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就划开肚皮。
我听着她的哀嚎,只有麻木。
五十岁还要承受生产之苦,都是她自己选的。
孩子终于生了出来,脐带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没了气息。
赵秀娥以为自己的生产之痛终于结束了,医生惊呼。
“不好,大出血。”
不论怎么抢救,赵秀娥都觉得体内的热血流出去的越来越多。
意识模糊时,她强撑起虚弱笑容。
“老公,是你迫不及待的想要见我了吧,我这就来.......”我恶寒,我可一点都不想见到她。
“儿子。”
我转头,是我妈向我奔来,时隔一年,我们重新紧紧相拥,手拉着手走向来世的路。
赵秀娥没了气息后,紧紧抓在手里的结婚对戒掉落。
砸在一地鲜血上,为我们二十五年的婚姻画上死亡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