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院里的丫鬟婆子折磨死了。
我对外宣布老夫人病情加重无力回天,鲁阙骤闻噩耗中了风。
我哭得不能自已,却只能打起精神来处理后事。
灵堂设好后,全京城的人都在宽慰我,让我节哀,我自是感激一番,又让下人好生招待不可怠慢。
京中人人都在夸我,坚强,孝顺,贤惠,我自是全都受了。
老夫人丧事办完后,我把两个孩子从娘家接了回来,鲁阙中风官途已然没了指望,鲁家的爵位还在,我又有儿子,鲁家的族老便联合给皇上上了一道折子将尊儿立为了世子,尊儿将会是鲁家的指望。
办完这些后,我开始处理鲁阙的后院,他的后院还有几个姨娘,以及两个庶女,那几个没生养的过姨娘我给了他们一笔银子,又撕毁了她们的卖身契将他们放了出去。
至于另外两个,我征求了她们的意见后,让她们带着孩子留在府里,只要她们安分,伯府不介意多几张嘴吃饭。
一切回归到正轨以后,赌坊的东家将鲁阙输掉的十万两银票还了回来,要不我说多做好事能有回报呢。
鲁阙没了利用价值,我把他扔到后院最偏僻的院落,指了两个日常偷奸耍滑的小厮照料他。
我没让他即刻就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等他受尽了折磨后,我又让人给他换身鲜亮的衣裳请来太医给他诊脉,再当着太医的面流上两滴泪,我这对丈夫不离不弃的名声也传了出去。
我陪着他演了三年夫妻情深的戏码,第四年的时候,他终于受不住折磨,趁着两个小厮吃酒耍乐时,从轮椅上摔下来,一步一步的爬到一口有水的井边跌了下去。
等到鲁阙被打捞上来时,他的脸都泡白了,我自是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更是在鲁阙出殡的那日晕了过去,人人都在感叹我们的情深似海,也有人在惋惜我年少守寡。
可我心里只有高兴,年少守寡怎么了,我关起门来过日子,谁又会知道我能在屋子里藏多少面首,林渊就是其中一个,他一个二十好几的人了,还不成亲,竟学起了采花大盗,半夜翻人家窗户。
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全是舒心,我就止不住的颤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