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曦曦雨桐的女频言情小说《十指尽断,我弹破京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乌龟蛋花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妹妹说她冤枉,哭着跳湖那天,我被愤怒民众关进猪笼虐待。被救出时,我的手筋被挑断,手指剁烂成泥。曾经能弹破京城的双手,如今连握拳的手指都没了。身为太医院首席神医的父亲,亲自为我割去手指。未婚夫满脸阴沉,说要替我讨回公道,杀了虐待我的人。只有母亲,抱着濒死昏迷的我,眼泪簌簌地落,“姐姐造谣妹妹是有错,可是她也付出代价了,这样惩罚她是不是太过分了?”“她从小学琴,现在手废了,以后要怎么活啊!”父亲皱着眉,声音厌恶:“姐姐就是活该!从我们把她认回来的那天起,她就仗着自己受了些苦,处处跟妹妹作对!”“我们给了她家世、身份,还把未婚夫都换给她了,她还不知足,现在竟然敢污蔑妹妹?”“她失去的不过是手,妹妹失去的可是名誉!”未婚夫的声音,更是冷淡:...
《十指尽断,我弹破京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妹妹说她冤枉,哭着跳湖那天,我被愤怒民众关进猪笼虐待。
被救出时,我的手筋被挑断,手指剁烂成泥。
曾经能弹破京城的双手,如今连握拳的手指都没了。
身为太医院首席神医的父亲,亲自为我割去手指。
未婚夫满脸阴沉,说要替我讨回公道,杀了虐待我的人。
只有母亲,抱着濒死昏迷的我,眼泪簌簌地落,
“姐姐造谣妹妹是有错,可是她也付出代价了,这样惩罚她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从小学琴,现在手废了,以后要怎么活啊!”
父亲皱着眉,声音厌恶:
“姐姐就是活该!从我们把她认回来的那天起,她就仗着自己受了些苦,处处跟妹妹作对!”
“我们给了她家世、身份,还把未婚夫都换给她了,她还不知足,现在竟然敢污蔑妹妹?”
“她失去的不过是手,妹妹失去的可是名誉!”
未婚夫的声音,更是冷淡:
“姐姐从此废了,我自然会照顾她。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妹妹重整名声。”
“这是我们欠妹妹的。”
我泪流成河。
被他们亲手埋葬的,不只是我的手,而是我的人生。
亲情、爱情,这两样东西,都让我恶心。
......
医馆外,大夫小心对父亲翼翼地开口:
“程太医,大小姐这手再不治,恐怕是要保不住了啊。”
我躺在床上,血流了太多,整个人神志不清。
血顺着我手腕流下,十根手指,通通都已经烂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父亲低头扫了我一眼,眼神冰冷中透着犹豫,仿佛这时候才忽然想起,我也是他的亲生骨肉。
偏偏,一个下人急急跑进来,满头大汗地禀报:
“老爷,二小姐醒了,说呼吸不畅,胸口疼得厉害!”
父亲脸色一沉,猛地推开我的烂手,转身匆匆往外赶:
“曦曦溺水,怕是要有后遗症,我先去给曦曦针灸!”
未婚夫谢无染也跟着皱眉,语气阴冷地吩咐大夫:
“雨桐的伤暂时不急,你先等一等吧。”
两个男人这么一走,大夫不敢违抗,只能退在一边。
只剩母亲,一脸怜惜,轻轻抚过我的脸,眼眶也红了一圈:
“雨桐,你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她毕竟是我们养大的千金小姐,身子金贵,你才被寻回来没几年,又是当姐姐的,总要体谅她一些。”
“你不要怪曦曦了,乖一点,好不好?”
我闭着眼,心像被冰刺扎穿,明白了母亲的言外之意——
妹妹程如曦,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千金。
而我,就算和她是双生子,毕竟流落在外十多年,不过是个命贱的女人。
母亲犹豫片刻,终究还是放开我的手,起身道:
“母亲去看看你妹妹,等一下就回来陪你。”
诊室顿时空荡下来,只剩下我被冷风吹得微微颤抖。
时间一点点流逝,我手上的纱布早已浸透血液。
意识模糊,我挣扎几次,终究陷入昏迷。
也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才响起父亲急匆匆脚步,紧跟着大夫惊恐声音:
“大小姐的手已经彻底坏死,怕是真的救不了了!!”
