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至程愈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遗忘的他谢至程愈全文》,由网络作家“猫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猫咪很亲近他,卧在他脚旁边,一动不动。“你的猫真粘你。”他笑了笑:“动物有灵,他可能也知道我快死了。”我大惊:“你还这么年轻!”他抬头看了看天,眼中光芒忽明忽灭。“年轻没有用,要活着才有用。”安慰的话到了嘴边,迎上少年的那双眼睛,我还是忍不住噎了回去。公交站台的车来了一班又一班,站台的人也慢慢少了起来。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俩。少年依旧仰着脸望天,破碎的阳光在他眼眉跳舞。“其实我也生了病。”我平静地说着,“我失忆了,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一个人。”过了良久,他平缓的声音传过来。“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吧。”很重要。仅仅忘掉了他,我的心就缺了很大一个口。明明艳阳高照,我却越来越冷,忍不住将自己缩起来。我固执撒谎:“不重要,我讨厌他。”猫咪蹭了蹭我...
《被遗忘的他谢至程愈全文》精彩片段
猫咪很亲近他,卧在他脚旁边,一动不动。
“你的猫真粘你。”
他笑了笑:“动物有灵,他可能也知道我快死了。”
我大惊:“你还这么年轻!”
他抬头看了看天,眼中光芒忽明忽灭。
“年轻没有用,要活着才有用。”
安慰的话到了嘴边,迎上少年的那双眼睛,我还是忍不住噎了回去。
公交站台的车来了一班又一班,站台的人也慢慢少了起来。
最后,只剩下了我们俩。
少年依旧仰着脸望天,破碎的阳光在他眼眉跳舞。
“其实我也生了病。”我平静地说着,“我失忆了,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一个人。”
过了良久,他平缓的声音传过来。
“那个人对你很重要吧。”
很重要。
仅仅忘掉了他,我的心就缺了很大一个口。
明明艳阳高照,我却越来越冷,忍不住将自己缩起来。
我固执撒谎:“不重要,我讨厌他。”
猫咪蹭了蹭我的脚踝,我忍不住探手摸了摸它的头。
少年侧眸瞧我,他眼睛亮亮的,唇畔两侧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他朝我伸出手:“我叫程愈,久病不愈的愈。这是我的猫,他叫幸运。”
【4】
后来我终于等来了我想要的那班车
上车前,程愈主动和我交换了联系方式,他说他认识一个脑科专家,或许可以介绍我们认识一下。
一路上我靠着车窗胡思乱想,到画室门口的时候,我没看到同事小苏抱着木架走过来,和他撞了个正着。
小苏常年戴着阔大的黑框眼镜,永远垂着头避着和人交谈,只有在发工资的时候才会听到他轻轻说一句:“谢谢老板。”
虽然小苏人很沉郁,但他笔下的画永远有一束光从远方照耀过来,永远是明亮充满希望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紧忙去看小苏。
“你没事吧?”
他别过头不看我,慌慌张张抱着画架就走。
周莉凑过来看看我的手:“你自己手掌都蹭破了,还有空去关心别人?”
“毕竟是我先撞到的他。”
周莉找了碘酒给我上药:“画师就这一双手最宝贵了,你也不珍惜点。”
我讪笑。
周莉收起来碘酒,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问我:“你老公昨天没有难为你吧?”
我问:“他为什么要难为我?”
周莉翻了个白眼。
“天呐,谁不知道谢王八那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的臭屁性格,昨天他来接你,你当众骂他是人贩子,让他下不来台,他不回去跟你闹离婚?”
看来周莉很讨厌谢至。
我点了点头:“我们离了,我提的。我刚从民政局回来。”
周莉眼睛瞪圆了,过了好一阵她才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拜天:“老天保佑,我生日愿望成真了!”
“什么?”我不解。
周莉白我一眼:“我生日许的愿,许我暴瘦暴富,陈沅脱离苦海。”
【5】
“那你这愿望确实挺准的。”我接了一句,紧接着问道:“我想不通,我为什么会和谢至这样的人结婚呢?”
我确实爱过谢至,
但绝不会是现在的谢至。
一定是在被我遗忘的记忆里,发生了什么变故。
我期待地望向周莉,希望她能给我一个答案。
周莉和我高中时候邻座,大学时候同班,在我那段大块大块缺失的学生时期记忆里,周莉算是我最好的朋友。
所有人都怀疑我是假失忆,周莉也是,但她只是狐疑地看了我几眼,转手拿起桌上的热茶。
“曾经的谢至,会把这杯茶吹到温凉亲手喂给你。”她说完这话随手将茶倒进脚边的水桶里,“但现在的谢至,把茶水倒掉都不会看一眼你。”
我朝他晃了晃手机:“放心,我都预约好了。”
他倒是有些意外:“你什么时候预约的?”
