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枝谢辞的其他类型小说《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晚来风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哪里想到小小年纪的谢渊竟会说出如此不知感恩的话。一气之下忍不住脾气,直接一脚将谢渊踹倒。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呵:“渊儿你说这话难道不怕遭天打雷劈吗!”“云枝虽不是你亲娘,可是她呕心沥血的亲手将你养大,为了照顾好你弄得满身是伤。”“你张口闭口叫她瞎子,读的四书五经都烂肚子里了不成!”谢渊痛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白月莲赶忙跑去将他抱在怀中,落着泪如慈母一般安抚。谢渊越发觉得委屈,缩在白月莲怀中,一抽一抽地哭着对谢辞道:“爹爹你忘了吗,我叫她瞎子可是你默许的。”“是你说让我多陪陪白姨,说我们才更像一家三口的……”谢辞听到此处,心口猛地缩了一下。这才想起谢渊一开始很黏沈云枝。是他将白月莲带来府中后,言传身教让他多与白月莲相处,他才逐渐对沈...
《死遁后二嫁邪王,前夫跪,养子求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他哪里想到小小年纪的谢渊竟会说出如此不知感恩的话。
一气之下忍不住脾气,直接一脚将谢渊踹倒。
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呵:
“渊儿你说这话难道不怕遭天打雷劈吗!”
“云枝虽不是你亲娘,可是她呕心沥血的亲手将你养大,为了照顾好你弄得满身是伤。”
“你张口闭口叫她瞎子,读的四书五经都烂肚子里了不成!”
谢渊痛得“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白月莲赶忙跑去将他抱在怀中,落着泪如慈母一般安抚。
谢渊越发觉得委屈,缩在白月莲怀中,一抽一抽地哭着对谢辞道:
“爹爹你忘了吗,我叫她瞎子可是你默许的。”
“是你说让我多陪陪白姨,说我们才更像一家三口的……”
谢辞听到此处,心口猛地缩了一下。
这才想起谢渊一开始很黏沈云枝。
是他将白月莲带来府中后,言传身教让他多与白月莲相处,他才逐渐对沈云枝疏远不敬的。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这个当父亲的都没做好榜样,又如何能指望儿子三观正、道德清?
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从前做的事错得离谱,他万分懊悔痛心地踉跄倒坐在椅子上。
眸中的泪无声落下。
白月莲生怕真要被赶走,拉着谢渊一起跪在谢辞面前,哽咽着求:
“侯爷,求你不要赶莲儿走了好不好,你若看莲儿不顺眼,莲儿以后就呆在兰月轩思过,在侯爷你没原谅莲儿之前,莲儿绝不来你眼前晃行不行。”
谢渊也哭着求:
“爹爹,渊儿不想当没娘的孩子,求你让白姨留下来给渊儿当娘,渊儿保证以后一定会好好学习,再也不贪玩了。”
谢辞沉浸在懊悔与悲痛中。
对白月莲和谢渊的话充耳不闻。
眼见说不动谢辞,白月莲心一狠,直接拔下簪子对准自己的胸口哭道:“侯爷,莲儿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若无侯爷保护,顶着这张美丽的脸定会遭贼人觊觎。”
“既然侯爷执意要赶走莲儿,那莲儿便以死向夫人赔罪!反正离了侯爷,莲儿也不想活了。”
她说着,直接将簪子插进血肉之中。
因只是想博得谢辞的怜悯,加之探一探在他心中的地位。
这一簪子恰到好处的避开了要害。
一旁的谢渊见她流了好多血,被吓得紧紧抱着她冲谢辞哭:“爹爹,白姨都受伤了,你快看一看她,我不想让白姨死啊,呜呜呜……”
谢辞也被白月莲的举动震惊到。
记得她最是怕疼。
平日里手不小心划破道口子,都要眼圈红红扑他怀中喊痛。
如今却抱着必死的心,往自己身上戳了一簪子。
生怕她一死,这世间便再也寻不到与慕容遥那么相似的脸了。
终是心一软,沉着声道:“既然连渊儿都为你求情,今后你就呆在兰月轩思过吧。”
说着起身出门,唤来侍卫吩咐:“从今日起,将兰月轩大门小门皆封住,没我的允许,不许白姑娘踏出房门半步。”
白月莲知自己赌赢了。
只要她还顶着这张与慕容遥极其相似的脸,谢辞便永远不可能狠得下心对付她。
只要她能留在侯府,来日方长,有的是法子重获谢辞的欢心。
慕容遥和沈云枝即便真在他心中占有重要地位又如何,如今还不是死人一个?
