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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冯薇祁炎大结局

星若尘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

主角:冯薇祁炎   更新:2025-04-02 2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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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冯薇祁炎的其他类型小说《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冯薇祁炎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星若尘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

《出嫁后,被暴戾帝王发疯强宠冯薇祁炎大结局》精彩片段


石兰忍不住问道:“女公子,我们来酒楼要做什么?”

冯薇笑道:“世子喜欢吃这里的粽叶鸡,昨日还在府里念叨呢。”

“我想着今日既然出来了,就给他打包一只带回去给他吃。”

“还有,你不是喜欢这里的红豆饼饵吗?我们也买一些回去。”

石兰十分欢喜:“多谢女公子。”

她又打趣道:“女公子和世子真是恩爱。家主、女君和大公子总算可以放心了。”

听到她提起阿父阿母和兄长,冯薇的眼神却黯淡了几分。

“若是他们都在我身边就好了。”

石兰忍不住安慰道:“女公子还有我呢。”

“我不会离开女公子的。我会一直待在女公子的身边的。”

冯薇笑着颔首:“是。小石兰对我最好了。”

楼上厢房里,祁炎冷冷地盯着她们。

唐凯见祁炎脸色阴沉,担心祁炎冲动:“殿下可不能冲动,冯宫人身边有陛下派去的侍卫跟着呢。”

若是殿下冲动起来,下去寻这世子妃,怕是消息很快会传到陛下耳中,惹得陛下动怒。

祁炎盯着楼下那两人没有说话。

他看着冯薇和石兰将打包好的菜肴取走,又走到临街的窗户边,看着她们走进了对面的药铺。

祁炎对候在一旁的傅煜说道:“你待会去问一下,看看她们都买的什么药。”

傅煜顺着祁炎的眼光望去,明白过来,忙回道:“诺。”

冯薇带着石兰进了药铺,将手中的方子递给了东家。

待拿完药包,付了银子,冯薇和石兰离开药铺,上了马车,往世子府而去。

见她们离开,傅煜匆匆走进药铺,放下一锭银疙瘩:“东家,刚才那位夫人,买的何种药物。”

那东家看到那银疙瘩,眉开眼笑地将银疙瘩收了起来。

“那夫人是我们药铺的常客了,她今日拿的是坐胎药的方子,买的是坐胎药。”

傅煜听闻此言,忙道了声谢:“多谢东家告知。”

傅煜返回酒楼,将探听到的消息告知了祁炎。

祁炎不禁咬牙切齿道:“坐胎药……好一个坐胎药……”

她与他就那般恩爱,成婚不过三月,她就迫不及待想怀上他的孩子。

他又想起那府中侍女传出来的消息。

她与那祁子恒琴瑟和鸣,每日都同床共枕,形影相随,出双入对,十分恩爱。

他只觉得怒火都涌了上来。

在宫里的时候,除了初次相认时她反抗了他,她一直对他言听计从。

他便以为,她的心在自己身上,除了入东宫再无他想。

如今想来,她那些顺从竟都是虚情假意。

是自己被蒙了心,放松了警惕,才让她在自己离开那两个月内得了父皇的赐婚。

早知今日,他就该早早强要了她。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人,他不信父皇还能将她赐婚给他人。

只是如今,一切都后悔莫及。

可祁子恒一个瘸子,他也配。总有一日,他要将她夺回来。

祁炎抬眼望向傅煜:“你再去那药铺,替孤办一件事。”

用完晚膳,石兰把煎好的药送了进来。

祁子恒看冯薇又要喝药,伸手拦住了她。

“阿宝,不要再喝坐胎药了。孩子的事,我们随缘便好。是药三分毒,喝多了对身子不好。”

冯薇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无碍。”

“我都是按大夫说的剂量喝的,等怀上了孩子,我就不喝了,伤不了身子。”

说完,她便将那药一饮而尽。

如今梁王舍弃了祁子恒,陛下又拒绝见他们。

无论是那梁国世子之争,还是朝廷要削藩,她和祁子恒的未来都是九死一生。


“陛下仁厚,没有武力削藩,即使是镇压梁国之乱,陛下也高瞻远瞩。”

“陛下用合围之计快速平了动乱,让百姓少受了许多战争之苦。”

冯薇又回头看了下那案上的茶壶。

“陛下,臣妾特意从家中给你带了些往年采摘的桂花过来,你可要尝尝桂花茶?”

