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漠夏望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兽世!稀有雌性被大佬们跪地求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够火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鼬状态下,他缓缓往漠夏的方向爬去,痛感让他心里对漠寒一阵指责。不多时,漠夏只感觉到手心一阵湿热,还带着痒意。她抬起头一看,手不由的缩了回来。这只白鼬,在舔她的手心!“你、你干什么!”漠夏忽的有些紧张。不应该啊!这事不应该她主动吗?难道这只白鼬自己想通了?白鼬黑溜溜的眸子盯着她,莫名有一股寒意。“巫力不多了,不想手上留疤就伸出来。”漠夏看了眼手心,有些地方已经完好如初,像是以前一样嫩的能掐出水来。她有些不自然的将手递上去,看着白鼬的治疗,脑子里浮现出一幕......望初化为人形的样子。“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漠夏欠欠的询问起来,尽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死死的掩饰住。“我是巫医,看不得人受伤。”望初的身子一僵,随即开口。也是...
《穿越兽世!稀有雌性被大佬们跪地求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白鼬状态下,他缓缓往漠夏的方向爬去,痛感让他心里对漠寒一阵指责。
不多时,漠夏只感觉到手心一阵湿热,还带着痒意。
她抬起头一看,手不由的缩了回来。
这只白鼬,在舔她的手心!
“你、你干什么!”漠夏忽的有些紧张。
不应该啊!
这事不应该她主动吗?
难道这只白鼬自己想通了?
白鼬黑溜溜的眸子盯着她,莫名有一股寒意。
“巫力不多了,不想手上留疤就伸出来。”
漠夏看了眼手心,有些地方已经完好如初,像是以前一样嫩的能掐出水来。
她有些不自然的将手递上去,看着白鼬的治疗,脑子里浮现出一幕......
望初化为人形的样子。
“你......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漠夏欠欠的询问起来,尽量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死死的掩饰住。
“我是巫医,看不得人受伤。”望初的身子一僵,随即开口。
也是。
望初是被自家老爹给抢过来的,空有一身巫力,自己恶毒的不给他饭吃,让他一直这副病恹恹的样子。
仅愧疚了一瞬,理智占据了大脑。
“你就算治好我,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放过他了,现在她就得等死了。
野外很危险,她没有了漠寒的庇佑,又没有厉害的兽夫,那就是慢性毒药。
望初看了眼已经恢复如初的小手,只是抬眸看了她一眼,轻声‘嗯’了一声。
漠夏:“......”
还不等她再说什么,下一秒,望初直接化为了人形,直挺挺的躺在她身边。
呼吸略微有些重。
“今天干什么去了?怎么搞的?”
“我阿父......”
漠夏刚想脱口而出,但是下一秒戛然而止,“没什么,不关你的事。”
开什么玩笑,要是这只白鼬知道了她没有靠山。
偷偷摸摸的自己治疗好伤跑了,或者直接趁他睡着一把掐死她,那不玩完?
不能考验人性。
她瞪了一眼望初,没有再吭声。
望初眯了眯眼眸,看着她这副样子,没有再询问,只是想着把她拉过来,抱着一起睡。
毕竟看现在的情况,亲都亲了,自己还真有可能成为她的兽夫......
那就培养培养感情吧?
总不能以后真的只是当一个工具兽吧?
心里这样想着,望初也这么做了。
大手覆盖到她的手腕的一瞬,漠夏只感觉到一股子电流从脚丫子直窜头顶。
下意识的就要给望初吃一个拳头。
忽的,温热的怀抱紧紧将她包裹,耳边还传来他有些低哑的声音:
“搞这么脏,应该洗洗再睡的。”
此时,漠夏的脸埋在他的胸膛,她有点紧张啊!
她出去了一趟,这家伙就服软了?
好像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夫啊!