随着时间流逝,谢辞终会慢慢忘记她们,只将她视作唯一!
崩溃得死死捂住双耳不想听长宁公主说。
长宁公主桩桩件件地数出,见他已泪流满面,哭得身子止不住地发颤,如看垃圾般蔑着他道:
“谢辞,你实在配不上枝枝的爱。”
“我话就说到此处,你若还有点良心,就去亲手杀了白月莲为她偿命。”
说完,抹了抹滑落的泪水,厌恶瞪了谢辞一眼,转身离去。
屋中无人,谢辞这才无所顾忌地痛哭出声。
颤着嘴唇万分悔恨地不停扇自己巴掌,嘴里重复说着道歉的话。
也不知道究竟哭了多久。
久到他跌坐在地上已浑身发冷发麻,分不清白天黑夜。
直到来寻他的小斯急切地说白月莲和谢渊在府中被长宁公主揍了一顿,情况不容乐观。
他才恢复一丝理智。
起身如行尸走肉般动了动僵硬的四肢,指着那面记录着沈云枝少女心事的墙壁,有气无力道:
“三日之内,把这面墙卸下来,搬去侯府。”
回到侯府,去看了谢渊和白月莲,被他们一左一右哭着告状,觉得心烦,独自回到书房中。
一坛坛的往喉咙里灌酒,试图将自己麻痹。
可还未喝醉,冷霜便急切地敲门,凝着眉道:
“侯爷不好了,侯府名下的十余间铺子一夜之间同时被人纵火烧尽,损失高达百万两黄金,如今投资了铺子的那些商人全堵在侯府门口,让侯爷给赔偿,说若侯爷不给个说法,就一把火烧了侯府!”
话音未落,另一名小斯又匆匆跑来禀报:
“侯爷,出大事了!也不知是谁写了本以您名字为题的污书,里面的内容不堪入目,如今满上京都在传您好男色,食人肉,有很多百姓被书里的内容气到,结队偷偷在侯府周围拉屎拉尿……”
谢辞一听,气得两眼一黑险些晕死过去。
怒发冲冠让冷霜赶紧去调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连灌了两碗醒酒汤。
不得不跌跌撞撞地出府解决眼下麻烦。
长宁公主回到公主府后,难过得哭了整宿。
越想越觉得心中烦闷。
翌日一大早,匆匆跑去镇北王府找萧冥夜哭诉。
萧冥夜鸡鸣而起。
长宁公主来到府中时,他已练完剑沐浴好,正坐在院中吃着早点。
见长宁公主满脸憔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肿成核桃。
顿时诧异地问:“宁宁,谁欺负你了?”
长宁公主一听见他的声音,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止不住地落下。
一头扑进萧冥夜的怀中,颤着声哽咽:
“呜呜,九皇叔,枝枝她死了。”
萧冥夜闻言瞳孔一缩,单手将长宁公主从怀中拧出,盯着她的眸有些不敢置信地问:
“宁宁你说的是……沈云枝?”
见长宁公主涕泪横流地点头,沉着眉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长宁公主哭道:
“谢辞那个王八蛋在府中养了个红颜知己,她妒恨枝枝,一把火将枝枝连人带院烧成灰烬。”
“我昨日气不过,冲去侯府将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教训了一顿,去找谢辞讨要说法,他却说枝枝被烧死是意外,堂而皇之维护那个女人,欺枝枝在京中无娘家人护,悄无声息地将她下葬……”
长宁公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伤心之下,竟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萧冥夜将她抱回房间让府医来看。
心里似被挖空般,乱得如麻。
刚差人去暗中打探情况,心腹羁无命便敲门来报:
“青儿就是你的三女儿招娣。”
那妇人这才呜咽出声,忙抓着沈云枝问:
“招娣,是我的招娣让你来的!招娣呢,她怎么样了?”
