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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您的宠妃重生了结局+番外小说

恋雪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姐,小姐,该醒醒了,老爷夫人可等久了,小姐……”清朗悦耳的嗓音轻柔的叫唤着。“唔……”呢喃了一声,微卷翘燃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紧闭的双眸不耐烦的加紧了几分,轻轻个翻身下意识的低喃着,“不要吵,好累……”“不行啊,小姐。”床边之人焦急得直跺脚,“小姐再不起来,耽误了宴会,老爷怪罪起来,玉萍又要受罚了,小姐求求您起来了啦。”“玉萍?”疑惑低喃了一声,脑海里闪过了那抹娇小的身躯被无情的剑刺穿而过,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顶替着小姐的身份,受着本该不属于她的痛,那无情的剑落在她的胸口上,可她还笑着,摇着手,嘴里无声的说着;只要小姐能好好活着,玉萍死不足惜。一切发生得突然,一切都阻止不了。再一次触碰到那刻骨的痛,孟筱苒惊吓得猛然坐起身来,秀...

主角:孟筱苒秦枫炎   更新:2025-03-26 15: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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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筱苒秦枫炎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您的宠妃重生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恋雪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小姐,该醒醒了,老爷夫人可等久了,小姐……”清朗悦耳的嗓音轻柔的叫唤着。“唔……”呢喃了一声,微卷翘燃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紧闭的双眸不耐烦的加紧了几分,轻轻个翻身下意识的低喃着,“不要吵,好累……”“不行啊,小姐。”床边之人焦急得直跺脚,“小姐再不起来,耽误了宴会,老爷怪罪起来,玉萍又要受罚了,小姐求求您起来了啦。”“玉萍?”疑惑低喃了一声,脑海里闪过了那抹娇小的身躯被无情的剑刺穿而过,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顶替着小姐的身份,受着本该不属于她的痛,那无情的剑落在她的胸口上,可她还笑着,摇着手,嘴里无声的说着;只要小姐能好好活着,玉萍死不足惜。一切发生得突然,一切都阻止不了。再一次触碰到那刻骨的痛,孟筱苒惊吓得猛然坐起身来,秀...

《王爷,您的宠妃重生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小姐,小姐,该醒醒了,老爷夫人可等久了,小姐……”清朗悦耳的嗓音轻柔的叫唤着。

“唔……”呢喃了一声,微卷翘燃的睫毛轻颤了一下,紧闭的双眸不耐烦的加紧了几分,轻轻个翻身下意识的低喃着,“不要吵,好累……”

“不行啊,小姐。”床边之人焦急得直跺脚,“小姐再不起来,耽误了宴会,老爷怪罪起来,玉萍又要受罚了,小姐求求您起来了啦。”

“玉萍?”疑惑低喃了一声,脑海里闪过了那抹娇小的身躯被无情的剑刺穿而过,她身上穿的是自己的衣服,顶替着小姐的身份,受着本该不属于她的痛,那无情的剑落在她的胸口上,可她还笑着,摇着手,嘴里无声的说着;

只要小姐能好好活着,玉萍死不足惜。

一切发生得突然,一切都阻止不了。

再一次触碰到那刻骨的痛,孟筱苒惊吓得猛然坐起身来,秀额上紧张得渗出细汗来,一张漂亮的小脸此刻惊恐苍白着,脑海里回旋的满满皆是那一场血海风雨的场景,到处都是血,到处都是火。

玉萍被小姐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瞧着小姐有些苍白的脸色,立马担心起来,“小姐可是身体不适?奴婢这就去禀告老爷夫人,请大夫给瞧瞧,”

傻傻愣愣的看着床边人,孟筱苒如墨般漂亮的眼眸只有震惊与错愕,这是梦?

在玉萍着急想跑出叫人时,孟筱苒终于嘶吼的叫喊了出来,“玉萍,等等……”

玉萍被小姐突如其来的嘶吼吓得一愣一愣的,孟筱苒也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曾经被痛苦伤透的自己早已冰冷如霜,怎会有这般稚嫩柔和的嗓音?

“小姐,您别吓奴婢啊,奴婢不是故意要吵醒您的,是老爷夫人已经在客厅等久了,奴婢担心小姐会错过……”

“爹娘?”孟筱苒激动着瞪大了双眸,“他们……还活着?”

