,容易死老公,你要不介意......不介意。”

薄靳渊挂了视频。

沈瓷语懵了,转头问盛夏,“你小舅舅果真和传说中的一样冷漠无情!”

盛夏生无可恋,“我就说陈佳媛吃不到屎。”

她只关心这一件事。

沈瓷语拍拍她的肩,“放心,她不吃我按头请她吃。”

下一秒,她又将视频电话打了过去。

薄爷接了。

沈瓷语唇瓣紧抿,“你就来接我一下嘛。”

撒娇,很自然的那种,拿捏人心。

薄靳渊挑眉,“身份证带了?”

沈瓷语狠狠点头,“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干…和你领证的事。”

“在哪。”

“警局。”

“......”徐平江赶来的早一些。

陈佳媛立刻扑了上去,哭哭啼啼,“老公,你看我被她们打的。”

沈瓷语是第一次见这位徐家大少。

徐平江比陈佳媛大了十二岁,不过看脑门上挂着的几根稀拉的毛发,倒不像是三十五的。

四十是有了。

陈佳媛哭诉了一通,转头指向沈瓷语,“就是她,上高中的时候就欺负我,把我关到厕所里吓我,还打我耳光,逼我下跪。”

她是有点小聪明在身上的,不敢拉盛夏下水,只把矛头对准沈瓷语。

沈瓷语:“......”还能这样?

陈佳媛居然将自己做过的事,原封不动伪装在了她头上。

那时候陈佳媛还想拿这一套对付她,被她和弟弟堵巷子口揍了一顿,老实了。

徐平江转头看向她,眼中透着嫌弃,“你怎么会有这种同学,穿的什么不伦不类的东西,晦气。”

沈瓷语翻了个白眼,“知道的你三十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八十五,是陈佳媛的爷爷呢。”

“也不看看你头上还剩几根毛,说别人晦气,碰到你我都怕明天我掉的头发比你脑门上所有的头发都多。”

许江平最在意的就是他脑袋上那几根毛。

身为一个才三十几的男人,几乎全秃,沈瓷语的话戳中他最不能接受的地方。

男人脸色一冷,对身边的保镖道:“一会先将她拖出去,找个没人的地方,押着她跪在地上给夫人磕头赔罪。”

许家,京都有名的豪门世家,确实有那么点豪横,但不多。

“老公,你帅呆了啦!”

陈佳媛抱住许江平,贴在许江平胸口发嗲。

沈瓷语嗤笑一声,“抱着个蛋还当宝贝,怪不得你想吃直播吃屎,真是荤素不忌,口味清奇。”

陈佳媛一时没反应过来,瞪着沈瓷语,“什么蛋,这哪有蛋?”

盛夏指了指许江平的脑袋,“卤蛋咯。”

徐平江暴怒,“拖出去!”

立刻有保镖冲过来,伸出手去扯沈瓷语。

沈瓷语二话不说,抄起旁边的凳子就想砸许江平的脑袋。

突然看到门口的位置,有一道清冷的身影走了进来。

啪!

手中的凳子落地。

沈瓷语直接滚在了地上哭起来。

要抓她的保镖,怀疑的看了眼自己的手。

他们碰到她了?

砰!

不等保镖反应,人已经直接被掀翻了。

陈佳媛怒吼,“老公,有人打我们的人哎,一定是沈瓷语那个贱人叫来的帮手呢。”

就算告状,也是嗲嗲的。

许江平笑了,“在京都还有人敢跟徐家作对,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话没说完,他眼前掠过一道影子,速度很快。

下一秒他看清楚了来人,下意识的打了个颤,不敢确定的问,“薄爷?”

薄靳渊弯腰将沈瓷语抱了起来,皱眉看了她一眼。

这什么衣服?

现在的小姑娘喜欢穿这种?

再看旁边的外甥女,薄靳渊脸色微冷。

跟着盛夏都学坏了。

紧跟而来的霍起都看傻了。

老实说他刚刚进门的时候,一直在找传闻中的总裁夫人。

但只看到了三个女人,一个挺老的不可能是。

一个是盛小姐,穿着一身奇装异服。

另外还一个躺地上,比盛小姐还奇装异服。

谁知道躺地上的那个就是总裁夫人。

霍起大学毕业就跟在薄靳渊身边了,从未见这位对哪个女孩感兴趣过,甚至外界传言薄爷取向有点问题。

有段时间他还挺忐忑的。

现在他明白了,薄爷不是取向有问题,是品味…有亿点点特殊罢了。

“怎么可能是薄爷!”

陈佳媛尖叫起来,这次倒是不发嗲了。

她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吧,一定是沈瓷语这婊子找来冒充的,她就是想让我吃屎!”

霍起走过去,不失礼貌的微笑,“两位眼睛瞎了?”

“要不要我叫个医生,当场替两位换个眼角膜?”

陈佳媛是见过霍起的,不屑的怒骂,“你算哪来的狗奴才,也配跟本太太说话。”

沈瓷语靠在薄靳渊怀里,抓着薄靳渊的衣服,指着陈佳媛和许江平告状,“老公,他们逼我下跪磕头,还要把我剁碎了喂他们家狗。”

“我说我可是薄爷的人,他们俩刚刚还嚣张的喊,薄爷算个der,来了弄不死他!”