“脏怎么了?又没人给我烧热水,以前都是阿父给我烧的。”
漠夏靠在他的胸膛里,不由的嘟囔出声。
想到阿父,她又难受了起来。
一直在她眼里无所不能的阿父,突然就下落不明。
孝女寻父的事情,也算是落在她头上了。
望初垂眸看着她,手微微缩紧,没有再说话。
寂静的山洞内,两道呼吸声彼此缠绕,听的尤为明显。
还是第一次跟男人睡一张床,她紧张也是应该的吧?
她偷偷抬起脑袋,目光落在望初那张绝世神颜上。
嘶~
真好看呐!
两辈子都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男人,就连老爹都稍逊一筹。
正盯的出神,忽的,望初猛地睁开了双眼。
眼里的寒冰让她慌张的连忙错开视线。
“那什么,我看自己未来的兽夫没什么问题吧?”
“有野兽进来了。”
两道声音同时开口,她当即就愣住了。
雌性的嗅觉和感知能力没有雄性强大,她噌一下坐起了身子。
果然,昏暗的光线下,山洞口一头灰黑色狼头虎身的野兽亮着猩红的眸子虎视眈眈的盯着她。
嘴角晶莹的口水‘滴答滴答’的滴落在地上。
漠夏的瞳孔猛地缩紧,真该死啊!
弱小的病号,凄惨的她,马上就要成为野兽的食物了吗?
她看了眼半死不活的望初,捏紧手里的棍子,爬来冲了过去。
这一幕出现,望初的眼睛都瞪直了。
这雌性,不怕死的吗?
“呀哈——畜生!吃俺——”
漠夏龇牙咧嘴的挥去棍子就朝野兽砍了过去,只是还不等她放话。
下一秒,野兽一口便叼住了她的棍子,随后一甩......
“吧唧”一声!
“好疼啊!”
漠夏一声惨叫。
望初:“......”
他化为兽型,将体内残存的巫力全部覆盖在四肢上,伤口好转的瞬间,清冷的声音传来:
“去找你阿父,我撑不了多久。”
野兽流着哈喇子,朝漠夏缓缓走去,对比肉嘎嘣硬的雄性,它自然选择肉质鲜嫩的雌性。
望初的阻挡,让它眼里闪过不悦。
“吼——”
低声嘶吼了一声后,直接扑了上去!
野兽和白鼬缠斗的瞬间,漠夏眼里的泪花再也抑制不住,大声道:
“你走吧!我阿父消失了,他被其他流浪兽赶走了,我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漠夏捡起地上的棍子,以往这种野兽她吃都看不上吃的,她也从不觉得这种小野兽能够威胁到自己的生命。
但是现在,她没有靠山了。
“什么?!”望初一愣,在他恍惚的瞬间,直接被野兽一口咬住了后腿。
巫师、战斗力很弱的。
若是没有受伤,这种野兽自然不在话下,但是现在不同。
漠夏一棍子狠狠敲在野兽的头颅上,吃痛的它当即松开了牙齿。
一把抓住野兽后颈的毛发,漠夏直接骑了上去,手里的棍子也随之落了下来。
在野兽左右甩身子时,她只能死死抱紧,她很明白要是她松手被甩飞,那她和望初只能等死。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你走啊!我阿父抢你是他不对,现在我还回去了!”
说完,一口直接咬在野兽的脖颈上。
半晌,嘴里才弥漫出野兽腥臭的血液。
这一幕,让望初呆愣住了,他久久都没有回神。
眼中的复杂和犹豫无时无刻的都在蚕食着他,仅仅一瞬,他猛的扑上去,一张大手将她薅起来,随后跟野兽拉开距离。
兽世有多危险,都不需要她回忆。
三岁时,差点被大扑棱蛾子给带走,五岁时,她被老爹带着去打猎,差点被野兽咬了屁股。
十岁时差点被其他兽人给抢走。
十三岁时......
女性在这个世界多危险,多柔弱啊!
就这、她的老爹竟然要将她扫地出门?!