倒在地上的男人听见沈云枝和裴玄舟与他卖出去的招娣认识。
又见他们衣着华丽不似常人,以为是招娣闯了大祸才让人找上门,连忙撇清关系:
“二位是招娣的主子吧,那丫头已经被卖出去,不是我家的人了,不管闯什么祸都与我们没关系。”
沈云枝厌恶地瞪了他一眼,咬牙呵道:
“你口中与你没关系的人已经死了!我今日来,是为了完成她的遗愿将她妹妹带走的。”
闻言青儿母亲顿时哭得泣不成声,不停抓着沈云枝问青儿到底是如何死的。
可男人不仅毫不在意,反而因沈云枝说要带走贱生而激动万分,狮子大开口道:
“只要二位肯出银子,这小贱骨头你们随便带走。”
“不多,我只收五千两。”
怕沈云枝和裴玄舟嫌太贵不肯出钱。
那男人盯了他们一瞬,退步道:
“若拿不出五千,给个两千五也行。”
“买一送一,不嫌弃的话,这个贱妇你们也可以带走。”
听他说出这样的话,裴玄舟厌恶瞪了他一眼。
吓得他闭着嘴楞楞站在一旁,不敢再轻易多言。
而青儿的母亲自知自己时日无多,落着泪冲沈云枝道:
“姑娘,我已病入膏肓,无法再给这丫头庇护,她的三个姐姐全都在十三四岁的年纪被强卖出去,我不想让她再走她们的后路,既然你是为带走她而来,我恳求帮我照顾好她。”
说着将贱生拉到身旁,颤着手抚摸着她满是裂口的脸,哽咽叮嘱:
“生儿,娘没用,将你们带来这个世上,却让你们跟着我受苦,一天福也没享过。”
“娘已经不行了,往后你跟着这位姐姐,好好听她的话好不好……”
贱生年纪虽小,可却很是懂事。
她明白若继续留在这个家,等待她的会是无尽的打骂与胁迫。
舍不得将亲娘丢在这里等死,她噗通跪倒在沈云枝身前,一个接一个的磕着响头,涕泪横流求道:
“姐姐,我求你连我娘一起带走吧。”
“我会自己照顾好娘,保证不给你们拖后腿的。”
沈云枝仿佛从她的身上看到青儿曾在这个家中时的影子,心疼得红了眼圈。
将她扶起,点头应道:
“放心,我不会丢下你娘不管的,我带你们一起走。”
竖起耳朵听的男人闻言立即跳出来道:
“要带走人得先给钱。”
沈云枝看了裴玄舟一眼,裴玄舟心领神会地将一袋银子扔了过去。
那男人将钱袋子打开,拿出白花花的银锭咬了又咬。
龇着一口黄牙笑道:
“这两赔钱货你们尽管带走,哈哈哈,发财了。”
“我龙大今天要去把以前输掉的都赢回来!”
他说着,迫不及待地出门,连看也不看哭成泪人的妻儿一眼。
却没发现离开后裴玄舟一个眼神,心腹眸带狠色的跟着他去。
天色渐晚,沈云枝不想过多在这里浪费时间。
扶起青儿的母亲便想离开。
可她有气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突然呕出一口鲜血。
许是太疼,周身蜷缩成一团,僵硬如石。
沈云枝赶忙让裴玄舟出门先去将大夫请来。
她气息微弱地将人拦住,支离破碎与贱生作最后的道别。
见她咽气,贱生哭得上气不解下气。
沈云枝将她搂在怀中柔声安抚。
沈云枝见白月莲疯成这样,忍不住骂她一句丧心病狂!
此时铃萝跑去谢辞的书房,红着眼圈颤声哽咽:
“侯爷,白姑娘怕夫人呆在屋中无聊,好心去找她聊天解闷,谁知夫人竟丧心病狂的打了姑娘一顿,她们二人推搡间不慎打翻了用来取暖的火盆,如今花枝院起了大火,夫人和姑娘都被困在里面。”
谢辞一听,来不及细细询问,赶忙将手中的公文丢到一旁。
拔腿就朝花枝院跑去。
远远便看到浓烟滚滚。
踏进院中,只见下人们手忙脚乱地打水灭火。
但火势太大,加之今日风大,屋中的火势越燃越猛。
谢辞随手逮住一个丫鬟问:“夫人和白姑娘呢!”
那小丫鬟被吓得不轻,支支吾吾地道:
“夫人和白姑娘都……都还在里面。”
谢辞赶忙拧起一桶水将自己淋湿,随之快速从小厮身上扒下件外衫打湿盖在身上。
深吸一口气,直朝燃得旺盛的屋中冲去。
扯着嗓子不停唤白月莲和沈云枝的名字。
听见他的声音,白月莲赶忙收住脸上的笑,娇弱无力地跌坐在地上。
红着眼圈有气无力地朝外喊:
“侯爷,莲儿在这里……”
谢辞循声跑来,只见白月莲脏兮兮地瘫软在地,小腿被烧得血肉模糊。
因被吓到,一双我见犹怜的大眼睛坠满泪水。
捂着胸口被呛得直咳嗽,仿佛随时要断气。
“莲儿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谢辞心中一痛,赶忙冲过来用手中的湿衣将她裹住抱在怀中,急切地问:
“沈云枝呢?”
