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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王,你的娇妾跑了!宋㐟墨苏昭昭结局+番外

飘飘回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围人都听懂了,感情牛小姐故意找茬,拿来的衣服都不是人家金缕阁做的。闹呢?牛芳菲举起大粗针,赖皮地说:“我不管!这针就是从你家衣裳里面藏着的!我去府衙告你,你别想脱罪!”苏皎皎给店长使了个眼色,店长打开一个工具盒,里面的针都是五颜六色的。店长朗声说道:“为了监管我们家师傅的技能水平,我们专门给每个师傅配备了不同颜色的绣花针,既可以考察每个人的能力,又能提防今天这种漏洞的发生。”牛芳菲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粗针,再看看工具盒里各种颜色的针,顿时傻了眼。苏皎皎无奈地问:“所以牛小姐,你手里的那根针,又是哪儿来的呢?”牛芳菲无言以对,用力咬住自己嘴唇,满脸的懊恼无措。周围渐渐发出哄笑声。“知府千金这是想诬陷人家金缕阁啊!”“都说知府千金是个不...

主角:宋㐟墨苏昭昭   更新:2025-03-22 17: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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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㐟墨苏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南王,你的娇妾跑了!宋㐟墨苏昭昭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飘飘回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围人都听懂了,感情牛小姐故意找茬,拿来的衣服都不是人家金缕阁做的。闹呢?牛芳菲举起大粗针,赖皮地说:“我不管!这针就是从你家衣裳里面藏着的!我去府衙告你,你别想脱罪!”苏皎皎给店长使了个眼色,店长打开一个工具盒,里面的针都是五颜六色的。店长朗声说道:“为了监管我们家师傅的技能水平,我们专门给每个师傅配备了不同颜色的绣花针,既可以考察每个人的能力,又能提防今天这种漏洞的发生。”牛芳菲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粗针,再看看工具盒里各种颜色的针,顿时傻了眼。苏皎皎无奈地问:“所以牛小姐,你手里的那根针,又是哪儿来的呢?”牛芳菲无言以对,用力咬住自己嘴唇,满脸的懊恼无措。周围渐渐发出哄笑声。“知府千金这是想诬陷人家金缕阁啊!”“都说知府千金是个不...

《江南王,你的娇妾跑了!宋㐟墨苏昭昭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周围人都听懂了,感情牛小姐故意找茬,拿来的衣服都不是人家金缕阁做的。

闹呢?

牛芳菲举起大粗针,赖皮地说:“我不管!这针就是从你家衣裳里面藏着的!我去府衙告你,你别想脱罪!”

苏皎皎给店长使了个眼色,店长打开一个工具盒,里面的针都是五颜六色的。

店长朗声说道:“为了监管我们家师傅的技能水平,我们专门给每个师傅配备了不同颜色的绣花针,既可以考察每个人的能力,又能提防今天这种漏洞的发生。”

牛芳菲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大粗针,再看看工具盒里各种颜色的针,顿时傻了眼。

苏皎皎无奈地问:“所以牛小姐,你手里的那根针,又是哪儿来的呢?”

牛芳菲无言以对,用力咬住自己嘴唇,满脸的懊恼无措。

周围渐渐发出哄笑声。

“知府千金这是想诬陷人家金缕阁啊!”

“都说知府千金是个不讲理的,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牛知府那么清明的大官,怎么会养出这么蠢的闺女。”

牛芳菲又羞又气,狠狠地瞪着苏皎皎,恼恨的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哭腔:

“苏皎皎,你真讨厌!我恨死你了!你欺负人!”

害她堂堂知府千金如此丢脸,她今后和苏皎皎不共戴天!

牛芳菲像是过街老鼠一般,冲出人群,跑了。

“小姐!等等我啊!”

她的丫鬟赶紧追了上去。

苏皎皎非常“好心”地提醒道:

“牛小姐,你拿来诬陷我的衣裳不带走了?”

