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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发表时间: 2023-05-23

做时昊金丝雀的第十年,他依旧不把我当成人看。

身上遍布可怖的痕迹,还常常被放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为了打磨我的性子,他故意亲近霸凌过我的姐姐,将我苦苦争取到的角色给了她。

“欢欢你记住,我能给你一切,也能随时收回。”

我终于心灰意冷,选择离开。

时昊却后悔了,甚至疯子般自残。

“为什么要走……你不是最喜欢我了吗?”

我决绝地掰开他的手,笑意浅淡。

“你错了。”

“我对拦黄瓜,从来都不感兴趣。”

刚拍完一场夜戏,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

打开门的瞬间,一具温热的身体贴上我的后背。

“欢欢,你迟到了。”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男人的嗓音又低又哑。

“你说,怎么惩罚才你好呢?”

我的金主,时昊。

这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年,也是他包下我的第七年。

时昊依旧喜欢玩“限时做某事”这种无聊的游戏,他明知道我十一点才收工,却不讲道理地要求我十点半之前到家。

我打了个哈欠,语气是显而易见的疲累。

“时先生,我工作了一天已经很累了,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便被时昊堵上了唇。

急切而热烈,全然不顾我的意愿。

“迟到了四十五分钟,那就……一分钟五下,好不好?”

困意席卷而来,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皮,软下嗓子恳求。

“算我求您了,我明早八点还有戏要拍。”

“那就不拍了,不过是我一句话的事。”

我连连摇头,“别这样,时先生,我不想因为我一个人耽误大家。”

“说到底……不愿意我碰你?”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棱角分明的脸隐在暗处,眼里闪过危险的光。

“欢欢,你为什么总是学不乖?”

时昊埋在我颈间,忽然发了狠。

不是情侣间表达爱意的厮磨,而是狼捕猎时,开膛破肚般,用力的啃咬。

皮肤上血迹斑斑,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却不敢阻止或反抗。

——那只会让他更加兴奋,继而变本加厉。

卧室的大灯被打开,房间里骤然亮如白昼。

时昊从床头取出一个小箱子,嘴角勾起期待的笑。

“选一样吧,欢欢。”

我瞥了眼箱子里琳琅满目的物件,身体抑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见我久久不动,时昊压低声音,仿若恶魔的低语。

“还是说……你想吃点东西助助兴?”

“我选,我选。”

我颤着手指拿起那条深棕色的鞭子,顺从地跪伏在床上。

再坚持一下,我告诉自己。

等任务成功,时昊谁爱伺候谁伺候去。折腾到凌晨,我勉强撑住腿走进浴室。

时昊心情好时会亲手为我洗澡,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我不愿回想起来的记忆。

镜子里的身体白皙纤瘦,又曲线玲珑。

只是其上遍布着鞭痕,咬痕,蜡油烫伤,或青或紫的掐痕,实在碍眼。

算起来,我穿成这本虐文的女主已经有十年了。

男主时昊是国内知名娱乐公司的大boss,我是十八线小演员,因为攀上他,事业才渐有起色。

系统给我的任务,是和他完成一万次极限运动,才能顺利回到现实世界。

多荒谬啊,简直丧心病狂!

再加上时昊有些不为人知的爱好,我做得堪称艰难。

洗完澡,我裹得严严实实走出去,时昊已经走了,他从不在我这里过夜。

他说我只是个解压的玩意儿,不配和他睡在一起。

几个小时后又要赶去剧组,我取出药膏仔细涂抹在伤处,眼眶不由自主地泛酸。

好累啊。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上次过后,我心里存了气,一连几天没有主动去找时昊。

直到在某个知名品牌的宴会上再度碰面,他怀里搂着个五官妖艳的女人。

全程对她嘘寒问暖,对我视而不见。

女人叫徐晴欣,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也是和我纠缠多年的死对头。

只见她剥了颗葡萄递到时昊嘴边,嗓子一如既往地娇滴滴。

“时总,那部戏的女二号定了没呀,人家也想试试呢。”

时昊似笑非笑地朝我看过来,他知道那是我苦苦争取到的角色。

说是抱养关系,但我们一向是转账交易。

外界不知道我和时昊的关系,我也从未通过他走过任何后门。

从十八线到如今的三线,都是我跑剧组,背台词,磨炼演技,一步一个脚印踩出来的。

“你喜欢的话,我和导演打个招呼就好。”

轻飘飘的嗓音,衬得我多年的努力像个笑话。

徐晴欣藤蔓一般贴上去,“我就知道时总最好了,只是我妹妹那边……”

她缩在时昊怀里,朝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不听话的小猫儿,总该受些惩罚,不是吗?”

时昊说得漫不经心,一个眼神都没分给我。

却在路过时,往我怀里塞了张房卡。

活动结束后,我按照房间号找到顶层的总统套房。

玄关处,西装、吊带裙和黑色丝袜散落一地。

男人的低吼和女人的讨饶声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

我近乎麻木地往里走,虚掩的门缝中,大床上的情形一览无遗。

我就知道。

每次时昊逼我服软的手段都是如此。

他知道我和徐晴欣打小就不对付,这个我名义上的姐姐其实是天生的坏种。

她在我舞鞋里放刀片,指使高中同学欺凌我,装得可怜兮兮夺走爸妈的宠爱,抢走了我的每一任男朋友。

时昊故意和她亲近,话里话外贬低我,不过是为了打磨我的性子,告诉我一个道理——

他豢养的猫儿本该收起锋利的爪牙,根本没资格和他置气。

“乖乖,你可比你的木头人妹妹有趣多了。”时昊嗓音喑哑。

而面色潮红的徐晴欣对上我的视线,勾起一抹恶劣的笑。

我强忍下胃中泛起的恶心。

巨大的难堪和屈辱感涌上来,身上的伤痕隐隐作痛。

手机屏幕上是时昊昨天晚上给我发的消息。

“还生气呢?”

“欢欢,摆正你的身份。”

“我能给你一切,也能随时收回。”

时昊给我的所谓“一切”,不过是每个月按时打到我卡上的三十万块钱。

而我分文未动。

隔着一扇门,我死死盯着那张床,那两个人,巨大的疲惫无力感涌至全身。

十年了,我还是没能捂热时昊的那颗心。

所谓的任务,有什么意思呢?

大床房的响声还在继续,与此同时我在脑海里呼唤许久未见的系统。

心声沙哑,带着巨大的悲怆意味。

“……如果我放弃任务,会有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