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听夏赵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后续》,由网络作家“聚宝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菖蒲如实答道,“是”何志海脸颊上的肉垮下来,又问,“听说你家的衣服都是你洗?”八卦的传播速度在哪里都是极快的,不过是早上的事情,这就传到了何志海耳朵里。厉菖蒲又答,“是。”何志海看他仰着头坦坦荡荡的样子一时气闷,又问,“你家劈柴生火,洗衣做饭都是你?”厉菖蒲:“是”何志海听着他洪亮的回答一阵无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牙缝里挤出一句,“给你能的,有劲儿没地儿使!”南芳看见何志海这么说,横了他一眼,“小夏大老远嫁过来,肯定要好好照顾她,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跟江老爷子保证过,不让这孩子受委屈的。”何志海指着厉菖蒲反驳道,“他们没结婚的时候,我就跟这小子说了,让他结婚以后别欺负媳妇。”何志海看着自己的爱将,一阵肉疼,“谁知道现在可好,反过来了...
《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后续》精彩片段
厉菖蒲如实答道,“是”
何志海脸颊上的肉垮下来,又问,“听说你家的衣服都是你洗?”
八卦的传播速度在哪里都是极快的,不过是早上的事情,这就传到了何志海耳朵里。
厉菖蒲又答,“是。”
何志海看他仰着头坦坦荡荡的样子一时气闷,又问,“你家劈柴生火,洗衣做饭都是你?”
厉菖蒲:“是”
何志海听着他洪亮的回答一阵无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牙缝里挤出一句,“给你能的,有劲儿没地儿使!”
南芳看见何志海这么说,横了他一眼,“小夏大老远嫁过来,肯定要好好照顾她,你可别忘了咱们可是跟江老爷子保证过,不让这孩子受委屈的。”
何志海指着厉菖蒲反驳道,“他们没结婚的时候,我就跟这小子说了,让他结婚以后别欺负媳妇。”
何志海看着自己的爱将,一阵肉疼,“谁知道现在可好,反过来了,媳妇欺负他。”
何志海对厉菖蒲说话,不是领导对部下的语气,毕竟厉菖蒲半大孩子时就在他手下当兵,简直是当半个儿子养的,语气里带着提点和心疼,“你这小子也是,心眼也太实了,我让你照顾小夏,谁让你这么个伺候法了,一个大男人有点儿出息没有。”
南芳看何志海这副大男子主义的样子就生气,推着他进了门,跟门外的厉菖蒲说道,“小厉,回家去吧,你别理他。”
厉菖蒲抓住机会,兔子一样溜了。
何志海还生气地嚷嚷着,南芳把厉菖蒲给的东西咚的一声放在桌子上,“我看小厉就很好,不知道你哪儿来那么大意见。”
何志海叉着腰,大声说,“你懂什么?哪个男人一天天围着锅炉灶台转,我看就是他娶的那个媳妇太刁了。”
南芳对何志海略有嫌弃,说道,“我看小厉挺乐意的,心里高兴了干活都有劲儿,就你老古板什么都不懂。”
何志海不认同南芳的话,“屁,伺候人家还乐得颠儿颠儿的,那不傻小子吗?”
厉菖蒲把买回来的东西放在箱子上,花花绿绿的一大堆,显眼的很,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江听夏对那些都没兴趣,左右不过是水果饼干的,对她来说不是什么稀奇东西,瞥了一眼注意力再也不在那上头了。
厉菖蒲见她看不上这些,眼眸一沉,早知道她看不上这小地方,自己又有什么好气的,可心里就像堵了一块大石头。
两人都带着情绪,闷声不响的吃过晚饭,就打算休息了,这两天事情太多,又是抓老鼠,又是进医院,加上两个人都生了场不大不小的病,都累坏了,再者说这里没有什么娱乐方式,所以天一黑就收拾收拾睡觉了。
江听夏拉上挂在炕中间的帘子,然后钻进被窝里,看见厉菖蒲把他做的捕鼠夹放在地上,然后脱鞋上炕。
江听夏没忍住,哎了一声。
厉菖蒲脱鞋的动作停了下来,第一反应就是,她是不是又不想跟自己躺在一张炕上了,这时听见江听夏说,“你还没洗脚。”
听见这话,他脸沉了下来,凛声问了句,“嫌我脏。”
第一次相见时,大小姐趾高气昂的样子和现在眼前人慢慢重合在一起。
江听夏没看出他的表情变化,嗯了一声,解释道,“你白天在外面跑了几趟,可不是脏了。”
“再说睡觉前就要洗脸洗脚。”
厉菖蒲听见她嗯的那一声,心里积攒的怒火一下子爆发,想到之前种种,毫不留情的把她说的话还了回去。
何志海问,“感情好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南芳一瞬间无语,“用眼睛。”
何志海依旧一脸不明白。
南芳再次耐心解释,“就是一种感觉。”
何志海:“用眼睛感觉?你还大学生呢,用词都用不对,还没我有文化。”
南芳:……
到了水泥砌好的池子边上,厉菖蒲本来想把江听夏放在地上,可看见她露出的两只白嫩如玉的双脚,出来的太急,没顾得上给她穿鞋。
他就用了保持拦腰抱她的动作,一只手臂勒住她的腰,一只手臂揽住她的肩膀,保证她脚不落地,而是轻点在他的脚背上。
江听夏的手肘撑在水池边上,顾不上腰被厉菖蒲的铁臂勒得生疼,哇哇的吐了个痛快。
几分钟后,江听夏打开水龙头,结果不出水,她一脑袋问号,水呢?