不等她绝望,漠寒将她推搡进‘卧室’,一张脸上带着不舍的同时,狠心道:
“对、扫地出洞,没得商量。”
漠夏:“......”
她看着自己堆满兽皮,异常柔软的床,想了想像一个癞皮狗一样躺在床上。
就不走!
宁愿不洗漱,脏着也不走!
休想将她赶出这个家!
不多时、外面传来漠寒的声音:“夏夏、好了吗?”
漠夏阖上眼,不回他。
“你换好兽皮衣了吗?你要是懒得话,就换个兽皮也行,头发阿父给你整。”
漠夏继续装没有听到。
漠寒等了半晌都没有听到动静,想了想还是撩开了帘子。
一看漠夏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干的样子,他嘴角一阵抽搐。
“daddy啊!雌大避父,不知道吗!”漠夏连忙开口。
但是心里拔凉拔凉的,一般只要她躲进自己这个小天地里,漠寒根本不会进来!
今天、他变了。
漠寒黑着脸,上前将她一把拦腰抱起,随即道:
“你不收拾就不收拾了,直接过去也行,山洞阿父已经给你挖好了,你直接住就行!”
漠夏瞪大了眼睛,下意识的搂紧自己老爹的脖子,心痛异常道:
“daddy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良心是什么?你有过吗?”漠寒垂眸看了她一眼,无语的不行。
到底谁没有良心啊!
这崽子从小到大除了气他,就还是气他,关键是大道理还一套一套的!
就欺负他不会说话!
漠夏:“......”好吧,我也没有。
她没有,她老爹自然也就没有了。
一路被漠寒抱着往远处走去,漠夏那叫一个伤心欲绝,一边擦着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哭丧一样喊:
“daddy啊!你竟然就这么抛弃你的小雌崽,不过没关系的,我会坚强的,就算以后饿死渴死,被其他兽人偷走,被野兽叼走,我都会记得是你把我养大的!”
“阿父、没关系的,我不妨碍你去找阿母,你可一定要幸福啊——”
她悄悄抬眼看着漠寒的反应,想要用这种方式唤醒他的父爱。
可惜了,漠寒这人一旦决定的事情,就从来不肯会改变。
走了好半晌,终于到了漠寒所说的新山洞,黑漆漆的。
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洪水猛兽张大了嘴巴,等待着一口吞下她!
“到了,去吧、里面有阿父给你挑的雄性,尽快结侣。”
漠寒一边说着,一边将漠夏放下。
漠夏当时就懵逼了。
什么?雄性?!
难道不知道现在已经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吗?
“阿父,不是说以后再说吗?”漠夏讪讪笑着,见漠寒有一瞬愣神,拔腿就往家的方向跑。
下一秒,一条蛇尾环住了她的腰。
好吧,逃跑失败。
“夏夏、你长大了,阿父也该去找你阿母了,你也应该依靠自己的兽夫,而不是阿父。”
漠寒苦口婆心的教导着,兽世都是这样的,没有雌崽子一直跟着阿父的。
漠夏一愣,看着漠寒认真的样子,她双手背后低头提着脚边的石子。
小声道:“那要是我不喜欢,你能不能带我回去?”
漠寒见状,嘴角缓缓勾起,“好。”
小雌崽终于不那么抗拒找兽夫了!
长大了!阿父老泪纵横啊!
漠夏撇了撇嘴,“那你在这里等我啊、我要是不喜欢,我就出来。”
“好。”
她明白,这个亲一定是要相了。
等她带着火把走进山洞后,漠寒看着她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心痛。
刚刚漠夏说的饿死渴死到底是给他心里戳了一把刀子啊!
他在外面等了半晌,见漠夏没有出来后,心里的巨石落下。
这个雄性长得不错的,吸引小雌崽还是相当容易的。
要是让漠夏知道老爹的评价,肯定得反驳一句。
什么是长得不错!
那简直是太哇塞了!
