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夏依依的女频言情小说《如果月光说了谎周斯年夏依依全局》,由网络作家“樱桃丸子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曾经,我也有一个会关心我、替我上药的妈妈。四年前,周斯年和姐姐的订婚宴上,因为一杯送错了的酒,他身中情毒。而我走错了房间,被失去理智的他撕碎了衣服,一夜荒唐。我尝试过挣扎,可是就凭我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腕力。等到周斯年发泄完,我衣衫不整地闯了出去,被姐姐撞见。她情绪失控,被一辆超速的车撞上,死在了二十二岁那年。我的人生,也随之坠入了地狱。姐姐死后,爸爸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死在了病床上。妈妈悲痛欲绝,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和我断绝亲子关系。那时候,距离我从福利院出来、回到夏家,不过才过去了半年。我跪在妈妈的床头,声泪俱下地道歉、忏悔:“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给周总下药,我是被人推进去的!我没有想要害死姐姐,我没有!...
《如果月光说了谎周斯年夏依依全局》精彩片段
曾经,我也有一个会关心我、替我上药的妈妈。
四年前,周斯年和姐姐的订婚宴上,因为一杯送错了的酒,他身中情毒。
而我走错了房间,被失去理智的他撕碎了衣服,一夜荒唐。
我尝试过挣扎,可是就凭我的力气,哪里能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腕力。
等到周斯年发泄完,我衣衫不整地闯了出去,被姐姐撞见。
她情绪失控,被一辆超速的车撞上,死在了二十二岁那年。
我的人生,也随之坠入了地狱。
姐姐死后,爸爸心脏病发作,抢救无效死在了病床上。
妈妈悲痛欲绝,醒来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和我断绝亲子关系。
那时候,距离我从福利院出来、回到夏家,不过才过去了半年。
我跪在妈妈的床头,声泪俱下地道歉、忏悔:“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给周总下药,我是被人推进去的!我没有想要害死姐姐,我没有!”
她掰开我的手指,病过之后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夏依依,你为什么要回来这个家?”
我愣住了,如坠冰窟。
她掐住我的肩膀,不停地质问道:“你回来之前,我们一家人活得好好的。你一回来,茹茹死了,之山也死了,他们全都是被你害死的,你怎么有脸活着!”
情绪激动之下,我的亲生母亲,举起手边的水果刀刺向了我。
如果不是刀尖偏离心脏,我已经死了。
她把我赶出家门,四年来,连一面也不愿意见。
那个拿着资料跪在我面前,扇着自己巴掌,说不应该在八岁那年弄丢了我的妈妈,在我十八岁那一年,又一次抛弃了我。
记忆回笼,护士皱着眉问道:“夏小姐,你这样下去,身体会支撑不住的。要不然这样,我替你联系家人,你让他们来接你吧?”
我愣了一秒,摇着头淡笑道:“不用了,我没有家人。”
不顾她错愕的目光,我按着伤口缓缓地走出了诊室。
人潮拥挤,一不留神间撞到了人。
我慌忙道歉,却被拉住了手腕。
周斯年将怀里的人搂紧,目光深深:“夏依依,你没长眼睛吗?念念痛经都难受成这样了,你还故意来撞她,你怎么这么恶毒?”
我抬起头,撞见了一张眉眼熟悉的脸。
只一眼,浑身的血液像是都凝固住了。
江念,她长得和夏茹,真的一模一样!
那个熟悉的称谓脱口而出:“姐姐…”
江念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她嘤咛着按住小腹:“我的肚子好痛。斯年,我们快走吧!”
周斯年的目光变得幽深,他愤怒地攥紧我的手腕,青筋暴起。
“夏依依,你也配喊姐姐这两个字?”
他怒不可遏:“全天下最对不起夏茹就是你,她死了,你怎么有脸在这惺惺作态?”
四年前,姐姐撞见衣不蔽体的我和她的未婚夫一起从酒店走出来。
情绪失控下,出了车祸。
来迟一步的周斯年,看见的是她支离破碎的身体。
从那以后,我就被父母赶出家门,留在周斯年身边,做他包养的金丝雀。
只有我自己知道,每一个深夜,他在床上用尽手段折磨我,逼着我一遍遍对死去的姐姐道歉。
甚至在知道我意外有孕后,把我关在密闭的别墅里,不闻不问。
“夏依依,我永远都不会爱你,更不会让你留下那个孽种!”
“真正该死的人是你!”
如他所愿,我真的快要死了。
—
“夏小姐,我们尽力了,孩子还是没能保住。”
护士拿病历单给我签字时,语带怜悯。
“夏小姐,你还年轻。只要积极配合治疗,还是有希望能…”
我平静地落笔、签字,连表情都没变过一分。
仿佛刚刚经历过流产、大出血,又被查出骨癌中期的人不是我一样。
她一愣,不由自主拔高了声音:“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如果再拖下去,你也许会死!”
