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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结局+番外

爆爆鱼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姜琳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视线模糊,意识渐渐涣散,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的画面。那就是个很普通不过的一天,她和周傅裕出门散步,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琳可,我会一直爱你。”她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满是安全感。可如今,那些画面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变得模糊而遥远。等姜琳可苏醒,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傅裕不知道在床边坐了多久,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钞票。他见人醒了,将钱扔在她的被子上,声音决绝:“这笔钱,够你过一阵子了。从此以后,我们不必再见面了。”姜琳可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那沓钞票,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周傅裕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你就是个灾星。靠近你的人,都会不幸。依依因为你...

主角:姜琳周傅裕   更新:2025-04-02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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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琳周傅裕的女频言情小说《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爆爆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琳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视线模糊,意识渐渐涣散,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的画面。那就是个很普通不过的一天,她和周傅裕出门散步,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琳可,我会一直爱你。”她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满是安全感。可如今,那些画面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变得模糊而遥远。等姜琳可苏醒,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周傅裕不知道在床边坐了多久,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钞票。他见人醒了,将钱扔在她的被子上,声音决绝:“这笔钱,够你过一阵子了。从此以后,我们不必再见面了。”姜琳可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那沓钞票,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周傅裕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你就是个灾星。靠近你的人,都会不幸。依依因为你...

《回忆成诗,悲歌难休姜琳周傅裕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姜琳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视线模糊,意识渐渐涣散,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的画面。
那就是个很普通不过的一天,她和周傅裕出门散步,他低头看着她,眼神温柔:“琳可,我会一直爱你。”
她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满是安全感。
可如今,那些画面像是被蒙上了一层灰,变得模糊而遥远。
等姜琳可苏醒,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周傅裕不知道在床边坐了多久,他的眼神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手里拿着一沓厚厚的钞票。
他见人醒了,将钱扔在她的被子上,声音决绝:“这笔钱,够你过一阵子了。从此以后,我们不必再见面了。”
姜琳可没有抬头,只是盯着那沓钞票,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周傅裕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你就是个灾星。靠近你的人,都会不幸。依依因为你摔伤,我不敢赌她会不会因为你再受伤害。以后,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说完就走,一点都不停留。
似乎生怕自己会后悔。
姜琳可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艰难弯下腰一点点地将钱捡起。
周傅裕说得没错,她......是个灾星。
因为她,母亲不得已和她爸结婚,陷入极端,因为她,爸爸为了养家出去工作却再也没回来,因为她,周傅裕出车祸断了腿,一蹶不振。
她这样的灾星,就应该安安静静地离开这个世界。
几天后,姜琳可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去结清了天葬的尾款。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精神病院。
“妈......”她轻声唤道。
姜母抬起头,看见是她,眼神瞬间变得凶狠。
她猛地站起身,一巴掌狠狠扇在姜琳可的脸上,声音尖锐:
“你这个没用的东西!不是说要和周成旭在一起吗?你到底做到什么地步了?怎么来看我也不带着人一起过来!”
姜琳可的脸颊火辣辣地疼,她却不敢躲,只是低着头。
她想要告诉母亲一切真相,包括她的病,可话还没说出口,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
周傅裕的养母冷笑着走了进来。
“我来得巧了,这么热闹。”周母的眼神扫过姜琳可的母亲,嘲讽极了。
姜琳可的母亲愣住了,眼神里满是惊恐:“你——”
周母冷笑一声:“你以为你女儿是什么宝贝,所有周家男人都会喜欢吗?你女儿啊,现在连我宝贝儿子的边边都没机会碰到。你说说你,活了大半辈子,只知道靠美人计,上不了台面。”
“当初你懂事地和别人结婚生子,我还以为你早就对周家死了心,结果年纪一大把了,还让女儿替你继续攀高枝上豪门。”
姜母脸色瞬间苍白。
她转头看向姜琳可,声音颤抖:“琳可,她说的是真的吗?!”
姜琳可也没想到真相会这样被周母说出来,她无力道:“是真的。”
姜母的眼神瞬间崩溃,她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绝望道:“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没用的女儿!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说着,就要往墙上撞去。
养母冷眼看着,声音冰冷:“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要是死了,老公怪我头上怎么办?
听说你之前撞死了人,是你女儿替你坐的牢?”
