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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魏缜完结文

锦霏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长篇古代言情《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男女主角沈青梨魏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锦霏霏”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主角:沈青梨魏缜   更新:2025-05-04 05: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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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青梨魏缜的现代都市小说《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魏缜完结文》,由网络作家“锦霏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长篇古代言情《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男女主角沈青梨魏缜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锦霏霏”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父母相继离世,唯一的亲哥哥下落不明,我拥有绝世容貌却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女。万般无奈,只得独自前往京城,投奔魏国公府的嫡亲姨母。姨母年老色衰,好在有子嗣傍身,过的也不算差,于是她收留了我,我成了府里寄人篱下的表姑娘。我原以为高门将会是我的庇佑,给予我平淡安稳的生活,却不知道高门绣户瞧着花团锦簇,私下却是一堆污糟算计。我好皮囊,为我惹来了太多祸事和烂桃花。...

《住进国公府后,我成了香饽饽!沈青梨魏缜完结文》精彩片段


沈青梨愣在原地,心跳如鼓,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明明并没有用力推万姨娘……

周围的仆妇和丫鬟们听到呼救声,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急忙围了上来。有的忙着搀扶万姨娘,有的则是惊慌失措地四处寻找帮助。

“快,快去请大夫!”一名年纪稍大的仆妇高声喊道。

“不,不,先扶万姨娘回房休息。”另一个丫鬟似乎更有主意,指挥着其他人将万姨娘小心翼翼地抬起。

沈青梨站在一旁,她的脸色苍白,双手不自觉地握紧,目光在万姨娘和周围的人身上来回游移,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此处花园靠近正院,不一会儿,大夫人王氏和魏缜匆匆赶来。

王氏环顾四周,面容肃穆,“这是怎么回事!”

万姨娘的丫鬟抹着眼泪控诉:“表姑娘推了万姨娘一把,万姨娘这才晕倒的。”

“夫人,我没有!”沈青梨急忙解释,“是万姨娘自己……”

“你还敢狡辩?”

万姨娘的丫鬟趁机添油加醋:“大夫人,自从沈表姑娘来了府里,府上就没消停过。前几日府上的狗都莫名其妙地生病,说不定就是……”

“住口!”

得到消息的柳姨娘从月洞门走来,脸色苍白,“夫人,青梨不是这样的人。”

王氏冷冷地看着柳姨娘:“你来得正好。看看你带进府的这个好外甥女,如今连府中正儿八经的姨娘都敢推了。真真是好教养,好手段。”

话语落下,整个庭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寒气笼罩,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周围仆人们的窃窃私语,柳姨娘的身体微微一晃。

但她没有退缩,反而挺直了脊梁,目光直视着王氏,“夫人,青梨她……她定是有苦衷的。请您相信,她绝不会做出此等无礼之事。”

“那你说说,到底是为何起争执?”王氏目光投向沈青梨。

沈青梨一怔,刚要开口,却见万姨娘的丫鬟道:“只因我们姨娘提起表姑娘昨日在花园里和四郎君……”

不等丫鬟说完,便见一道冷冽目光射来。

丫鬟见着魏缜就站在王氏身边,霎时缩了缩脖子,不敢继续再说。

沈青梨的脸色也略略失了血色。

尤其是王氏投来的视线,透着几分危险的审视。

万一大夫人误会了她和四郎君的关系……

沈青梨不敢再往下想,下意识看向静立一旁的魏缜,暗自期盼着他能开口,为她辩白一二。

可魏缜只是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幕,神色清冷,仿佛周遭的喧嚣与争执皆与他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雾,遥不可及,无关痛痒。

“既然给不出个正当理由,那你就去祠堂跪着。”

大夫人下了命令,“什么时候知错了,什么时候再起来。”

柳姨娘一听面色大变,流着眼泪,试图求情:“夫人……”

沈青梨也知道姨母作为府中小妾,也是在大夫人手下讨生活,多有不易。

她不忍让姨母为难,幽幽收回看向魏缜的视线,低下了头:“是,青梨领罚。”

