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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后续+全文

迈奈后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香竹赶紧递过去一杯茶,还用手替她扇扇风。加油,姑娘!快将债讨回来!沈清依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一旁的钱账房和赵管家未吱声,但都盼着姑娘这回给点力!将府里的产业都要回来,怎么也不能落到外姓人手里。虽说薛家跟沈家是连襟的姻亲,薛夫人也是姑娘还有公子的亲姨母。但这心术不正,老是来打秋风,借机蚕食沈家产业,那他们身为沈家的仆人也是不乐意的。以后将沈家吃没了,那他们这些人怎么办?“钱伯,你这样,今日将薛家这些年接手的所有产业,包括田庄,铺子,银子,欠条,甚至一针一线都罗列出来,算算多少钱两。”“赵伯,我写封信给你,明日你这边带着人,拿着账本,欠条,上薛府去讨债,另外将所有产业全部接手回来重新打理。里面的人,全换成我们自己的人。”“如果我姨母...

主角:香竹林铮   更新:2025-04-02 14: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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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香竹林铮的其他类型小说《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迈奈后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香竹赶紧递过去一杯茶,还用手替她扇扇风。加油,姑娘!快将债讨回来!沈清依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一旁的钱账房和赵管家未吱声,但都盼着姑娘这回给点力!将府里的产业都要回来,怎么也不能落到外姓人手里。虽说薛家跟沈家是连襟的姻亲,薛夫人也是姑娘还有公子的亲姨母。但这心术不正,老是来打秋风,借机蚕食沈家产业,那他们身为沈家的仆人也是不乐意的。以后将沈家吃没了,那他们这些人怎么办?“钱伯,你这样,今日将薛家这些年接手的所有产业,包括田庄,铺子,银子,欠条,甚至一针一线都罗列出来,算算多少钱两。”“赵伯,我写封信给你,明日你这边带着人,拿着账本,欠条,上薛府去讨债,另外将所有产业全部接手回来重新打理。里面的人,全换成我们自己的人。”“如果我姨母...

《追爱被嘲笑,我转嫁皇子成心尖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香竹赶紧递过去一杯茶,还用手替她扇扇风。

加油,姑娘!快将债讨回来!

沈清依叉着腰,在屋里来回踱步。

一旁的钱账房和赵管家未吱声,但都盼着姑娘这回给点力!

将府里的产业都要回来,怎么也不能落到外姓人手里。

虽说薛家跟沈家是连襟的姻亲,薛夫人也是姑娘还有公子的亲姨母。

但这心术不正,老是来打秋风,借机蚕食沈家产业,那他们身为沈家的仆人也是不乐意的。

以后将沈家吃没了,那他们这些人怎么办?

“钱伯,你这样,今日将薛家这些年接手的所有产业,包括田庄,铺子,银子,欠条,甚至一针一线都罗列出来,算算多少钱两。”

“赵伯,我写封信给你,明日你这边带着人,拿着账本,欠条,上薛府去讨债,另外将所有产业全部接手回来重新打理。里面的人,全换成我们自己的人。”

“如果我姨母一家敢耍赖不给,就直接报官,告到京兆府尹。”

屋里几人一听,齐刷刷瞪圆了双眼,眼睛都放着光,亮晶晶。

这话一听他们可就来劲了!

赵管家跟钱账房赶紧笑嘻嘻拱手,高声喊道。

“是,老奴这就去办。”

使命必达。

两人领命下去,出了屋子,老赵头哥俩好地把手搭在钱账房肩头。

两人快快乐乐去干活了!

香竹更是欢喜得直搓着小手,“姑娘,明日我也要跟着去。”

她可太想跟着去见见讨债世面了,之前被那薛二姑娘给气得不轻,真的!

一到沈家就特把自己当主子,来了姑娘院子里,更是端得一把好派头,对她们呼来喝去。

自顾自地指使她们干活,还给脸色!