许江平蚌埠住了。

“薄爷,我没这么说,都是她诬陷我,她胡说八道!”

薄靳渊没理他,低头看了眼还赖在怀里的沈瓷语,无奈道:“先下来。”

“我不。”

沈瓷语眼圈微红,搂紧他的脖子,“好怕怕呀老公。”

盛夏在一旁抹了把汗,准备随时去接沈瓷语。

小舅舅这人喜怒无常,她真怕小舅舅把人丢出去。

摔了不要紧,可不能在陈佳媛那个逼人那里丢脸!

出人意料的是沈瓷语赖着不肯下来,薄靳渊也没勉强她,只是调整了个姿势把人抱着。

他不耐烦的看了徐平江一眼,“你刚刚说谁诬陷你?”

“她,她......”许江平被薄靳渊冷冽的气场逼的退后一步,底气全无。

陈佳媛气死了,“薄爷!”

薄靳渊皱眉,“我太太也是你们能指责的?”

“让她跪下磕头?”

“想活命的,刚刚想让她做什么,自己做一遍,我太太满意了,可以考虑放过你们。”

陈佳媛瞪大了眼睛,“凭什么!”


澜城。

沈家老宅门口。

砰!

沈家保镖丢出了两样东西,二十六寸的行李箱和天天在家啃老的沈大小姐沈瓷语。

“爸妈,真就这么把我赶走了,我卡里就二十万了,我能撑几天?”

“喂,可怜可怜孩子......”还穿着睡衣的沈瓷语睡眼惺忪,迷糊的看着已经被保镖从里面上了锁的大门,麻了。

她堂堂沈家大小姐居然因为啃老太过分被‘请’了出来。

她都已经啃了二十二年老了,还差那么几十年?

沈瓷语脚上踩着拖鞋,拖着行李箱在门口徘徊,走两步退两步。

就这么走了一个小时,微信步数都破五千了,也没见谁给她开门。

沈瓷语叹了口气,咬了咬牙,大声吼,“今天你们把我赶出这个家门就别想......”话还没说完,就见管家安伯小跑而来。

别说,已经六十岁的安伯,跑的居然比她还快。

沈瓷语眼睛一亮,跑过去脑袋凑到了铁门上,激动道:“我就说我爸妈肯定得后悔,安伯我饿死了,今天中午我想吃全鱼宴,你快给我安排!”

安伯从裤兜里拿了一叠纸币给她。

沈瓷语一愣。

“安伯,你这有零有整的想干嘛?”

“我的大小姐你快别吼了,你知不知道就因为刚刚你那一嗓子,沈先生知道你卡里还有二十万,卡都给你停了。”

“卧槽,他......”想起那人是自己的亲爹,沈瓷语后知后觉的把骂人的话收了回去,她急忙拿出手机看了眼消息,显示您的银行卡已冻结。

“......大小姐,这是我的私房钱,快拿着千万别让人看见了。”

“沈先生说了,哪怕您去餐馆做服务员,只要能正儿八经的工作三个月养活起自己,就让您回来。”

“就三个月,您忍忍。”

安伯苦口婆心的劝着。

沈瓷语面无表情,“安伯,我一个月不吃不喝都能花三十万,您觉得哪家餐馆服务员一个月能给我三十万?”

安伯摸摸鼻子有些尴尬,“我这就一千二百五,您要吗?”

“多少,你是个二百五?”

“安伯您骂我!”

“......”一小时后。

沈瓷语揣着安伯给的一千二百五,穿着踩屎感丑鱼拖鞋以及印有布朗熊的黄色睡衣,站在人群中排队。

一边排队,一边旁若无人的打电话,“晚上八点,你记得去接我,我就你这么一个好姐妹投靠了。”

“坐什么飞机,我连机票都买不起了,高铁商务座都没排上。”

“落魄了落魄了。”

那边很快传来盛夏夸张的叫声,“真被赶出来了?”

“没事,我包养你。”

“为了安抚你那幼小的心灵,晚上我在晚色那定个位子,再给你包晚色那有名的黄金十八男怎么样?”

沈瓷语眼睛一亮,“那的男人真有那么帅?”

“当然,货真价实,八块腹肌大长腿,阳光奶狗花美男包帅的。”

“嘿嘿嘿嘿嘿嘿嘿嘿嘿,你来了就知道了。”

“行。”

沈瓷语眉梢微挑,心情好了许多,“黄金十八男是我的了。”

夜晚来临,沈瓷语拎着箱子下了高铁站。

好姐妹盛夏在出站口等她,结果一个又一个大美人急匆匆走过,她都没看到沈瓷语。

“小姐…那个穿睡衣的是不是沈小姐,我瞧着有点像。”

还是身形高大的司机眼尖,一眼发现了人群中的异类。

戴着兔耳朵,印着布朗熊的黄色睡衣极为扎眼,一路上惹了不少人围观。

只是即便穿成这样,沈瓷语那张明艳的小脸,也依然能从人群中脱颖而出。

澜城公认的第一美人,可不是虚有其名。

盛夏揉了揉眼睛,“卧槽嘞,我以为是个巨型黄耗子。”

她急忙跳起来对沈瓷语挥手,“黄…瓷宝,这!”

