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南乔季寒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月冷残梦负痴心楚南乔季寒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楚南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季寒墨来到徐梦澜的院子,二话不说,抬脚便狠狠一脚踹开了房门。“砰”的一声巨响,房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而又震撼的声响。徐梦澜正坐在梳妆台前,悠然自得地梳理着自己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嘴里还轻轻哼着小曲儿。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她先是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梳子差点都掉落在地。等她看清闯进来的人是季寒墨时,却并没有慌乱,反而故作镇定地说道:“怎么,太子殿下这是想明白了,来找我道歉来了?”见季寒墨没有吭声,徐梦澜继续说道:“算了,要是你给我送些珠宝首饰过来哄哄我,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今天的事儿了。过几天咱们重新举办婚宴就行。”季寒墨冷笑了一声,随后像一阵狂风般迅速冲到她面前,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这一巴掌,季寒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月冷残梦负痴心楚南乔季寒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季寒墨来到徐梦澜的院子,二话不说,抬脚便狠狠一脚踹开了房门。
“砰”的一声巨响,房门重重地撞在墙上,发出沉闷而又震撼的声响。
徐梦澜正坐在梳妆台前,悠然自得地梳理着自己如瀑布般柔顺的长发,嘴里还轻轻哼着小曲儿。
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声响,她先是被吓了一跳,手中的梳子差点都掉落在地。
等她看清闯进来的人是季寒墨时,却并没有慌乱,反而故作镇定地说道:“怎么,太子殿下这是想明白了,来找我道歉来了?”
见季寒墨没有吭声,徐梦澜继续说道:“算了,要是你给我送些珠宝首饰过来哄哄我,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计较今天的事儿了。
过几天咱们重新举办婚宴就行。”
季寒墨冷笑了一声,随后像一阵狂风般迅速冲到她面前,抬手就是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季寒墨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饱含着他无尽的愤怒与悔恨。
“啪”的一声脆响,徐梦澜被打得整个人横着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嘴角瞬间溢出了鲜血,那一抹鲜红在她白皙的脸庞上显得格外刺眼,触目惊心。
“贱人!
你为什么要在上元节的时候找人来行刺!”
季寒墨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整个人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此刻的他,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撕成碎片。
“以前你放火烧了楚南乔爹娘的坟墓,孤还以为是你太爱孤了,才失去理智做出那种事儿。
却没想到,你竟然处处针对楚南乔,连找刺客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都做得出来!”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沙哑不堪,仿佛砂纸摩擦一般。
徐梦澜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颊,眼中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
“寒墨,你为什么要打我啊?
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
这肯定是个误会!”
说着,她还挤出了几滴眼泪,企图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来博取季寒墨的同情。
“误会?
那日的刺客都已经被孤关进大牢了。
他受不了酷刑,已经全都招了。”
“那个刺客肯定是被别人收买了,不然怎么会诬陷我呢?”
徐梦澜哭得满脸都是泪水,眼眸也哭得通红,看起来似乎真的很委屈。
季寒墨怒极反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
“好,好一个被收买!
到了这个地步,你竟然还妄图狡辩!”
他俯下身,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揪住徐梦澜的肩膀,那力气大得仿佛要将她的骨头都捏碎。
“你要是不肯说实话,那就只能把你关入大牢,看看是牢里的刑具厉害,还是你的嘴硬!”
徐梦澜顿时慌了神,连忙说道:“寒墨,我这么爱你,你真舍得把我关入大牢吗?”
季寒墨眼眸里像是结了一层千年寒冰,冷得让人胆寒。
“来人啊,把这个女人关入大牢,给孤好好审一审!”
徐梦澜拼命地摇着头,苦苦哀求道:“寒墨,求求你不要……”眼见着事情已经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徐梦澜奋力挣脱了侍卫的束缚。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我找来刺客,只不过是想让楚南乔看到,危险来临的时候,你会先保护我!”
季寒墨听了这话,更是怒不可遏,大声吼道:“好啊,你终于承认了!”
他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徐梦澜彻底焚烧殆尽。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竟然做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情,还敢厚着脸皮说爱孤?”
徐梦澜突然大笑起来,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让人看了不寒而栗。
“你还不知道吧,当你把我交给楚南乔,让她保护我的时候,我就故意弄伤自己,就是为了让你心疼,好让你对楚南乔发火。
只不过,我没想到你竟然真的对她用了鞭刑。”
季寒墨听了这话,顿时僵在原地,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逆流而上,让他感觉胸口憋闷得几乎透不过气来。
“你这个毒妇,孤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季寒墨一脚朝着徐梦澜踹了过去,徐梦澜被踹得跌坐在地,发丝凌乱,狼狈不堪。
可她的眼神中却没有丝毫的惧意,反而带着一丝决绝与疯狂。
“还不都是因为你一直宠爱我,是你给了我这样胡作非为的权利!