更气的是将姑娘院子私库的好东西都占为己有,丝毫没觉得不妥,很是理所应当。

香竹为此还上前跟她理论过,争执过,哪知被那薛二姑娘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甚至还恶人先告状,说她不敬主子,敢公然寻衅主子,这是不把沈清依放在眼里。

还拱火说这等恶奴,要放在薛府,早被乱棍打死,丢出去喂狗了。

言外之意,就是要让沈清依狠狠发落香竹,给她出气。

当时香竹又气又怕,跪地求饶,大呼冤枉。

好在沈清依还算清醒,残存一丝理智,知道香竹也只是为她打抱不平。斥责了香竹一番,又给了薛二姑娘好一些首饰当赔礼,这事才揭过去。 自此之后,薛二姑娘在落霞居更是目空一切,横着走,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香竹还有院里伺候的丫鬟也只敢生闷气,若知道她要来,就提前默默将值钱的物件都搬到别的院里藏着。

现在憋着这么多年的恶气,终于可以出了。

“明日我带着几个粗使婆子,亲自去将姑娘之前的物件都搬回来。”

她叉着腰。

“那明日你不跟我去吃辣菜了?”

沈清依睨了她一眼,哪不知道她的心思,肯定想借机向表姐报仇。

对哦!明日可是约了郡主要去看康王,之后一块去吃辣菜呢。

这下犯了难,两边都有瓜吃!她一个也不想落下!

沈清依带人回了院子没一会,便收到纪馥诗的回信。

“姑娘,纪姑娘回信。”

沈清依看完,嘴角一弯,眼珠子转了转。

“走,找二哥去。”沈清依说着要往外走。

被香竹一把拉住,“姑娘,您这一天干了这么多事,不劳心伤神么,要不先歇会。”

沈清依现在精力满满,浑身跟打了鸡血一样,身上有用不完的劲,丝毫不觉得累。


她啧啧两声,朝着水里那处冒泡泡的地方嗷了一嗓子。

“姑娘,您没事!”

好吧!姑娘又皮了。

沈清依:真不是,我被一双大手钳制住了,嘤嘤嘤。

她原本只想着闭气到水里,然后从水底游到画舫那去,谁知算盘打得正响,背后一个黑影靠近,一双手蓦地揽住她的腰,将她托着浮出水面。

她侧目一看,不由瞪大了双眼。

“康...康王,怎么是您!”

沈清依一下傻眼了,想到应该有人会跳水救人,但没想到那人是五皇子啊,更没想到的是,这五皇子还是扑到她身边救她。

但她其实不需要救啊,怎么办!

现在再潜回水底来得及吗?

“怎么,你不高兴?”

顾临珩一双桃花眼睨了她一眼,语气不由冷了几分。一双大手搭在她腰间,力道也不由重了两分。

不仅如此,还借着力将她往身边一带,离得更近,几乎让沈清依整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

沈清依紧张地小鹿乱撞,心扑通扑通跳。

双手赶紧撑着他胸膛,离远一点,赶忙解释。

“不...不是,您乃金娇玉贵之身,龙章凤姿,怎可劳您亲自下水救人。”

沈清依其实内心想法是,您身体这么弱,这次还下水,万一有个好歹,皇帝跟薛家把责任赖她跟沈家头上,那可怎么办?

“康...康王,要不您先救救其他人,她们好像更需要的样子。我自己其实....”可以的。

沈清依小嘴叭叭地说着,水下的手也没停,悄悄地扒拉着顾临珩的手,想让他松手。

她真不想被顾临珩赖上,不对!是不想赖上顾临珩。

要真被他捞着上岸,这事不知会被贵女传成什么样子。

顾临珩都快被她气笑了,他好心好意冒着这么冷的天,下水救她。

这女的居然不识好歹,一句谢谢的话没听到,还让他别管她!

让他去救别人!!

他请问呢?

一番热情喂了狗,狗都会吠两句表示谢谢!

“少废话,再啰嗦,我把命交待在这。”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沈清依立马噤声,只能老老实实被他搂着腰,往画舫游去。

要五皇子真把命搁这了,还是因救她而起,那她岂不是成了皇室和薛国公府的公敌。

给她十条命都不够还这两大家子,到时别说她自己小命保不住,就她父兄甚至整个沈家,估计都得被摁在这陪祭。

“天呐,康王下水救人了。”

“他不是体弱么,这天气还很凉,这怎么受得了?”

“是啊!救的好像是沈清依?”