“小夏子!”

终于见到了熟悉的人,被赶出家门的米虫差点来个当场爆哭。

司机接管了沈瓷语的行李,只是一上手差点没提上车。

“沈小姐,您箱子里放了…石头?”

沈瓷语摇头,“不知道呢,可能是吧。”

她早上都没睡醒,人和行李就被一起打包了。

她都不知道她箱子里有什么,一路上拖的手酸。

上了车,沈瓷语抱着盛夏哭诉了一通,“夏夏,这三个月我就只能在你家啃老了,你看咱爸妈应该没意见吧。”

沈瓷语的目的明确且坚定,她爹说了让她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三个月。

她在来的路上认真想过了,搁哪啃老不是啃?

现在被亲爹亲妈赶出来了,可以去干爹干妈家,啃完三个月回去继续啃自家就行了。

盛夏豪爽的摆手,“没意见没意见,一只羊是放两只羊也是放,多你一个啃老的不多,少你一个啃老的也不少,放心跟我回家,咱们今晚先去晚色逍遥。”

晚色是去年京都才开的一家高档会所,那的男模出了名的质量高。

幽默阳光大男孩,清冷腹黑小狼狗,百依百顺小奶狗,发疯发癫的应有尽有。

当然最出名的当属那晚色黄金十八男。

十八个个性迥异的美男子,点一个陪酒都得提前预约,价格还贵的离谱。

一次包下十八个,要不是盛夏背景太强,拿钱砸都不一定砸的动。

盛夏先下了车,一身漂亮酒红色短裙,性感妖娆。

为了来泡男模,她可是下了血本的,连妆容都是找专业的造型师做的。

反观沈瓷语…惹的门口的保安频频侧目,跟盯梢似的。

两人刚进去,一辆黑色的豪车在门口停下。

看到那个特有的车牌号,守在门口许久的江少游屁颠屁颠跑过去开门,“薄爷,都准备好了,您先看看,不满意我再给您找。”

薄靳渊点了点头,神色淡淡的,“刚刚前面那人有些眼熟。”

“是盛小姐。”

江少游忙道:“听说盛小姐今个在这招待朋友,点了十八个男模。”

“......”十分钟后。

包间内,沈瓷语和盛夏面前站了一排美男,桌上摆满了名贵的酒水。

负责接待他们的小陈,热情的介绍着,“盛小姐,沈小姐,您看先让这些陪您行吗?”

“不行。”

盛夏冷着脸,“我要黄金十八男,不然我给你们老板打电话,你们今天不给我把黄金男弄过来,我就把你们老板弄死!”

“别别别姑奶奶,您等等我再去催催,你们几个先伺候着。”

小陈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

沈瓷语盘腿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盘水果,上下打量着几个美男,摇了摇头,低声对盛夏道:“比咱俩追的爱豆差远了,到底行不行啊。”

盛夏拍了拍胸脯保证,“等着吧,这都是开胃小菜。”

“对了,你要真想看顶级大帅哥......”盛夏眼眸一转,抬手指了指,“楼上有个极品,正在招募便宜老婆,包吃包住还不用干活那种。”

沈瓷语想到了什么,眸光一亮,扯了扯盛夏的袖子,“夏夏,你不觉得这是一份能保障终身躺平的工作吗?”

“你说的这人是谁,每个月给零花钱吗,能给三十万吗?”

以盛夏的身份认识的人非富即贵,沈瓷语一点不担心对方是个穷鬼。

盛夏认真思索了下,“三十万对他来说可能钱都算不上,但他......他是个gay,他要的是形婚,嫁过去是要守活寡的。”

“gay好啊!”

“守活寡好啊,我就好这一口!”

沈瓷语一把抓住了盛夏的胳膊,“gay不用陪睡呢,要不你带我去瞧瞧,我毛遂自荐一下?”

盛夏:“我勒个豆!”

“你疯了?”

“我小舅舅你也敢惹?”

“你小舅舅......”沈瓷语眯了眯眼睛,“那不就是京都的太子爷,那他一个月给我一百万也是有的!”

“走走走,带我去应聘,快快快。”

“......”楼上,专属包间。

薄靳渊神色懒散的靠在沙发上,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场压的包间里其他人连呼吸都不敢太重。

包间里站了十几个类型不一的美人,或明艳或娇媚或甜美。

江少游依次介绍着,“薄爷,您看这个行吗?”

“这个呢,符不符合您的要求?”

“还有这个......”江少游越介绍越慌,这位太子爷到底要什么样的,从进来到现在一个都没看过。

等江少游介绍完,薄靳渊总算有了动作,他拿起桌上的手机随意拍了张照片发出去,而后发了个语音,“说吧,看好哪个做您的孙媳,明天就给您领回家去。”

听到这,美人们顿时激动不已,她们…什么身份,走了这么大的狗屎运,居然能嫁给薄爷!