麻药散去,小腹的伤口又密密麻麻地痛了起来。我吃力地按住伤口,脸上却浮现出一抹浅淡的笑。
压在心里的石头轰然落地,听到我活不长了,竟然生出些难得的轻松,这对于我,对于周斯年,甚至对于死去的夏茹来说,都是个好消息啊。
今天上午,周斯年的车在路中央撞上我。
怀孕七个月的我羊水破裂,倒在了血泊中。
而周斯年和他的新秘书在后座上翻云覆雨。
甚至没有分出心看一眼被撞到的人是谁。
红艳艳的钞票从车窗扔下,他们扬长而去,把我的哭喊声扔在身后。
被路人送到医院后,护士给周斯年打了几百个电话。
“周斯年,我的孩子…”
那头的他冷笑一声:“夏依依,除了爬我的床以外,你就剩下这点把戏了吗?”
“你应该知道,我爱的人从来都只有夏茹。从她被你害死开始,我就永远不会原谅你,更不会期待和你的孩子!”
冰冷的手术刀刺进我的身体。
我的意识渐渐模糊,释然的泪水从眼角流下,如果能够这么死了,就能偿还我欠周斯年的一切了。
自从姐姐死后,他恨我入骨,知道我意外有孕的时候,他扼住我的脖子,双眼通红:“夏依依,你怎么敢?”
“你姐姐埋在地下,连个全尸都没有,你怎么敢怀上我的孩子,妄图嫁进周家、取代她的位置!”
我回过神来,慌张地后退,后背撞上了推着药品经过的工作人员。
推车翻到,带着腐蚀性的液体喷溅而出。
周斯年下意识地挡在江念的身前,将她牢牢护住。
失去了支撑的我无助地下坠,被淋了个彻底,肌肤上顿时一片红肿。
剧烈的灼烧感像是在凌迟我的灵魂,看到周斯年温柔安慰江念的样子,心迟钝地、一抽一抽地痛着。
江念一声惊呼:“啊!”
周斯年这才想起我,他后知后觉地伸出手,想要拉起跌坐在地上的我,却被我偏头躲过。
“夏依依,你自己是废物吗,连站都站不稳?赶紧起来,我带你去烧伤科!”
我平静地笑笑,用手撑着墙站起来,艰难地挪动着:“不麻烦周总了,我自己去。”
他的手顿在半空,嗤笑一声:“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心疼吗?四年了,你还是这么蠢。”
“是你先想要害念念的,现在这样,也不过是自作自受!”
我的脚步顿住,又继续向前走。
这是第一次,我对周斯年的嘲讽和奚落视若无睹。
他气急败坏地在身后骂着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
我没有去烧伤科,转身朝电梯走去,刚好碰见了之前替我做手术的医生。
“夏小姐,你是来办理住院的吗?”
我摇摇头:“我不住院。”
医生愣了一瞬,耐心道:“夏小姐,你这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你不住院,骨癌再发展下去,最多半年,你会死的!”
我淡然地笑,藏在袖子底下的手瘙痒溃烂,就像是这段千疮百孔的人生一样。
周斯年骂的没错,该死的人是我。
是我害死了姐姐,现在上天垂怜,还给他一个江念,我也没有再活下去的必要了。
“对我来说,死是最好的解脱。”
取完药,一辆超跑拦在我身前。
车窗降下,露出林助的脸:“周总说,让我来接你。”
我顺从地上了车。
这辆车的目的地从来都只有一个:南山别墅。
四年前,夏茹死后。
我被妈妈赶出家门,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短袖,而外面大雪纷飞。
我撑着一口气赶到宿舍,却被告知我的学籍已经注销。
冻死在街头的前一秒钟,周斯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把我带回了南山别墅。
那里本来是他和姐姐的婚房,别墅里的一切布置都是按姐姐的喜好来的。
圈子里的人都说,我是周斯年最宠的女人。
可是他按着我的头,一边撕扯我的衣服一边逼我跪在姐姐的照片下磕头,眼里看不到一点疼惜。
“夏依依,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我给你,你怎么还哭了呢?”
我在浴室里用力搓洗着自己的身体,被烧伤的皮肤流出脓水,沾上水后痛得要命。
可我无知无觉,任由眼泪肆虐。
是林助替我解了围,他塞给我一件礼服:
“夏助理,快去换衣服吧,周总说让你跟他一起参加晚宴。”
等我到了现场,却发现周斯年已经有了女伴。
江念穿着和我一摸一样的礼服,亲密地挽着他的手。
“夏助理!”她轻呼一声:“忘记通知你了,以后的宴会,都由我作为斯年的女伴。”
她无辜地睁大眼睛:“你不会介意吧?”
周斯年笑着替她倒上红酒,满不在意道:“既然你都来了,就先去外面等着吧。”
外面雷声大作,正下着暴雨,而我没有伞。
我默了默,垂眸应道:“好。”
站在走廊上,寒风混杂着雨水打在我的脸上。
来来往往的人带着探究的眼神看着我。
“她不是周斯年藏在南山别墅的那位吗?听说是放在心尖上的人,怎么会跪在这?”
