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慕迟萧总的女频言情小说《此去经年,你我隔山也隔海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毛毛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低着头,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别有用心。。可那又能怎样呢?妈妈已经走过一遭鬼门关,我不能再眼睁睁她疼到没有药吃,我一个将死之人,除了妈妈,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我强忍着身体不适,按照沈念安交代的,一下一下的擦拭。从三层楼的卧室,到一楼的大厅,明明一尘不染,可她硬生生要求我擦拭五次。直到最后一次,她踩住我擦拭马桶的手,语气也不似方才温婉,“陈思怡,没想到吧?时隔两年,阿迟还是娶了我!当初你们青梅竹马又怎样?你还不是为了和别的男人滚床单,将他置之度外?”“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当初的背信弃义,我和阿迟也不会有今天,想知道我们得第一次是怎么度过的吗?”她得意的将头靠在我耳畔,“从车上,到床上,再到浴室,他整整要了我七次,每一次都恨不能将我拆...
《此去经年,你我隔山也隔海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我低着头,不是不知道他们的别有用心。。
可那又能怎样呢?
妈妈已经走过一遭鬼门关,我不能再眼睁睁她疼到没有药吃,我一个将死之人,除了妈妈,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我强忍着身体不适,按照沈念安交代的,一下一下的擦拭。
从三层楼的卧室,到一楼的大厅,明明一尘不染,可她硬生生要求我擦拭五次。
直到最后一次,她踩住我擦拭马桶的手,语气也不似方才温婉,
“陈思怡,没想到吧?时隔两年,阿迟还是娶了我!当初你们青梅竹马又怎样?你还不是为了和别的男人滚床单,将他置之度外?”
“说来我还要感谢你,要不是你当初的背信弃义,我和阿迟也不会有今天,想知道我们得第一次是怎么度过的吗?”
她得意的将头靠在我耳畔,
“从车上,到床上,再到浴室,他整整要了我七次,每一次都恨不能将我拆骨入腹,每一次都能让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欢乐,甚至为了让我满足,还刻意学习了各种姿势!”
“阿迟说了,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他人生中最完美的标记!”
我拿着刷子的手控制不住的抖,明明很努力不让自己流泪,可喉咙的酸涩还是蔓延开来。
沈念安极其满足,踩着我手的脚又用力了几分,
“怎么?做了亏心事不敢见人了?放心,就算你现在低声下气的求阿迟,阿迟也不会再看你一眼了!”
“因为你太脏了!”
手上传来剧痛,让我本能的抽回。
结果沈念安一个没站稳,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似乎觉得不够,在萧慕迟赶来的刹那,她握住我拿刷子的手,不停往自己身上砸。
萧慕迟推开门的时候,正好看到沈念安趴在地上。
容不得我解释,他当即就将我踹翻在地,然后用极其狠辣的语气指责我,
“你真是不要脸透了!”
我看着受伤的手,极力的辩解,
“我没有让她摔倒,也没有刻意欺负她,是她先踩着我的手,自己没站稳!”
“够了!”
萧慕迟愤怒打断,然后尤其细致的检查沈念安,
“有没有伤到哪里?我去给你请医生!”
沈念安哭着抱住他,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迟,我是不是很不讨喜?我本来想帮帮思怡的,这么大的房子,她一个人要打扫好久,可思怡听了我们要结婚的消息,抬手就把我推倒......”
她哭的声嘶力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
萧慕迟顿时雷霆大怒,揪住我的头发逼我下跪。
“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陈思甜,难怪你会流落街头!”
“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踏出去半步,每跪一分钟,我就要听到你大声的忏悔,承认你错了,保证你再也不敢心存不轨!不敢再对念安有过分之举!”
说完,他头也没回,抱着沈念安促步离开。
我望着那道,我思念了七百多个日夜的身影,心口像被密密麻麻插满了刀。
曾经,他也是这样抱着我,穿梭在京市的每一个街头。
嘴里说着我最爱听的情话,那种感觉,就好像赋予了全世界的所有美丽。
可如今,他眼里不再是我,怀里也不再是我,我心底残留的那抹眷恋,也在他转身的刹那,彻底的消失。
萧慕迟最爱我的那年,我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还拿走了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奖学金。
那天,他红着眼眶问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金钱和名利在你眼里,比我们十几年的感情还要重?”
我喉间哽咽发麻,却还是轻蔑地看着他,
“难道十几年的感情,就能换来我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吗?”
“萧慕迟,别做梦了。”
后来,他一路飙升,不仅有了新欢,还成了雄踞一方的商界龙头。
只是再见到我时,我衣衫褴褛的跪在地上,
“老板,买幅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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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市的街头人来人往,我拿着画的手有些发抖。
从未想过,我与萧慕迟竟是以这样的方式再见。
但我还是强忍着内心的窘迫与难堪,努力的重复道,
“老板,买画吗?”
萧慕迟的脸顿时变得难看,眼神里残留的些许诧异也转瞬即逝,最后厌恶的拨开我的手,
“不需要。”
这时,站在他身旁的助理突然出声,
“萧总不是一直喜欢蜀葵吗?这画虽然没有名品珍贵,但画风还是可以的,您要不要再看看?”