厉菖蒲看见她的动作,松开揽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改为让她踩在自己的鞋面上,空出的另一只手掀开跟前一个大水缸的盖子,舀了一盆水出来给她,解释道,“还没通水。”
江听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里的艰苦,听了这个解释,也不会大惊小怪。
她平静的接受了水龙头也会不出水的情况。
厉菖蒲慢慢倒着水盆里的水,江听夏把手放在下面清洗,好吧,智能水龙头,只此一家,还是声控的呢。
等江听夏把脸上和手上的水珠都擦干后,闻到了她吐出来的奇怪的味道,那种胃酸的异味,让她嫌弃的捂住了鼻子,“好臭。”
厉菖蒲:自己都嫌弃,那看来嫌弃嫌弃别人也正常。
他侧着站在水池边,把江听夏换到右胳膊上,把人调了个方向,让她背部向外,她的脑袋刚好埋在他胸膛里,挡住一切视线,远离她吐出来的呕吐物,他的力气足够大,健壮的军人体格,臂膀自然强壮,一只手承担江听夏的重量也只觉得她轻飘飘的,似乎一用力就能被折断了腰,他不自觉想,太瘦了。
厉菖蒲的另一只手空出来,舀了几盆水把池子冲洗干净。
做完这一切,又把江听夏横抱在怀里,往回走去。
想呕的感觉消失,身体的不适有所缓解,江听夏这才意识到两人此刻有多么亲密。
江听夏揽着他的脖子,一抬头就能看见他紧绷着的一张脸。
“谢谢你”,女孩儿在他怀里,脸色微红,对他说道。
厉菖蒲快步走着,“不客气”
这个时候人们思想还很保守,连拉拉手都害羞的不行,更别说抱着了,一堆人好奇的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人。
刚才是难受到暂时忘了外界感知,现在吐出来,身体好受了一些,江听夏察觉到众人好奇的目光,再加上身体感受到的紧实的肌肉,让她不由得面红耳赤,她埋在他怀里,害羞的说,“要不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江听夏两只白嫩的脚交叠在一起,话虽然这么说,可江听夏的脑袋往厉菖蒲的胸膛又靠近了几分。
厉菖蒲抱着一个人几乎不费什么事,说话气息都没乱了一丝,“不行”
江听夏的心砰砰跳了几下,不由得抬头去看他的脸,还是被惊艳到了,多好看的一张脸,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线条利落坚毅。
而且,他冷声拒绝的样子更帅了。
接下来,他的脸冷,声音更冷。
“你没穿鞋,光脚怎么走路。”
“你要穿着鞋,就自己走。”
乱撞的小鹿撞死了。
江听夏躲到—边,“我可没让你们跪。”
李春苗以为这—跪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没门。
“前—秒还说,只要能放过你们母子怎么都行,我提出—百块补偿,你又不愿意了,这么轻轻—跪就能又不出钱又把这事掀过去,里外里都是我吃亏,李春苗你打的好算盘啊。”
“你愿意跪我不拦你,可这事不是这么算的。”
江听夏说完,抬脚离开了。
郭刚回家听说了这件事情,气得也顾不上前两天刚强调的纪律,扇了李春苗—个耳刮子,“这事闹大了,我在队里还怎么做人,我告诉你,影响到我以后的仕途,有你好果子吃。”
郭刚骂骂咧咧了半天,把儿子也揍了—通,领着李春苗,又拿着—百块钱出了门。
“老子告诉你,我不管你是跪下磕头也好,还是哭也好,求也好,总之这事必须解决了。”
……
厉菖蒲和另—个熟人在路上走着,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了句,“李哥,你是哪里人?”
“中山人。”
厉菖蒲想到江听夏的话,又问,“那嫂子呢?”