建桓帝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还是你惦记着朕。”

冯薇忙去泡了一杯桂花茶,给建桓帝喂了一小口。

建桓帝很是满足:“朕来这甘泉宫后,一直念着这一口。”

此时,李常侍回来了:“陛下,如今天色已晚,这圣旨怕是要等一等。”

“您看,是不是先安排乐阳侯夫人在甘泉宫歇下。”

建桓帝点了点头:“你去给她安排吧。”

他又望向冯薇:“明日待圣旨用印记录在案,朕会给一份到诏狱。”

“梁王叛乱一事还没开始审讯,祁子恒即使在诏狱也不会有事的。”

冯薇连忙谢恩,才跟着李常侍去了歇息。

待冯薇跟着李常侍离开,建桓帝将临西王祁轩召去了寝殿。

建桓帝看着守在身旁的祁轩,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的时候。

祁轩如今才十六岁,无论长相还是性格都是最像自己的一个孩子。

他招了招手,让祁轩走到床榻边上,细细端详了祁轩一番。

建桓帝摸着他的头:“轩儿,若是你日后当了皇帝,你会如何对待你的那些兄弟姊妹,你会善待他们吗?”

祁轩忙握住建桓帝的手:“父皇为何说这样的话,父皇必定会长命百岁。”

建桓帝微微笑道:“可父皇总有那么一日的。”

“你答应父皇,无论日后发生何事,都善待你那些兄弟姊妹可好。”

祁轩连连点头:“儿臣定会记住父皇的嘱托。”

建桓帝此时已经有些体力不支,摆了摆手:“你下去吧。父皇累了,想歇息。”

祁轩忙退了下去。

待李常侍回来,建桓帝才支撑着身子嘱咐李常侍:“你再去跑一趟,把尚书喊过来,朕要拟旨。”

丑时,冯薇睡得昏昏沉沉之际,却好似听到了外面人员嘈杂的声音。

她睁开眼睛,却发现屋外火把摇曳,恍如白昼。

她忙起身走到门边,透过门缝朝外看去。

只见外面的宫人们似是都慌慌张张的,乱成一团,连守在屋外的守卫都不见了。

她思虑片刻,连忙穿好外衣,打开房门往建桓帝的寝殿跑去。

待到了建桓帝的寝殿,李常侍看到她,忙将她拉进了屋。

冯薇连忙问道:“出何事了?陛下呢?”

李常侍指了指内殿,低声说道:“陛下在里面歇息。”

他又将手里的圣旨递给冯薇:“你赶紧把这赦罪圣旨拿了。”

此时,建桓帝微弱的声音在内殿响起:“是不是冯薇来了?”

李常侍忙应道:“回陛下,是冯薇来了。”

建桓帝又说道:“让她进来吧。”

冯薇忙将那圣旨揣进了袖子里,进了内殿,走到建桓帝的床前跪下:“陛下,臣妾来了。”

建桓帝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但仍对李常侍说道:“你将朕……准备好的盒子拿给她……兰花木纹的那个……”

李常侍忙将那盒子拿了过来,递给了冯薇。

建桓帝摆了摆手:“走吧……离开这里……”

冯薇刚要谢恩,便听到了外殿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人在外通报:“太子殿下到。”

建桓帝瞬间清醒了几分,望向内殿后面。

他费力地对李常侍说了句:“你……带她躲进去……快!”