谢无染怒不可遏,一把揪住大夫领口:
“刚才不是说还能治吗?!”
大夫脸色惨白,慌乱看向我爹:
“程太医......方才您说大小姐问题不大,不让属下动手,这耽误了治疗......”
谢无染“哗——”地抽出剑,一下削断了大夫的头发。
这一下用力过猛,自己鲜血也顺着指缝流下来:
“立刻给我找最好的大夫,一定要救好她的手!”
父亲脸色灰败,眼神闪过一丝愧疚与挣扎,半晌,才低声叹息道:
“罢了,无染,我就是全国最好的大夫......就由我亲自动手。”
父亲拿起银针扎进我的手腕,麻药瞬间顺着血管游走。
恍惚间,我听到父亲心痛叹息:
“雨桐啊,你这双手留着,也是个祸害。”
就因为我会弹琴的名声,胜过了妹妹?
父亲捏起我的手指,一根根,彻底掰断了我烂掉的指骨,
“从我们把你接回来那天起,你就处处和曦曦作对......”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入耳,混着我的血和泪,融成绝望。
“你污蔑你妹妹虐待下人,现在众怒难平,只有你毁了手,才能平息众怒。”
“放心吧,断得干净些,也好给你妹妹一个交代。”
我想挣扎,想尖叫,可麻药夺走了我所有的力气。
痛楚如刀割般袭来,黑暗席卷了我的全部感官。
再睁眼,我望着自己缠满纱布、血迹斑斑的残废双手,眼泪决堤。
门外,却传来了程如曦娇滴滴的声音。
“前几天被姐姐污蔑虐待下人,我真的想死呢......”
花厅中,程如曦身着一袭素色长裙,精致妆容下,脸色却刻意用粉扑得苍白无比。
她咬着唇,眼中含泪,声音微微颤抖:
“谁想上天怜悯我,我跳湖,却没死成......”
程如曦靠在母亲怀里,柔弱得风一吹就倒。
母亲拍她的背,眼里满是疼惜:
“曦曦啊,你受苦了。”
旁边的一众贵妇、权贵小姐看着这一幕,也纷纷摇头叹息。
“可怜见的,这么乖巧的孩子,居然被姐姐逼到自尽!”
“曦曦如此善良,竟然还不怪罪那个恶毒的姐姐!”
“毕竟已经在坊间那么多年,人啊,根都烂了!!”
我身子骨被架着,几乎是被硬生生拖进花厅。
一进去就听到这些贵妇、小姐在编排我。
血色未退的双手包着纱布,披头散发,身上还带着浓烈的药味,整个人连站直都困难。
父亲端着茶杯,眼皮都没抬一下:
“雨桐,今日叫你来,是想让你长长记性,以后不要再伤害家人了。”
长记性?
什么意思?
断了弹琴的十根手指,难道还不够我长记性的吗??
我心里一沉, 身旁小厮猛地扯住我衣袖,狠狠一拽——
“撕啦”一声,我衣袖被掀开,洁白的手臂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我的断指。
——
手臂的尽头,只有肉瘤似的手掌,一根手指也不剩了。
空气仿佛静止,满是倒抽冷气的声音,
“天啊,她的手......”
“居然真的废了?”
“这可是太医院首席大夫的女儿啊,竟然也救不回来?”
这些震惊和惊叹,不是同情,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羞愧、愤怒却又委屈,如海啸一般将我吞没。
我这时,才终于明白:
父亲母亲,是故意让我在这些人面前露出伤疤的。
他们要所有人看看,我这个“恶毒”的女儿,如今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人群的羞辱,就我应得的教训。
程如曦一声惊呼,跪在我面前,霎时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我真的从没想过害你,如果你不喜欢我,我愿意把父亲母亲的爱都让给你......可为什么你要编造那些谎言,让大家误会我?”
