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妈吓得多难受。
我这个做儿子,做老公的可要说说你。”
“快跟妈道歉啊。”
换做以往不分青红皂白的偏袒,我心会难受地要死。
但现在。
我心如大润发杀了十八年的鱼一样硬。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
嘴上的话格外难听:“我道歉。”
“对对对,我不该让妈拿着菜刀对我砍,我该把头放在案板上,等着菜刀从天而降还了你们家十八万八的彩礼。”
“这……”
老公意识到我的情绪不对。
他主动第一次像良心发现朝我问:“怎么回事?”
我眼神看向婆婆,语气凉凉意有所指:
“妈嫌我骂我就算了,她还要推我差点流产做饭给她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