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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

周以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以程颓然地坐在那落满灰尘的沙发上。抱着头半天没有动静。我想让他滚出我的屋子,免得脏了我的家。哪怕我再也回不去了。可是我拼命折腾了半天,却始终不能动他分毫。我不明白他如今这副深情的模样究竟想要装给谁看。这一夜,好像特别的长。只是从未在夜里垂泪过的人,永远不会懂夜有多漫长。直到天边微微泛白,他才终于起身离去。他回到我花了一年时间才装修好的新房里,里面躺着他心尖尖上的人。他颇有耐心地为彦卿做好了早餐,依然是我最喜欢吃的溏心蛋。彦卿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周以程的照顾,却没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连我都看出来了。“阿卿,你那开密室的朋友是怎么回事?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他。”“是吗?我试试看。”彦卿装模作样的打了半天电话,才皱着眉说:“我一时也找不到他们了...

主角:周以程彦卿   更新:2025-03-17 15: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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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以程彦卿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由网络作家“周以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以程颓然地坐在那落满灰尘的沙发上。抱着头半天没有动静。我想让他滚出我的屋子,免得脏了我的家。哪怕我再也回不去了。可是我拼命折腾了半天,却始终不能动他分毫。我不明白他如今这副深情的模样究竟想要装给谁看。这一夜,好像特别的长。只是从未在夜里垂泪过的人,永远不会懂夜有多漫长。直到天边微微泛白,他才终于起身离去。他回到我花了一年时间才装修好的新房里,里面躺着他心尖尖上的人。他颇有耐心地为彦卿做好了早餐,依然是我最喜欢吃的溏心蛋。彦卿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周以程的照顾,却没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连我都看出来了。“阿卿,你那开密室的朋友是怎么回事?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他。”“是吗?我试试看。”彦卿装模作样的打了半天电话,才皱着眉说:“我一时也找不到他们了...

《结局+番外我死后,未婚夫手刃了白月光周以程彦卿》精彩片段

周以程颓然地坐在那落满灰尘的沙发上。

抱着头半天没有动静。

我想让他滚出我的屋子,免得脏了我的家。

哪怕我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我拼命折腾了半天,却始终不能动他分毫。

我不明白他如今这副深情的模样究竟想要装给谁看。

这一夜,好像特别的长。

只是从未在夜里垂泪过的人,永远不会懂夜有多漫长。

直到天边微微泛白,他才终于起身离去。

他回到我花了一年时间才装修好的新房里,里面躺着他心尖尖上的人。

他颇有耐心地为彦卿做好了早餐,依然是我最喜欢吃的溏心蛋。

彦卿悠然自得地享受着周以程的照顾,却没看出来他的心不在焉。

连我都看出来了。

“阿卿,你那开密室的朋友是怎么回事?

这几天都联系不上他。”

“是吗?

我试试看。”

彦卿装模作样的打了半天电话,才皱着眉说:“我一时也找不到他们了,不过程哥哥你别急,我一定会帮你找到晚姐姐的。”

彦卿说得真真切切,周以程感激涕零。

他们这般默契的恩爱模样,倒衬得好像我才是那个破坏他们幸福的第三者了。

之后的日子里,周以程一边找我,却又一边与彦卿扮演着恩爱夫妻。

我几次想要弄出些动静,试图提醒周以程我的死讯。

可是却始终没有半点作用。

直到,我被人凌辱的片段传遍了全网。

周以程彻底慌了。

“到底怎么回事?”

周以程双眼通红,一把抓过彦卿正在吃早餐的手。

“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走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程哥哥,你弄疼我了!”

彦卿红着眼眶,满脸委屈。

“我怎么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是程哥哥你一直在和他们联系吗?”

“可那些人是你的朋友!

是你说他们保证会照看好遇晚的,现在人不仅失踪了,还被……我不问你问谁?”

周以程突然有些哽咽,一想到那些视频里我那凄惨的模样,他的心就狠狠地揪了起来。

我也是第一次以第三视角看到了自己的遭遇。

竟是如此惨烈,如此凄厉。

周以程手机里的视频一遍遍播放着,那恐怖的一切仿佛又一次次地在我身上重演。

那凌迟般的疼痛,让我终于知晓,原来灵魂也是会痛的。

看着满脸无辜的彦卿,周以程第一次对她起了疑。

“阿卿,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彦卿一听,便立刻红了眼眶。

“程哥哥,我没有!