薄家,那可是京都第一世家,真正的豪门贵族。

很快,薄靳渊点开手机,那边传来薄老爷子中气十足的怒喝声,“我让你结婚,没让你去那种地方找,你是想气死我,早点用上你给我买的金丝楠木棺材,好吹嘘你仅剩的那点孝心?”

噗嗤......有笑声突然传来。

薄靳渊眸光一凛,“滚出来!”

江少游皱眉,猛地拉开了包间的门,骂道:“谁他妈敢偷窥薄爷,不想活了!”

砰!

趴在门口偷听的沈瓷语一个趔趄扑了进来。

为了避免摔在地上,扑进来的时候她一个滑步滑了出去,狼狈的砸在了薄靳渊怀里。

薄靳渊垂眸,黑沉沉的眸子对上姑娘白瓷如玉的小脸,愣了下。

不知怎么的,他下意识的伸手捏了捏姑娘脑袋上的兔耳朵,问道:“这个黄丫头片子是哪来的?”

沈瓷语瞪大了眼睛,急着要从他身上起来。

结果好不容易爬起来,腿发软又倒了回去,重重的坐在薄爷怀里,坐的端端正正的,找到角度挺好。

把趴在地上的盛夏都看懵了。

“盛夏?”

薄靳渊皱眉,不耐烦道:“把这个兔耳朵弄走。”

他嫌弃的要推开沈瓷语。

沈瓷语侧眸看向他,快速把握机会,“小舅舅,听说你在招聘老婆,管吃管住管零花钱,不陪睡不撩骚互不干涉那种,您看我成不?”

薄靳渊:“......”盛夏:“......”卧槽,瓷宝她勇敢飞,夏夏好卑微。

“你?”

薄靳渊漆黑的眸中,闪过点点兴趣,“毛遂自荐?”

“做我老婆?”


盛夏气的怒骂,“谁打扰本小姐看男模的兴趣,本小姐给他一个大逼兜!”

“逼兜懂嘛!”

沈瓷语也想骂两句来着,结果一回头,看到闯入的两人瞬间老实了,“干爸干妈......盛夏,你要给谁个大逼兜!”

接到电话匆忙赶来的盛淮夫妇,踹开门看到一群男模排排站,再看到女儿站在那嚣张的喊着脱掉脱掉嗷嗷啊,他差点气的当场心肌梗死。

更别提这逆女还敢给他一个大逼兜!

盛夏被盛淮这一吼,酒醒了。

她一脸惊恐的看着父母二人,结结巴巴的解释,“我,我就是,是......是我点的男模!”

沈瓷语为了盛夏不被掐死,豁出去了,挡在盛夏面前抢先认罪,“干爸干妈,是我的主意,我太喜欢男模了。”

盛淮夫妇:“?”

沈瓷语摇头,“不是不是,是男模太喜欢我了。”

“?”

“也不是,是............”两人乖乖的跟在盛淮夫妇屁股后回家。

盛家的司机帮沈瓷语拉着千斤重的行李箱。

十八个只帅哥男模,抱着衣服狼狈的跑了出去。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站着的男人,神色冷淡的看着这一幕。

江少游在一旁陪着,心里直嘀咕:嫂子回家得跪搓衣板吧,把人裤子都扒了。

“告诉薄聿风,再点男模给她们,自己打断狗腿来见我。”

“......”沈瓷语和盛夏回了盛家。

盛夏的母亲薄柔和沈瓷语的母亲柏棠两人是大学同学,还是舍友,关系极好。

后来两人各自嫁人之后,也一直保持着联系。

沈瓷语跟盛夏打小就要好,商量着报了同一所大学。

盛夏假期会去沈家住,沈瓷语也会来盛家这边。

两人称呼彼此的父母都是一样的,干爸干妈。

两家的父母也就当有两个女儿都很疼爱。

回去后,盛父在那边打电话跟沈瓷语的父亲告状,“老沈,你是没见那场面,我再晚去一步,她们俩就就就,我都没脸和你说!”

“我还拍了照片,一会发给你。”

沈瓷语生无可恋的看向盛夏,“干爸要不要这么狠?”

她啥都没干啊,这样欲言又止反而好像她干了啥似的。

盛夏无奈摊手,“你记得那年咱俩商量着去爬铁塔,差点摔死那事吗?”

“你爸打电话跟我爸说,咱俩像只窜天猴,逮都逮不住,必须一人来顿棍棒炒肉,回来我爹就把我打了,屁股开花,躺了十天。”

沈瓷语点头。

她们的爹都挺狠的。

她也没少挨揍。

薄柔还在一旁开导两人,“你们两个小姑娘家家的怎么玩那么疯,想看帅哥,正经的帅哥又不是没有,非要找那不正经的。”

“对了,小瓷你怎么穿着睡衣就跑出来了?”

沈瓷语摊了摊手,“被我爹扔出来的,衣服都没给。”

“干妈,这三个月我就靠在你们家活着了啊。”

薄柔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沈瓷语感觉不太对劲,干妈以前对自己可是很热情的!