周边又是一片耻笑声。

苏皎皎往台阶上站高了一些,大大方方地朗声说道:

“多谢诸位街坊邻居给我做了个见证,还我们金缕阁以清白!我们金缕阁秉承高质量、精做工的原则,将每一件衣裳都看做一件独特的工艺品,慢工出细活,几年来得到很多老客户的信赖和满意,今后我们将再接再厉,让金缕阁的衣裳成为最美丽的风景线。”

女孩的声音柔美动听,带着极强的煽动性,引得人们纷纷鼓掌叫好。

牛芳菲这一出闹腾,不仅没有拿住苏皎皎,还给她免费打了个好广告。

宋持脸色冷峻,不满地哼了哼。

牛胜那家伙平时精明强干的,怎么生出来的闺女那么不顶用?

看热闹的人群纷纷散去后,可乐就听到自家小姐吩咐道:

“可乐,把牛芳菲留下的衣裳和针头收起来,送去知府衙门。”

可乐一头问号:“为什么啊?”

苏皎皎煞有介事,“她不告我,我却要告她!”

“可是小姐,她爹是知府大人啊!您要去知府大人跟前告他的亲闺女?”

“昂,怎么,不行?”

可乐重重吞口吐沫,“行是行,就是有那个必要吗?”

苏皎皎眸光闪了闪。

当然很有必要了。

她要抓住这次机会,努力给宋持增添麻烦。

说不定宋持一个不耐烦,就将她甩了呢。

一门心思在赚钱上的苏皎皎,立刻跑去金缕阁的楼上,麻利地写下来很多装修事项。

她刚买下来的三层楼,要好好开发,有些装修细节,她还画上了图样。

“姐!”

苏全跑得一头汗,闯了进来。

可乐赶紧给苏全拧了帕子,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

“小全子,你怎么来了?”

苏皎皎继续写着,都没多看弟弟一眼。

天大地大,都没挣钱大。

苏全一口气灌下去整杯凉茶,才说:

“咱娘让你回家一趟。”

“嗯?”苏皎皎狐疑地看向弟弟,“咱娘?家里出事了?”


可乐瞪大眼睛,“嘿,别瞧不起人哪,我们小姐可是金缕阁的老板!”

管事冷笑一声,“就算是金缕阁的老板,也不一定能买得起这楼面!这可不是小数目。”

苏皎皎也不恼火,笑眯眯地说:

“这么大的铺面,要价肯定不能低,想买这楼,又拿得出钱的人,一样也不多。我既然敢问,就说明拿得起钱,你确定要错过一个罕见的买家?”

美艳佳人寥寥几句话,就显出她的精明果断,管事不敢再轻视,伸出一根手指:

“既然姑娘诚心问,我便透个底价,一万两白银,这是主家要的底价,不能还价。”

可乐惊得吐舌头,转脸悄悄给主子用力眨眼。

“小姐,走走走,太宰人。”

苏皎皎也不急,笑得明媚,

“既然是买卖,肯定不能一口价,你这楼不错,我看中了,那我也诚心地给你个价,你觉得合适就卖。”

管事提起精神头,“请讲。”

“三千两!”

“咳咳咳!”可乐都惊得连连咳嗽。

小姐怎么好意思给这个价?

管事被诓得差点栽倒,憋着气,重复问:“你说给多少?”

“三千两白银,”苏皎皎大言不惭,“全款,立刻付。”

管事气得拍案而起,“你拿我寻开心,玩呢?三两千?你就是把钱砸我脸上,我也不能卖!”

苏皎皎浅笑着,“你再考虑考虑。”

“考虑个屁!再啰嗦一句,我就打你出去!”

没见过这种还价的,简直侮辱人。

苏皎皎轻柔柔地说:

“打我出去?呵呵,你有那个胆子吗?”

“有何不敢?你天王老子啊!”

“不好意思,我恰好是你惹不起的那一种。我男人是江南王,宋持!”

宋持由暗卫带着,寻到此处时,恰好听了这句话。

我男人是……

这几个字,怎么就他娘的那么动听呢?

