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玄,你要自由,我给你便是。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晌午。
沈玄早已不知道去向,反倒是虞娇正慵懒的坐在对面的榻上。
见我醒来,她竟一反常态满脸谄媚地走了上来:
“挽姐姐,你醒啦,昨天是妹妹一不小心忘了罚跪的时间,姐姐可不要怪妹妹呀。”
她若是像平常般对我恶语相向动辄打骂,我反倒适应些。
如今这般,不知道心里又憋着什么坏水。
我把头扭过去,不愿见她庸脂俗粉的脸。
虞娇见我没有反应并没有生气,而是命身边人端上纸和笔来:
“好姐姐,你才情极佳,再帮妹妹写首词如何?”
虞娇虽容貌姣好,却是金玉其外的草包。
从小只顾玩乐,诗书不沾。
所以她每隔一段时间,就胁迫我替她写词。
沈玄总是夸她:
“娇儿才华馥比仙,写出的词妙语连珠。”
所以他就对我愈发嫌弃。
嫌我大字不识,思想迂腐。
我几次试过写出新词递给沈玄,他却更加愤怒:
“谢挽!从前我只以为你是才学粗鄙,没想到你还品行不佳,居然敢偷挽儿的词作!”
虞娇马上哭哭啼啼起来:
“是娇儿自己没看好东西,不怪姐姐起了歪心思,玄哥哥千万不要惩罚姐姐呀。”
她越是这样说,沈玄就越生气:
“娇儿,你总是这么善良。但是我府里可容不下小偷。”
他罚我抄女德三天三月,罚我烈日下跪背女训…
所有能想到的招数都在我身上用了一个遍。
也是在那时,我第一次流产,第一次经受丧子之痛。
当我因为出血不止命悬一线时,虞娇与沈玄正在床榻之上缠绵悱恻。
事后,虞娇还跑到我面前:
“你流产是玄哥哥故意罚的,他亲口承认不愿你生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