此时、山洞内。
漠夏拿着火把一进来,就将整个山洞照亮,她看了眼一根插在地里的木棍,将火把捆绑在上面。
这才看山洞深处。
只见一只偌大的白鼬趴在地上,尾巴尖呈现黑色。
她微微张大了嘴巴,因为自己的阿父是独居,所以她见到的兽人很少。
都是水鳄,蝎子,蛇一类的动物,这还是第一次见到毛茸茸。
当然,她吃惊的不只是毛茸茸,还有这个世界上的白鼬怎么这么大?!
足足有两米长,她丝毫不怀疑对方能驮着她走。
她缓缓靠近了些,蹲下身子用手指戳了戳白鼬的毛发。
“喂、你是兽人吗?”她不确定的询问。
毕竟万一老爹抓错了呢?
白鼬身上还有一些污血,她都能想到经历了怎么样一场激烈的战斗。
她的老爹打人真狠啊!
“呜~”白鼬被戳到的毛发微微颤抖了一下。
好可爱!
卡哇伊!
漠夏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伸出手就要撸猫,不对,是撸鼬!
柔软的小手拂过白鼬的毛发,仅一下,质感变了。
只见一个顶着一头白毛,有一撮毛还是黑色的男人躺在她面前,微微眯着眼。
而她的手还在男人的腹肌上。
“摸够了吗?出去。”
嗓音沙哑又可怜,像是被人狠狠的欺负了一样......
真够破碎的啊!
漠夏盯着男人的脸,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真不愧是她爹啊!竟然知道给她找个好看的!
昏暗的火光下,高挺的鼻梁让他的眼窝显得深邃,精致的下颌线,薄唇,宽肩窄腰。
尤其是一双中式化的黑色眸子,显得他极为有魅力。
漠夏看了眼自己的爪子,不争气的捏了捏男人的腹肌道:
“没有、现在摸够了,你叫什么名字?”
“你是那条蟒的伴侣?不对,你没有伴侣。”男人微微蹙眉,没有回答漠夏的话。
漠夏,“那条蟒叫漠寒,是我阿父,你叫什么名字?”
她重复了一遍。
“望初。”
她明白为什么老爹将这个兽人饿着了,不管什么兽人,只要受了严重的伤,就只能趴着。
让人......为所欲为。
但是巫医不一样的,巫医可以自愈啊!
只要有食物,就能恢复巫力,有了巫力身上的伤就好了。
一个雄性兽人,只要没有伤,欺负一个雌性那不就是闹着玩吗?
还是老爹有先见之明。
她将肉干放回收囊袋。
望初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盯着一个食物这么久。
真是够了。
屈辱感直冒心头,良好的教养让他硬生生忍住了对雌性说重话的想法,他尽量轻声开口。
“为什么?”
漠夏一脸坏笑,蹲下身子捏了捏他的脸道:“你什么时候跟我结侣了,我就给你吃的。”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
吃饱了,还轮得着她说了算吗?
她很聪明的,绝对不会做这种傻事。
望初抿着唇,眼眸中一片寒冰,虽然被捏着脸,但是无声的控诉她还是能感觉到的。
“生气吧?没关系的,我不生气。”漠夏欠欠的开口。
望初:“......”
兽世跟现代不一样的一点就是,雄性和雌性一旦结侣,也就是结婚。
雄性就不能伤害雌性一点,雌性受伤死亡,雄性也会实力大降,并且永无寸进,弱小的雄性甚至会暴毙身亡。
所以,绝大多数的雄性只要选定一个雌性,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你就算想结侣,我现在没有力气,怎么结侣?”望初憋着一口气开口。
一双幽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
漠夏,“只要你同意,我自己来呗。”
反正不能让家庭医生给逃了。
这个世界医生很宝贵的,她还记得几年前她发烧,差点死翘翘,要不是她老爹够强,不知道从哪里掳回来一个白胡子巫医。
她估计已经见阎王了。
听到这不知羞的话,望初不语,只是皱眉。
漠夏凑近他,“你同意不?跟我结侣。”
都来兽世了,那肯定得放开点,她之前不想结侣不想生崽子那是没有喜欢的。
但是有了好看的,还对她以后有很大用处,傻子才不结侣。
亮晶晶的双眸让望初扯了扯嘴角,“你、休想。”
漠夏撇了撇嘴,捏着他脸的手缩了回来,想了想走到石床边,铺好床直接躺了进去。
“那我们就耗着吧,反正我是流浪兽的崽子,流浪兽想结侣都是抢的,我不善良,你想饿死,还是想要个可爱的伴侣你自己想想。”
素质不详,遇强则强。
她都是流浪兽的崽子了,逼一个雄性就范没什么毛病吧?