“时间不早了,你们俩吃过东西去睡吧。”

盛家的厨子特意给沈瓷语做了接风宴。

沈瓷语饿的不行,也没时间想别的,跟盛夏俩人在客厅里边看选秀节目上的帅哥边吃饭。

盛淮夫妇回了卧室。

薄柔担心道:“这俩孩子从小就没吃过苦,把她们丢出去能做什么?”

“万一,万一被人骗了,拐走了卖了怎么办?”

“谁敢卖咱们家的孩子?”

“这俩孩子不能总在家里无所事事,我们也不能拖沈家的后腿。”

“还有......”盛淮搂住妻子的肩无奈道:“这也是你弟弟的意思。”

薄柔凝眉,“不就是两个孩子胡闹些,在晚色那点了几个好看的男模被他撞见了,他还抓着不放了。”

“两个孩子喊他舅舅呢,他也真忍心。”

薄柔看不得孩子吃苦,可她那个弟弟说一不二,她都不敢惹。

于是,翌日一早。

砰!

盛夏遭遇了前一天和沈瓷语一样的待遇。

“爸妈,赶我出去可以,为什么停我的卡?”

盛夏抓着别墅的大铁门,企图钻进去。

沈瓷语一脸懵逼的守着俩行李箱,“不是说好让我啃老三个月的吗?”

很快,盛家的管家陈伯也出来了。

沈瓷语戳了戳盛夏的胳膊,“肯定来给你送钱的。”

盛夏眼睛一亮,急忙伸出了手,“陈伯,请拿现金砸死我。”

然而,陈伯手里没有现金,只有一把大锁,麻利的将别墅的大门锁上,嘟囔道:“刚刚忘记锁了。”

意图钻进去的盛夏:“......小姐,老爷已经跟沈总达成一致了,您和沈小姐出去自谋生路吧。”

“从现在开始两家不再为你们提供任何金钱帮助。”

陈伯看着沈瓷语和盛夏二人义正严词道:“啃老没前途,躺平需谨慎,二位好自为之。”

盛夏瞪大了眼睛,“剧本不是这样写的,陈伯你就没点私房钱吗?”

陈伯叹了口气,“原本还有二百,昨晚刚被老婆发现收走了。”

沈瓷语:“......”她再也不吐槽安伯的私房钱少了。

盛夏气的比了个中指,“老盛我今天走出这个家门,你们别想我再回来!”

两人苦逼的离开了盛家。

一人拖着一个行李箱。

更要命的是盛夏和沈瓷语身上穿着大胆龙情侣睡衣。

盛夏的T恤和短裤上印了大胆二字。

沈瓷语的短裤就更另类了,一条裤腿写着见到朕,另外一条裤腿写着为何不跪?

比昨天她那套兔子睡衣扎眼多了。

患难的姐妹二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神中透出了点对生活的迷茫。

“怎么办?”

盛夏快哭了,“咱俩还没吃早饭呢。”

“我有钱。”

沈瓷语从口袋里掏出了所剩无几的纸币,数了数还剩三十二。

盛夏:“......”正在这时沈瓷语手机响了下,她低头看了眼,眸光一亮,“我妈说了,行李箱里偷偷给我塞了十万块!”

“不愧是我亲妈。”

沈瓷语丢下行李箱,兴冲冲的打开,麻了。

行李箱里躺着两块打磨光滑的大理石,仔细看有点眼熟,那不是她爹最爱的盆栽旁边放着的那两块丑不拉几的破石头吗。

“我的钱呢?”

沈瓷语气哭了。

盛夏摸了摸那两块石头认真分析,“干爸最喜欢收集石头了,可能这玩意值十万!”

“值个屁!”

沈瓷语气的一脚踹在石头上,结果忘了自己穿着拖鞋,踹的脚指甲差点当场劈叉。

“......”沈瓷语疼哭了,拿出手机拍了那两块破石头和自己受伤的脚发给了柏棠,“妈,你今天不打死我爹,我就不认你了!”


“许家?”

薄靳渊眸光阴冷,“想在京都除名?”

许江平冷汗都下来了。

许在京都可谓呼风唤雨,打个小丫头片子那都不算事。

可能呼风唤雨的徐家在薄家面前却屁也不是。

许江平看得出来薄靳渊是真的动了怒。

他一脚将陈佳媛踹在地上,摁着陈佳媛的脑袋道:“跪下,给薄太太磕头道歉。”

“老公。”

陈佳媛哭了。

许江平恶狠狠的瞪着她,“磕头,不然停了你的卡,把你扔回澜城。”

沈瓷语:“......”好吧,她爹虽然停了她的卡,好歹没让她磕头。

不然她怕自己疯起来,连亲爹都揍。

“对不起薄太太,我错了。”

陈佳媛磕头道歉,再不复昔日嚣张的模样。

许江平笑着点了支烟递给薄靳渊。

沈瓷语凝眉,“老公,我闻不了烟味。”

“掐了。”

薄爷顺着老婆。

许江平吓的浑身一颤,一时间找不到烟灰缸,竟然拿着烟头在陈佳媛身上狠狠一摁,直接拿了陈佳媛当人体烟灰缸。

陈佳媛疼的愣是没敢吭一声。

沈瓷语:“......”陈佳媛以前欺负同学那股劲去哪了?

“你呢?”