一众贵女看着远处下水的顾临珩,在一旁窃窃私语,林月听着一众贵女的话语,看向湖里的眼神有一瞬间的阴狠。

因着沈清依是被人用力抓着给甩飞出去的,所以离画舫比较远。

其他两名落水贵女相对离画舫不远也不近,当中就有林月的狗腿子张欣欣。

她扑腾着在水里呛了好几口水,发髻凌乱,已经被水浸得湿透。

有簪子因为掉水里,导致一些头发直接湿哒哒地贴在脸颊上,甚至狼狈。

嘴里一直在呼救。

“救我,救我。”

“快,拉住竹竿。”

张欣欣望着眼前的竹竿,想伸手去抓,但够不到,还差一点点。

另一名落水的贵女已经够到了竹竿,被一众丫鬟使劲拖着,快拉到甲板处。

“咳咳咳~”张欣欣被水呛得脸通红,身子也慢慢沉到水里。

林铮见状,赶紧也跳水救人,他刚才内心挣扎了许多,身为昭城第一公子,别人有难,他见死不救,实非君子所为。

眼下放眼望去,这帮人当中就只有他会水,这事不少人也都知道的。

若他真的狠心不救,到时他这昭城第一公子怕是要被人背后戳脊梁骨,骂他不仁不义。

正在一旁看好戏的林月,看到哥哥跳水的瞬间,惊得瞬间表情从喜转阴。

焦急地冲他喊,“哥,你干嘛?”

语气里听得出有几分埋怨。

宜乐郡主几人侧目看了她一眼,嗤笑一声。

随后又吩咐人赶紧去看看姜茶热水还有披风准备好没有。

香竹也忍不住,白眼翻了一个又一个。

“这下水,不救人,难道玩吗?”

眼睛到底拿来干嘛用的。

林月气得瞪了香竹一眼,这贱丫头。

果然歹竹出不了好笋,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丫鬟。

但眼下,她也无心跟一个丫头置气,赶忙转身看向林铮。

“哥,你将竹竿给她就行。”

“然后让丫鬟将她拉上来。”

林月赶紧让身边丫鬟上前,她可不想因为她哥救了人,到时被人家讹上了,说因为有了肌肤接触得对人家负责。

张欣欣入她林家,那还是不够看的,就算做妾她也不太乐意,更别提旁的。

急得她一会埋怨她哥为什么要出手救人,那么多丫鬟随从在这呢,凭什么就得她哥。

其他人都是死的吗?

又怨张欣欣这人真的笨死了,竹竿都在她跟前了,怎么就是没抓住呢?

是不是故意的?

这么想着,看向张欣欣的眼光不由地带了几分怨怼跟不满。

众人上岸后,一众丫鬟赶紧将披风围在他们身上,有丫鬟端着姜汤过来。

“咳咳咳。”

张欣欣几乎是被林铮抱着拖到甲板上的,湿哒哒的水渍从衣服各处渗出,凌乱的头发胡乱地搭在脸上,完全没了往日的贵女形象,甚是狼狈。

整个人因为呛了水,胀得小脸通红,瑟瑟发抖地蜷缩成一团。

“多...多谢林公子相求。”

她虚弱地垂着头,声音低低地说道,说着又咳了几声。

“刚才情况危急,冒然出手相救,唐突了姑娘,希望姑娘别介怀。”

林铮浑身也湿漉漉,还不忘跟她拱手作揖。

林月看着张欣欣,眼睛都快要喷出火来,她最不希望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攥紧拳头,赶紧上前,语气关切问道,“哥,你没事吧!”

“先喝碗姜汤,然后去处理下,这里有我们呢。”

她赶紧将林铮支走,看着张欣欣,越想越气,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原本她只是想让沈清依几人出糗,所以特意让人给那端茶点的丫鬟绊了一脚,没想到张欣欣这么蠢,居然还把自己搭上落了水。

现在好了,她哥也因为救她,把自己搭上了。

她得想想这事怎么处理,横竖不可能让张欣欣进林府的。

“麻烦让让,麻烦让让。”

她正想得出神,被香竹一屁股挤开。

“姑娘,您吓死奴婢了!”