宋持停在门外,扬手,让所有人不要出声,他凝神细听。

苏皎皎将江南王的名头一放出来,果然震慑住了那个管事。

他脸部扭曲了一番,讥笑道:

“小娘子,你吹牛皮也看看天,你要是江南王的女人,那我还是江南王的老子呢!谁不知道咱们江南王不近女色,至今还未娶妻,身边连个母的都没有。”

苏皎皎环顾一番楼面,有条不紊地说:

“你这楼虽然盖了三层,可年数已久,想要继续用必须翻新,你这楼的位置有点偏僻,并不在商业繁华地段,你要一万两白银,分明就是狮子大开口,三千两白银虽然不算多,可也算是公道的价格。你如此恶劣态度,分明是想从中牟利。”

分析得偏僻入里,管事有种被人打脸的感觉,他愤怒地嚷嚷道:

“即便你说得都对,我偏要卖一万两,你能拿我如何?”

苏皎皎收起笑容,“对付你这种贪得无厌的人,也只能以恶制恶,我让江南王给我主持公道。”

管事冷笑,“你这是以权压人!江南王会为了你做这种事?”

门外传来一道清越的声音:

“本王还就以权压人了!”

苏皎皎顿时愣住了,转脸看去,只见宋持身穿官服,阔步迈入。

端的是气宇轩昂,丰神俊秀。

身后护着无数带刀侍卫。

管事一惊,愣了几息,慌得马上下跪。

“草民叩见王爷!”

宋持也不理他,鹰眸瞄向女人,她穿着浅粉的裙子,衬得那张小脸千娇百媚,艳若桃李。

美得让人心乱颤。

“不是在金缕阁,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苏皎皎心里快速闪过几百个念头,笑得娇憨,“想买这家楼面。”

说着,走过去,抱住男人的胳膊,软软地贴上去,撒娇地晃着身子:


舒云川反而抓得更紧了。

江回:……

谁能想到,响彻南北的大智慧舒云川,竟然不会骑马呢?

刚刚消停没几天的济世堂,突然被重兵围住,全都是杀气腾腾的带刀侍卫。

百姓们吓得惊叫着四散,还又禁不住好奇,躲在四下偷看。

宋持身姿挺拔颀长,面容英气逼人,穿着气派的官服,越发显得气场强大。

威风凛凛。

舒云川从马上下来,摇摇晃晃站在他身后,对着侍卫吩咐:

“还不去开门。”

话音未落,宋持已经几步抢上前,一脚踹开了大门!

快速迈步走了进去。

气势凛冽,火气十足。

舒云川:……

“好吧,我们也进去吧。”

宋持气势汹汹地杀进济世堂后院,正在晾晒草药的林夏荷颤声惊问:

“你们为何强闯民宅?”

宋持看都不看她一眼,眯着眼睛,狠辣地盯着紧闭的房门,垂着的手指,一根根攥紧。

“林清源,出来!”

林夏荷向前一步,满是保护姿态,“官爷找我兄长作何?他在养病。”

宋持眼底蕴着怒火,几步上前,正要抬脚踢开房门,门却先开了,林清源咳嗽着,缓缓走了出来。

他身姿清美,眉目温和,直直看着宋持,毫无畏惧。

“王爷到我济世堂,有何贵干?”

宋持冷喝道:“苏皎皎呢?”

“呵呵,王爷跟我要人?”李清源倏忽一笑,自带无尽的风流雅致,“哦对了,她是我的未婚妻。”

宋持一把抓住林清源的衣襟,鹰眸泛着杀气,咬牙切齿道:

“林清源,你给我记住了,苏皎皎是我的女人,是本王的!”

狠狠丢开他,宋持一扬手,喝道:

“给我搜!”

侍卫们虎狼一样冲进了后院各个房间。

宋持看着林清源那张脸,越看越恨。

苏皎皎喜欢这号的?

文文雅雅,唇红齿白,如云朵,如修竹。

一瞬间,宋持想将林清源的脸毁掉,或者将他碎尸万段。

“王爷,没有!”

侍卫们搜寻一番,并没有找到苏皎皎的身影。

宋持质问道:

“苏皎皎人呢?她可来过?”

林清源抬眸,挑衅般看着宋持,启唇一笑,

“我说未曾见过,你信吗?王爷对自己也没有自信吧,得到她的人又如何,你得不到她的心。”

“滚你娘的……”

宋持直接暴怒,都气得爆了粗口,抬腿狠狠踹在林清源的胸口上,踹得他像是脱线的风筝,飞出去几丈远,重重摔在地上。

“哥!”