-

夜幕低垂,祠堂内愈发阴冷。

沈青梨跪在冰凉的地砖上,双腿早已失去知觉。

香案上的烛火摇曳,将她单薄的身影投射在墙上,显得格外孤寂。

腹中传来一阵阵饥饿感,她紧紧咬住下唇。

从午时到现在,一口水都未进。

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又很快被阴冷的空气冻住。

四郎君冷漠的眼神不断在脑海中闪现。

沈青梨心如刀绞,她不明白,为何短短一日之间,他就变得如此陌生。

昨日还温柔体贴,今日却连看都不愿多看她一眼。

“我真是太蠢了。”她在心里苦笑。

原以为昨日四郎君给她送点心,是冰释前嫌了,却原来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烛火忽明忽暗,魏府祖先的牌位在昏暗中显得格外威严。

沈青梨觉得头越来越晕,眼前开始发黑。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可身子却不受控制地摇晃起来。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晕倒的时候,一股诱人的香气飘进鼻子。

沈青梨勉强抬起头,一个油光发亮的烧鹅腿出现在眼前。

她愣住了。

借着微弱的烛光,那烧鹅腿还在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出锅不久。

可沈青梨不敢接,生怕又是什么人设下的圈套。

“不吃?”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不耐烦,“难道要我喂你?”

沈青梨猛地抬头,正对上魏缜冷峻的面容。

他手里依然举着那个烧鹅腿,眉头微皱,似乎对她的迟疑很是不满。

烧鹅腿的香味勾得她胃里一阵翻腾,沈青梨却强忍着没有伸手。

“多谢四郎君好意,只是……我不能吃。”

魏缜冷笑一声:“怎么,嫌弃我的东西?”

他往石凳上一坐,单手支着下巴,“你要是饿死了,岂不正中万姨娘下怀?”

沈青梨咬着嘴唇不说话。

她知道魏缜说得对,可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还是说……“魏缜忽然凑近,压低了声音,“你觉得我会像上次那样,在烧鹅腿里给你下药?”

沈青梨脸上一热,想起那日在假山里的旖旎春色,耳根都红了。

她慌忙别过脸去:“四郎君说笑了……”

看着她窘迫的模样,魏缜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晦色。

他伸手把烧鹅腿往她面前推了推:“吃吧,就当报答你上次帮我解困。这样,咱们就两清了。”

沈青梨犹豫片刻,终于抵不过饥饿的煎熬,小心翼翼地撕下一块鹅肉放入口中。

烧鹅腿外酥内嫩,调味恰到好处,一口下去,她险些落泪。

“谢谢四郎君。”她低声说道。

魏缜看着她红润的唇瓣沾着些许油光,心头忽然一动。

那日的温软触感似乎又浮现在脑海里,少女的唇瓣甜美柔软,宛若玫瑰甘霖……

现下又是夜深人静,祠堂里只有他们俩。

魏缜垂下眼,看着那低头啃鹅腿的少女,这个角度,他正好看到那低垂的头颅后,那细细的、雪白细腻的一截修颈。

兀立的喉头不禁滚了滚。



“听说啊,有人在花园的假山后面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真的吗?是谁啊?”

那丫鬟故作神秘地说:“这个嘛……我只能说,是府里的一位姑娘,具体是谁,你们自己猜吧!”

丫鬟们说笑着走远了,留下沈青梨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她的手紧紧攥着,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发白。



夜色渐深,院内一片寂静。

沈青梨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白天的情形。

窗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警觉地坐起身。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听见“咚”的一声,有什么东西从墙头翻了进来。

沈青梨屏住呼吸,借着月光,看清了那个踉踉跄跄的身影——果真是他。

四郎君,魏缜。

男人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步伐不稳地朝她的房间走来。

“不好!”沈青梨慌忙下床,想要从侧门溜走。

可她刚推开门,就被一股大力拽了回来。

“想跑?”魏缜的声音里带着醉意,“你跑得了吗?”

沈青梨被他逼到墙角,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心跳如鼓。

魏缜的手撑在她耳侧,整个人笼罩着她,酒气扑面而来。

“四郎君,你喝醉了,”沈青梨努力保持镇定,“快回去休息吧。”

“我没醉,”魏缜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畔,“我很清醒。”

“那你……你这是做什么?”沈青梨的声音微微发抖。

魏缜突然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视自己的眼睛,“你给我下蛊了是不是?”

“什么?”