香竹拿过披风,一把将沈清依围了个结实。

“快,赶紧先把姜汤喝了。”

宜乐郡主接过丫鬟的碗递到沈清依跟前,焦急地想喂她喝。

还不忘跟顾临珩道谢。

“五表哥,多亏你出手相救,要不然都不知怎么办。”

沈清依:没他,我自己也可以。

有他反而是个麻烦事。

顾临珩嗯了一声,没说话,睨了沈清依一眼。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救了他,一句谢谢也没有。

“你也快去喝碗姜汤吧。”

宜乐郡主摆摆手。

“不喝。”

顾临珩冷声道,说着往旁边的画舫大步一跨,径直走往舱内。

把勤远急得五官乱成一团,端着碗在后面追着顾临珩跑。

“爷~”


沈清依沐洗出来后,永悦长公主也急吼吼赶到。

“依依,怎么样了?”

刚踏入屋门,永悦长公主便急切问道。

众人纷纷福身行礼。

沈清依这会正躺在贵妃榻上,两名丫鬟正在炭火盆上为她绞干头发。

闻言,她放下盛着姜汤的碗,欲起身行礼。

“不用行礼,好生躺着让人将头发绞哄干。”

永悦长公主忙拉着她的手道。

“谢姨母关心,我并无大碍,让您操心了。”

宜乐郡主本在旁边花厅招待纪馥诗,也从旁边过来,纪馥诗听闻长公主过来,也跟着一起。

“娘。”

“府医过来把过脉,开了方子,说好好喝几天褪寒湿的药,休息几日就无大碍,我吩咐人去抓药煎药了。”

府医今日有点忙,刚在这忙完,又被带去给其他人把脉。

身后的纪馥诗也进来向永悦长公主福身行礼,便退到一旁,不再插话。

“好,那就好,那就好,还不知道顾临珩怎么样,我等下得过去看看。”

听下人禀告了详情,顾临珩是为救沈清依才下的水,哎哟,可怜见的。

本来身子就不咋行,不知这次落水,会不会让本就虚弱的身子雪上加霜。

永悦长公主看着一旁端碗喝药的沈清依,小脸微微有些发白,但仍不掩她姣好的姿色。

她是越看越喜欢,但突然一想到顾临珩,就有点发愁。

不知顾临珩对沈清依是什么个心思,他救了沈清依,两人也有了肌肤亲近之实,按理是得将她娶进门。

可...沈家是武将世家,若娶为正妃,萧家本也是战功赫赫,手握实权,若再加个沈家,怕是对当今朝堂的局势,皇储之争,对这两孩子怕是不利,再者皇兄也不知什么心思。

可若为侧妃,沈家能同意吗?好好一闺女,给人做妾,以沈家人那帮执拗的性子,怕是不会同意,她下黄泉也无颜面对齐婉。

可若是不迎娶,那这丫头怎么办,难道削发为尼么?

愁,永悦长公主明媚华贵的脸上泛起丝丝愁意,怎么徐阳辰那小子不会凫水,反倒顾临珩这小子...

想着想着,气不打一处来,想去找徐阳辰算账。要是他少时去学,这么关键的时刻就派上用场了。

可以直接将她的乖乖依依娶进门,她也犯不着左右为难。

哎!

“怎么好端端的,你就落水了呢?”

永悦长公主无心的一句发问,却让旁的几人心里蓦地咯噔一下。

沈清依眼下不想让她也跟着操心,便开口安慰,“那会人多,玩得有些尽兴,可能一时不察。”

若真的是有人居心叵测,也等事情查清楚,再将人好好治罪。

而且眼下还是在徐府出的事,这事闹大了对徐府影响也不好。

宜乐郡主已经让人将那名被绊倒的丫鬟提去审问,她也纳闷,那画舫赏到徐府后,她也曾跟她哥几人夜间上去游玩过两回,未曾发现有船尾甲板上有何问题,那就只能看是否有人故意为之。

若真是如此,她一定严惩不贷,敢在她面前耍心眼子,她定要让那人好看。

永悦长公主在这待了会,又急匆匆赶到徐阳辰的院子,过去看看她那见义勇为的好侄儿。

这时,谢钰也跟着进了屋子,问了下沈清依的情况后,便给纪馥诗一个眼神。

纪馥诗会意,两人出了屋子,走到廊下的一角,她悄悄在纪馥诗身边低低说道,“落水这事,真是有人故意为之。”