我握着画的手突然收紧,喉头的酸涩也翻涌而来。
这蜀葵是我最喜欢的花,也是我所有作品里画的最拿手的。
当初跟萧慕迟在一起的时候,他最喜欢我画蜀葵。
我欣喜又无措,萧慕迟却不屑的冷哼,转头怒斥助理道,
“这种画风我不喜欢,尤其是蜀葵!你看错了,也记错了!”
说罢,他打掉我手中的画,一副满不在乎的口吻道,
“你的画值多少钱,五百还是一千?我赔给你!”
他不屑的晃动着钱包,那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与两年前大相径庭。
可我还是忍住心绪,强装镇定的道,
“画不值钱,老板要是喜欢就送你了。”
萧慕迟却不依不饶,
“陈思怡你装什么装!你不就是喜欢钱吗?不就是喜欢为了钱去卖弄吗?既然你这么喜欢,那我给你就是了!”
他掏出钞票,一张接一张的砸在我脸上。
纸张飒飒作响,刮的我脸生疼,也让我想起了两年前的那个雨夜。
我和萧慕迟自幼一起长大。
青梅竹马,出双入对。
当初所有人都笃定,未来的我们一定会走到一起。
而我们也不负所望,大一那年便私定终身,相约毕业后,就步入婚姻殿堂。
可大四那年,我接到妈妈病重的消息,肾衰竭要急需换肾。
我顿觉整个世界都黑了。
妈妈是我的支撑,更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跪在地上拼命的乞求,
“只要能救我妈妈,花多少钱我都愿意”。
医生眉头紧蹙,说,“手术的费用加上后续的治疗,至少要五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我彻底瘫在地上。
五十万,对于即将毕业、毫无积蓄的我来说,简直遥不可及。
可为了救妈妈,我别无选择。
但我不能连累萧慕迟,我们都出身贫苦,他又站在职业的关键岔路,有着无限可能,不应因我的困境而蒙上阴霾。
所以,当晚我就跟他提了分手,然后进了一家高档会所。
这是我能想到,也是能快速挣钱的唯一途径,我可以吃苦,但妈妈不能等。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我周转在腰缠万贯的男人身边。
忽略了萧慕迟打来的所有电话和消息。
直到深夜,我衣衫不整的回到学校。
萧慕迟就那么傻傻的站在雨中,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红着眼问我,
“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哽咽的说不出话,他拿出手机怼到我脸上,
“陈思怡,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爱我的表现吗?你就这么喜欢钱吗?难道金钱名利在你眼里,比我们十几年的感情还要重吗?”
我被他的举动弄的一个趔趄,看到视频上自己赤/露的上身,不着痕迹的被富豪逼迫,说出自己最不喜欢听得话。
当时我真的很想告诉他,“慕迟,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就成了,“十几年的感情,就能换来我下半辈子的衣食无忧吗?”
“萧慕迟,别做梦了,我根本就不爱你!”
当时的他落寞又绝望。
撕心裂肺的掏出一沓现金,拍在我脸上,
“你不是喜欢钱吗,不是喜欢卖弄吗?好啊,你卖啊!”
我擦掉脸上的雨水,将重新穿好的衣服迅速脱下,然后故作强硬的将钞票一张张捡起。
“老板要我做什么,我做就是了,钱是无辜的!”
那一刻,我清楚的看见,萧慕迟眼里流露出的崩溃,就好似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被世界遗弃。
可我什么都没说。
这一别,就是两年。
我回了回神,颤抖着手捡起地上的钞票。
却在要归还萧慕迟时,被一只红色高跟鞋踩住了手。
不知过了多久,萧慕迟似乎消了气,又似乎是觉得没意思,终于喊了停。
我跪麻的双腿已然失去知觉,踉跄的走出门时,房间里传来一阵欢好。
沈念安宛若天籁的声音,伴随着萧慕迟极其享受的闷哼,我顿觉心口一阵刺痛。
可还是坚/挺着疼痛,一步一步量了出去。
没走多远,医院又打来缴费电话,要我尽快把金额补齐,不然,妈妈的排异药就要暂停。
我心急如焚,最后硬着头皮敲响了卧室房门。
我第一次红着眼乞求萧慕迟,
“能不能先付给我一点钱?我有急用。”
萧慕迟亲吻着怀里的沈念安,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就指着地上道,
“给念安道歉,我心情好了没准就给你了!”
地上还粘连着液体的胶质,沈念安挑衅的看着我,转头对萧慕迟道,
“要不还是算了吧,地上不太干净,思怡也心不甘情不愿,要是回头传出去,误会可就大了!”
萧慕迟却不以为意,指着地上那堆带着液体的胶质,
“就跪在那儿!多一步都不准动!”
我看着那双斩钉截铁的眼睛,心里就好像被活生生凿了个洞。
可为了妈妈,我硬着头皮的跪下了。
萧慕迟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不屑冷嗤,
“真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做!”