“小姐说什么胡话呢?”玉萍被小姐的胡言乱语弄得更是着急不安,“老爷夫人好好的在大厅等小姐过去,今天是……”

玉萍的话还没有说完,孟筱苒早已经掀开被子,速度极快的冲出了房间,此刻她什么都顾不了了,爹娘,您们在哪里?苒儿好想你们。

等玉萍回过神了,小姐早已经跑没人影了,顿时着急的拿过一旁的外衣鞋子匆匆的追了上去,“小姐,您还没有梳洗更衣呢,小姐。”

一个劲的往前跑着,孟筱苒不顾一路上撞到了多少人,跌跌撞撞的就冲到了大厅门口,顿时止住了脚步,怔怔的看着屋里的人,顿时通红的眼眶泪如雨下,一滴一滴的滑落,嘴唇轻颤着欲言又止,不敢开口。

好怕好怕,好怕只要一开口,这一切就如同梦境般的消失,爹娘还是那个样子,一点都没变,他们还是那般的慈爱柔祥,可是,老天爷却是那般残忍的带走了他们。

“苒儿?”作为娘亲的蒋悠率先看到了衣衫不整的女儿站在门口,顿时气急败坏的匆匆走过去,“你怎么这个样子就跑出来了,这哪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玉萍呢?怎么没给你梳妆打扮?你怎么哭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走开,你这个混蛋,走开……”孟筱苒惊恐得拳打脚踢的却丝毫都阻止不了那双恶心粗旷的双手此刻正毫不留情的剥夺着那少得可怜的衣裳。

情急之下孟筱苒慌乱中一脚踢中了孙凯的下身,顿时让他面部狰狞的哀嚎起来,捂着自己的命根子久久不能松开。

孟筱苒借机赶忙起身,用尽最大的力气往门口冲去,可是却始终都打不开紧闭的房门,顿时如同折断了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求求你们开门放我出去,来人啊,求求你们,救救我,求求你们……”谁来救救我。

缓过劲来的孙凯怒气冲天的三步做两一下子就来到了她的身边,粗旷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捏住了那瘦小的肩膀,猛的一个拉扯回身,一巴掌重重甩在了那雪白的小脸上,“敬酒不吃吃罚酒,贱人。”

孟筱苒被这重重的一巴掌直接的打蒙了,重心不稳的撞上了一旁的柱子,狠狠的摔落在地上,额头瞬间渗出了血丝,直接的昏了过去。

孙凯猥琐的冷笑了一下,粗鲁的走过去将孟筱苒横腰抱起,大步的往床边走去,纱幔落下。

那一晚,一向与父亲称兄道弟肝胆相照的人,在发现自己深陷青楼,在自己如同抓住救命草之时,他却露出了他贪婪卑鄙的本性,在自己苦苦哀求看在与父亲昔日情分的时候,他变态疯狂的撕扯掉自己的衣服,在自己无力反抗苦苦挣扎的求饶时,他卑鄙无耻的强行破了自己的处女之身,那恶心的身躯在自己伤痕累累娇小的身躯上一遍一遍的蹂躏着,直到自己晕死过去。

那一晚,孟筱苒不知道自己的身躯到底被碰了多少回,不知道下半身火辣辣的疼痛是否是腐烂所为,只知道,那一刻,心彻底的死了,活傀儡再适合不过了,从那一刻起,满腔的仇恨才能支撑着活傀儡继续的活着。

再一次触碰到极怒的底线,再一次的揭开这道伤痕累累的伤疤,孟筱苒一下子便爆发的怒吼了出声,“我要杀了你。”

双袖用力一挥,本该是数十枚毒针倾刻而出的,直夺人性命,可是,两袖空空却什么都没有,别说毒针了,就是一点儿功力都使不上来,身子软绵绵的毫无力气可言,此举恍若一番笑话。

“胡闹。”孟剑平怒声道,立即出手点住了孟筱苒的睡穴,让她昏睡了过去,接住了女儿倒下的身子,低声道,“来人,把小姐送回房间去。”

“是,老爷。”立马上来几个下人将昏睡过去的孟筱苒抬了下去,蒋悠担心的看着女儿,碍于有客在,不宜离场,低声道,“看好小姐。”

孙凯却一脸雾水的,“苒儿这是……”

孟剑平赶忙打岔道,“孙兄莫怪莫怪,小女鲁莽,不要与她一般见识,来,快快上坐,请……”

“请……”孙凯虽有些疑惑,却也没有过多的怀疑,笑呵呵的点点头便进屋上坐。


君祈廷缓缓的道出,“当年孟府之所以满门抄斩,全是秦枫炎从中作梗,那带你逃出府的奶娘也是他尽心安排,你落入青楼,你被迫接客,你染病生命垂危,在生死边缘被他所救,全都是他一手安排的,你不要再傻傻的沉浸在他的谎言之中,这一切我都调查清楚了,我一直都不敢告诉你。”

在调查出了所有的真相,君祈廷对孟筱苒只有满满的心痛,若非真相过于残忍,他真不想触碰她的伤口,那些她一直做的噩梦,那些她黑暗的岁月如同恶魔,一旦触碰,便是满身的伤痕累累。

再一次的触碰到那些不堪回首的岁月,孟筱苒全身僵硬得惊恐,却是因为他的话而惊恐着,不敢置信的看着依旧抵在自己肩膀上的主人,煞白了娇颜。

“秦枫炎,你取本王性命,无非是为了这个。”君祈廷扬着手中毫不起眼的册子,冷厉言道,“放开苒儿,这册子,告诉她这一些全都是真相,否则,本王立马让这本册子化为碎片。”

“你敢。”暴怒之下满是杀意!