纪馥诗一听,瞬间杏眸微睁,没想到真是如此。

那会在画舫,两人便觉得这事有点蹊跷,特别是其他人看到有人落水,都很着急,而她却看到林月在那看似心急,但嘴角却扯出一抹浅笑。

她便觉得不对劲,将这事跟谢钰一商量后,心下有了主意。

下了画舫,谢钰便借着个关心的由头跟过去,毕竟张欣欣算起来,也跟她是远房表亲,只是两家人平素往来不多,她俩平日也不怎么来往,而且她跟林月玩不到一块,所以鲜少有人知道这层关系。

没想到,竟然听到了一个劲爆的消息,她将消息说与纪馥诗知晓,纪馥诗听后眉头蹙得更厉害。

果然,与她料想的如出一辙。

“你们在嘀咕什么呢?”

“有什么是我们听不得的?”

宜乐郡主刚想找她们,一转头看不到人影,探头看到 两人在说悄悄话。

两人对视一眼,本不打算隐瞒,准备将知道的事情全盘告知两人。

毕竟她们有知情权,一个是主家,一个是受害者。

这时一膀大腰圆的婆子进了院子,南烟赶紧上前,那婆子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后,便立马退下。

屋内,端坐着的宜乐郡主听完几人的口述后,气得一巴掌拍在案几上。

震得案几上的茶碗和茶盖发出清脆地嗡嗡声,南烟听得心肝直颤。

郡主这回真生气了!

刚风风火火从前院回来的香竹一听,也很生气。

这林三姑娘真的是欺人太甚,她家姑娘都已经清醒了,离林公子远远的了。

而且俩人今日也是各玩各的,姑娘也并不曾主动招惹。怎么这林姑娘跟狗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吗?

莫不是得了不害人会死的病么?

“姑娘。”

“这事要不请侯爷公子们出面处理吧,反正得跟林家跟林姑娘讨个说法。”

她上前开口道。

沈清依证实了心里的猜想,心里的石头也落了地。

果然上一世的林月没放过她,这一世她再怎么小心翼翼,也避之不及。

看不惯你的依然看不惯你,害你没商量。

但有个问题,她一直没想明白,这个问题困扰她从上一世到现在。

那就是,她跟林月无冤无仇,两家在朝堂上虽然立场不太一致,但也并无直接的利害关系。

怎么林月会一直像条疯狗一样,追咬着她不放。

若是因为她之前大张旗鼓喜欢林铮的原因,这也不太对,毕竟她在这之前就已经喜欢暗戳戳给她使绊子。

只是喜欢林铮这事被她知道后,让她更有理由明目张胆对她冷嘲热讽或者针对她。

毕竟喜欢风光霁月的林公子,那可是贵女公敌!

想不通,索性不想了,沈清月呆愣了下,轻咬了口蜜饯,中和了嘴里了苦涩。

“这事,先不要告知父兄!”

沈清依提醒香竹。

毕竟若将事情闹到父兄那去,恐怕会牵扯到朝堂党派之争,怕皇帝会多心。

若是她自己处理,就算被家长知道,顶多当作是小孩家家的争吵,事态便不会那么严重。

沈清依问,“对了,张姑娘怎么样?”

若她没记错的话...


沈清依还记得刚才她俩过来找沈文许的时候,顾临珩那句很欠揍的话。

惹得她以为是谁得罪了他,干嘛诅咒自己死了。

她记得上一世顾临珩吊儿郎当,也没娶妃生子,好像是侍妾或者侧妃都没一个。

惹得萧炎萧国公一见她父亲,就连连叹气,一个亲外甥,一个亲儿子。

俩人整日带着随从在外瞎癫疯狂,没个正形,愣是不成亲。

气死!教不了一点。

别问,问就是不想误人姑娘。

沈文许从刚才到现在也悄悄打量观察自家妹妹,她刚才见到林铮的时候,不复往日痴迷的程度和举动。

神色淡得跟白开水一样,没任何味道,感觉应该是放下了。

但还是不免有些好奇,毕竟她之前可不是这样,甚至还在家叫嚣想办法跟林铮说亲。

一会说要,一会说不要,也不想相看,这大开大合的。

他悄咪咪探头过去问,“妹妹,经过我这半天观察下来。”