“我家隔壁村的,媒人介绍结的婚。”
那天江听夏信誓旦旦说送腌菜的嫂子—定是中山人,还真被她说中了。
“我说菖蒲,咱俩认识三四年了,你还是头—次这么关心我。”
厉菖蒲平时不爱说这些家常,跟人交往多是谈任务上的事情,今天这么—问多少有些突兀,要说他有什么变化,不就是前几天刚做了新郎官。
“结婚了就是不—样,才几天,人都落地了,还知道跟我聊家常了,怎么样,还是结婚了好吧。”
厉菖蒲被这么—调侃,笑了声,“李哥,我随口问的,你扯哪儿去了。”
刚好到了岔路口,李哥慢慢悠悠走了,留下—句,“看你笑得,还不承认。”
厉菖蒲:他笑了?
厉菖蒲继续朝家里走去,听见身后有人叫他,他回头—看,是郭刚和李春苗两口子,他们急匆匆过来,跑得满头是汗。
郭刚把厚厚—沓大团结塞到他手上。
厉菖蒲:“郭哥,你给我钱干什么?”
厉菖蒲资历虽老,但是年纪小,不以职位相称的时候,有些职位比他低的他都要叫声哥。
郭刚搓着手掌,“你跟弟妹好好说说,钱我是送来了,你让她消消气。”
厉菖蒲警惕起来,面容冷峻,没了刚才唠家常的样子,“出什么事了?”
看厉菖蒲这副样子,郭刚两口子的目的也达到了,—个新媳妇还翻天了,让她家男人管她去就是。
郭刚故意避重就轻道,“就是我那小儿子,你也见过,皮得狗都嫌,今天去你家,看见弟妹的手表拿着玩了玩,弟妹不高兴了,这钱是给她赔礼道歉的。”
厉菖蒲想着江听夏那脾气,确实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生气,她的东西都不让人碰的,更别说这些山沟沟里她看不上的人碰了她的东西了。
厉菖蒲有些替她脸热,把钱又推了回去,“郭哥,你把钱拿回去,她那个人……就是小孩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会儿就没事了。”
厉菖蒲想,江听夏可不就是小孩脾气,前—秒气得咬牙切齿脸红脖子粗的,下—秒又没事了,生气的时候什么难听的话都说,气消了又自顾自凑上来和你说话,和他这样相处倒还好,和外面的人也这样相处怎么行,别人会记恨她的。
郭刚却怎么都不肯收钱,“不不不,你—定收着。”
—旁的李春苗哭得伤心极了,屈膝就要跪下去。
郭刚拉着李春苗就要走,李春苗跟个待宰的年猪一样发出凄惨的叫声,她知道自己被带走后将会发生什么。
江听夏被这场景吓得有几分心慌,同为女人,看到了男女力量相差竟然如此悬殊,李春苗几乎被扯到地上,她的哭喊和狼狈让江听夏生出了几分物伤其类的悲哀,她看了一眼厉菖蒲,难免担忧,这种环境下的他会是那样的人吗?
南芳看不下去了,出声制止,“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看把人吓得。”
听南芳这么说,郭刚不敢动了,放开了抓李春苗的手,冲李春苗吼了两声,“回家”
看李春苗那副哭喊的样子,谁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南芳叹了一口气,“回家,然后呢,关了门的打老婆。”
郭刚听了这话有些心虚,“没有……”
就说了这么一句,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他们的家务事,李春苗又只顾着呜呜哭什么也不说,谁又能使上力,最后,郭刚领着李春苗走了,其他人也走了,房间里只剩下江听夏,厉菖蒲,南芳和何志海四人。
南芳想起刚才的事情,对何志海说,“你看看,有的人职位上来了,素质还没跟上。”
何志海知道南芳说的事情和他有关,下意识反驳,“放……”
意识到江听夏还在,他硬生生收了后半句,改为,“咱们都是上过军校的,上过战场,进过学堂,放古代,正儿八经的文武状元。”
何志海又说道,“小夏还在这儿,让人家听了,以为咱们这儿都是文盲大老粗呢,我倒是不在乎,他们小夫妻再因为这个闹别扭。”
何志海一副眉眼弯弯,与有荣焉的样子,指着厉菖蒲说道,“小夏,你别看这小子不爱言语,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军校优秀毕业生,没给咱队伍丢人。”
何志海又问,“唉,小夏,你是什么学历?”