林夏荷伏在兄长身侧,眼圈都红了。

林清源猛烈地咳嗽着,呕出来一大口鲜血,眼睛却笑着,满满的不服气和挑衅。

一团怒火直接涌上天灵盖,宋持转身从江回腰间抽走快刀,英俊的眉眼之间透着隐隐的杀气,吐字不急不缓,似乎带点慢条斯理,

“敢觊觎我的女人,本王就送你这碍眼的东西,去阎王殿报到吧。”

此刻的宋持,俊美无俦,却透着锐利的杀气。

他是真想杀了他!

林清源眸底一闪,眼前一晃,林夏荷扑了过来,抱住他,将他整个的挡住。

“王爷,要杀便杀我,我替哥哥抵命!”

宋持攥紧了刀,噙着残忍的笑,“那便……都杀了。”

舒云川的扇子一僵,微微叹口气,上前几步,按住了宋持的手腕。

“君澜,算了,杀一个平民,传出去对你声名也不好。”

宋持冷笑,“怎么?我宋持的声名留着是为了让他惦念我的女人么?那这声名,不要也罢。”

舒云川给江回使了个眼色,江回明悟,上前也劝道:

“王爷,这小子手无缚鸡之力,什么时候杀他都简单,可苏姑娘得知他死在了您手里,只怕……”


还好是夏天,苏皎皎跃入江水中时,虽然先被凉得一个激灵,很快就舒展开四肢。

在现代时,她八岁就学会了游泳,虽然不是那种专业队的成绩,可各种游泳技能却一点不差。

“想抓老子回去,没门!”

心里嘀咕着,苏皎皎用力蹬着水。

她刚才就想好了,一旦走投无路,她就跳水,假装溺水,来个死遁。

那时候她都“死”了,宋持那种清傲的高官,才不会再为难她的家人。

现在距离江北只有一千米,对于她来说,游过去简直不要太简单。

宋持在江里竭力睁大眼睛,焦急地四下寻找着。

身为曾经上过战场的人,一个三军统帅,第一条就是不能意气用事,轻易不能亲身涉险。

现在他的行为……确实太不明智。

他心底劝慰着自己:

我才不是在乎她,我只是不甘心她逃走。

就算死,她也只能死在我手里!

对,就是这样的!

突然,宋持眯起眸子,眼底划过一抹震惊。

前面的女人,像是一尾灵活的鱼儿,正恣意地在水里游弋。

游水的姿势不仅优美,速度还快。

宋持的额角突突直跳。

这个小骗子!

说什么不会游水,她竟然骗了所有人!

一股难以遏制的怒气升上来,宋持屏住呼吸,用力划水,一点点接近了那条美人鱼。

距离江北越来越近,苏皎皎心情越来越好,似乎自由正向她招手。

突然!

有人抓住了她的小腿!

她惊愕转头,正对上宋持那双幽深的鹰眸。

窝靠!姓宋的你踏马……

她跳个江都能被他追上……

一口老血卡在她嗓子眼里。

苏皎皎想也没想,对着男人的胸口就是一记窝心脚,挣开他的手,然后迅速向前面游去。

宋持几乎气晕,这女人竟敢踹他!

她是有多么讨厌他,多么想逃。

他舍命来救她,想不到她却如此没良心。

心底翻涌上来一股股恼怒、酸涩、心痛、悲凉……简直五味杂陈。

宋持咬紧牙关,奋力游水,一把扯住了苏皎皎的纤腰,女人恨恨地瞪着他,那束目光充满了憎恶,双脚朝他乱踢乱蹬,两只爪子更是毫不客气地往他脸上招呼。

宋持不知道被她踹了多少脚,脸上被她打了多少下。

眼瞅着江北近在咫尺,宋持心头一凛,一掌劈在女人的后颈,苏皎皎晕了过去。

宋持将娇小的女人搂在怀里,单手划水,冒出江面。

看到江南王浮出水面,南虎军所有士兵全都欢呼起来,江回松了口气,双腿一软,差点栽倒。

刚刚,南虎军仗着拥有庞大强悍的三艘战船,轻松制服了江北巡逻船,将他们压制得死死的。

宋持抱着苏皎皎回到战船上,首先用自己的大氅裹严了女人,接着就往客舱里走。

苏东阳扑了过去,抱着宋持的靴子哭,“皎皎还活着吗?我女儿没事吧?呜呜,皎皎如果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啊。”