李常侍忙拉着冯薇到了内殿屏风后面,扭动花瓶,打开了暗室的门,拉着冯薇躲了进去。


冯薇忙将那方子接过,连连道谢。

祁子恒想起冯薇也受了伤:“还请御医给世子妃也瞧瞧。”

冯薇这才想起自己身上有擦伤:“我只是一些擦伤。无碍。”

御医取出一瓶伤药:“这是宫里御用的去疤消肿的外用伤药。”

“世子和世子妃若是有皮外伤,用这个即可。”

冯薇忙掏出一锭银子递给御医:“多谢大人。”

待御医离开,冯薇看祁子恒背部的红肿似是消了许多,方才哭出声来。

似是身上的重担一下子卸了下来。

祁子恒见她满脸泪痕,劝慰道:“御医不是说我没事了吗?你怎还哭成这样。”

冯薇却哭道:“这事因我而起,是我连累了你。”

那祁炎肯定是因为她的缘故才要对祁子恒下死手。

否则从大局来说,祁炎根本就没有要置祁子恒于死地的动机。

祁子恒知她愧疚,握着她的手,替她擦了一把泪。

“自你嫁给了我,你就没过过一日安生日子,整日提心吊胆的,要说你连累我,不如说我连累了你。”

“你我夫妻一体,是福是祸我们都一起受。日后你莫要再说这样的话。

冯薇轻轻抱着他,没有再讲话。

他们在这皇都,本就危机四伏。

梁王几次来信,要求祁子恒放弃世子之位,梁王派来的仆从还在饭菜中下了毒。

而陛下如今对他们冷落至极,不愿见他们。

若是那梁王不再忍耐,再三激怒陛下,或者哪一日就起兵造反了,他们必死无疑。

她还得罪了这太子殿下,导致太子殿下要置祁子恒于死地。

如今两人可真是四面楚歌、处境艰难。

午间,建桓帝的营帐中,建桓帝躺在乔贵人怀里。

乔贵人轻轻地按着建桓帝的头,柔声道:“陛下怪妾遣了御医去瞧梁王世子吗?”

建桓帝闭着眼:“这事你做的很是恰当。是朕一时疏忽,差点犯下大错。”

乔贵人笑道:“陛下只是事务繁多,难以事事周全。”

“若是陛下知道梁王世子坠马的事,想必陛下定会派御医去救治。”

建桓帝摸着她柔软的手:“今日之事倒是提醒了朕。”

“或许,朕对那祁子恒和冯薇确实太过冷待了,以至于这宫里人尽皆知。”

“朕如此待他们,旁人的眼里,自是更加轻视他们。”

“今日这祁子恒和冯薇坠马,只怕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故意为之。”

乔贵人轻轻握住建桓帝的手:“陛下心如明镜,什么都看得清。妾钦佩不已。”

建桓帝睁眼望着她:“最懂朕的人,还得是你。”

若不是她遣了御医去替祁子恒诊治,怕是自己在梁国一事上会不慎犯下大错。

乔贵人深情地看着建桓帝:“陛下知道妾的心就好。”

待乔贵人离开,建桓帝宣李常侍进了营帐。

“如何,冯薇和祁子恒说了没,是谁放的冷箭,导致他们坠马的。”

李常侍回道:“他们说没看清是谁放的冷箭。”

适才他已经过去问了祁子恒和冯薇一番,只是两人都不肯说放冷箭的人是谁。

建桓帝却冷笑道:“没看清?怕是觉得自己不能自保,不敢说吧。”

“罢了。那梁王之事迁怒于他们也无济于事。梁王盼着他们早日死在这皇都。朕不能如了他的愿。”

建桓帝起身就往外走:“随朕去瞧瞧他们。朕得让其他人知道,没朕允许,谁都不许动他们。”

建桓帝来到营帐之时,冯薇和祁子恒正在营帐里用午膳。

御医替祁子恒诊治后,两人便一直留在了营帐里。


冯薇一时慌了神,连忙下跪:“回娘娘,此事万万不可。”

周皇后将手上的茶杯放回案上。

“有何不可,你既进了宫,那就是陛下的女人。你本就侍奉于御前,封你为美人,这不是好事一桩?”