你怎能这样怀疑我?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恶毒的人吗?

而且,我,我还有了你的孩子。”

“什么?!

怎么会这样,那遇晚怎么办?”

看着周以程震惊的模样,要不是灵魂没有声音,我的笑声恐怕会响彻云霄。

自己睡的人,自己心里还没有点数吗?

“是我对不起晚姐姐,我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孩子生下来也是受罪,我这就去把孩子打掉,把你还给晚姐姐!”

彦卿哭着冲向大门口,却毫不意外的被周以程抱住了。

“别说傻话了,将来若是你走了,我相信遇晚定会将你的孩子当亲生孩子般疼爱的。”

两人相拥而泣,好不悲切。

可我分明看到了抱着周以程的彦卿眼底不加修饰的恶意。

“江遇晚你这个贱人,死了也让我不能安生。

早知道就应该把你切碎了喂狗才是!”

不知道为何,我竟然在这一刻听到了她的心声。


“你骗我就算了,为什么要找人伤害遇晚!

她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她!?”

“只有她脏了,你才会彻底回来我身边啊!”

似乎是为了再给周以程打一记强心针,彦卿继续哭道:“程哥哥,我现在已经有了你的孩子,难道你连自己的骨肉都不要了吗?”

一听到孩子,周以程瞬间软了下来。

周以程自小父母早逝,一直被寄养在伯父家。

他与我一样,格外想要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人。

彦卿太清楚这一点了,她算准了孩子就是周以程的软肋。

眼看着周以程的盛怒逐渐平息,我不禁在心底里暗暗自嘲。

她的孩子如珠如宝,可我那还未来得及出生的孩子,又算什么?

一想到那可怜的孩子,我的心又开始阵阵揪痛。

周以程,你若就这样轻易放过她,我定会一直缠着你让你永世不得安宁!

我的不甘和愤恨仿佛化作了一股巨大的能量,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中,突然就开始电闪雷鸣。

周以程似乎被雷声惊醒了一些,又逼问她我究竟在那里。

可彦卿却一口死死咬定我被卖去了山区。

周以程一听我还活着,便马上拿出电话想要找人去救我。

你这个白痴!

不要相信她啊!

我用尽全力想要干扰这一切。

我的能量场似乎终于再次起了作用。

一道闪电后,彦卿的手机忽然再次亮起。

一条信息赫然跳出屏幕:“宝贝,你今天去检查了吗?

我们的孩子怎么样了?”

周以程和彦卿的目光同时落在了手机上。

彦卿突然尖叫一声,想要扑过去抢走手机,却终是慢了周以程一步。

她大喊大叫着,拼命想要去抢夺,却被周以程死死的卡住脖子抵在墙角动弹不得。

周以程打开了这个一直被隐藏起来的微信分身。

上千条赤裸而露骨的信息划过眼前。

一句句赤裸挑逗的情话,一张张不堪入目的照片。

还有那一声声“我们的孩子”。

半晌,周以程才终于反应过来头上这一片青青草原。

“啊!”

他愤怒地嘶吼声几乎要震碎耳膜。

彦卿被吓得瑟瑟发抖。

而我却嫌恶的捂住了耳朵。

白痴!

好吵。

周以程一把将手机摔在地上,狠狠用脚剁碎,双目赤红。

“你这个贱人!”

说罢,扯起彦卿的头发就将她拖入了浴室之中。

我没有跟进去。

却听到彦卿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不绝于耳。

终于,在她快要奄奄一息时,突然生出了一股反抗的勇气。

“就算你打死我,江晚遇也活不过来了,打死我你就永远别想找到她的尸体!”

她终于亲口告诉周以程,我已经死了。

声音里,满是怨毒。

周以程手下一滞,“她死了,她真的死了……”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可是真的等到这个答案之时,周以程还是呼吸困难,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彦卿趁着他愣神之际想要逃跑,却又被一把抓了回来。

“不告诉我她在哪儿,那我就让你尝尝她曾经受过的苦。”

他竟真的将彦卿囚禁了起来,花钱在黑道上雇了人,每日定时定点地去折磨彦卿。


一个月前,周以程青梅竹马的邻家小妹彦卿突然从国外回来了。

一同带回来的,还有她身患绝症的消息。

接到电话那一刻,周以程头也不回地就跑了。

丢下我一个人在婚纱店,进退两难。

后来,我在布置婚房时被倒下来的花架砸伤了腿。

我哭着给周以程打电话,让他回来陪我。

他却说彦卿正在做检查,不能扔下她不管。

“那我呢?