我摊摊手:“见着你的第一面,我就有离婚的打算了。”
【2】
谢至好像很生气,他抿了抿嘴,紧蹙着眉,直直地看了我半天,最后却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了。
我关上门,躺在柔软的床上。
客厅的灯光穿过门边的缝隙,我起身想去关灯,打开门却发现谢至正在客厅里噼噼啪啪地敲着电脑。
客厅的灯光是冷白色,落在谢至的身上,好像增加了我与他之间的距离。
犹如隔世。
忽然他转头看我,冷淡地问了我一句:“怎么还不睡?后悔了?”
我淡定地走向厨房倒了杯温水,路过冰箱时还给他拿了一瓶咖啡。
他狐疑地接过咖啡,喝了一口,眉毛立刻蹙在一起。
“陈沅,你干什么?”
嗯,看他表现,他应该是不喜欢喝咖啡。
我喝了一口温水,朝他道:“让你清醒清醒。”
谢至拧着眉瞪我:“我已经够清醒了!”
我笑:“那就好,我还以为你活在梦里呢,居然能说出来那种话。”
谢至又抿嘴不说话了。
我意识到他好像在刻意避免跟我争吵
是怕我后悔吗?
我不记得曾经的谢至是什么样子的,或许意气风发,或许沉静内敛。
但总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让我感到厌烦。
我对谢至的厌烦一直延伸到第二天早上,他开车载我去民政局的路上。
我起来太早有些低血糖,靠着车座补眠。
谢至也不知道哪来的雅兴,非得拉着我和我回忆往昔。
他从我追他一路讲到我和他领证,再到我们装修房子,絮絮叨叨讲个不停。
我听得脑瓜直疼,忍不住打断他:“你这么会讲,不如讲讲你怎么跟你那第三者认识的。”
谢至闭嘴了
但他也同时默认了,他就是移情别恋了。
我也大致听了一遍谢至嘴里的,我和他的故事。
故事中的我,爱慕他,甚至放低自己,像卑微的尘民仰望信仰的神明。
现在的我,脱离了以前的滤镜。
才发现原来谢至这么烦人。
【3】
好不容易进了民政局,接待我们的是一个小姑娘,她先看了两眼谢至,然后又朝我笑道:“两位,这边离婚需要三十天的冷静期呢。”
她朝我露出亲切温和的笑,眼睛却给我传递另一个信号。
你可千万别后悔。
我抬头看了一眼谢至,他身高腿长,相貌出众,西装革履,连发丝都精心打理过,一看就是有钱的文化人。
小姑娘看走眼了吧,文化人可不一定干文化事。
谢至比我着急,他蹙着眉回问:“一定要过冷静期吗?”
小姑娘看了一眼电脑,笑道:“不好意思先生,这是规定呢。”
我摊摊手,表示了解。
谢至叹了口气,拿回了我们的证件,然后冷淡地给我扔下一句话。
“我一会有个会,先走了。”
谢至把车开走了,我只能坐公交去上班。
好在民政局离车站并不远,转角走了没几步就看到了站点。
时间不巧,正好是上班点,我看着面前拥挤的人群,往后缩了缩。
这一缩,差点踩到一只小猫的尾巴。
我朝猫咪道了歉,抬头看见猫咪的主人正瞧着我。
他大概二十多岁,面色苍白,四肢瘦弱,像是生了一场大病。
他弯着眼睛笑:“我第一次见给猫道歉的人。”
我坐在他旁边,离他稍远。
“我也第一次见遛猫的人。”
他的猫是乌云踏雪,猫身是黑的,四只爪子是白色的,像戴了四只白手套。
第一个星期的时候,我缩在角落里,不吃不喝,整日靠挂水活着。我常在深夜里哭,有时吃过药睡一觉起来,也会看着角落莫名放声大哭。
程愈常来看我,带上路边新开的花,扯开窗帘,驱散屋内的阴霾。
第二个星期的时候,他把他的主治医生介绍给我。
那个人,就是墨轲。
他副修心理,还拿到了硕士学位,最善于通过语言环境影响一个人的心理。
在他面前,我总会变得平静一些。
经过将近半月的治疗之后,他十指交叠,笑容和善:“我知晓陈小姐这么痛苦的原因了。”
“年少时扶持走来的伴侣,最后却心予她人,陈小姐放不下的,已经不是那个人了,只是曾经的那个少年。”
“那不如抛却曾经的记忆,重新审视如今的身边人,是否还值得陈小姐回头,如何?”