你现在口口声声说看清了自己的心,说你爱的是楚南乔,可你又有多爱她呢?
你一直都在伤害她!”
季寒墨的声音有些颤抖,极力反驳道:“孤没有!”
徐梦澜冷笑了一声,说道:“是吗?
你们两人之间的事儿我又不是不清楚。
你和她那么亲密,却又转头来求娶我,给了她希望,又亲手把她的希望碾碎,让她陷入绝望。
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还有,下令对她动用鞭刑的,可是你自己!”
季寒墨的身子猛地一颤,徐梦澜的话就像一把把尖锐无比的匕首,直直地刺入他的内心深处,让他痛不欲生。
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楚南乔那满含绝望与哀伤的眼神,那些曾经对她造成的伤害,此刻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将他彻底淹没。
悔恨、愤怒、痛苦等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彻底吞噬了他仅存的理智。
他一步上前,猛地伸手拔下徐梦澜头上的簪子,那簪子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恰似他此刻冰冷到了极点的心。
“你既然如此狠毒,就必须付出代价!”
楚南乔一回至将军府,便全身心投入到几日后出征的筹备之中。
管家李伯在这府上已度过数十载春秋,几乎是看着楚南乔呱呱坠地、牙牙学语,一路成长起来的。
此刻,眼见楚南乔即将奔赴那充满未知与凶险的战场,心中满是忧虑,犹如有千万根针在扎。
“小姐,此次出征,您当真非去不可吗?”
李伯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无尽的担忧,“老奴答应过老爷和少爷,要好好护您一世周全,保您一生安宁。
可如今您却要踏上那危险重重的战场,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老奴到了九泉之下,又该如何向老爷和少爷交代呀!”
楚南乔一边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行囊,一边温言安慰李伯:“李伯,您尽管放心,我定会小心谨慎,好好照顾自己。
楚家世代忠良,如今边疆战事吃紧,我又怎能安然端坐于京城之中,对边疆百姓的苦难视而不见呢?”
李伯长叹一声,那饱经沧桑的脸上,皱纹愈发显得深刻,忧虑之情溢于言表:“小姐,您与太子殿下往日不也是情投意合吗?
要不,老奴去求求太子殿下,让他来劝劝您,莫要去涉险了。”
楚南乔听闻,神色骤变,慌忙伸手拉住李伯的衣袖,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李伯,您莫要再提此事。
我与太子殿下,本就不是同路人。
他乃凤子龙孙,生来便注定要与名门闺秀相配。
往后,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您千万不可再去太子面前,自讨没趣。”
见楚南乔神色如此严肃,语气这般坚决,李伯虽满心疑惑,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但心中也大致猜到了几分,便不敢再多言。
只是嘴里一直念叨着对楚南乔的担心,反复叮嘱她此去一定要多加小心,万事谨慎。
与此同时,太子即将迎娶国公之女徐梦澜的消息,如一阵狂风,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而季寒墨对徐梦澜那无微不至的宠溺,更是引得京中无数待嫁女子心生羡慕,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
听闻季寒墨知晓徐梦澜对荷花情有独钟,可当时正值三月,并非赏荷的时节。
但他为博佳人欢心,竟不惜耗费人力物力,命人挖渠引泉,在府中开凿出一条河道,引入温泉,悉心浇灌,硬是让那满池荷花在这乍暖还寒的时节,竞相绽放,将整个池塘装点得如诗如画。
在琴音大会那一日,有一把价值千金的上好琵琶现世。
季寒墨见徐梦澜眼中闪过一丝喜爱,便毫不犹豫地出手买下,双手奉上,只为能看到佳人展颜一笑。
徐梦澜体质娇弱,不慎染上风寒,久久未能痊愈。
季寒墨心急如焚,竟亲自骑马,一路疾驰至城外的山上,不畏艰难险阻,亲手摘下那珍贵的雪莲,只为能为她入药滋补身体。
他身为太子,自出生起便备受皇恩,平日里孤傲清冷,自持身份。
然而,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却甘愿放下身段,做出这般令人动容之事。