白月莲抬手指了指沈云枝所在的位置。
她被掉落的悬梁砸中脊背瘫倒在地,加之吸了太多浓烟,已意识模糊说不出话来。
因不想死,一双满是乞求的眼死死盯住谢辞,不断向他发出求救信号。
可谢辞看了眼越燃越旺的火,很清楚自己无法同时救出两人。
担心再呆下去白月莲的身子会受不了,觉得沈云枝命硬一时死不了,咬了咬牙冲她道:
“云枝你撑住,我把莲儿送出去再来救你!”
说完竟直接当着沈云枝的面将白月莲救走。
沈云枝感觉自己快要被大火烤熟。
周身痛得无法呼吸。
眼睁睁看着谢辞的身影消失在眼前,徒然信了白月莲的那句:
“他视你为累赘,早就有心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你。”
不甘就这样死去,她似只搁浅的鱼儿般,竭力挪动身子想要自救。
可烈火熊熊,她身上的衣衫已爬上火星,四肢无力得就像不属于自己一样。
不论如何挣扎,都逃不脱死亡的火海。
绝望得意识涣散之极,青儿带着哭腔的一声“夫人”徒然在她耳畔响起。
沈云枝似抓到救命稻草般,赶忙抬眼看去。
只见青儿披着一床湿被,不管不顾地冲到她的身边,用尽全力想要扶她起来。
沈云枝也想起来跟青儿走,可她痛得周身麻木,一点力气也使不出。
青儿本就瘦弱,好不容易将她扶起,却因承受不了她与湿被的重量,而同她一起摔倒。
被艳红的火星烫得嗷嗷惨叫。
沈云枝不愿连累青儿。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发簪拔下交到青儿手中,颤着声道:
“锁骨下三指有一个痛穴,青儿你快用这簪子狠狠刺我,我现在眼前模糊一片,需要用剧痛刺激。”
情况紧急,青儿不敢有半分犹豫,赶忙接过簪子狠狠往沈云枝的痛穴处刺去。
许是怕伤到沈云枝,她并不敢太用力。
簪子仅刺破沈云枝的血肉。
被这么一刺激,沈云枝满是灼感的身子虽能感觉到新的痛意。
但远远不够令她保持清醒。
知青儿下不去手,铆足了劲将簪子往血肉中插。
看着喷涌而出的鲜血和沈云枝痛得扭曲的脸,青儿被吓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竭力扶住沈云枝,安抚道:
“夫人别怕,青儿就算豁出这条命,也要将你带出去!”
想从正门走出去,可那里火势燃得正旺。
青儿快速朝四周扫了一眼,带着沈云枝朝窗户处走去。
窗边有冷风灌进,将两人吹得清醒了不少。
相互搀扶着正欲从窗口爬出之际,顶上的悬梁突然被烧断掉了下来。
眼见沈云枝就要被砸中,青儿赶忙将她一把推开。
耳畔传来一阵清脆的“咔嚓”声,沈云枝眼睁睁看着青儿被砸断肋骨,口鼻中有鲜血汩汩冒出。
“青儿!!!”
沈云枝红了眼圈,赶忙冲过去想将青儿救出。
可百斤重的悬梁死死压在她的身上,火星也瞬间将她的衣衫和长发点燃。
眼见她浑身是火,沈云枝拼了命地想用那湿被将她身上的火扑灭。
但水汽被蒸干,湿被瞬间燃成一团。
沈云枝情急之下用手去扑,落着泪不停哽咽:
“青儿你答应要跟我一起去南离的,翻出这扇窗,我们立马离开侯府。”
“我扶你起来,我们一起走……”
青儿见沈云枝的双手被烫得满是血泡,痛苦地道:
“夫人,青儿好疼好累,怕是无法跟你一起去南离了,你代青儿去看看好不好。”
沈云枝哭得泣不成声:
“不好,说好的一起去,你不许失约!”