“不然我为什么满脑子都是你?”魏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看到你和二哥在一起,我就恨不得……将你抓起来,锁在床上……”

“四郎君!”沈青梨慌忙捂住他的嘴,“你别胡说!”

魏缜却抓住她的手,在她掌心落下一个轻吻。

沈青梨如触电般想要抽回手,却被他紧紧攥住。

“阿梨,”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不然,你就跟了我吧?”

沈青梨浑身一颤,“四郎君,你真的喝醉了……”

“我说了没醉,”魏缜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腕,“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二哥对你的心思。”

隔壁房间突然传来丫鬟翻身的声响,沈青梨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被人发现四郎君在她房里,她的名声就全毁了。

“求求你,”她小声哀求,“快回去吧。”

四郎君盯着她看了许久,眼神幽深难测。

就在沈青梨以为他又要像上次那样强行亲吻自己时,他却忽然揽住她的腰,要将她往床上带去。

沈青梨错愕地看着他,“四郎君,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我们可是表兄妹啊。”

“表兄妹?”魏缜冷笑一声,“你不是最清楚,我们没有半点血缘关系。”

“可……可你马上就要成亲了……”沈青梨慌忙提醒道。

魏缜的眼神骤然变得危险,“你很在意?”

“我……我怎么会在意?”沈青梨偏过脸道,“只是提醒你注意身份。”

这句话似乎彻底激怒了魏缜。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脑,狠狠吻了上去。

沈青梨瞪大眼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紧箍在怀里。男人的吻带着酒气,又急又狠,像是要惩罚她的口是心非。他的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所到之处激起一阵颤栗。

沈青梨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无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却换来更加强势的掠夺。男人的手指缓缓向上,探入她的衣领。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隔壁房间传来梧桐的咳嗽声。

沈青梨如梦初醒,猛地推开身前的男人。

“谁……谁在那儿?”梧桐迷迷糊糊的声音响起。

沈青梨的心跳几乎停止,她连忙轻声回应:“是我,睡不着,起来喝口水。”

“姑娘要不要我帮忙?”梧桐问道。

“不用了,你继续睡吧。”沈青梨强作镇定。

等到梧桐重新安静下来,沈青梨才松了口气。她转身想要责备四郎君,却发现他已经不见了。窗外月光如水,照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两个婆子押着梧桐进来,小丫头吓得浑身发抖。

“说!这银钱是从哪来的?”大夫人冷声质问。

梧桐看了眼沈青梨,咬着唇不说话。

“不说是吧?”大夫人冷笑,“来人,拖出去打板子!”

“不要!”沈青梨惊呼,“夫人,梧桐什么都不知道,是我……”

话未说完,就听见院子里传来清脆的板子声,紧接着是梧桐的惨叫。

“啪!”

“啊!”

沈青梨浑身颤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知道再不说出银钱的来历,梧桐就要受皮肉之苦。可若说了实情,不仅她要受罚,连累梧桐也难逃责罚。

“姑娘真是好主子啊,”万姨娘冷笑,“为了自己,连丫鬟都不顾了。”

“砰!”大门突然被推开。

当看到门外那道高大的玄色身影,屋内众人皆是一惊。

“四郎?”大夫人也是一愣,“你怎么来了?”

魏缜懒洋洋地靠在门框上,目光在屋内扫了一圈:“听说有人偷了万姨娘的玉佩?”

“是啊,”万姨娘抹着眼泪,“那可是老爷赏的,今日午后我还带着出门呢,去徐姨娘房里打了一趟叶子牌,回来就寻不见了。定是叫这个小贱人偷出去变卖了,现下银钱还摆在这里呢……”

“她这些银钱是我给的。”魏缜打断她的话。

屋内瞬间寂静。

沈青梨猛地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万姨娘的脸色也变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四郎,”大夫人皱眉,“你说什么?”

“那二十两银子是我给她的,”魏缜走到桌前,指着钱袋,“至于玉佩,我倒是想问问万姨娘,是不是掉在你自己的枕头底下了?”

万姨娘脸色一变:“四郎君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魏缜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桌上的茶盏,“只是沈家表妹这二十两纹银,是我听说她绣工极好,便托她替我绣块帕子,送给外头的相好,不可以么?”