“我会把你送去全封闭的精神病院,让你好,好,治病。”
姜琳可惊惶失措,那种病院,姜母怎么可能承受得住。
哪怕怨,哪怕恨,但姜母都是她的母亲。
姜琳可猛地跪在地上:“求求你,周夫人,别这样对我妈,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养母眼神冰冷得像是在看一只蝼蚁:“姜琳可,你最好看好你母亲,并立刻离开我儿子,如果做不到,你知道结果。”
姜琳可红着眼睛承诺:“我会的。”

失踪五年,姜琳可一出现就被周傅裕从真少爷手里抢了过来。
他恨她,恨她在他被发现是假少爷时无情抛弃,恨她害他断了腿。他用尽手段羞辱她,折磨她,却离不开她——
因为只有她,才能让他产生反应。
“姜琳可,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周傅裕扣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你只配做我的工具,一个让我发泄恨意的工具。”
可他不知道,她消失的那五年,姜琳可是被亲生母亲送进了监狱。
而她如今已经命不久矣。
在他身边的每一刻,都是她无声地告别。
......
“哭什么?觉得羞辱吗?”
周傅裕的声音沙哑带着冷意,一只手掐着姜琳可的后颈,另一只手随意擦去她脸上的泪水。
他的呼吸沉重,额角渗出汗珠,明明自己也忍得难受,却始终不肯帮她,只是看着她挣扎。
“做出这副委屈的样子给谁看?”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别忘了,当初可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的。”
姜琳可的腰已经酸得几乎支撑不住,但她咬着牙,硬生生忍着,继续迎合他的动作。
她的声音微弱:“我只是累了。”
周傅裕的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他把姜琳可扯开:“下去。”
紧接着浴室的门打开,女人媚笑着走向周傅裕,自然而然地接替了姜琳可。
周傅裕还不允许姜琳可走,逼迫她在身边守着。
姜琳可狼狈地站在一边,腿不住地颤抖,她知道,这是周傅裕对她的报复。
完事后,周傅裕拿起手机,随手给姜琳可转了一万:“钱给你打过去了,你可以滚了。”
姜琳可轻声说:“谢谢。”
这句话不知哪里触怒了周傅裕,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到自己跟前,猩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她:
“姜琳可,你当真是不要脸。你是不是很得意,看我为你断了腿,身体还只能对你有反应?”
“我没有那么想——”姜琳可想解释,却被周傅裕粗暴地打断。
“无所谓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笑,
“我马上要结婚了。依依和我试过了,我的身体对她也有反应。婚前我再找你练练手,等结婚后,就用不到你了。到时候,我会好好想想,怎么继续折磨你。在我玩够之前,你休想接近周成旭!”
姜琳可被狠狠甩开,她浑身的血液瞬间冰冷。
半晌,她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借着水流声遮掩自己的绝望。
周傅裕恨她,恨之入骨。
他以为她是个贪图富贵、不择手段的女人,为了攀高枝爬上他的床,走进他的心里,却在他最落魄的时候抛弃了他。
那年,周傅裕一夜之间被发现是周家的假少爷,面临被赶出周家的风险。
他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姜琳可这个女朋友。
可她却在他最需要她的时候消失了。
为了找姜琳可,他开车出了车祸,断了腿,可一直等他苏醒,她都没有出现。
五年后,他找到了姜琳可,却发现她改头换面,成了周家真少爷周成旭的贴身秘书。
那一刻,周傅裕彻底崩溃了。
原来,她从未爱过他,她爱的只是“周家少爷”这个身份。
于是,他答应周家父母的联姻要求,被周家父母收养,重新成为周家人。
然后发疯一样把她从周成旭身边要了过来,控制在自己身边,逼她做他的“解药”。
因为自从断腿后,他的身体只能对她有反应。
这一年,他变着法子折磨她。
他让她刺激他的身体,却又在关键时刻推开她,和别的女人恩爱。
他说,这一切都是她害的,她要赎罪。
可姜琳可心里有苦说不出。
她一开始接近周傅裕,的确目的不纯,但并不是为了攀高枝。
她的母亲曾是周傅裕父亲的情人,被抛弃后喝醉酒和别人一夜情,结果怀了姜琳可,被压着结婚,因此得了抑郁症。
姜琳可从懂事起,就被母亲培养成一个报复周家的工具。
得知周傅裕是假少爷的那一刻,姜琳可的母亲因为气急发病,带着姜琳可开车撞死了人。
母亲求她,说她不想被送去精神病院,也不想坐牢,还用生育之恩绑架她。
于是姜琳可替代母亲认罪坐牢。
五年后,姜琳可出狱,病情更严重的母亲就把她安排到了周成旭身边,要继续完成她的复仇计划。
可姜琳可没想到,周傅裕对她的执念如此深刻,直接把她抢了过去。
如今,她留在他身边,不是因为母亲的逼迫,也不是为了接近周成旭。
她在监狱里检查出癌症晚期,活不过一年了,她想在最后的时间多看看周傅裕。