冯薇紧紧抠着手心,只觉得全身都起了冷汗。

建桓帝待她虽不错,可她心里视建桓帝为长辈一般的人物,自己怎能当了他的夫人。

她不知周皇后为何突然生了此念。

可早知今日,还不如早些让那太子殿下去向建桓帝请旨纳她入东宫。

那太子殿下虽然很是恶劣,老是欺负她,以后还会和建桓帝一样有三宫六院。

但起码长得不错,和她年岁又一般。

周皇后见她低头不语,正要开口,便看到杨傅母匆匆走了进来。

“娘娘,李常侍李大人来了,说是陛下正在寻冯宫人。”

周皇后抬眼望向冯薇:“既是陛下在寻你,你赶紧去吧,莫耽误了宣室殿的差事。”

“这册封美人之事,本宫自会与陛下商议。”

冯薇忙行礼退下。

不管如何,先离了这长秋宫,回到宣室殿再说。

虽说周皇后生了封她为美人的念头,但陛下不一定会首肯。

看着冯薇离开的背影,周皇后的眼神不由得变得凌厉起来。

这冯薇适才如此不愿,看来确实意在太子。

只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让冯薇进了东宫。

出了长秋宫,冯薇见到候在一旁的李常侍,连忙打探:“李大人,陛下这么着急找奴婢,可是有要紧事?”

李常侍则只顾着往前走:“冯宫人,你回去便知道了。”

跟随李常侍回到宣室殿,冯薇行了礼,忙端过一旁宫女备好的茶水,给建桓帝奉上。

建桓帝上下端详了她一番,才漫不经心地开了口:“你还有不到三个月便及笄了。”

“朕想册封你为东宫的良娣,让你去侍奉太子,你可愿意?”

冯薇一惊,望向建桓帝。

这周皇后要封她为冯美人,这建桓帝要让她入东宫,这是……

她突然反应过来,无论是周皇后还是这建桓帝,应都是觉察到了祁炎和她来往从密。

听闻祁炎即将大婚的周盈乃是周皇后的族人,周皇后定是不愿自己入东宫,才要封自己为冯美人。

可建桓帝,真的要让自己入东宫?还是,他只是在试探自己的态度。

自己在御前侍候,若是被建桓帝觉得自己在御前勾引太子……

她不知所措起来,咬了咬唇,一把跪下。

“奴婢……奴婢……”

却结结巴巴地说不出其它话来。

她若是说错了话,会不会连命都丢了。

建桓帝见她如此紧张,眼里多了些探究的神色:“你尽可说出你真实想法。”

“你今日所言,朕不会怪罪于你,更不会让太子知道半分,也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冯薇来不及多想,连忙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奴婢愿继续留在宣室殿侍奉陛下。”

“求陛下莫要让奴婢去东宫。奴婢思念家中亲人,只望日后能出宫嫁人。”

这宫里虽然每年都选良家子进宫,但建桓帝已经许久没有纳新人了,只有周皇后给祁炎选了几名貌美的孺人良娣。

她在这宣室殿里待了半年,能清楚地感受到建桓帝待她并无男女之情。

建桓帝还时常与她说起他与祖父的旧事,言语之间满是怀念,建桓帝待她就如同长辈一般。

建桓帝让她直言,又许诺不会责怪她,更不会让太子知晓她所说的话,她当然要把想法说出来,争一条出路。

建桓帝听闻她的话,似是松了一口气。

“罢了,起来吧。既然你不愿意,此事就不提了。”

他将手里的奏疏递给冯薇:“看看吧。这是关于你家乡梁国的奏疏。”

冯薇愣了下,连忙接过,打开看了起来。

待看完后,她将那奏疏合上,紧紧拿在手里,仿若无事,可早已心乱如麻。

他竟然要来这皇都为质。

建桓帝见她看起来还算平静:“朕听闻,你在梁国之时,你阿兄与那梁王世子祁子恒来往密切,可有此事?”