“那些不是谎言。”
我分明看到程如曦,凌虐下仆,手段残忍。
程如曦满脸不敢置信,眼泪一滴滴掉落,
“姐姐,您竟还在诬赖我?!若是真的恨我,想让我死,那我现在就去!”
她猛地起身,作势要往柱子上撞。
“曦曦!!”
母亲连忙拦腰抱住她,眼神满是担忧。
我伤极怒极了,不管不顾地大喊,
“我没有撒谎!句句都是实话!”
而周围的宾客,更是义愤填膺,
“太过分了!”
“你妹妹都跪在你面前了!”
“程太医真是白白疼爱你一场!”
一群人怒目而视,我却泪如雨下。
是吗。
掰断我的手指,把我的丑态公之于众,都是父亲母亲对我的疼爱吗。
“够了!!——”
一道低沉有力的嗓音暴起,瞬间震住所有人。
我一愣,瞬时被裹进一个温暖无比的怀抱。
“......不是十日后,你说要和我订婚吗?”
我反问。
谢无染一愣,笑了,
“......也是。”
订婚宴那天,将军府张灯结彩。
我坐在镜前,侍女端上十根假指套。
那是谢无染派人找宫匠特制的
——纯金制骨、玛瑙指甲,美不胜收。
“这世间独一无二。”
谢无染亲手替我套上金指,笑得温柔,又像想到什么似的夸赞我,
“你带了曦曦做的香囊?这味道很好闻。我很喜欢。”
呵,这分明是我自己做的香囊。
但有什么意义呢?
我再也懒得解释,也对谢无染笑。
两人相视而笑,笑意却都不达眼底。
程如曦端着点心走进来,身穿大红对襟裙,声音甜得发腻:
“姐姐,订婚是大事,我们不要再闹了。我亲手做了点心,也和你正式赔个不是。”
她把那盘点心放在我手边,甚至拿起一块塞到我嘴边,强硬地塞进来,
“来嘛,吃一口。那些不开心就都过去了。”
谢无染站在我身后,低声附和:
“别让曦曦难堪,雨桐,你就吃一点吧。”
我终究没躲开,咬了一口。
点心入口软糯,甜里带咸。
我却觉胃里一阵翻腾,直想吐。
程如曦俯身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俩听到的声音轻笑:
“好吃吗?姐姐......这点心的肉,可不就是那个贱仆身上的。”
“她死时原来怀了身孕。姐姐,那天你不仅看到了,现在,你也吃到了哦。”
我脑子“嗡”一下炸开。
掀翻点心,热汤洒了一地,我整个人像是疯了般扑过去,假指揪住程如曦的头发直往墙上撞,
“你这个疯子!!”
她杀了人!竟还做成点心,喂给我吃?!
程如曦放声尖叫,踉跄倒地。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谢无染一把抱住我,把我整个人架起来往后拉,
“冷静!!雨桐你疯了吗?!”
我拼命挣扎,指甲掐进谢无染手臂,却终究敌不过谢无染的力气。
母亲急急忙忙冲上来,一边护着程如曦,一边哭喊:
“程雨桐,你疯了吗?!曦曦是你妹妹,一家人之间,怎么可以对她动粗!”
是吗?
我们是一家人吗?
宴席混乱一片,贵宾们纷纷站起来围观。
程如曦蹲在地上哭得楚楚可怜:
“我真的只是想缓和关系......姐姐突然就扑过来了......她是不是恨我......”
父亲大步踏进花厅,一脚踩在我脚边那只滚落的假指上,“咔嚓”一声脆响,
“来人,把程雨桐关进柴房!”
“订婚当天闹这种事,成何体统!!”
我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被人架起,扔进柴房。
门锁“咔哒”一声锁死。
我的假指还断在门外。
父亲母亲着急带着程如曦就医,找大夫仔细查看她额头伤口。
当夜,将军府燃起大火。
火光熊熊,照红整片天空。
“不好!!”