周傅裕永远不会知道这些。
他会始终认为,她是那个为了攀高枝抛弃他的女人。
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新消息弹了出来:“姜女士,您预约的天葬已经为您准备,请尽快结清尾款。”
姜琳可深吸一口气,擦干眼泪,快了,再凑一点钱,她就能付清天葬的尾款。
她死后,遗体会被带去西藏,置于高处,供秃鹫等鸟类一点点啄食。
让灵魂奔赴自由。

姜琳可游过去,紧紧抱住他,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上拖。
水中的杂物不断撞击她的后背,旧伤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几乎窒息。
可她咬紧牙关,死死抱住周傅裕,不让他沉下去。
她的嘴唇贴上他的,将口中的氧气渡给他,哪怕自己已经快要撑不住。
终于,她将他拖上了岸,姜琳可瘫坐在甲板上,浑身湿透,后背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她看着沈依依冲过来,紧紧抱住周傅裕,哭得梨花带雨。
周傅裕的手无力地垂下,一枚戒指从他的掌心滑落,滚到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姜琳可的瞳孔猛地收缩,那枚戒指她再熟悉不过。
那是当年她和周傅裕一起DIY的对戒,简陋却充满心意。
她以为他早就扔了,以为那段回忆早已被他埋葬。
可没想到,他竟然还留着,甚至为了它,不惜跳下船,差点丢了性命。
差一点,就差一点,姜琳可就想冲上去,紧紧抱住他,告诉他一切。
可身体的疼痛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着她的神经,提醒着她,她命不久矣。
她的时间不多了,何必再给他希望,何必再让他痛苦?
姜琳可默默站起身,湿透的衣服紧贴在身上,冷得她发抖。
她转身,准备离开。
“你不打算告诉他,是你救了他吗?”沈依依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姜琳可停下脚步,背对着她:“你现在又想做个好人了?”
沈依依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但她没有反驳,只是拿起一旁的水瓶,将水倒在自己身上,弄湿了全身。
周傅裕猛地咳出几口江水,虚弱地睁开眼,视线还无法聚焦。
等他看清抱着他的人是沈依依后,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失望,像是期待落空后的茫然。
但很快,那抹失望被他掩饰了下去。
从那以后,周傅裕对沈依依的好,几乎到了盛宠的地步。
圈内所有人都知道了,周家的大少爷对沈依依的爱,浓烈得让人嫉妒。
姜琳可看着周傅裕不再需要她,也能和沈依依缠绵悱恻,心里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她想,或许周傅裕真的已经爱上了沈依依。
这样也好,他早该忘记她了。
就算没有父母辈的渊源,姜琳可这样一个普通人,又怎么能和周傅裕这样的天之骄子在一起?
在得知周傅裕是假少爷的那个瞬间,姜琳可曾卑劣地感到高兴。
她天真地以为,他们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在一起了,终于门当户对了。
可最终,周傅裕被周家收养,而她坐了牢,彻底配不上他了。
甚至,如果不是因为母亲对周家的恨,姜琳可或许连靠近周傅裕的机会都没有。
后背的伤口已经溃烂,疼痛像火烧一样,可姜琳可没有去医院。
反正治不治也没什么所谓了。
她洗完澡,把湿漉漉的衣服丢进洗衣机,站在浴室里,有些出神。
明明道理她都懂,可为什么,看着周傅裕真正走向他的幸福后,她的心会这么痛?
砰——
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周傅裕跌跌撞撞地闯了进来。
他喝多了,眼神迷离,脚步虚浮,姜琳可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就被他一把按在墙上。
“周傅裕!”她挣扎着,可他的力气大得惊人。
他不管不顾,打开淋浴的喷头,冰冷的水柱瞬间浇湿了两人。
他的唇狠狠压了下来,带着酒气和绝望,像是要把她吞噬。
姜琳可被他的举动惊得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用力推开他。
周傅裕踉跄几步,后背撞在墙上。
他的眼睛通红,像一只被抛弃的野兽,声音沙哑而颤抖:
“那天在水里......救我的人,是不是你?”

姜琳可心里的痛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着她的血肉。
可她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尊严?周总,你跟我谈尊严?如果我有尊严,我会去做陪酒女吗?如果我有尊严,我会爬上你的床吗?如果我有——”
“闭嘴!”