“是否敢,你没有这个胆量尝试,没有这本册子,你就什么都不是。”只要能让孟筱苒相信,君祈廷不在乎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秦枫炎冷厉深邃的眸中满满的杀意浓浓“是又如何,培养出一个好的杀手,就必须要一些手段。”

“该死。”君祈廷双拳紧握,猛得用内力将册子震成碎片,也难掩心头之恨,“你凭什么毁了她的一切,你想得到的,做梦!”

秦枫炎骤然的推开了孟筱苒,任其摔落在地,眼中满满的杀意,“找死。”

宽袖间迅速滑出软剑,猛速的朝君祈廷直直刺去,场面间顿时刀光剑影, 武功不相上下的纠缠在一起,浓浓的杀意不甘示弱。

孟筱苒却惊愕不已的跌坐在地上,脑海里一直回旋着那句全是他一手安排的话,这五年来,忠心耿耿跟随的主人,竟是伤害自己的刽子手?

君祈廷毕竟中毒在先,强行的运用内力与他纠缠,更是加快了毒速的蔓延,几回合下,一口鲜血喷射而出,秦枫炎趁机一剑刺中了他的胸口,君祈廷闷哼一声,更是吐出一大口黑色的淤血,单跪在地上,脸色很是煞白。

“不……”恍惚过神来的孟筱苒大喊了出声,踉跄着爬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朝他们跑了过去,伸出双手欲要推开秦枫炎,却被他一阵内力甩过,弹出几米之外,摔跌在地上,嘴角都溢出血来。

秦枫炎冷眼打量着他,吐出的字眼更是寒厉不已,“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直到此刻,孟筱苒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恨,之前所有的伤痕累累,所有的痛心疾首,都抵不过此刻残酷的真相,整整五年誓死追随的主人,竟然才是背后的刽子手,那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安排的。

满腔的恨意倾刻爆发,孟筱苒布满血丝且愤怒放大的双眸怒满了仇恨,“我要杀了你。”


夜,寂凉得让树叶轻瑟发抖,宁静的微风让夜的寂凉在幽幽黑暗中多了一起悚然,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又好似,引诱着黑暗的深渊一步一步走来!

“你来了。”幽静的树林间,突如其来浓厚且低沉夹杂丝丝沙哑的嗓音在黑夜中显得格外响亮。

徐徐步来,尽量已经让脚步不着痕迹的在地上掠过,却还是惊动了主人,一身白纱在黑夜的衬托下白如一朵莲花,悠然绽放着,轻轻一缕缓缓落地,孟筱苒双膝落地,略微低头,盖住了倾城的容颜,声音却恭然不带一丝怠慢,‘“属下已经完成主人所交代的事情,祈……君祈廷已经喝下剧毒,不出两个时辰,他,必死无疑!”

略微的停顿,冰冷清灵的嗓音中掩盖不了的微微颤抖暴露了她的情绪。

“哦?”被唤为主人的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珠子,嘴角轻轻微笑,“筱筱,你抬起头来看我。”

孟筱苒如同听话的玩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男人,那俊熙俏美的脸庞,若没有那一道深深的疤痕从左耳划落到嘴角,他定然是天下最为女子心动的男人,秦枫炎,我一生效命的主人,即便杀遍天下人,也决不负他。

看着她毫无波澜的脸庞,即便隐忍,也不敢一丝怠慢,男子嘴角边的微笑好似多了一丝愤怒,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接下来,你知道该做什么啊?”

孟筱苒秀眉轻皱了一下,很快褪去,直视的迎接着主人打量的眼神,“属下不知,还请主人吩咐。”

咯噔,一个白色小瓷瓶滚落在孟筱苒的膝边,低沉的嗓音在寂凉的树林间显得格外的冰冷,“吃了它,把肚子里的孽种,解决了!”

孟筱苒波澜不惊的娇颜上,暴露出了惊恐慌乱的神色,藏于衣袖间芊芊玉手跟随着颤抖着,下意识的摸着略微隆起,却被自己紧紧束缚着的小腹,明明很好的掩盖住了,为什么还是让主人发现了,第一次,孟筱苒不敢接下主人的吩咐,错愕着不知所措。

“怎么?舍不得?”一抹杀气,浅浅的掩盖了过去,“既然完成了任务,多余的东西,还有必要?”