“怎样。”沈清依挑挑眉,不明所以,示意他接着说。

“好样的,见你真的放下了,我心感甚慰。”

“对不起,二哥,之前让你们担心了。”

她拉过沈文许的胳膊,歪着头靠在他胳膊上,一脸正色说道。

沈清依花了一世的时间,才明白之前父兄的反对之意。

其实沈家对于林铮,除了沈清依外,其余人都是反对的。

一来除了文武对立,文官武将在性格跟处事态度上南辕北辙,单单对男女婚事,娶妻生子这事,沈清依的父亲就只娶她母亲齐婉一人,没有姨娘通房,后宅干净,家宅安宁。

这也是沈家祖辈留下的家训,娶一人,忠一人,若女子三十无所出,再考虑抬姨娘。

但林相家,后宅姨娘好几房,家里庶子庶女无数,林铮也是姨娘所出。

这样家庭背景长大熏陶的孩子,心机城府自是不简单。

一家人都担心沈清依若真嫁过去,怕是过得不太舒心惬意。

奈何上一世的自己真的过于偏执。

“嘿嘿!自家妹妹,好说。”沈文许憨憨道。

没办法,娘去的早,家里老太太一把年纪。秉持儿孙自有儿孙福,心大,没事就吃斋念佛,不爱管事。

家里拢共就一个女孩,还是老幺,宠着长大呗。

“我也要贴贴。”

宜乐郡主正喝着茶,见状放下茶盏,也跟着上来,树懒一样抱着沈清依的胳膊。

“我也要,我也要。”

徐阳辰也赶忙来凑热闹。

顾临珩:......

就我是外人!欺负我没妹妹!

他一双眼睛像喷了火似的,往沈清依抱在沈文许胳膊上的手瞧了又瞧。又往抱在沈清依胳膊上的宜乐郡主看了又看。

视线来来回回,茶水一口又一口。

勤远在一旁,吓得想吱声提醒,又不敢。

怕一不小心引火上身,被王爷丢边疆历练。

他还想娶亲生子。

眼珠子转了几圈,“王爷,这日头刚刚好,要不乘船游湖,看看风景?”

顾临珩垂着眼皮,没回他,借着拿茶盏的动作,随意瞥向看了对面几人,之后视线落在沈清依身上。

他的披风跟她的衣服好搭,同个色系的。

这样穿真好看,要不找个借口把这件披风留给她吧,让她以后搭这件披风!

他心里正想着,不由多看她几眼,却不料沈清依正好抬眸,两人猝不及防四目相对。

尴尬!

扑通扑通!

顾临珩偷看被抓包的,心跳得直快,都快跳到他茶盏里。

“咳咳~”

赶紧用手抵唇,战术性轻咳两声,又战术性喝口茶。

沈清依这是第一次正面跟顾临珩四目相对。

她望向他深幽的眼眸,感觉到有股深不可察的情绪,随即转瞬即逝。

他有着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眼睛很亮像夜空璀璨的星芒。五官比较深邃,高挺的鼻子,剑眉星目,下颌棱角分明。

就算满脸灰头土脸,也遮盖不了他矜贵的气质。

如果说林铮温润如玉的世公子。

那顾临珩就是矜贵俊朗又不失洒脱的在逃皇子。

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在顾临珩身上结合,沈清依觉得矛盾又和谐。

好看的咧!

一旁的勤远看着主子这模样,又是烧红的耳尖,又是咳嗽,又是喝茶。

年纪轻轻又血气方刚的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暗恋,妥妥的暗恋不敢言!

皇帝的爹,贵妃的娘、军权的外家。

喜欢就上啊,表白啊,说亲啊,指婚啊!

勤远心里一顿小声逼逼。

“走,我们去玩。”

宜乐郡主兴致冲冲地拉起沈清依,沈清依赶紧回过头。

“好,走。”

其他人也起身,几人往洞着桃花林小径一路往湖边一处靠着画舫的亭子走去。

沈清依往一处聚集众多贵女的亭子望去,侧目提醒了下,“要请其他人一起吗?”