一时间,太子的痴情形象,在京城之中传为佳话,众人皆对他的深情赞叹不已。
楚南乔本以为,在剩下的这几日里,季寒墨定会忙着陪伴徐梦澜,与自己再无交集。
她只需安心收拾行囊,整军待发,便可奔赴边疆。
却未曾料到,在上元节前一晚,季寒墨突然派人送来口信,邀她前去赴约。
这一日,季寒墨对她的态度,仿若前几日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温柔得近乎极致。
一路上,他陪着楚南乔猜字谜,每猜出一个,便兴奋地为她赢来一盏灯笼,那模样,仿佛又回到了他们曾经无忧无虑的年少时光。
只要楚南乔的目光在某件首饰上稍作停留,他便立刻买下,双手递到她面前,眼中满是宠溺。
甚至,还亲自拿起糕点,喂到她嘴边,那温柔的动作,让人不禁心生暖意。
他这般突如其来的殷勤,让楚南乔心中满是疑惑,不明所以。
逛完热闹的长街后,季寒墨带着楚南乔来到湖边一处他精心布置的草地上。
随着他一声令下,刹那间,万千孔明灯同时腾空而起,将那原本漆黑的夜空,装点得五彩斑斓,美轮美奂,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在眼前徐徐展开。
楚南乔仰头望着天空中那点点繁星般的孔明灯,心中不禁暗自思忖,季寒墨此番究竟是何用意,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就在她满心疑惑之际,身旁的季寒墨气息突然越来越近。
楚南乔下意识地侧过身,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数倍的英俊脸庞。
季寒墨毫无预兆地伸出手,搂住她的腰,竟做出要吻她的举动。
刹那间,楚南乔的脑海中仿佛有无数烟花瞬间炸开,一片混乱。
但仅仅一瞬,她便猛地清醒过来,慌乱地伸出双手,用力将季寒墨推开。
季寒墨缓缓睁开眼睛,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如何,这般精心的安排,你可感动?”
楚南乔怔住,还未等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便又听到季寒墨接着说道:“若是连你这样只知舞刀弄剑、打打杀杀的女子都能为之心动,那梦澜见了,必定会更加感动。”
直到此刻,楚南乔才如梦初醒,原来季寒墨今日费尽心思将她约出来,又是猜字谜赢灯笼,又是布置孔明灯,这一切的一切,竟然只是为了明日上元节给徐梦澜准备惊喜的提前排练。
而自己,不过是他用来试验的工具罢了!
宫门口,向来是处罚犯错下人的地方。
季寒墨竟如此绝情,将她一个堂堂将军府的小姐,与犯错的下人同等对待。
可他是太子,手握生杀大权,他要保护心爱的人,要惩罚自己,自己又怎能违抗?
楚南乔心中满是悲凉,但却没有丝毫反抗,只是默默在宫门口跪下,任由那鞭子如雨点般落下,一鞭一鞭抽打在她的后背。
方才的剑伤尚未愈合,如今又添鞭伤,两种剧痛交织在一起,让楚南乔几乎痛得昏厥过去,她死死咬住嘴唇,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天空突然乌云密布,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瞬间将楚南乔浑身浇透。
雨水混合着血水,顺着她的身体不断流淌。
进进出出的宫人纷纷侧目,看着楚南乔狼狈的模样,目光中有的是同情,有的是怜悯。
此刻的她,犹如一只被遗弃的落水狗,显得那般无助与凄凉。
朦胧的视线中,一双金丝描边的绣花鞋缓缓出现在楚南乔眼前。
她艰难地抬起头,看到了撑着伞,居高临下地站在自己面前的徐梦澜。
徐梦澜的眼神中充满了憎恨与厌恶,与平日里那个亲切唤她 “楚姑娘” 的模样,判若两人。
鲜血流到徐梦澜的脚边,她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用手帕捂住鼻子,往后退了几步。
“楚南乔,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徐梦澜冷冷地开口,声音中不带一丝温度。
楚南乔虚弱地摇了摇头,她实在想不明白,自己从未想过要与她争抢什么,为何她要如此针对自己。
见楚南乔不说话,徐梦澜冷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因为你下贱,竟敢勾引太子殿下!
别以为跟太子殿下睡了几年,你就可以恃宠而骄。
我告诉你,你休想动摇我的地位。
太子殿下心仪的人是我,太子妃的位置,也只能是我的!”
原来,徐梦澜果真知晓了自己与季寒墨的过往,她担心自己的存在会威胁到她的地位。
可是,她又何必如此担忧?
