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
陆九霄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玻璃，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陆公子过奖了。”
苏婉儿掩嘴轻笑，眼波流转，风情万种。
这变脸速度，比川剧变脸还快，不去唱戏真是可惜了。
陆九霄走到祭坛前，目光落在林青鸢的尸体上，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可惜了这丫头，这么忠心耿耿，却白白送了性命。”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苏婉儿不以为意地摆摆手，“一个丫鬟而已，死了就死了。”
沈清梧心中怒火翻涌，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撕碎苏婉儿那张虚伪的脸。
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必须冷静，必须找到机会反击！
“苏妃娘娘，献祭仪式可以开始了。”
陆九霄催促道。
苏婉儿点点头，走到祭坛前，拿起一把镶嵌着宝石的匕首。
“慢着！”
沈清梧突然开口。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
沈清梧从袖中掏出一张残破的信纸，那是她从先帝书房里找到的，上面记载着苏婉儿与敌国勾结的证据。
“苏婉儿，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吗？”
苏婉儿脸色一变，沈清梧将信纸抛向站在一旁的萧景明：“萧太医，你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萧景明眉头紧锁，伸手去接那张信纸。
就在这时，陈公公突然窜出来，一把抢过信纸，狠狠地踩在脚下，用力碾碎。
“大胆沈清梧，竟敢污蔑苏妃娘娘！”
沈清梧心中暗叫不好。
这老阉狗，果然是苏婉儿的走狗！
“沈清梧，你还有什么话说？”
苏婉儿得意洋洋地看着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沈清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萧景明能看出些什么。
陆九霄有些不耐烦了：“苏妃娘娘，别跟她废话了，赶紧开始吧！”
苏婉儿点点头，举起匕首，对准了祭坛上的宫女。
“等等！”
沈清梧再次出声。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苏婉儿不耐烦地瞪着她。
沈清梧指着陆九霄，一字一句地说道：“苏婉儿，你勾结敌国，意图谋反，罪不容诛！”
“你胡说！”
苏婉儿矢口否认。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沈清梧冷笑一声，“陆九霄，你敢不敢告诉大家，你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陆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