俗话说的好,入乡随俗。
她好的差的都随俗了。
本来就不是个啥好人,再坏一点给自己以后找个私人医生没啥大不了的。
半晌,山洞内都没有传来望初的声音。
她也不在意,盖好被子直接入睡,毕竟那家伙伤的那么重,能不能爬起来都两说。
她还真不带虚的。
夜里。
火把的光亮照在望初的脸上,听到陌生雌性的呼噜声,他的脸很黑。
那条蟒,这个雌性,将他所有的尊严都踩在了脚下。
他可是一个巫师啊!
一个受人尊敬的巫师......
他想爬起来,但是骨头传来的痛感让他连一点力气都没有,体内的巫力更是空旷的紧。
就在这时、
漠寒走了进来,看到自家小雌崽睡的安稳,被子都蹬到了地上。
他不由的失笑,上前给漠夏掖好被角,这才看向望初。
“巫师大人,抱歉,我也想给自己的雌崽找个好兽夫,不然我不放心离开。”
他的声音很低,确保能够不吵醒漠夏。
望初静静的看着他,声音沙哑道:“流浪兽,就算我跟她结侣了,我也不会把她当伴侣。”
漠寒沉默半晌,“至少你会保证她的安全。”
和健康。
望初闭上了眼眸,摆了摆手,轻声道:“滚出去,不是放我走的话,就不要来了,我不想看见你。”
漠寒微微挑眉,没有撂狠话,也没有再揍望初一顿。
若不是为了自家小雌崽能有个厉害的第一兽夫,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冒这么大的危险去抢一个巫师。
他留下一口足以吊着命的食物,随后便离开了山洞。
昏暗的光线下,望初盯着那块沾染着泥土的生肉,气的脸铁青。
“想成为我的伴侣......呵!”望初闭着眼眸,自嘲一笑。
没有爱的结侣,他宁可饿死!
次日。
漠夏迷迷瞪瞪的睡醒,看到望初不远处的一小块骨头,微微一愣。
“哪来的食物?你现在有力气了?”
蹭一下走到望初身边,捡起小骨头,小脸皱在了一起。
望初没有吭声,他是不会承认半夜饿的实在受不了,没有出息的将漠寒留下续命的食物吃了......
漠夏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上前用脚尖踢了踢他的腰。
“你怎么不说话?昨天还说来着......”
“说什么?我一直以为流浪兽的雌崽应该不会有流浪兽的品行。”
望初眸子里掀起风暴,受着重伤在这个破山洞里呆了两三天,动一下浑身的骨头都像是碎了。
他昨日已经将仅剩的温柔全部给了这个雌崽,现在他实在没有好脾气。
漠夏脸皮厚,点了点头道:
“嗯对,我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我阿父是好东西啊!我阿父从来不欺负弱者。”
她承认啊!
她本来品行就不咋滴,她比她爹更像是流浪兽。
望初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顿时无语住了。
“你倒是一点都不装。”
漠夏蹲下身子,凑近他道:“对啊,我不装,很真诚。望初,你同意不?做我的兽夫,行不?”