冯薇不禁冷汗淋漓。

“回陛下,阿兄与梁王世子只是对诗词歌赋有相同的爱好,偶在一起吟诗唱赋,仅此而已。”

她在这宣室殿待着,或多或少都知道建桓帝对梁王极度不满,心心念念要削了那梁国。

她当然不能让建桓帝认为,家人和他关系密切。

况且,最与祁子恒来往密切的,其实是她自己。

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郎,不便与祁子恒来往,阿兄常为她和祁子恒做掩护。

“那你呢?你在梁国那么久,与他关系如何?可了解他是个怎样的人?”

建桓帝又继续探究道,似是对那梁王世子十分好奇。

冯薇忙回道:“因着阿兄的缘故,奴婢与梁王世子确实相识。据奴婢了解,梁王世子为人和善,才华满腹,是个好人。”

建桓帝忍不住笑了起来:“好人?那你说说看,谁是坏人。”

冯薇一愣,咬了咬唇,不敢再多言。

她适才是直接将祁子恒和那梁王做的对比,脱口而出说祁子恒是个好人。

可她不敢说谁是坏人,毕竟她不能妄议朝政。

建桓帝见她这般模样,不再为难她。

他摆了摆手:“你下去吧,去让汤官送些饼饵过来。朕有些饿了。”

“诺。”

冯薇忙将手中奏疏放回到书案上,便退了下去。

待冯薇出了殿,李常侍进了宣室殿。

“陛下真要安排冯宫人去世子府侍候梁王世子?”

建桓帝将那奏疏做了些批注,又将那奏疏递给李常侍。

“她与那梁王世子相熟,安排她去最恰当不过。不过此事你不要声张,等那梁王世子进宫请安再说。”

“把这奏疏给大鸿胪送去。宣他进宫。”


祁子恒将端来的饼饵放到石案旁,在她身旁坐下,又给她倒了杯茶。

“这是王傅母专门为你做的红薯饼饵,说让你尝尝。”

自从膳房发生了那样的事情,王傅母就开始亲手为冯薇和祁子恒准备膳食。

王傅母是冯家安排给冯薇的傅母,自然是可靠的。

冯薇张了张嘴:“我手脏,你喂我。”

祁子恒笑了笑,拿起一块红薯饼饵,递到了她的嘴边。

冯薇张嘴便咬了一口,细细品尝了下,喝了一口茶水。

“王傅母做的饼饵真是好吃。只是,我还是想念阿母做的饼饵。”

祁子恒将那红薯饼饵放下:“阿宝,你给我一点时间。”

“我定会想法子带你离开皇都,带你去寻你阿兄和父母。”

冯薇望向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好。我信你。”

祁子恒又掏出一个帖子递给她。

“宫里邀请我们去东郊猎场的秋猎,说是这皇都里的皇子公主世子都被邀请了。”

一名侍女端着茶过来了:“世子、世子妃,这茶水凉了,奴婢给你们换一壶吧。”

说着,那侍女将那石案上的茶水换掉。

冯薇放下书,接过那帖子看完,不经意地瞥了那侍女一眼,便皱起眉头。

“可这是秋猎,你腿脚不便,如何能参加?若你不想去,我们找个由头推了吧。”

“就说我近日得了风寒,不便出席,怕给其他人传了病气。”

祁子恒却握住她的手:“陛下相邀,怎能不去。”

“你不必担忧我这腿脚。虽然我无法秋猎,但我们可以去赏一下猎场的秋色。”

冯薇叹了口气,将那帖子合上:“那我和石兰出去一趟,去做两套骑装。”

她便对那侍女说道:“忍冬,你去将石兰喊来,就说我有事找她。快去吧。”

忍冬忙回道:“诺。”

待忍冬离开,冯薇才倒了杯茶水,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她将盒子里面的银针插入茶中,看到银针没有变色,才放下了心。

忍冬是宫里派来的人。

虽然她相信建桓帝没有必要对祁子恒和自己下手,但是人心难料,她不得不谨慎。

祁子恒抬眼望向冯薇:“你不必焦虑太过。陛下如今留着我们的命还有用。”