薄靳渊耐心耗尽,“你没为难我太太?”

言下之意,你也得跪。

徐平江脸色一变,“薄爷,我怎么说也是许氏未来的继承人,当众下跪,这......”如果传出去,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薄靳渊冷笑一声,“那许氏就换个继承人。”

砰!

许江平再不敢耽搁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给沈瓷语磕头赔罪,“薄太太,我错了,看在我初犯的份上,您饶了我吧。”

憋屈,羞辱,痛苦,不甘,许江平快呕疯了,却还得乖乖跪着磕头,连个不满的表情都不敢露出来。

窝在薄靳渊怀里告状的沈瓷语都愣了。

直到薄靳渊抱她出去,她都没反应过来。

她本意上真的只是让薄靳渊来警局捞她的。

说那些话倒也没指望他把许江平怎样,毕竟许江平作为徐家的继承人,地位名声都不是她能比的。

薄靳渊是个生意人,就算不怕许江平,也犯不着为了她逼许江平下跪。

可他真就这么做了。

“薄总,去您那,还是?”

充当司机角色的霍起小声问了句,生怕扰了总裁怀里那位还在沉思的太太。

他很好奇薄总怎么会有女人的,但他不敢问......“民政局。”

薄靳渊言简意赅,“领证,结婚。”

“真去啊。”

沈瓷语回过神来,眼睛亮亮的看着薄靳渊,脑海里幻化出薄靳渊头戴财神帽,身穿财神服,给她疯狂撒钱的模样。

改日她高低整个财神图给他P上!

“反悔了?”

薄靳渊垂眸,幽深的眸子在姑娘灰扑扑的脸蛋上停留了几秒。

须臾,他拿出纸巾给她擦脸上的灰尘,皱眉道:“去了民政局先洗脸。”

“不用。”

沈瓷语小手一挥,“咱们是真爱,结婚是意外,重要的是我俩这份情,结婚证那就是个摆设。”

薄靳渊倒也不介意,“嗯。”

而后,闭目养神,不再多言。

沈瓷语:“......”这姐妹怎么忽冷忽热的?

霍起开的快。

车子很快在民政局门口停下。

作为一个合格的特助,路上他已经跟民政局这边联系好了。

两人进去拍个照,填个表,三分钟的事。

只是下车的时候,沈瓷语皱了皱眉,“我怎么觉得我落了样东西?”

还在警局里的盛夏:“......薄太太,您确认穿这个拍吗?”

负责拍摄的工作人员盯着沈瓷语身上的大胆龙睡衣,礼貌的问了句。

沈瓷语简单的扎好了头发,脸上的灰到底还是擦了擦。

她转头看了眼薄靳渊,“我这衣服不好看吗?”

薄总很给面子,“有创意,就这样拍吧。”

于是,一身高定西装的新郎官与大胆龙睡衣新娘子,草草的拍了张照片。

填表,盖章,拿证。

流程相当顺利,且回头率百分百。

沈瓷语亲吻了下红色的小本本,而后看向薄靳渊伸出了手,“老公,打钱。”

“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爷爷?”

“爷爷说过的只要我拿结婚证去,给我这个数!”

沈大小姐已经两天没败家了,手痒的难受。

“回头我让人开张卡给你,爷爷那份也一并给你,以后每个月的零花钱我会吩咐助理按时打给你。”

“薄爷大气!”

沈瓷语竖起大拇指。

“那薄爷如果我表现好的话,您考不考虑续约。”

毕竟她想躺平终身的,一年之期太短了。

薄靳渊一个月给她八十万零花钱,比她爹给的多了。

“?”

薄靳渊意外的看了她一眼,昨晚才谈好的条件就想得寸进尺?

“看你表现。”

“好嘞。”

沈瓷语屁颠屁颠跟在薄靳渊身后,“我们现在做什么去?”

“带你回家看看。”

“嗯嗯嗯嗯。”

沈瓷语点头,巴不得赶紧找个地方躺着,这样就又可以开始她摆烂的人生了。

霍起跟在旁边听了点秘闻,懂了。

原来是因为老爷子逼的太紧了,薄总找了个女孩协议结婚,等哄完老爷子两人就可以结束了。

可薄总在警局替人出气的样子,哪像协议婚姻?

老爷子被人欺负了,怕薄总都没跑这么快。

霍起熟门熟路。

车子在银湖湾停下,薄靳渊的私人别墅区。

整个别墅区都是他的,壕无人性。

沈家也是澜城赫赫有名的豪门世家,沈瓷语也是锦衣玉食长大的。

可跟薄家的壕比起来,实属小巫见大巫了。

以沈瓷语的家世配京都的太子爷其实差了许多。

但沈瓷语才懒得在意这个,别说他们两个是协议结婚,她只当薄靳渊是姐妹。

就算两人真是情侣,那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在意门第之见还和她领证做什么?

这种事完全内耗不到她。

要内耗那也是那些得不到永远在骚动的人。

“先生,这位小姐是......太太。”

薄靳渊伸手揽住沈瓷语的腰,对管家吩咐道:“以后见到太太和我是一样的。”

简单的一句话,却给足了沈瓷语尊重和地位。


沈家老宅。

因为沈瓷语的几张照片,爆发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家庭大战。

“老婆老婆饶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把你塞进行李箱的钱换成石头,老婆!”