父亲脸色发白,后背瞬时被汗水浸透,
“雨桐还在柴房里关着!!!”
“曦曦,”
谢无染挡住众人看我的视线,低头看还跪在地上的程如曦,声音平稳,
“不用再隐瞒了,你说出来罢。”
程如曦微微一怔,眼神中带着一丝慌张:
“不行啊无染哥哥,我不能说,我怕我一旦说出真相,姐姐整个人就真的毁了......”
“你不要怕。若她真有错,她自己就该承担后果。”
明明怀里搂着我,谢无染明明是我的未婚夫。
可他字字句句,都在为程如曦说话。
我心一凉。
果然,程如曦的眼神变了。
她垂着头,嘴角却翘起弧度,
“好吧......”
“其实,那个仆人死时,我确实在场。”
众人一震,议论声四起。
程如曦又接着说:
“但真正把人打得皮开肉绽、拿烙铁烫人的,是姐姐,不是我。”
“是姐姐逼我背下来、替她扛的。”
我听到这话,脑子里“轰”地一下炸了。
惊讶、愤怒、委屈......快要把我烧干,
“你撒谎!!”
我的声嘶力竭,却比不过程如曦低头抽泣,
“姐姐,我真的没怪你,你也是一时冲动,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
“但你也不能给我泼脏水啊。我有人证。”
一个男子进来,躬身朝周围人磕头行礼,
“我......小的当时就在场。真正动手的确实是程家大小姐程雨桐。”
“二小姐还劝过她,说不要这么狠心。可她不听,一意孤行。”
我死死盯着这个男人。
——我根本没见过他。
浑身冷得发颤,眼前人声鼎沸,我耳朵却“嗡嗡”直响,听不见任何声音。
这一切,恐怕都是提前布好的局。
父亲终于出声,一锤定音:
“大家今天都辛苦了。”
“雨桐的事,已经惩处得足够重,我们会继续管教她。”
母亲在旁也擦擦眼角:
“她毕竟从小离开家,命太苦,性子也歪了。大家莫怪。”
父母和睦、姐妹正义、未婚夫也爱我。
这一局里,只有我是输家。
我明明和程如曦是双生子。
可从小被拐走,流落街头,操琴卖艺那一年,技艺卓绝出了名,才被父亲母亲发现接回家。
从头到尾,我不过是这场闹剧里该死的疯子。
“贱婢就是贱婢......”
“亏的谢将军怜悯她,还执意要与她成婚。”
周围人低声议论。
谢无染却更紧地抱住了我,对我承诺,
“雨桐失去手指,也不代表人生尽毁。”
“以后别再弹琴了,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我怔怔看他。
谢无染的温柔、疼惜,在我眼里,也不过都是做戏。
一辈子残废,一辈子依附,一辈子被安排。
父母也好,未婚夫也好,全都站在孪生妹妹那边。
我就是脚下的蛆虫,妹妹最卑贱的影子。
又气又急,我终究喉头一甜,“哇”一声吐出血。
整个花厅瞬间惊呼四起,混乱一片。
迷迷糊糊之间,只听到程如曦压低声音轻笑:
“无染哥哥,你还记得这个香囊?”
“嗯,就是靠它的香味,我才认得当年救我的人,是你。曦曦,我会一直守护你。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我浑身战栗。
那香囊,是我绣了一整个月,亲手送给程如曦的见面礼。
就作为我们姐妹情谊的见证。
里头放的,是只有我会调的香。
什么救命之恩。
谢无染当年重伤,救他的人明明是我。
程如曦偷了我的香囊、我的功劳、我的人生。
我笑了。
笑得眼泪染湿了面颊,心里却一片冰冷。
我让侍女送了只信鸽:
十日后,我想离开。
“雨桐。”
第二天,谢无染站在房门口,垂眼望我,声音温和,眼神却晦涩不明,
“你放了一只信鸽,说十日后要离开,是认真的吗?”
“你要去哪里?”
我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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