“陛下不会朝我们下手的。上次之事,应是我那王弟做的。”

冯薇将银针放好:“还是小心些好。说不好他们会给我们下慢性毒药。”

祁子恒握住冯薇的手:“我的人如今也混进了府里,或多或少都能盯着他们些。”

“只是到了那秋猎,可能得辛苦你忍耐了。”

“我们之前几番求见陛下而不得,此次秋猎也算个机会。”

“虽然我们不能特意去寻陛下,但是能让他想起我们也是好的。”

冯薇柔声道:“你都能忍耐那么久,我忍耐一会算不了什么。”

“有些难听的话就假装听不到好了。”

大婚之后,她发现他的腿脚已恢复得七七八八。

如今他不用拐杖也能健步如飞,还能抱着她在那房里来去自如。

只是,梁王和梁国王后向来忌惮于他,想将那世子之位交给祁钰。

他不得不假装腿脚无法恢复,以降低梁王和王后的戒心。

如今他们投诚建桓帝失败,既要防着梁王又要防着建桓帝,便更得假装腿脚不便了。

冯薇让石兰带上荷包,就与石兰出了世子府,两名宫里侍卫则紧紧跟在了马车旁。

马车走到一间衣铺前停了下来。

冯薇带着石兰进了衣铺,将两人的衣裳尺寸给了东家,才带着石兰去了隔壁的酒楼。

“我知道。可她毕竟是你父王派来的,总不能让她又到你父王面前胡说八道。”
祁子恒望向她:“阿宝,能娶到你,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气。”
冯薇却闭眼笑道:“娶到我,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祁子恒摸着她的手:“那夫人能否让我今日再有福气一点,这时辰还早,为夫还想……”
冯薇羞恼不已,睁眼就要伸手打他。
祁子恒却一把抓住她的手:“好夫人。早些睡吧,我不闹你了。反正来日方长。”
冯薇往他怀里埋了埋。
她沉默片刻,抬眼看到祁子恒仍未睡。
她低声开口说道:“子恒,你是不是知道了太子殿下在查我的事情?”
祁子恒低头望她:“嗯。澜州有人给我来信,与我说了。”
冯薇握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叉,趴在他怀里。
“我不是有心瞒你的。那太子殿下在宫里,确实与我提过想纳我入东宫。”
“我当时在宫里,不知何时才能出宫,又不敢反抗他,怕连累家人,便与他虚以委蛇着。但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
祁子恒在她额上印上一吻。
“阿宝。我信你。如今你能嫁给我,我已经很是满足了。你在宫里,已经将自己保护得很好了。”
冯薇没有再说话,只是闭上眼紧紧抱着祁子恒。
今日过后,她与祁子恒便是夫妻一体,无论日后如何,她都将与他荣辱与共。
大婚以后,冯谦和冯修远夫妇并没有在皇都停留太久。
在回门宴以后,他们便聘了马车南去,连目的地都只告知了冯薇。
待送别了冯谦和冯修远夫妇,冯薇回到世子府中,有些黯然神伤。
此次一别,她不知何时才能与父母和阿兄相见。
世子府的日子还算平淡,侍女和仆从很多,几乎都是建桓帝从宫里派来的,还有几个老仆是梁王派来的。
建桓帝还派了很多侍卫守在了府里,冯薇和祁子恒进出都要跟着。
两人很清楚,这些侍卫说是保护,不如说是监视更为贴切。
建桓帝偶尔会召祁子恒入宫,询问祁子恒对政事的看法,还给了祁子恒一个议郎的官职,冯薇也入宫请安了一两次。
祁炎回到皇都,已是在冯薇和祁子恒成婚半个月后。
祁炎待在尧州军营的这段时日,东宫里一直没有消息传来,连去信都没有回复,唯有不时收到建桓帝的来信。
他觉得似是宫里有事发生,在完成建桓帝交办的差事后,就一路马不停蹄,直接先回了东宫长生殿。
唐凯看到祁炎提前回来,有些惊讶,忙上前替祁炎解下披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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