说着,他不顾沈念安的反应,抬手就甩了一沓钞票。
红色的纸张散落的遍地都是,我一张一张的拾起来,忽略掉耳畔不堪入耳的床动和娇嗔。
踉跄地跑去了医院。
缴清了妈妈的治疗费,我肚子又传来一阵钝痛。
之前,医生强烈要求我住院接受治疗,可我没有钱,每天靠卖画为生,能勉强吃饱饭就已经是幸运。
就这样一拖再拖,拖到了肿瘤遍布全身,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活。
我擦掉方才呕出来的血,把给妈妈买的桂花糕放在床头,
“京市的街就是人挤人!我排了好几天的队才买到,以后,你想吃就自己去买!省得我麻烦!”
我故作抱怨的打开桂花糕,强忍住泪水,一口一口喂了妈妈吃。
她红着眼眶跟我道歉,
“都是妈妈不好,如果不是我,你的生活就不会变成这样......”
我嘴里塞满了桂花糕,想不通,明明是甜的,为什么那一刻却苦得要命。
但还是强颜欢笑的跟她讲,
“是啊,要不是你连累了我,我哪里活得这么轻松自如,衣不用洗饭不用做,还没男人束缚我!自在的很!”
妈妈破涕为笑,眼里却夹杂着愧疚和不忍。
我知道,她担心我,和萧慕迟分手的两年,她曾无数次问过我为什么?
可我什么都没说,与其让她知道真相,不如让真相掩埋,随着时间的流逝,永远的封藏在逝去的岁月里。
我按照萧慕迟吩咐的时间回到别墅。
彼时的他,正陪沈念安逗/弄着他们的新宠。
我天生狗毛过敏,生了病更是如此。
可萧慕迟似乎忘了,他将狗的毛绒玩具打在我身上,金毛犬活泼好动,一个箭步就将我扑倒。
惯力的震慑致使我胃里一阵又一阵的翻涌。
萧慕迟却命令我陪他的狗玩抛接球。
我浑身疼的站不起来,沈念安添油加醋,
“思怡,乐乐很乖的,我和阿迟一直都拿它当家人看待,你不要嫌弃它好不好?我答应你,只要你陪它玩抛接球,我就给你一万块!”
一万块......多么的讽刺又可笑。
可惜,我不需要了,也站不起来了。
萧慕迟却以为我在耍脾气,一次又一次将狗的玩具扔到我身上。
八十斤的金毛犬在我身上肆意践踏,喉咙紧绷的血致使我说不出话。
许久,萧慕迟才发现我的不对,蹑手蹑脚的走上前。
却在靠近的刹那,被一口鲜血吐在了脸上......
我抬眼望去,是萧慕迟的学妹兼新欢,沈念安。
她一头波浪卷发,皮肤在阳光的衬托下愈发的精致可人。
只是那双眼睛里有藏不住的挑衅,随后又故作惊异道,
“陈思怡?”
“天呐,真的是你?!”
她捂着嘴,就好像两年里从未见到过我,
“思怡,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一边道歉,一边故作关心。
我慌乱的将手抽回,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
沈念安却抓住我,转头对萧慕迟道,
“阿迟,你也是!看到了思怡怎么不告诉我?就算她曾经伤害过你,你也不至于见死不救啊!”
她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看似在为我打抱不平,实际是在我和萧慕迟的关系上,又添了一缕薄冰。
我忍着腹部的绞痛,想挣脱她的桎梏。
我还想把画卖完,然后拿着钱去买药。
两年前的那个夜晚,我被传染上了严重的脏病。
医生说,我需要不停的吃药,即便余下的时光不多,但最起码可以减轻痛苦。
可沈念安不依不饶,执意要带我去参观萧慕迟为她置办的别墅。
我身体虚弱,被她生拉硬拽的上了车。
萧慕迟的脸依旧阴沉的可怕,时不时在反光镜里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森冷和厌恶。
直到抵达别墅,沈念安娇俏的挽着萧慕迟的胳膊,
“思怡,你现在一定很缺钱吧?没关系,如果你要用钱可以和我说,可千万不要大费周章的去找男人了哦,小心得脏病!”
她着重的咬住尾音,边说还边瞥向萧慕迟。
我窘迫的抓住衣摆,牵强的说道,
“沈小姐说笑了,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解决。”
站在一旁的萧慕迟突然开了口,
“这么缺钱,不如给我们当保姆,每周给你三万,包吃包住,表现的好还会额外加钱,不过,这还要看我未婚妻的心情!”
他边说边亲吻沈念安,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子宠溺。
沈念安顿时乐开了花,
“这个主意不错,思怡刚好缺钱,我又刚好有人陪,两全其美!”
“思怡,你不会拒绝我们得好意吧?”
她得意的看着我,好似我不答应,就是一件多么违背道德的事。
可我又不得不承认,我确实需要钱。
自打花光了五十万,妈妈的后续治疗费就一拖再拖,我又生了病,找不到合适的工作,所以,比起在街头卖画,萧慕迟开出的条件对我再合适不过。
思虑再三,我果断点了头。
沈念安露出得意的笑,指向不远处的楼梯,
“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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