孟筱苒慌乱的眼神暴露了她所有的情绪,虽是极力克制,却还是掩盖不了夹杂颤抖的嗓音,“属下不明白主人的意思,还请主人恕罪。”

秦枫炎黑眸中闪过的怒意越发的深了,“筱筱,这可是你第一次说谎,已经四月有余了吧,难道,你对君祈廷当真动心?”

“属下不敢。”孟晓苒的头低得更低了,抵在地上的双手紧握着不知所措,“孩子……毕竟是无辜的,还请主人高抬贵手。”

一阵冷风吹过,还没等孟筱苒反应过来,一只强而有力的手粗鲁的捏起了她的下巴,说出来的话冷若冰山,“一个完美的杀手,是不应该有任何的累赘,你该知道,我最不喜欢的,便是累赘。”

一句话,将孟筱苒仅有的期望全都给打破,如果在主人的眼中是累赘,便是没用的废物,那么这几年来的努力,全都将是白费,自己对主人来说就没有任何的价值,空洞的眼眸只剩下幽黑的黯淡,“属下知道怎么做了。”

秦枫炎放开了她,站起身来,冷冷的俯视着她,一言不语。


还是如同以往那般喋喋不休的操心,那来自于娘亲话唠中满满的爱让孟筱苒的泪更是不断的滑落,不敢伸出手去,哪怕一会儿也好,都显得格外的珍贵。

玉萍随后赶来了,紧忙将外衣给小姐穿好,“夫人恕罪,奴婢还没来得及给小姐更衣,小姐就跑出来了,夫人恕罪啊,”

蒋悠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满是心疼的摸着她乌黑的秀发,“苒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哭什么?”

“怎么回事?”浓厚正刚的声音随之而来,孟剑平快步的来到了夫人身边,浓厚大眉立刻皱了起来道,“成何体统,等下客人就要到了,还不赶紧带小姐回去梳妆。”

玉萍吓得诺诺的拉扯着小姐的衣袖,低着头小声的开口着,“小姐,快跟奴婢回去吧,求您了。”刚才想让小姐赶紧起来赴宴,此刻却着急着想要小姐赶紧回房去。

孟筱苒还是呆站在原地,任由眼泪布满双颊,明明满腹的千言万语等着与爹娘再见时述说,此刻却颤抖着双唇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玉萍早已被小姐吓得兢兢业业的,手忙脚乱的给小姐整理好衣服,怯怯的拉着小姐的衣袖,“求求您了,小姐,和奴婢回房间梳妆一下可否?”

骤然,孟筱苒双膝用力跪地,重重的磕了一个响头,“苒儿不孝,未能保护好爹娘。”

径直得继续磕了第二个响头,“苒儿没用,没能保护好孟家上上下下,没能找到弟弟。”

紧接着再狠狠的磕了第三个响头,“苒儿无能,未能让孟府沉冤得雪,未能还爹爹一个清白,孟筱苒愧为孟家子孙。”一字一句重重满是痛苦的嘶吼,三个响头,让自己的额头都蹭出血丝来,却一点都不感觉疼痛,再大的痛苦都经历过了!

却愣啥了众人,沉重的话语夹杂着响亮的磕头,一点玩笑之意都感觉不出,满满的全是悲伤。

蒋悠率先回神过来,心疼得俯身上前摸着女儿的额头,拉着她站起身来“苒儿,你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在胡说什么?哪来的冤?你爹好好的在这里,你尽说些胡话?你看看这额头,都破皮了,来人啊,快点,去请大夫来,女孩子家,脸上要是留下疤痕这该如何是好?快去啊。”

“是夫人,奴婢这就去。”玉萍慌慌张张得转身跑去请大夫了。

孟剑平却紧促着眉头,刚毅的脸庞上满是怀疑的看着女儿,片刻之后才缓缓道,“苒儿可是被噩梦所惊扰了?”

噩梦?如果那一切都是噩梦的话,这个噩梦便真的太长太长了,长到用一辈子的时间都不能够在那个痛苦里面出来,孟筱苒苦笑着摇头,感受着娘亲温暖柔软的双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这样的感觉真的好怀念好舒服,如果真的是梦一场,老天爷,求求您,不要再让我醒过来了!

“娘,我真的好想你,求求您们,带苒儿一起走吧,真的太累了,太累了。”那长达五年之久的谎言,就像一把利剑,只要一想到,就会被利剑狠狠反复的刺痛着,很快就能够伤痕累累,血迹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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