众人一时语塞,空气凝固得仿佛能听见针落的声音。

万姨娘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她也没想到四郎君会突然插手此事,更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万姨娘,”魏缜慢悠悠地开口,“玉佩的事,你可得想清楚了。真要说是丢了,那就得好好搜一搜,毕竟府中出了家贼,这事可大可小。”

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扫过万姨娘,“要不要我让人把你院子里翻个底朝天?”

万姨娘浑身一颤,连忙摆手:“不……不用了四郎君。”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转头对身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

那丫鬟会意,连忙上前:“回禀夫人,奴婢刚才又去找了一遍,那玉佩……找到了。”

“找到了?”大夫人挑眉。

“是……是的。”丫鬟低着头,“是掉在床底下了。”

魏缜冷笑一声:“这不就结了?”

万姨娘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唇不敢说话。

“既然如此,”魏缜转向大夫人,“母亲,这事就这么算了?”

大夫人看了眼沈青梨,又看看万姨娘,缓缓点头:“既是误会,那就罢了。不过……”

她目光转向万姨娘,“你得给青梨赔个不是。”

“这……”万姨娘脸色难看。

“怎么?”魏缜眯起眼,“万姨娘觉得不该?”

万姨娘咬牙,对沈青梨福了福身:“是我糊涂了,冤枉了表姑娘,还请表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

“还有,”魏缜又道,“我看表姑娘那个小丫头被打得不轻,她的医药费,你也得赔。”

万姨娘攥紧了帕子,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但还是强忍着点头:“是,我待会儿就让人送过去。”

“行了,散了吧。”大夫人挥挥手。

万姨娘灰溜溜地退了出去,临走时狠狠瞪了沈青梨一眼。


魏缜随意地打量了几眼,指了指其中几个:“你们几个留下,其余都下去。”

几个妓子顿时喜笑颜开,纷纷围了上来,有的给他倒酒,有的给他捶背,有的则轻声唱起了小曲。

魏缜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心中却没有丝毫愉悦之感。



梧桐放下茶点,眨了眨眼:“二郎君那般博学多才,定然会一举高中的。”

说着,她顿了下:“只是不知上次他跳入水中救您,染了风寒,可有耽误备考的进度?”

魏奚为了救自己而染风寒的事,沈青梨也是知道的,只是前阵子她一直病着,也没办法亲自去感激他。

再加之二姑娘那番警告,沈青梨也决意以后尽量不与府中郎君们见面。

沉思片刻,沈青梨道,“梧桐,帮我准备一些上好的绣线吧。”

梧桐微怔:“姑娘是要绣些什么吗?”

“嗯,二月里下场,贡院里还冷着,我想给二郎君绣一对护膝,算作对他救命之恩的答谢。”沈青梨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太贵重的礼物我也送不起,只能多费些功夫和心神了。”

梧桐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于是点头:“好的,奴婢这便去准备。”

小丫鬟很快退下,不久,便带着精致的绣线和柔软的布料回来了。

沈青梨挑选了块触手最为柔软温暖的布料和最鲜艳的绣线,开始细心地绣制。

看着沈青梨手指灵巧地在布料上穿梭,梧桐不禁感叹,“姑娘,您绣得真好,这护膝一定很温暖。”

沈青梨莞尔浅笑,只道:“你先下去忙吧,我自己慢慢绣。”

梧桐应声,先行下去忙了。

转眼三日过去,沈青梨也将这副用料扎实、针脚细密的护膝做好了,上面还绣着祥云纹样,寓意吉祥如意。

“梧桐,你看这样行吗?”沈青梨举起护膝,展示给梧桐看。

梧桐赞叹不已:“行,肯定行,二郎君一定会喜欢的。”

沈青梨看着手中的护膝,轻声说道:“若能叫他考场上舒服一点,那便最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将护膝包好,托人送到了魏奚的院子。

做完这一切,沈青梨长舒一口气,心中莫名感到一丝轻松。

***

窗外,寒风呼啸,梅花含苞待放。

四郎君魏缜踱步来到二郎君魏奚的院子,脸上带着几分不悦。

他本想找自家二哥商量些事情,却在书房里的桌上看到了一对精美的绣花护膝,看那花纹和针脚,不禁皱了皱眉。

怎的瞧着有些眼熟?