宋持寒着脸,冷冷吐出几个字,“她没事。”

说完,毫不停留,抱着女人走向了里面。

陈氏扶起来苏东阳,脸色仍旧苍白无比,“行了,别哭了,王爷说皎皎没事,人活着就行啊。”

苏东阳点点头,刚擦了把眼泪,想到了什么,接着又哭上了。

“呜呜,咱们被王爷抓住了,肯定没活路了啊,砍头太疼了,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给咱们个全尸,吊死也挺痛苦的,能不能吞金或者赐毒酒。”

陈氏满脸无语。

偏偏苏全是个不着调的小混账,一本正经地说,“爹,啥是凌迟处死?我刚才听那个小兵说,要给咱们凌迟处死。”

“哇……那个更痛苦啊!太可怕了啊,不如我们先一头撞死得了。呜呜呜。”

苏东阳吓得一屁股坐在甲板上,像个小孩子一样,蹬着腿嚎啕大哭起来。

很多士兵都哄然大笑起来。

江回也想笑,可他死死憋住了。

苏皎皎醒来时,躺在一张床上,旁边的桌子上,燃着烛火。

可乐趴在桌子上打瞌睡。

苏皎皎坐起来,轻唤,“可乐?”

可乐脑袋一歪,立刻醒了过来,发现主子醒了,马上露出笑容。

“小姐,你醒了!口渴吗?”

苏皎皎点点头。

可乐倒了杯茶,递过来,苏皎皎喝下去那杯温水,嗓子眼里才舒服一些。

“这是什么地方?”

失去意识前的记忆,还停留在江水里,当时,江北就在眼前。

难不成……她已经成功到达江北了?

苏皎皎眼里露出一抹光芒。

“小姐,这是船上。”

“船?什么船?”

“就是王爷追咱们的大船,少爷特别眼馋的战船嘛。”

苏皎皎心里咯噔一声,脸色骤然白了。

“我、我、我竟然被他抓回来了?”

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啊!

可乐点点头,“你跳江后,王爷紧跟着也跳下去了,当时江北的船和咱们这船发生了冲突,互相乱射箭,特别吓人。我们都以为小姐没命了,想不到王爷把你救回来了。哎,小姐,说真的,王爷对你可真好,救命之恩啊。”

“救他鬼的命啊!”

苏皎皎气得脑门直跳,“要不是他拦截我,我早就到了江北了!”

“小姐你又不会游水。”

“谁说我不会……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意义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忙活这么些天,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我爹娘他们呢?”

可乐叹了口气,“他们都被关起来了,王爷只让我来伺候你。”

停了一下,可乐担忧地说,“小姐,老爷都吓哭了。”

苏皎皎翻了个白眼,“他哪天不哭?”

她爹一天不用眼泪洗洗脸,都不配叫苏东阳。

“老爷害怕砍头、凌迟处死,他说让您求求王爷,给咱们来个舒服点的死法。”

苏皎皎一头黑线,“死都死了,还管舒不舒服?”

可乐一脸认真,“小姐,我觉着一箭穿心的死法挺适合我的,就疼一下,我想选这个死法。”

这时候,房门打开了,宋持走了进来。

可乐吓得赶紧站直了,低头看着脚尖。

现在她特别惧怕宋持。

一看到他那张威严冷酷的脸,就会联想到一百种残酷死法。

宋持冷冷地看着苏皎皎,刚要张口,就听到苏皎皎来了一句。

“我饿了。”

他怔了一下,对着可乐摆了下手,“去传膳。”

可乐赶紧向外走,“哦,我这就去。”