周傅裕怒吼。
他双眼猩红,额角青筋暴起,猛地一把推开她。
姜琳可的后腰狠狠撞上墙壁,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可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周傅裕死死盯着她,忽然弯下腰,一把掀起了裤腿。
那冰冷的机械义肢暴露在空气中,金属的光泽刺得姜琳可眼睛生疼。
他的声音沙哑:“你看看它,姜琳可,你看着它,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吗?”
姜琳可的视线躲闪,鼻尖酸得发疼:“愧疚?我为什么要愧疚?当初不是你自愿来找我的吗?不是我求你来的!”
“姜琳可!”
周傅裕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猛地逼近她,呼吸粗重,
“你很缺钱,是吗?好,钱我有的是,整个A城也只有我会给你钱。但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你得把我哄高兴了,否则——”
他冷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狠狠摔在她身上,“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
钞票散落一地,姜琳可低下头,死死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蹲下身,手指颤抖着,一张一张捡起那些钞票。
如果她没有得癌症,如果她还有机会活下去,她多想告诉周傅裕真相。
可是,没有如果。她是个将死之人,何必再给他希望?
更何况,她绝不能让他知道她母亲的事。
周家的手段,她太清楚了。
如果周夫人知道她母亲的存在,她母亲的下场,只会和周傅裕父亲那些消失的情人一样。
“从今晚开始,你来我房间。”
周傅裕的声音冷得像冰,“帮我和依依磨合,直到我不需要你为止。”
姜琳可没有拒绝的权利,从来都没有。
晚上,沈依依穿着一件纯白的睡裙,脸颊泛红,被周傅裕搂在怀里,声音软糯:“周哥哥,我们一定要......要她在吗?”
周傅裕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依依,我不想让你有任何不适。我不想你嫌弃我......是个废物。”
沈依依的眼眶瞬间红了,她紧紧抓住周傅裕的手,声音哽咽:“周哥哥,我从来不介意你的腿。我爱你,是爱你的全部。我知道你暂时还离不开她,但没关系,我愿意陪你慢慢脱敏。”
姜琳可似乎已经麻木,她爬上床,开始挑逗周傅裕,可今晚,她的手刚触碰到他不久,就被他狠狠推开。
伴随着沈依依的惊呼,周傅裕用被子将二人遮住。
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
中途,周傅裕的眼神不经意间与她对上,又迅速移开。
那一眼里的情意,烫得她几乎落泪。
可她清楚,那份情意,是给沈依依的。
结束后,周傅裕装上义肢,径直走进浴室。
沈依依的脸还泛着红晕,吊带睡裙下的痕迹清晰可见。
沈依依靠近她,笑容依旧温柔得体,眼里却带着一丝挑衅。
她轻声说:“琳可,我当初说过的,周哥哥,只会是我的。”
姜琳可抬起头,与沈依依的目光对上。那一刻,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当初,她和周傅裕还在秘密恋爱时,沈依依总是以“妹妹”的身份出现在他们之间。
沈依依曾对她说过:“周哥哥现在喜欢你,但他的新娘,只会是我。”
那时的姜琳可,还天真地以为周傅裕的爱足以抵挡一切。
他们曾一起去私人岛屿度假,在海边许下一辈子的承诺;他们曾一起坐热气球,在高空中接吻,仿佛整个世界都属于他们。
可如今,沈依依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她的脸上。
沈依依伸手,温柔地替姜琳可整理凌乱的头发。
可下一秒,她的手越过姜琳可,拿起了角落里的摄像机。
紧接着,她突然跌倒在地,摄像机重重摔在地上:
“琳可,你为什么要偷拍我和周哥哥的视频!”

姜琳可站在昏暗的浴室里,灯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看着周傅裕,声音轻飘飘的,心脏都快疼得裂开了,但说出的话却字字如刀:
“周傅裕,你是不是缺爱啊?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觉得我会救你吗?我凭什么救你?”
“沈依依都说救了你的是她,你还舔着脸来找我,就这么喜欢我吗?喜欢对我来说不值一提,你不如多给我一些钱来得实在。喜欢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钱花?别天真了。”
周傅裕的心像是被狠狠攥住,疼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的眼神从期待转为失望,再到绝望,像是从悬崖上坠落,再也抓不住任何希望。
他的喜欢,他的心软,就这么一文不值?