我才是你老婆,我受伤了,你连看也不来看一眼吗?!”

“江遇晚,你懂事一点好不好?

彦卿是我亲妹妹一般的人,她如今患了绝症,你却还要为这么点事争风吃醋!

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我便要好好重新考虑我们的婚事了。”

周以程说得郑重其事,却不等我分辨,就直接挂断了。

电话那端“嘟,嘟…”的声音还在回响,我摸了摸打着石膏的腿。

在眼泪落下来之前,我拼命安慰自己:以程说得对,脚伤了哪有命没了重要。

别哭。

周以程虽然在电话里与我置了气,第二天却还是回来了。

只是在他开门的一瞬间,我不熟练地拄着拐杖去倒水,结果水洒了一地不说,人也摔得人仰马翻。

周以程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眼底的心疼是真的。

“怎会伤得这么严重?

我以为你只是扭到了脚而已。”

他将我抱回床上,话语间满是担忧。

“这么大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怎么让人放心得下啊。”

“我没事的以程,医生说一个月左右就能恢复,在我们婚礼之前肯定能好起来!”

在我说到婚礼时,我发现周以程的目光明显闪躲了。

“怎么了,以程?”

他沉默了半晌,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般开了口。

“遇晚,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

阿卿她已经时日不多了,她最后的心愿便是能当一次新娘,她在国内无亲无故的,只有我这个哥哥。

所以,你能不能……把这场婚礼先让给她?

等她走了以后,我一定重新为了补办一个最盛大的婚礼!”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他。

“你是说,把婚礼让给她,还是把你让给她?

周以程,你当我是什么?”

周以程见我语气不善,有些急了。

“又不是不和你结婚,只是帮妹妹完成临死前最后的心愿而已。

你这都不肯吗?

你未免也太过小气了!”

为了这场婚礼,我整整筹备了三个月。

在他陪着彦卿的这些日子里,我一个人扛起了所有婚礼的事。

如今连婚纱都定好了,他却让我把婚礼和新郞统统拱手让人。

这天下,还有比这更荒谬的事吗?

我与周以程为此吵得不可开交。

还未争辩出个结果,门铃却突然响了。

我气鼓鼓地拄着拐杖去开门。

周以程上前扶我,却被我一把甩开。

打开门一看,门后竟是彦卿。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言辞恳切:“晚姐姐,你别和程哥哥吵架,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如果不是我要死了,程哥哥定不会让你受这般委屈的。”

说罢,竟直接跪了下来。


视频传开后,周以程去了那家好几次,那边却始终大门紧闭。

而且,里面还隐隐约约出传出一阵阵腐败的异味。

让人才刚靠近,就忍不住想要逃离。

那不祥的感觉让他每天夜不能寐。

可是他用尽了所有的人脉和手段,却丝毫没有得到我的任何消息。

与此同时,他终于发现睡在她身边的彦卿越来越不像重病之人了。

而且总是趁他不注意时,偷偷和什么人发着信息。

他悄悄将彦卿的检查全都寄给了国外的医生,在等待回复的这段时间里,他又回到了我曾经住过的屋子,翻遍了每一个角落,试图找到我的踪迹。

在我的梳妆台里,他终于翻到了一本厚厚的日记。

他翻开日记的第一页,日期是十年前。

他与我相识相恋,不过五年。

可是十年前的日记本上,就已经出现了他的名字。

“我被高年级的学生霸凌了,他们扯坏了我攒了很久的钱才买到的书包,撕碎了我的作业本,还说要扒光我的衣服。

幸好遇到了他,他像个英雄般从天而降,不仅吓走了欺负我的人,还帮我修好了书包。

临走前,他告诉我他叫周以程。”

“我今天又去偷看周以程了,他打篮球的模样真的好好看。

他还对我笑了,比这冬天的阳光还要温暖。”

“终于鼓起勇气给周以程送了水,他笑着对我是说谢谢,还说下次要请我喝奶茶,他是要和我约会吗?

好激动啊!”

“周以程考上了京北的大学,从现在起努力读书,我要去找他。”

“终于再次见到周以程了!

可他却把我忘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重新再和他认识一遍。”

“今天,周以程竟然向我表白了!