“你为什么非要跟我结侣?”望初垂下眸子,不去看她的脸。
不得不说这个雌性的眼眸很亮,长相更是不错,但好的长相不足以弥补她丑恶的内心。
漠夏笑了笑,“因为你是巫医啊!巫医,以后我生病你都能帮我治,生崽子也安全!”
望初:“......”
像是看傻子一样的眼神刺痛了漠夏,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个白鼬竟然把她当傻子!
她看着很傻吗?
望初返回坐靠在床上,将她抱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她的长卷发。
这么一说,漠夏想起来了,赤火说过流浪兽群里的雌性都生病了。
“雨季前不来,现在才来,也不知道赤火喜欢的雌性在没在那些人里。”
她趴在望初的胸膛上打了一个哈欠。
望初挑眉,“他刚刚来我们石屋旁边的小河了,扑腾了两下,没过来。
而且......流浪兽群不是他说了算,雨季前没有来恐怕是因为流浪兽舍不得让出雌性。
雌性生病抗不过去,或许已经死了人,才冒雨过来。”
此话一出,漠夏沉默了下来。
兽世雌性说是珍贵,但说到底只是因为物以稀为贵,若没有兽神赐予的力量,让雌性的生死和伴侣的实力生命挂钩。
说不准雌性真的会被圈养。
流浪兽群没有规则,雌性一个个生活的苦哈哈的,老爹虽然从来不讲。
但是从小就被老爹护着,从不让其余流浪兽靠近的她,猜都能猜到。
跟流浪兽群生活,雌性是没有尊严的。
见她不讲话,望初低头摸着她的脸颊,询问:“怎么了?”
“望初,我很讨厌别人说流浪兽不好,但是我自己心里又很明白好的流浪兽只是少数,是不是大家才是对的?”
漠夏有些失落。
望初轻笑一声,“对不对,很重要吗?部落里的兽人,也不见得有多么无私。”
他是巫师,都做不到无私。
“漠夏,你的种族......是兽神赐给你的礼物。”
漠夏:“......”
我谢谢兽神啊!
望初见她这样子,也没有解释,毕竟她的种族将一大部分的胆小者推出门外。
不然光是这张脸,外加上大大咧咧的性格,不知道能吸引多少雄性。
伴侣、只在精,不在多。
不一会,漠夏便被望初哄睡了过去。
......
等她一觉睡醒,只见自己的石床附近全是兽皮制成的床帘......
要不是床头放着一朵淡淡发光的花,她估计得觉得兽世末日了......
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打着哈欠下床,然后一把掀起黑漆漆的床帘。
这不掀还好,一掀她整个人都懵圈了。
我靠!这是来她家做客了吗?!
只见对面坐着部落首领,一个胖乎乎的男人,阿里央,外加望初四个人。
“嗨、嗨?”
她牵强的招了招手,低头一看自己还穿着蛇皮的吊带睡裙......
首领和胖男人连头都没有转,只有阿里央瞟了一眼她,钓翘嘴了。
“稍等。”
望初朝首领微笑,然后快速走到她面前,将她抱回床上,套上毛茸茸的大长袜子。
袜子都快要到她大腿了,用兽皮绳子固定后,又给她套上兽皮大衣,裹成一个熊才拉住她手,往原来的位置走。
“因为一些事情要商量,所以在他们来之前将石床隔开了,没吓到吧?”
漠夏摇头,“吓到倒是不至于,就是挺突然的。”
太突然了,这就好比她在卧室刚睡醒,自家老公已经在客厅招待朋友了。
而你......
乱七八糟,蓬头垢面的出来喊:老公!吃嘛?
“还是石屋太小,委屈你了。”
望初说这话时看向部落首领,随后笑道:“等去其他部落或者城池,有大屋子住。”
部落首领:“......”
“狮族部落一向比较节省,没有结侣的雄性都是挤一挤就住的。”
部落首领老脸一红,连忙开口说道。
“大人不满意,等寒季过去在旁边盖两间不是就行了?巫师嘛、矫情。”
阿里央开口便是提议,但是嘴角微微勾起,有些期待给小雌性建造屋子。
‘砰砰砰’的声音以及流浪兽的惨叫声响彻整个石屋。
“阿父说的果然没错,不能留下余兽!”