宋持坐在凳子上,一只白皙的手,支着额头,微微偏脸,幽幽地看着床上坐着的女人。

她如同丝绸的乌发,直直地披散在肩头,衬得她那张雪白的小脸,越发窄小。

雪肤红唇,一双湖水一样的眸子,湿润含情。

真是,又妩媚又妖艳,偏偏还纯情,透着一股股稚气。

对着这么一张脸,想要发脾气大吼,有点不容易。


宋持抱着昏昏沉沉的女人去浴房清洗干净,返回床上,抱紧了她,裹上锦被。

苏皎皎的酒劲过去了,可能是刚才醉酒的缘故,落红倒是没太疼,只是浑身都发酸。

想不到宋持平时冷傲矜贵,在这事上是个非常放浪狂肆的,现在她身上到处都是他种的小草莓。

男人低声问,“疼不疼?”

声音有点沙哑,带着几分餍足的性感。

苏皎皎浑身没劲,闭着眼睛,懒洋洋地说:“肯定不得劲。”

“我准备了御药,涂上就不疼了。”

说着,他从里面翻出来一盒药膏。

苏皎皎嘴角抽了抽。

这男人,准备得还挺充分。

涂上药之后,果然清清凉凉,酥酥麻麻,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

苏皎皎打了个哈欠,刚要睡觉,旁边的人又不老实了。

她推推搡搡半天,仍没敌过他的力气。

“宋持你混蛋……”

女人反对的声音都淹没在他的吻中。

寂静的夜里,卧房的烛火仍旧亮着。

已经打瞌睡的可乐惊醒了,挠挠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其他伺候的丫鬟,都纷纷红了脸。

江回也一直伺候在外面,他狠狠瞪了可乐一眼,对着卧房的方向骂了一句:

“勾人魂儿的妖精!”

哎,他们王爷的一世英名啊。

里面又叫了两次水。

彻底消停时,天色都快明了。

一夜叫了三次水!

这直接震惊了张妈妈,和一众王府派来的大丫鬟们。

他们王爷多年来身边连个丫鬟都没有,他的望云阁里都是小厮,所有人都以为王爷性情冷淡,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想不到……

总督府里,舒云川和几个官员干巴巴地等着,都喝光了两壶茶了,总督大人还没来。

“舒先生,总督大人是不是有事啊?”

“对啊,以往大人从未迟到过。”

舒云川也有点纳闷,仍旧淡然地笑着,摇着扇子,“再等等吧,总督兴许有什么事耽搁了。”

看了看沙漏,天爷爷,都快午膳时间了,这宋君澜到底怎么回事,不来好歹也吱一声啊。

“总督大人到!”

江回的声音响起,所有人一凛,全都打起十二万分精神,站起来迎候。

“见过总督大人!”

宋持步伐轻盈,姿态风流潇洒,既有文人的玉树临风,又有武将的干练。

“大家不必客气,都坐吧。”

舒云川挑了挑眉骨。

哟,不对劲哟,宋君澜今天的状态和语气,都透着古怪。

商议完政务,所有人都散去后,议政殿里只剩下宋持和舒云川。

午膳摆上来,两人都吃得很有仪态。

宋持貌似想到了什么,低声嗤笑了一声。

这可吓坏了舒云川!

“宋君澜,你今天太不对劲了,你别吓我,说实话,你来晚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这家伙成天都拉着一张冷脸,极少能见到他笑。

宋持半垂着眼睫,不动声色道:“私事。”

“什么私事能让你变得奇奇怪怪的?”

宋持缓缓抬眸,似笑非笑,“没什么,就是被女人缠得厉害,耽误了些时辰。”

“咳咳咳!”

舒云川一口菜呛在喉咙里,见鬼一样地看着好友,“女人?你那个小妾?”

咽下去那口菜,他严肃地说:“宋君澜,你不要沉迷进去,不要为了一个女人,误了大事。”

宋持淡淡地说:“放心,我心里有数。不过一个伺候的玩意儿罢了。”

舒云川似信非信地缓缓点头。

苏皎皎一口气睡到晌午头,懒洋洋起来,筋骨酥麻,禁不住骂出声:

“狗男人,没轻没重的,没个够吗?”

可乐端着银耳汤进来,先脸红了,“小姐,你嗓子肯定不舒服吧,先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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