用尽全力仍无法挪动悬梁,急得沈云枝捏着拳头一脚接一脚地踹。
青儿自知自己逃走无望,落着泪冲沈云枝道:
“夫人,用青儿这条贱命换你平安,青儿心甘情愿。”
“趁火势还未烧过来,你赶紧走,你离开侯府后,可不可以帮青儿一个忙……”
青儿大口大口吐着血,话音虚弱得厉害。
沈云枝赶忙走到她的身边,紧紧抓住她的手哽咽道:
“青儿你说,不论什么事我都答应你!”
青儿吐出嘴中淤血,无力道:
“我父亲好赌成性,家里生的女儿全被他卖出去抵债,我排行老三,被卖来侯府时脚下有个刚出生的妹妹,我不想让妹妹在那个深渊继续受我受过的苦,如若可以,想请夫人你帮我救出妹妹……”
青儿说到此处,已气若游丝。
死死回握着沈云枝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
“夫人,快走,青儿祝你今后多喜乐,常……常安宁。”
“前日夫人被绑走,白姑娘也的确背着你给那两个绑徒加钱,让他们趁机毁夫人清白。”
“还有今日花枝院失火之前,白姑娘故意以你的名义支走守门的侍卫,叫了几个丫鬟抱来了几坛烈酒往夫人房里扔,屋中火盆从未被打翻过,真正起火的原因是白姑娘有意丢出的火折子!”
冷霜说完,唤了声“来人。”
小厮立即将铃萝和几个白月莲房中的丫鬟押了过来。
冷声道:“花枝院起火的原因我已调查清楚,闹出了人命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若不想以命抵命的话,赶紧当着侯爷的面把你们知道的都说出来。”
那几个丫鬟方才早就被冷霜拷问了一番,被吓得一个个面如死灰。
为摆脱罪行,赶忙跪在谢辞狡辩哽咽:
“侯爷饶命啊,奴婢们没有想害夫人。”
“是白姑娘说想给夫人点教训吓一吓她,让奴婢们往屋里扔酒坛子的。”
“白姑娘有两副面孔,当着侯爷的面温柔善良,背地里却总对奴婢们非打即骂,奴婢们不敢不听她的话啊……”
谢辞听完,如遭五雷轰顶般楞在原地。
恍然想起进屋去救白月莲时,的却闻到了一股浓浓的酒味。
且地上也满是酒坛碎片。
他记得,沈云枝讨厌酒味,从不会在屋中放酒。
意识到白月莲似乎真不是自己所想的那般单纯。
谢辞怒红了眼,气愤冲跪在一旁的铃萝呵道:
“所有丫鬟中你与莲儿最亲近,你告诉本侯,近段时间府中发生的事是不是都与莲儿有关!”
这副怒火滔天的模样将铃萝吓得瑟瑟发抖。
咬了咬牙本想找找话维护白月莲,可谢辞又戾呵一声:
“敢有半句假话,我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铃萝很清楚白月莲所做之事已全被冷霜知晓。
为了保住自己的舌头,只好颤着声如实交代:
“白姑娘自落胎后一直对夫人怀恨在心,她担心侯爷你将来会偏宠夫人而忽视她,一直想除掉夫人。”
“银冠蛇是她让奴婢以夫人的名义买的,绑徒也收了她的银子,今日的火更是白姑娘有意引燃的……”
谢辞听到此处,怒得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这段时间府中幺蛾子频出,他一直以为是沈云枝擅妒故意制出的。
以至于每次都不听她解释,便一意孤行地将罪名扣在她的身上。
她那样风高亮节、骄傲不屈的人,受了如此大的委屈,难怪会对他和谢渊寡言冷语、日渐疏远。
想起自己为了惩罚她,而将她关在屋中放一百条蛇去咬的愚蠢举动。
谢辞悔得抬手扇了自己两巴掌。
满眸愤恨地瞪了一眼跪在地上哭诉的铃萝几人,怒声冲冷霜吩咐:
“把她们全部卖去妓院赎罪!”
随之怒火冲天地直朝兰月轩走去。
屋中的白月莲已包扎好伤势,岁月静好的躺在美人榻上休息。
一想到沈云枝已死,今后无人再跟她抢谢辞,心中满是愉悦。
正思量着呆会要如何在谢辞面前扮一扮柔弱惹他怜惜,谢辞便突然一脚踹开了房门。
见他面色黑沉满眸戾气,白月莲忙装出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蹙着眉头问他:
“侯爷,怎么了?”
谢辞两步并作一步迈到她的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衣襟,拧小鸡般轻而易举地将她从美人榻上拧起。
死死盯住她的眼怒声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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