五年了,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满满当当的一本日记里,记录了我爱着周以程的整整十年。

也记录了我如何一步步成为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日记的最后一页,也是我临死前的最后一页。

“明天,我就要和以程结婚了,这将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一天。

虽然……他提过想要让我把婚礼让给彦卿,可是最终他也没那么做,我知道他是爱我的,定舍不得让我难过。

周以程,从明天起,我会用我的余生来爱你。”

翻完这最后一页,周以程早已泪流满面。

他突然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把我吓了一跳。

本来还沉浸在这十年的回忆中无法自拔,突然清醒过来之后,我摸了摸我的脸颊。

竟然是湿的。

不是说灵魂是没有眼泪的吗?

又或许,只是没有悲伤的眼泪。

我是被十年前的自己蠢哭了而已。

才不是为了周以程而流泪。

周以程小心翼翼地将日记本揣在怀中,贴身收藏着。

我想去抢回来,不想让他弄脏我的日记本。

可我的努力,最终却只化作了一阵无意间经过的风。

周以程被风吹动了发丝。

一瞬间竟然有些许恍惚。

“不会是遇晚回来了吧?

不会的不会的,遇晚一定没事的。

她那么坚强,那么倔强,即便被糟蹋了,也定不会轻易寻死。

等找到她之后,我一定要好好补偿她。”

他的心声把我听笑了。


周以程一看彦卿这般,红着眼冲到我面前。

“你满意了吧!

让一个病人向你下跪认错,你就高兴了吗?

没想到你不止小肚鸡肠,心思还这么恶毒,我真心瞧不起你!

走,彦卿,我们不求她。”

说罢,拦腰抱起柔弱无骨的彦卿转身就走。

头也没回,像是笃定了我会亦如过去的五年般顺从于他。

留下我呆愣在原地。

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就被打上了毒妇的标签。

从那日起,他便彻底抛下了婚礼的事,没日没夜的陪着彦卿四处求医。

只留我一个人筹备婚礼。

可是后来,他突然又对婚礼变得格外上心。

不仅不让我再管宴请宾客的事,就连婚房也不用我去布置。

“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休息、美容,只乖乖等着那一天做最美的新娘就好啦!”

我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了。

我试探地问他,彦卿的病怎么样了?

他却说,目前最重要的便是婚礼,其他事之后再说吧。

明明周以程说得情真意切,我却总是惴惴不安。

总觉得这一切不太真切。

我尽可能的说服自己,把内心的不安当成了婚前焦虑症。

直到婚礼前一天,我突然接到婚纱店的电话。

“江小姐,您的婚纱已经按您的尺寸改好了,您看什么时候方便来取一下?”

可是我并没有预定过改过婚纱的尺寸。

我疑惑着与店员核对了一遍,名字、电话都是我的。

但尺寸却不是我的。

店员信誓旦旦地说,是周先生给他们的尺寸。

我刚想打电话询问周以程,他的电话却直接打了进来。

“以程,我有事要问你,我的婚纱……遇晚,你现在赶紧来一趟滨江路28号,我在这里等你。”

滨江路28号,便成了我的埋骨之地。

站在门口,望着门头上造型可怖的“密室逃脱”字样,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以程,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你知道我不敢呆在密闭空间里的。”

“遇晚,我在里面给你准备了惊喜。

相信我,别怕。”

只因他这句“相信我”,我便咬紧了牙关跟他走进了那无边的黑暗之中。

从此便长埋在了那砖墙之下。

一想到这里,我就恨得牙痒痒。

看着在彦卿身边熟睡的周以程,我想要去他的梦里,问一问他究竟为何要对我如此狠心。

想要掐着他的脖子,让他感受一下生命渐渐逝去的痛楚。

可是,我却什么也做不到。

我无力的瘫在一旁,周以程却突然起了身。

他似乎有什么放心不下一般,悄悄穿好衣服,趁着彦卿还在熟睡便出了门。

我一路跟着他,见他一路都在打电话。

可是他所拨打的电话却始终“暂时无法接通。”

“你到底去哪儿了?”

“应该没事吧?

应该没事的。”

周以程在深夜的街头自问自答着的模样,倒是比我更像个鬼。

当他终于打开我家大门时,赫然发现这里空无一人。

看桌上的灰尘,似是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了。

“怎么会这样?”

是啊,怎么会这样?

明明一个月前,你才在这里牵着彦卿的手弃我而去。

如今,你口中的毒妇已死,你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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