沈瓷语气恼的直接把行李箱扔了。

盛夏眼眸一转,“也许我妈也给我塞钱了。”

她急忙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东西倒是齐全。

衣服鞋子包包,能塞的都塞进去了。

“黄瓷宝,快来跟我一起翻,翻到我俩先去吃大餐!”

“好嘞,绿夏夏。”

沈瓷语蹲下跟盛夏两人一起翻行李箱。

衣服鞋子乱七八糟的丢了一地。

盛家别墅。

盛淮拿了个望远镜站在天台那,正盯着两个翻行李箱的小姑娘瞧。

他转头看向妻子皱眉道:“那二百五我藏的很严实吗,她们俩怎么那么缺心眼还没找到?”

薄柔气的瞪了他一眼,“你就给她们二百五,让她们晚上去哪住?”

盛淮不以为意,“那二十块钱一张床的小旅馆是有的,她俩住一天才四十,你不要以为我有钱就缺心眼。”

“......找到了,走了。”

“哎,这俩孩子行李箱都不要了,就给我扔那了,败家子!”

“老婆,望远镜你拿着,我先让人把行李箱捡回来。”

沈瓷语和盛夏从行李箱的一堆袜子里的某一只袜子里找出了二百五十块钱,加上沈瓷语的三十二。

两人行李箱一丢,打了个车吃烧烤去了。

盛夏那一箱子衣服理都懒得理,直接扔在了路边。

沈瓷语的行李箱就更不用说了,两块巨型石头,重的都没人捡。

由于预算不够,两人找了个相对偏僻的烧烤店。

这个点营业的烧烤店很少,不过京都那么大,总能找到一些喜欢白天去撸串的人。

沈瓷语和盛夏找的这家露天烧烤人还不少。

周围坐满了露着花臂的黄毛红毛绿白毛少年。

不远处是家酒吧,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来。

在这撸串的也多数是那些人。

沈瓷语和盛夏往那一坐,那一身大胆龙睡衣,直接秒杀全场,衬托的少年们的红绿毛都逊色了许多。

轰隆几声声响传来。

酷酷的机车少年停在了两人的小桌前。

“泽哥!”

那边几桌的少年立刻站了起来,恭敬的大喊一声。

吓的沈瓷语手里刚拿到的烤串差点掉地上。

“喂,你们两个今天陪泽哥喝两杯!”

少年指着沈瓷语和盛夏嚣张的喊了声。

他双腿骑跨在机车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两人,连语气都是施舍的。

“喝两杯喝两杯!”

其余的少年跟着叫起来,“陪泽哥陪泽哥!”

沈瓷语和盛夏对了个眼神问道:“京都的小混混都这逼样?”

大小姐开口骂人,毫无素质可言。

她虽然啃老,可她彪啊......盛夏疑惑,“不知道呢,当年我在这条街混的时候,还没这些小崽子呢。”

啪!

机车少年听到两人的话,从车上跳下来一巴掌拍在了两人的小桌上。

哗啦一声,烧烤盘子和刚烤好的串串滚落在地沾了灰。

“我的串!”

沈瓷语看到滚在地上的串,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和盛夏打车花了四十,点了一扎啤酒,统共就没几个串钱了,居然还给她翻了。

沈瓷语眼睛冒火,猛地站起来,抬脚一个前踢飞踢过去。

砰砰砰!

酷毙了的机车少年被踹飞出去,还砸到了旁边的同伴。

一群人连翻带滚,差点原地滚出沈瓷语的视线。

这还不够,沈瓷语抄起地上的铁盘丢了出去。

那铁盘仿佛会认人似的,一个旋转从还完好无损的几个少年面前飞过。

一人来了一下。

少年们瞬间捂着脑袋哀嚎,怂了。

盛夏吃着剩下的半根烤肠,无奈轻叹,“惹谁不好,你们不知道她彪啊。”

三分钟后。

“姐姐!”

一众少年齐齐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请受我们一拜!”

而后便不怕疼的磕起了头,带头磕的还是那个泽哥。

沈瓷语嫌弃的很,“磕头就不用了,赔我三百个串串,两扎啤酒,买完单滚蛋。”

泽哥点头,“请客好说,敢问姐姐尊姓大名,来日必定登门造访!”

沈瓷语摆手,“英雄不问出处,请叫我大好人。”

盛夏:“......”你们搁这演隋唐英雄传呢。

“沈瓷语?”

“真是你?”

沈瓷语刚敲诈勒索完,就被人爆了大名。

少年兴奋的起身,“姐姐你叫沈词语,是词语那个词语吗?”

沈瓷语拍开他的脑袋瓜,转头看向不远处停下来的豪车,目光微冷。

豪车上下来一个妆容浓艳,打扮华丽的贵妇,瞧着至少三十岁了。

盛夏诧异道:“卧槽嘞,陈佳媛这么老了?”

陈佳媛脸色一冷,瞪了盛夏一眼,嗤笑道:“我这叫成熟女人味,我已经结婚了,当我跟你们一样吗?”