我脑袋浑浑噩噩,甚至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我知道,或许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接下来的半年里,墨轲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心理暗示,还使用了一些药物,使我真的暂时遗忘掉了谢至。
他说:“当陈小姐决心抛却时,这些记忆就都会恢复。”
于是,有一天我醒来的时候,
我失忆了,记得所有人,唯独忘了他。
【11】
我进了电梯,回了墨轲一个笑:“多谢。”
电梯门缓缓关上,狭窄的空间内只有我们两个人。
墨轲歪着头看我,公式化的笑容褪去,眼里泛着狂热的光。
“是我要说多谢才对,陈小姐是很好的实验材料。”
我知道墨轲在拿我做实验,但我依旧很感谢他,我走出了阴霾,终于抛却了过去,这都多亏了他。
但这一切也改变不了他是学术疯子,为了试验拿活人做材料的事实。
我与墨轲不想过多纠缠,我便再没回他的话。
墨轲又问了我几个问题之后,见我兴致缺缺,他也觉得无趣,没有再开口。
直到电梯门开,我准备下电梯。
“陈小姐。”
我回头看站在阴影里的墨轲,他脸上又是那一副公式化和善的笑容。
“程愈答应手术了。”
我顿时大喜,点头道谢之后,立马赶到程愈的病房。
我进去时,程愈缩在靠窗的椅子上,阳光一寸寸铺在他身上,温暖了他整个人。
我将枯萎的花从花瓶里拿出来,换上我今天带来的向日葵。
我拿着喷壶喷上些水,看着那滴着水的花瓣,忍不住笑道:“你真的很像向日葵,都喜欢晒太阳。”
程愈半抬眼睛,气息虚弱。
“我答应手术了,如果我幸运活下来的话,帮我画一幅拉萨的日出吧。”
我在抑郁的时候,程愈就提过这件事,只是后来我给忘了,一直不了了之。
我有些愧疚:“等你好起来,我带你去拉萨,亲自去看日出。”
他合上眼,没有再回话,像是累极了。
程愈的手术安排在第二天下午,他进入手术室前,小小的拥抱了我一下。
他的最后一句话是:“陈沅,要记得我。”
我眼眶有些红,拍拍他的背安慰他:“你还年轻,你一定会很幸运的。”
他冲我笑了笑,合上眼再没说话。
手术进行了八个小时,我一直在手术室外等到傍晚,才动身去喂了幸运。
程愈拥有幸运,他一定会没事的。
幸运好像也知道程愈的事,他无论如何不肯吃一点东西,趴在摄像头前一动也不肯动。
九点的时候,我准备继续去守着程愈,幸运却突然开始哀嚎。
与周莉话音同时袭来的,是我脑海里的一些破碎掉的画面。
谢至裹着厚重的棉袄,站在楼下门口,仰着头看我笑。
他冻得发白的嘴唇张张合合,却没有声音。
他好像在说,
陈沅沅,等毕业我们就结婚吧!
周莉突然握住我的肩膀,她用力地摇晃我,促使我回神。
“陈沅,不要回头,现在的谢至不值得你回头。”
我心乱如麻,但郑重点了点头。
【6】
晚上我下班的时候,一出门正瞧见谢至在门口等我。
他靠着车而立,一身昂贵的西装,双臂交叠放在胸前,望着远处的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暮色落了他满身阴郁,唯有微风是他的救赎。
周莉捏了捏我的胳膊,小声跟我说道:“千万别回头。”
我冲她笑了笑,周莉叹了口气,跟着她男朋友走了。
谢至好像听到了我们这边的动静,他回过神来看我,语气平缓。
“上车。”
我拉开后车门坐在后面,谢至只是看了一眼我,什么也没说。
我和谢至一路无话,但这种沉默让我感觉到熟悉。
眼看着周围景观越来越陌生,我终于忍不住问出声:“谢至,你要带我去哪?”
谢至看也没看我,冷着脸回我:“不是你说的,每周一带你来吃一次法餐吗?”
是我和他以前的约定吗?
我闷声回他:“我不想吃了,直接回你家,我一会搬出去。”
谢至干脆把车停在了路边,回头用充满厌烦的目光盯着我:“陈沅,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住了你所有的要求了,还不够吗?”
他这一句话激起了我的怒意,我把包摘下来,扔在了谢至那张看起来可憎的脸上。
“我没有跟你闹,我已经跟你离婚了!”
谢至脸阴沉如墨,他将车窗打开,随手将包扔到了外面。
我更气了:“谢至,你给我捡回来!”
谢至倒笑了:“你当我谢至是你养的狗吗?你是什么颐指气使的大小姐吗?”
啪!
我一巴掌直接扇到了谢至的脸上!