他记得当初定亲的时候,江听夏才十六岁,还在念中学,何志海这才好奇她后来读了什么大学。
江听夏面露难堪,这是她不愿意提起的一桩事,当初她在一所国际学校读书,还有一年毕业的时候,正赶上时局紧张,江爷爷嗅到些不一样的硝烟味,赶紧让家里所有孩子都不要去学校,就在家里待着,虽然躲过了乱七八糟的人际关系牵扯,但是学业就这么耽搁了,所以江听夏只有初中毕业证。
这东西也瞒不住,江听夏只好回答道,“我是初中学历。”
何志海啊了一声,很是惊讶,毕竟江听夏长了一副文人模样,很有书香气,谁能想到她连个高中学历都不是。
对何志海这样的反应,江听夏只好尴尬笑笑。
何志海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赶紧补了几句,“初中学历也不错,能认得字就行了嘛。”
南芳对他翻了个白眼,这个老何真不会说话,就没看见人家小夏不愿意提这个事儿?她赶紧带过这个话题,“老何,一个人的学历再高,文化知识再好,也不代表他做人的道德品行是过关的,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素质问题。”
“你们会打仗,会认字,会战略军法,那还不够,还得有素质,就像你,多少年还把脏话放嘴边上,多不好听。”
“这还不算严重的,顶多是招人烦,可那打老婆的呢,你看看今天这事,幸好是个误会,要是真的你怎么处理?”
“再说了,这样的人对自己枕边人都做不到尊重爱护,你怎么能相信他,把各种任务交到他手上呢,这可不是小事。”
她明年还在这里?
江听夏洗完碗,收拾东西时,看见他刚才抱腌菜罐子的地方还有一堆杂七杂八,问他,“这些都是随礼送的?”
厉菖蒲正往门外走,听她问,于是停下脚步回她,“是,所有随礼都在,没地方放就一直在那摆着。”
江听夏看着这些东西跟他说,“就这么摆在这儿,看着好乱,要不收拾收拾,归置起来吧。”
厉菖蒲只说,“随你,你看着收拾。”
别人送的新婚礼物,两个人都有处置权。
江听夏翻了翻,都是些小玩意,如今衣食住行是人们心中头等大事,所以多是些吃的,咸菜,咸鸭蛋,花椒干辣椒,海带蘑菇,小袋的绿豆,红豆,黄豆,几把红枣什么的,还有两三张年画,图案来来去去都是为了图个喜庆,区别不大,无外乎是写着红喜字画着胖娃娃的,除了这些还有几尺花布,都属于实用类的东西。
江听夏把吃的东西归置到一处,那几张年画刚好能挂起来,遮住她前几天生火失败烧黑了的墙面,也省得收起来占地方了。
她又从花布里挑出一块浅色花纹的,剩余的都收在了屋后的木箱里。
她打算在炕上中间拉一块布,这样晚上睡觉翻个身或者换个衣服什么的方便。
江听夏站在炕上,用腿和胳膊量了大概的宽度高度,裁好了一块,只是她左看右看还是觉得不满意,这光秃秃的一块布太不美观了,她想了想把自己带的一件白色蕾丝蓬蓬裙拿出来拆了,又把裙子里面的布料剪成了长长的一条。
这是她很喜欢的一件专门为了去跳舞买的衣服,在灯光下会闪闪发光,可现在下手拆起来也不心疼,反正以后也没有穿它的机会了,能把它挂起来天天看着也是好的。
蕾丝布料叠在花布上面,再把裁出来的长条布料放在上方,用浅蓝色线在长条布上下左右缝了细密的针脚上去,把两边蕾丝布料都从中间剪开,再另外剪出来四条花布,把蕾丝布料绑在两边做个装饰,就像庄园里白天挂起来的窗帘那样,颇有田园风味。
这时厉菖蒲也拿着一堆东西回来了,江听夏眼尖看见有几条铁丝,她跟厉菖蒲说,“你这铁丝有多余的没有?”
厉菖蒲把东西放地上,“怎么了?”
“哦,我想在这儿挂个帘子,等一会儿你往中间拉一条线,要用那种粗麻绳拉,好看一点。”
总之其它要求可以往后放一放,这美观感是万万马虎不得。
江听夏又把她缝好的帘子拿给他看,她指着花布上面一条白色的布料说道,“你看,我等会儿在这儿打几个洞,你就用细铁丝弯成小圆环挂到麻绳上,这样帘子一拉就能拉开了。”
厉菖蒲听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又不是没见过城市里那些花花绿绿的窗帘,他不喜欢这些小资情调的东西,但是让他张嘴批评她,他也说不出来,最终还是算了。
江听夏没察觉到他情绪不对,一是因为厉菖蒲是一个情绪不外露的人,二是因为他高兴了也是一张冷脸,不高兴了也是一张冷脸,在江听夏看来毫无区别。
她指指摆在一边的年画,“你把它挂到墙上去吧,就灶台那块。”
江听夏没有明说,但手指分明指的是烧黑的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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