周傅裕咬紧牙关,说出的话带着刺骨的寒意:“姜琳可,喜欢过你,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现在想想,真是恶心!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你这么个冷血又功利的女人!”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对你有一丝一毫的同情,等我和依依彻底完婚,你就给我滚!”
他说完,转身大步离开,背影决绝,多停留一秒都会让他窒息。
姜琳可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这样也好......他不该留恋一个快要死的人。
她勉强撑起身子,去洗手池洗把脸。
镜子里,她的脸色苍白得吓人,没有丝毫的血色。
姜琳可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一天,一周,一个月,她的病随时都可能恶化,随时都可能夺走她的生命。
楼下突然传来了沈依依的喊声:“琳可,你能不能过来帮帮我?”
“......好。”姜琳可撑着一口气出门,可刚走到楼梯口,就听见楼下传来沈依依的尖叫声。
她慌张抬头,只见沈依依从最后几层台阶上滚了下去,重重摔在地上,口中还吐出一口鲜血。
明明就那么几层台阶,沈依依吐的这个血又是哪里来的?
周傅裕从房间冲出来,目睹了沈依依吐血这一幕。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脑海中瞬间闪过自己当年车祸断腿的痛苦回忆。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变得凶狠。
沈依依虚弱地抬起头,声音颤抖:“周哥哥,我的腿好痛......但我相信琳可姐姐不是故意的,你别怪她......她肯定是不小心的,琳可姐姐平时对我挺好的。”
她一句话就把她摔下楼梯归结为是姜琳可做的。
姜琳可,又是姜琳可!
周傅裕彻底失控,怒火中烧。
他冲上楼,一把抓住姜琳可的肩膀,手指几乎要嵌入她的血肉。
他的眼神含着浓郁的恨:“姜琳可,你就这么喜欢害别人伤腿吗?是不是觉得这样很有趣?之前的事我都还没跟你算账,现在又来这一出。”
姜琳可还没来得及摇头解释,周傅裕已经失去了理智。
他狠狠地将她推向楼梯口,力道大得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姜琳可的身体失去平衡,从二楼重重摔了下去。
“砰——”
一声闷响,姜琳可摔在一楼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疼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狼狈模样却引得周围人一阵哄笑。
“你知不知道我这件西装多少钱?”
一个男人突然上前,狠狠扇了姜琳可一巴掌,怒骂道,“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姜琳可的脸颊火辣辣地疼,耳朵嗡嗡作响,可她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道歉:“对不起......”
可男人可不是什么好说话的善茬,他上下打量了姜琳可一下,突然下流道:
“今天酒桌火焰是不是还没表演?天天都是那种花样,多没意思,不如今天就来一场美人火焰怎么样?姜琳可,你应该没钱赔偿我吧?”
酒桌火焰就是在桌面上倒少量高度酒,点燃后形成短暂火焰的一种秀,美人火焰,怕就是在美人身上倒酒点燃了。
姜琳可张了张嘴,可她的确赔不起。
周傅裕眉头紧蹙,似乎也想说什么,却听见身边人说:“周哥,周成旭来了!”
周傅裕到嘴边的话瞬间一转,他冷冰冰道:“姜琳可,过来,趴下。”
男人上前,不顾姜琳可的挣扎就把她按在了酒桌上。
姜琳可下意识看向周傅裕,可周傅裕只是搂着面露不忍的沈依依柔声哄道:“今天你生日,来点有意思的。”
姜琳可眸光熄灭,脸紧紧贴着还有碎玻璃的桌面。
当初姜琳可被水果刀伤到一丝一毫,周傅裕都会紧张得不行,如今他却没有发现她身上的伤口。
酒一滴滴倒在姜琳可的背上,从肩胛骨流到后腰,冷得她想要落泪。
她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响起。
啪嗒。
火焰在腰间燃起。
不远处的周成旭似乎对这边的闹剧毫无兴趣,只是把礼物递给了沈依依的助理,就衣衫整齐地离去。
而下一瞬周傅裕也终于忍无可忍:“够了!”
他猛地起身,把冰水泼到姜琳可的身上。
姜琳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周傅裕拉了出去。
“你就这么贱,不会反抗是不是,钱对你来说比尊严还重要吗?”
走廊上,周傅裕把姜琳可扯到跟前,咬牙切齿。
“在钱面前,尊严算什么?”
姜琳可心里的痛像一把钝刀,一寸寸割着她的血肉。
可她硬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
“尊严?周总,你跟我谈尊严?如果我有尊严,我会去做陪酒女吗?如果我有尊严,我会爬上你的床吗?如果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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