“一个单身狗,一个被人甩。”

“哦对了,沈瓷语被人甩了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我可是听说凌喻跟虞大小姐就要订婚了呢。”

陈佳媛凑过来,贱兮兮的盯着沈瓷语笑的得意妖娆,“沈瓷语,别以为你长了张勾人的脸,所有男人都能都为着你转了,到头来还不是被凌公子给甩了,因为这事你们家的生意也受了不少的影响吧。”

“我告诉你这叫什么,这叫贱人活该!”

“啊!”

陈佳媛的话刚说完,刚烫好的一头棕色大卷就被沈瓷语一把揪住了,“来我告诉你,这叫天欲亡你,先让你秃!”

见此,盛夏也扑了上来,抬手就是一个大逼兜扇了过去,骂道:“你他妈才是贱人,你全家都是贱人!”

“啊!”

陈佳媛痛的大叫一声,“你们都是死的吗,给我打死她们两个!”

保镖冲了过来。

“一起上!”

关键时刻,机车少年泽哥义薄云天带人加入了混战中。

一个小时后。

警局。

沈瓷语和盛夏因跟他人打架斗殴,烧烤摊的老板报了警。

二十多人一个不落,全都进了局子。

“是那个女人先骂人的,真的真的,警察叔叔你信我啊!”

那边机车少年正在疯狂的跟警察上演辩论赛。

陈佳媛躲在旁边打电话,以她的身份很容易就能从这出去。

沈瓷语和盛夏你看我我看你。

“喊谁来捞我们?”

盛夏咬唇,“我爹妈刚把我赶出来,应该不会捞我们吧。”

“呵。”

陈佳媛打完电话,走过来冷漠的看着她们,“敢打我,等我老公来了有你们好看!”

“盛夏,你不是挺有本事的吗,如果你能请得动薄家出面,我认输。”

“但如果不能......”陈佳媛眼中闪过一抹冷意,恶狠狠的瞪着沈瓷语和盛夏,“许家非得扒了你们一层皮!”

陈佳媛三年前从澜城嫁到了京都,对方是许家大公子许江平,确实是轻易不能招惹的人物。

薄家与盛家虽是联姻关系。

但盛夏的母亲出自薄家长房一脉。

薄家的产业都在薄家二房手里。

薄家长房并没出任何厉害的人物,薄靳渊与盛夏的母亲是堂姐弟关系。

外人都道那位薄家太子爷向来无情,只重利益和家里人关系也不怎么样。

陈佳媛才敢如此挑衅。

盛夏气哭了。

沈瓷语挑眉,“你怎么知道薄家不肯出面?”

“说不准薄爷亲自来接我们呢。”

闻此,陈佳媛放肆的笑出来,“哈哈哈,太子爷来接你们,做什么春秋大梦呢?”

“沈瓷语,你连凌喻那样的都管不住,还想骚到太子爷身边去,你这是失恋把脑子失傻了?”

“我听说你被凌喻甩后,就跟死了似的天天在家无所事事,本来我还不信,现在看来还真是。”

“瞧你穿的像个蠢货一样,还有以前那春风得意的劲吗?”

盛夏站起来想揍她。

“闹什么呢!”

被那边站着的民警喝止了。

盛夏指着尾巴翘上天的陈佳媛骂道:“如果我小舅舅能来,你是不是直播吃屎?”

陈佳媛哼了一声,“有本事你叫薄爷来,我就吃!”

就在这时陈佳媛的电话响了。

她看了一眼急忙去旁边接了,声音嗲嗲的,“亲亲老公~......”盛夏忧心的看向沈瓷语,“输人不输阵,有把握吗?”

沈瓷语:“?”

“不是你喊?”

盛夏双手一摊,“我小舅舅那人,呵。”

“我打电话他要能来,我都想给陈佳媛直播吃屎了。”

“不然你以为陈佳媛为什么那么嚣张,不就是人人都知道我小舅舅从不念亲情,根本不是人嘛。”

沈瓷语凝眉。

她咽不下这口气。

“等着。”

沈瓷语伸手把头发弄乱,而后又在一旁角落里抹了点灰糊了一脸。

最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强行挤出了几滴眼泪,跑到旁边打了个视频电话出去。

薄氏。

薄靳渊刚看完一份报表,手机响了起来。

他瞧了一眼,看到微信上闪烁着的昵称:天外来客黄瓷宝。

薄靳渊愣了下,问身边的霍起,“黄瓷宝是谁?”

霍起:“......”您的微信好友您问我。

我只是您的特助,不是您24小时的贴身助理。

不过身为一个合格的下属,想要拿巨额的年终奖,就得做到无所不能。

霍起认真想了下,“您最近有新添加什么人为好友吗?”

“有。”

“谁。”

“一只兔子。”

“......”说起兔子,薄靳渊想起来了,接了视频。

视频接通,姑娘披头散发,满脸灰尘,哭着哀嚎,“小舅舅,不是说好今天去领证吗?”

“你今天要不跟我领证,我明天就去你坟头哭!”

“哭我那英年早逝的亲亲老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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