漠夏一顿敲打后,气喘吁吁的朝发愣的阿里央开口道:“看我做什么?”
阿里央OS:好凶残的雌性。
“是不是觉得我只敢仗势欺人?”漠夏丢下棍子,随后询问。
阿里央笑了,“那咋了,雌性不就是依靠雄性的力量吗?只有弱小的雄性才会让自己的伴侣出门小心一点。”
强大的雄性,从不在意自己的伴侣在外面惹多少事。
如果哪天雌性出门受了欺负,连个屁都不吱一声的时候,那雄性就得自己想想。
多没出息。
漠夏听到后,目光躲闪了一下。
小红狮子......这句话倒是挺顺耳的。
就是来的有点晚,明明她可以一开始就猖狂的,结果现在才猖狂起来。
漠夏直接拿出自己的厚衣服,穿上鞋,更是围了一件黑色不漏雨的兽皮。
阿里央皱了皱眉,“你做什么去?”
漠夏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看不出来吗?告状去!顺便把跟我阿父有仇的流浪兽都揪出来,杀了!”
这个流浪兽必定还有同伙,为了自己的安全,以绝后患!
这是兽世生存的基本准则。
对敌人仁慈,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阿里央笑了,“我去就好。”
但是下一秒,漠夏伸了伸脖子,上面还带着乌青的手指印。
“你看看,这脖子是证据,光你自己去,那群流浪兽不认怎么办?”
漠夏又狠狠踹了一脚已经鲜血淋漓的流浪兽。
阿里央愣了愣,看着她白皙的脖颈上带着淤青,心里愧疚的同时,心脏不由自主的剧烈跳动了几下。
这脖子上的不应该是手指印,而是......
下一秒,他连忙将脑子当中的东西清空,一手抓住流浪兽的脚腕,就往外拖。
漠夏紧了紧兽皮衣服跟了上去,结果阿里央一个急刹车,她直接撞在他的后背上。
“走啊!愣着干什么?”漠夏无语的揉了揉脑门。
“我抱你过去,雨很大,都快到膝盖了。”
阿里央看了眼已经淹没石阶一半雨水,皱了皱眉,转身单手直接将她抱了起来。
漠夏一愣,双手扶在他的肩膀上,居高临下的看了眼他。
该死哟!
怎么这个角度看,这家伙还挺顺眼的?
体温也好高,挺......暖和的。
她的脸颊有些发烫,连忙将目光挪开,手却不争气捏了捏他的肩膀。
嗯、肌肉紧实。
雨水啪啪打在兽皮上,他的皮肤上,火红色的碎发很快湿透,往他的额间滴着水滴。
一路无言。
半晌,漠夏才尴尬道:“你还挺会抱雌性的,不是第一次抱了吧?”
说完她就后悔了,这是什么没话找话啊!
“蛇族雌性,你挺沉的,我能往上颠颠吗?抱不住了。”
阿里央不甘示弱的嗤笑一声,手臂上的触感让他脊背几乎紧绷。
不等漠夏回答,他往上颠了颠,他是故意的,一头雄狮抱不动一个雌性?这怎么可能?
颠一颠、确实......更软了。
漠夏:“......”
“弱雄。”
她翻了一个白眼,俗话说的好,不要在自己身上找问题,要在别人身上找问题。
阿里央扫了她一眼,“弱?”
“连我都抱不动,不是弱是什么?我家望初只觉的我瘦,太轻了太好抱了!”漠夏得意的开口。
阿里央微微挑眉,戏谑的笑了笑,“他是装的轻松。”
“你懂个屁,小嘴巴,缝起来!”
漠夏一把捂住他的嘴,“赶紧的些,告完状我还得回来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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