且不说季寒墨对她和对自己的态度有着天壤之别,更重要的是,自己从未有过要与她争抢太子妃之位的念头。
太子妃的位置,楚南乔从前不敢奢望,往后更不会觊觎。
不日她便将出征边疆,从此与这京城的一切恩恩怨怨,再无瓜葛。
楚南乔强忍着身体的剧痛,艰难地开口解释:“太子殿下的心里只有你……可是只要你在他身边一天,我就会不安!”
徐梦澜打断楚南乔的话,咬牙切齿地说道。
说完,她转身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人影,然后装作被楚南乔绊倒的样子,整个人向前扑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不远处的季寒墨见状,立刻飞奔过来,一把将徐梦澜抱在怀中。
他看向楚南乔的眼神,冷得仿佛能将人冻结:“不知悔改!
你给孤在这儿跪上一天一夜,方能起来!”
说罢,他抱着徐梦澜,头也不回地扬长而去。
雨越下越大,雨滴无情地打在楚南乔的伤口上,每一滴都像是一把盐,撒在她的伤口上,让疼痛愈发剧烈。
楚南乔望着那逐渐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心中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曾经与自己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他,为何会变成如今这般模样。
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季寒墨?
是那个在父兄战死沙场,棺木被抬回京时,彻夜陪伴在自己身边,温柔安慰,带自己走出哀伤的他?
还是那个在自己练剑受伤时,逃了国子监的课业,心疼地为自己上药的他?
又或是这些年,对自己有着强烈占有欲,与自己夜夜缠绵,在耳边深情呼唤自己小名的他?
不知跪了多久,楚南乔只觉眼前的世界越来越模糊,身体的疼痛与心中的伤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终于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昏死过去。
待楚南乔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回到了将军府。
她的房间门紧闭着,而门外,传来了季寒墨那清冷而又淡漠的声音:“许久未曾踏入将军府,今日怎见这般空荡。
不知情的,还以为你们要举家搬迁,将这将军府搬空了呢。”
李伯微微一怔,随后惊讶地回答:“太子殿下还不知晓吗?
小姐已然请旨,不日便要出征边疆了啊!”
季寒墨全然不顾众人那惊愕不已的目光,抬脚便打算离开。
徐梦澜见此情形,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双手死死地拽住季寒墨的衣袖,同时将嗓音压得极低极低。
“寒墨,你跟楚南乔之间那些事儿,我可全都知道。
你难道就不怕我当着全城百姓的面,把这些事儿一股脑儿都给抖搂出来吗?”
刹那间,季寒墨的面色变得铁青,阴沉得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要你今天能顺顺利利地和我成婚,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不然的话……”季寒墨这一辈子,最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威胁。
此刻,他眸色一冷,语气森然:“你想说什么,尽管说便是。
但今日,孤绝对不会娶你。”
徐梦澜气得浑身直打哆嗦,可她还是强忍着心中那股汹涌的愤怒,哀求道:“寒墨,求求你了。
以往不管碰上什么事,只要我开口求你,你都会答应我的。”
季寒墨毫不犹豫,用力一把推开她,斩钉截铁地说道:“从今往后,不会了!”
徐梦澜被推得踉跄了好几步,险些摔倒。
而后,她突然歇斯底里地笑了起来:“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把你和楚南乔的事说出去?”
她的嗓音清脆响亮,围在一旁看热闹的百姓们听得清清楚楚,顿时纷纷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这太子殿下和楚姑娘之间,到底能有啥瓜葛啊?”
“该不会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吧?”
“这两人还没成亲呢,难不成……楚姑娘是那种不知检点的女子?”
……季寒墨瞧见这般情景,眸子里瞬间燃起一团熊熊怒火。
“徐梦澜,你别在这里胡闹!”
“我胡闹?
你和楚南乔在城外草地上寻欢作乐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幕!”
徐梦澜这话一出口,众人顿时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我一直都特别崇拜楚姑娘,觉得她身为将门之女,巾帼不让须眉,没想到如今看来……怪不得太子殿下成亲,楚姑娘都不敢来道贺,原来是心里有鬼啊!”
……这些议论声不断地在季寒墨耳边回荡,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尖锐的针,刺得他耳朵生疼。
季寒墨看着徐梦澜那副几近癫狂的模样,心中又气又恼,简直快要被怒火给淹没了。
季寒墨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心里很清楚,此刻绝对不能再任由徐梦澜这般胡作非为下去了,否则楚南乔的声誉可就彻底毁于一旦了。
“够了!