“别开玩笑了,谁不知道周总跟他那秘书都要结婚了。还心尖上的人呢,我看啊,就是个想靠身体上位的,这不,现在只能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位置,看着人家恩爱。”
我狼狈地低下头,掩去脸上的难堪,骨缝里却不合时宜地渗出了阴冷的疼,走得太急,我才想起来忘了吃药。
犹豫了一秒,我提起裙摆冲进雨幕中,跌跌撞撞地打了车赶回酒店,被雨淋湿的礼服黏腻不堪。
咽下两颗药后,我缩在床上,咬紧了牙关等着那股剧痛过去。
脑海里响起医生的话:“夏小姐,如果你坚持不肯治疗的话,这药只会越来越不管用。”
这些天来,我痛得越来越频繁,还经常昏倒。
算算日子,也许连一个月都熬不过了。
用不了多久,这一切就都要结束了。
嘴唇被我咬破,一股腥甜涌上喉间,又生生咽了下去,直到剧烈的痛感渐渐平息,我双眼失神,抓起不停振动的手机。
是江念。
点开图片一看,她眼神妩媚,颈侧一片密密麻麻的红痕,一只带着戒指的手和她的手十指相扣。
手指微微发抖,像是自虐一般,把那张照片放大看了无数次。
直到心底再也没有一丝波澜。
过一会儿,那头的江念将照片撤回,附带一句无辜的解释。
“不好意思啊夏助理,我发错了。”
“刚刚的照片,你应该没看到吧?”
我沉默了一瞬,回道:“没有。”
要是真的不小心,又怎么可能不在第一时间撤回?
这时却接到了周斯年的电话:“夏依依,去买避孕药,送来南山别墅。”
自从做了周斯年的助理,不管是工作上还是生活上,我从来随叫随到。
可是这一次,我忽然觉得好累,也许是生命快要走到尽头了,难得地愿意让自己,不再那么狼狈。
我深吸了一口气,“你找别人吧,周斯年,我......”
周斯年冷声打断我的话:“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拒绝我了?如果半个小时之后念念还没拿到避孕药,”
“你就从公司滚出去,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
直到电话响起,把我从冰冷的回忆里唤醒。
周斯年冷淡的嗓音透过话筒传来:“夏依依,今天下午和王总的酒局,你替江念去。她生理期来了,不能喝酒。”
我迟疑了一瞬,看着自己满是针孔的手背,呢喃道:“周斯年,这次能不能先让别人去,我在医院…”
电话那头,江念软着声音撒娇:“周总,人家身体不舒服嘛。夏助理是出了名的工作狂魔,帮我这一次,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江念,我还没见过她,只知道她是周斯年突然提拔的新秘书。
这么多年,除了我,周斯年的身边从没出现过别的女人,可是自从江念来了,就被他捧在手心里,宠得人尽皆知。
托她的福,周斯年已经很久没来南山别墅折磨我了。
有人说,她长得和我那个早逝的姐姐,一模一样。
正因如此,她轻易地占据了周斯年的心。
“夏依依,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电话被他毫不留情地挂断。
一股腥甜冲上喉间,我发着抖挂断了电话。
拖着虚弱的身体赶到酒吧,周斯年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
灯光昏暗暧昧,他的目光从我身上一扫而过,甚至没有注意到我高耸的肚子已经一片平坦。
才刚入座,王总一把拉住我的手。
他举起酒,语气里带着揶揄:“都说夏助理是周总的人,我请夏助理喝几杯,周总不会生气吧?”
知道些内情的人纷纷促狭的笑。
“周总不懂得怜香惜玉啊,像夏助理这样的美人,我心疼还来不及,怎么舍得让她天天抛头露面呢?”
“听说夏助理怀孕了,这孕妇怎么能喝酒呢?周总,只要你一句话,我替夏助理喝了!”
周斯年低头看着手机,连眼神都没分给我一个。
“我发工资,不是让她白拿钱不干事的。”
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但我再也没有推辞,拿起酒瓶仰头灌了进去。
辛辣的白酒灌进喉管,刺激得生理性泪水狂流。
一天没吃过东西的胃被白酒灼烧,泛起阵阵干呕,又不得不硬生生咽下去。
周斯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样,平静地侧过头,和身边的人谈笑风生。
我颤抖着放下酒杯,勉强维持得体的微笑。
“王总,可以签合同了吗?”
王总连连点头:“夏助理,我们出去签合同。”
我晕头转向,被他牵着走出了包厢。
冷风吹过,脸上的灼烧感不仅没退却,还涌上了一股难言的燥热。
昏暗的角落里,王总把我堵在墙角,油腻的大手摸过我的腰肢。
我猛得一惊,酒里下了药!
我拼命挣扎,可还是敌不过一个中年男人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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