车内顿时陷入了沉静。
谢至大睁着眼睛,一侧脸慢慢红肿起来。
他可能也没想到我会打他,但这一巴掌使我们两个都冷静了下来。
“谢至,婚姻是我们两个人的。它不是枷锁,更不是你口中所谓的……我的要求,它是你我共守的家。”
我缺了一口的心在钝痛,明明是我打了谢至,我却比他还要痛。
谢至半侧过身回头看着我,默不做声。
陌生的记忆扑面而来,像海啸将我吞噬,使我喘不过气。
我忽然想起来,高中的时候谢至坐我前桌,他也常常这样回头看着我,那时候他扬着眉,笑容充满少年傲气。
他说:“陈沅沅,下午来看球赛的时候,你能不能只喊我的名字?”
他说:“陈沅沅,初雪那天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他说:“陈沅沅,你蹙着眉做题的样子好可爱!”
他说:“陈沅沅,大胆的跑吧!不管你在哪里,我一定都会追上你的!”
18岁的他好像永远站在光下,站在微风来的地方,朝着陷在黑暗里的我笑。
他喜欢叫我陈沅沅,他说这样叫起来,会显得可爱一点。
我永远会为18岁的谢至心动,
“但28岁的陈沅,不会再爱上28岁的谢至。”
谢至一侧脸红肿起来,眼角也染上了红。
我拉开车门走了,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车内,谢至伸出的手,颤抖着落下。
这是时间要他付出的代价。
我不会回头,谢至也不值得我回头。
当晚我就从和谢至的家里搬了出去,他黑着脸问我:“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我拎着箱子都懒得看他一眼。
“分秒必争。”
谢至不说话了,默默为我打开了玄关的灯。
在我拖着行李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突然颤抖着声音叫了我一声:“陈沅沅。”
我脚步应声停下。
谢至是骄傲的,他低下头用近似哀求的声音寻问我:“假如…假如我们回到十年前…你会不会……”
回答他的,只有被大力关上的门。
【7】
周三那天,我应程愈的邀约,来医院见一见那个脑科专家。
那专家的诊室使我感觉到莫名的熟悉,可我确实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不由感到费解。
那人好像看出我的想法,接了杯温水递给我,用充满磁性的声音安抚我:“不要紧张,我叫墨轲,副修心理,善于通过环境影响一个人。”
我懵懂地抬头看他,眼前人笑容亲切,明明是陌生的眉眼,却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
“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他在我对面落座,十指交叠,轻松地朝我笑:“我天生过目不忘,陈小姐,我们一定没见过。”
他声音缓慢,有一种让人莫名的信服感。
我眼前逐渐模糊,最后只依稀听到他说:“陈小姐,希望你不要后悔你的决定。”
我浑浑噩噩出诊室的时候,程愈就在门口等我,见我出来,将我的背包和手机还给我。
“你还好吗?”
我扶着墙冲他勉强笑了笑,我感觉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又想不出忘掉了什么。
程愈陪我在医院休息了好一会,我才终于缓过神来,虽然脑袋还在翁然作响,但总归我能正常行走了。
我和程愈在门口分别,他冲我摆了摆手,转身要走。
我有些不好意思:“让你来陪我折腾一路,要不我请你吃个饭吧!”
程愈笑了:“不需要,你已经请过我了。”
我一愣。
他又补充道:“在你遗忘的角落里,我们曾经是朋友。”
回去的路上我还在想程愈的这句话,拼命回想着是不是我真的在哪里见过他。
由于我想得过于投入,速写时一不小心画成了程愈的模样。
周莉转着椅子过来打趣我:“可以啊,照着瓶子画美少年!怎么?第二春?”
我立刻否认:“当然不是,他才二十岁。”
周莉啧啧两声,继续看我画上的程愈,忍不住说道:“这人怎么看起来没有一点生气呢?不像个活人,倒像个静物。”
程愈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像一只浸在黑暗里的猫,只有眼珠装着太阳。
他也盼望着从黑暗里脱身,
也希望幸运来临。
【8】
周五那天,程愈住院了。
我是从那个脑科专家那知道的,他说程愈这一次,如果再不手术,可能活不过三个月。
我问他为什么程愈不手术。
他说:“因为成功的几率只有百分之十。”
我去探望程愈的时候,还买了一束花,故作轻松同他说着玩笑话。
程愈也笑着回我,但更多时候都望着外面的天。
他说:“我想幸运了,可惜医院不让养猫。”
我小心翼翼问他:“你在这里还有别的亲人吗?”
我想听听他们对于程愈手术的事,是什么样的决定。
程愈回过头冲我笑,那笑里尽是勉强:“我没有亲人了,三年前的车祸,我是唯一的幸存者。”
“现在,我也要走了。”
他依旧望着窗外,阳光穿过层层阻碍拥抱住他,亲吻他的眼角发梢。
少年苍白瘦弱,像一枝将要破碎的鸢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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