今日这事儿,全都是孤一人的过错,跟楚南乔没有任何关系。”
季寒墨大声地说道,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然而,百姓们的好奇心早就被彻底勾了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他们依旧在那儿窃窃私语,对楚南乔的指责声也是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大家说的哪里有错?
她楚南乔可不就是个不知检点的女子嘛,你竟然为了她,连婚都不愿意跟我结了!”
徐梦澜这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季寒墨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徐梦澜满脸都是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可季寒墨连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一甩袖袍,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季寒墨刚回到东宫,皇上身边的元公公就匆匆跑到了他跟前,说道:“太子殿下,皇上有请。”
楚南乔绝不愿就此轻易放过徐梦澜。
回城之后,她径直写了一纸诉状,将徐梦澜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到了陛下跟前。
虽说楚家如今的地位,比不上国公府,可楚家满门忠烈,爹爹和兄长多年来镇守边关,最终为国捐躯。
难道他们死后,还要遭受这般羞辱吗?
于情于理,楚南乔都要为楚家讨回一个公道,让徐梦澜给个说法。
楚南乔跪在大殿之上,声泪俱下地恳请陛下主持公道,还楚家一个清白。
文武百官见此情形,纷纷为楚南乔求情,希望陛下严惩徐梦澜,以告慰楚家忠魂。
然而,楚南乔万万没有想到,在这是非对错面前,季寒墨竟会为了徐梦澜,公然颠倒黑白,歪曲事实。
他亲自上前,为徐梦澜求情,更是将事情的真相肆意篡改。
“父皇,楚家坟地起火之时,梦澜一直与儿臣在一起,片刻未曾离开儿臣身边,又如何能去放火烧山呢?
更何况,梦澜与楚南乔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做出这般恶劣之事?
想必是楚南乔自己在祭拜时焚烧纸钱,不慎引发大火,却想将责任推卸到梦澜身上罢了。”
楚南乔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之人,从未想过,他竟会为了护住徐梦澜,如此信口雌黄,毫无底线!
楚南乔只觉心脏一阵剧痛,几近抽搐。
她跪在地上,重重地叩着头,直至额头磕出鲜血,仍不肯罢休:“陛下,臣女愿以性命起誓,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恳请陛下严惩徐梦澜,还我楚家一个公道!”
陛下面露难色,再次询问楚南乔:“你可有其他证据,或是证人?”
楚南乔每次祭拜,都是独自一人前往荒郊野外,又怎会有旁人在场作证呢?
季寒墨一心袒护徐梦澜,如此一来,楚南乔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徐梦澜分毫。
楚南乔满心绝望,缓缓起身,一步一步向后退去。
陛下念及楚南乔此刻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并未追究她的罪责,只是向她承诺,定会派遣工匠,将楚家墓地重新修缮。
接下来的几日,楚南乔整日闭门不出,深居府中。
然而,季寒墨与徐梦澜的消息,还是通过下人的口中,传进了楚南乔的耳中。
“太子与徐家小姐马上就要大婚了,听说这几日东宫挂满了红绸,到处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东宫的下人们都得了丰厚的赏赐呢!”
“徐小姐可真是命好,被太子殿下看中,将来必定是要母仪天下的皇后。”
“是啊,我还听说太子殿下对徐小姐宠爱有加,简直就是个痴情种,京中的贵族小姐们,哪个不羡慕,都想嫁给太子殿下呢。”
有人似乎对此表示怀疑,反问道:“太子殿下对徐小姐当真有那么好?
可我记得,以前太子殿下对咱们家小姐也很不错呀。”
其他人立刻纷纷叹气反驳道:“太子对徐小姐,和对我们家小姐,那可是天壤之别。
听说太子殿下亲自为徐小姐剥蟹壳,喂她吃饭,就连鱼肉,都会仔细剔除鱼刺后,才放到她碗里。
城外有一匹雪狐,他听闻徐小姐喜欢,便亲自骑马去将白狐猎了回来,送给徐小姐做斗篷。
太子殿下向来喜欢打马球,可徐小姐觉得危险,不喜欢他玩,太子殿下竟真的把这爱好给戒了!”
楚南乔静静地坐在窗边,听着下人们的议论,只觉心中一片寒凉。
他当真爱徐梦澜到了这般地步,为了她,连自己最心爱的爱好都能舍弃。
当初,他打马球时从马上摔下来,楚南乔心疼不已,苦苦哀求他不要再打了,可他却大发雷霆。
原来,不是马球难以戒掉,而是自己在他心中,根本就没有足够的分量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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