银白皎洁的月光下,少女香娇玉嫩,杏面桃腮,清丽的侧颜仿佛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美得不可方物。

他悄悄靠近了几步,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就在这时,一阵料峭的晚风吹来,掀起了少女烟粉色的衣袖。

她似乎打了个寒颤,双手抱臂抵御寒意。

魏缜心中一动,下意识地想要上前,然而下一刻,余光瞥见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靠近了沈青梨的院子。

什么人?

魏缜眉头一皱,悄悄跟了上去。

借着月光,他看清了那人的样子。

是个平平无奇的丫鬟,瞧着有些面熟。

他蹙眉想了想,忽的想起,这丫鬟似乎是万姨娘身边的人。

只见那丫鬟小心翼翼地在院子周围转悠,时不时往里面张望,俨然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魏缜冷笑一声,大步上前,一把揪住了那丫鬟的衣领。



魏缜慢悠悠地走到床前,居高临下地看她:“怎么,不欢迎我?”

沈青梨咬着嘴唇,不知该如何回答。

魏缜似乎并不在意她的沉默,自顾自道:“听说你今天被我母亲训斥了?”

沈青梨心中一惊,不知他是为何会知道这件事,咬了咬唇,她小心翼翼:“是……有这么回事。”

魏缜道:“看来你是遇到麻烦了,可需要我帮忙?”

沈青梨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很快,她又想起了那日夜里他对她的嘲讽与强势,心中顿时警惕起来。

“夫人已经训斥过我和姨母了,我也打算与那同乡表明我爱莫能助……就不必用此等琐事劳烦四郎君了。”

魏缜闻言,黑眸闪了闪。

“我可是听说,你那同乡的男人犯得可是杀人的大罪,还听说他与你同乡育有一个三岁的小娃娃。啧啧啧,那孩子也是可怜,这么小就没了父亲,你也忍心?”

男人边说边觑着她的神情,见她面上似有动容,忽的俯下身,凑近沈青梨的耳边,低声说:“表妹不如求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帮你。”

沈青梨浑身一颤,连忙往后退去:“不,不必了……”

见她如避蛇蝎的模样,魏缜眸中闪过一抹戾气,“你就这般怕我?哪怕我主动提出帮忙,你也避之不及,不肯接受?”

这不就是事实嘛。

沈青梨深吸一口气,而后鼓起勇气直视男人的眼睛:“四郎君,我很感谢你的好意,但是……这就像是与虎谋皮,恕我不能冒这个险。”

魏缜闻言,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半晌,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沈青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识抬举。”

沈青梨心中一颤,却是梗着脖子,仍不肯朝他低头。

当真是个倔骨头。

魏缜冷冷道:“既然如此,那就等着看你那个同乡的丈夫被判斩首,你同乡的女儿被她婆婆挟持着,从此母女分离吧。”

看着沈青梨不断颤动的纤长眼睫,魏缜眼中也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沉默两息,他终是狠下心,甩袖道,“我给过你机会了,既然你不愿意接受,那便罢了。”

说完,他轻巧地翻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

沈青梨呆坐在床上,脑中一片混乱。

她倒是无所谓李翠兰那个赌鬼夫君死不死,她只是担心,若是翠兰的婆婆真的押着小丫,不让翠兰姐带回苏州,那翠兰姐该怎么办?

虽说四郎君有那个能力帮翠兰姐,可那男人向来不是个做慈善的主,若是这次她求他帮忙了,回头他势必又要从她这里讨要好处。

可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孤女能给他什么好处,无非是这具容色尚可的身子。

她感激翠兰姐不假,可为了帮人而搭进去自己的清白,恕她也没那么善良……

在一片愁云惨淡的焦虑中,沈青梨生生熬过去一夜。

翌日清晨,她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起身时,还将梧桐吓了一跳。

“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昨夜有点失眠……”

沈青梨漫不经心敷衍着,又让梧桐替她打水,梳洗打扮。

梧桐边拿着木梳替她梳着发,边百无聊赖地说起今早去厨房拿早饭的琐事,忽的她随意提了一句:“对了,听说大郎君昨夜回府来了,也不知这回是为着何事,会住多久?”

府中的年轻郎君们,唯有大郎君是有官职在身,且在外头有独立府邸的。

这国公府人多眼杂的,大郎君魏旻平日里更习惯住在军营,或是他在外头的那个将军府里,很少回府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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