毕竟这是长公主主持的宴会,宜乐也是主家。单独带着她出去玩,不叫其他人一起。

传出去怕会有人说闲话,有失长公主和徐府名声。

宜乐摊手,吩咐南烟去请那帮正在赋诗雅谈的贵女,徐阳辰也让身边的随从去请那帮公子哥。

“请各位姑娘安。”

南烟上前福身行礼,“这会日头正暖和,郡主邀请大家乘船游湖,不知姑娘们是否有意?”

这帮正在赏花作诗的贵女闻言面露喜色,又不约而同看向林月。

大家心动又不敢动,毕竟她还没表态。

林月一听郡主相邀,自然不会拂了主家的好意。

笑容得体地回,“谢郡主邀请,我们这边也正好想换个地方,再尽尽兴。”

在南烟没来之前,她们正在一起斗诗,以桃花为主题,根据眼前的景象做诗。

大家一起投票,看谁的诗最好。

一群人有七八人,其中便有纪太傅的嫡孙女纪馥诗,她是名满昭城的才女,出身百年清书香世家,谢府真真是祖传的太傅专享。

自打太祖开国以来,谢家太祖爷便是大昭国第一任太傅,到了现在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且无论嫡支还是旁支,出过无数学者大儒。

纪馥诗出身在这样的书香世家,学问才识都堪称昭城女子第一,但因为纪家人为人低调谦逊,她便也不显山不露水。

所以林月才有机会冒头。

但也正因如此,林月更想向大家证明自己不输纪馥诗,甚至在她之上。于是她才发起这个斗诗会。

第一轮斗诗,纪馥诗的诗句拔得头筹,林月紧跟其后。

林月不服,借着由头又展开第二轮。

而南烟来的这会,刚才是第二轮末,就差纪馥诗和她的好友吏部尚书之女谢钰两人。

林月眨巴着眼看向纪馥诗,“纪姐姐,你看....”

她话说一半留一半,像说了,又好像没说。

把难题丢给了纪馥诗,敢情就是你要是想继续,那就是你的不是,拂了郡主的好意,让人家等。

纪馥诗远远朝沈清依她们看了一眼,随后便笑道。

“第二轮林三姑娘胜,我们走吧!”

林月心里难掩喜意,这次平局。

谢钰白眼: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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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不易,请大家不要跳章,鞠躬谢谢大家~


说话间,一众公子哥正往他们几个这处走来,为首的便是林铮。

“参见康王殿下。”

徐阳辰顺着声音转头望去,顾临珩自顾自地继续捡起石子玩打水漂,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们,像没听到一样。

沈文许也偏头瞥了一眼,看到来人后,把头一扭,也继续扔石子。

徐阳辰见身旁的人一点反应没有。

得!这活还得他来干,毕竟今天还是他家做东请的大家,不能失礼,不能失礼。

他跟林铮几人礼貌性打了声招呼,社交两句,样子也痞痞的,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还捡了几块小石子,往湖里又打了个水漂。

末了,还问了句,“一块玩会?”

这帮公子哥见堂堂皇子跟世子,居然在这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不禁皱眉。

暗忖:这康王一看就是被萧老国公爷养废了!

看来以后的天下,也没这康王什么事了,还想拉他们玩这么无趣低俗的游戏。

他们可不想跟着被养废的皇子玩,没出息!

连忙摆摆手拒绝,“谢康王和徐世子,我们打算去赏花作诗。”

还礼貌问问,“两位是否有兴趣跟我们一块?”

虽然知道他们肯定不会去的。

一旁被无视的沈文许:我呢?算什么?

算个屁......吧!

其中一个公子哥看到沈文许能跟着皇室的人走得这么亲近,玩得这么好,而且丝毫没有地位悬殊带来的尊卑感。

不由地酸了吧唧,“沈二公子不去看着自家妹妹,自顾自在这跟康王跟徐世子玩。等下万一你妹妹做出一些出格的举动可不太好吧。毕竟今天这么大的日子,许多勋贵世家都在呢,万一出了丑,丢的可不仅是沈家的脸面,还有永悦长公主和徐府的脸面!”

永悦长公主:呸!有本事等下当我面说。

说话的不是别人,是魏侯府家的嫡子魏楠,也是刚才在游廊那里一见到沈清依,便打趣林铮,说会被生吞活剥的人。

魏楠他爹魏刚征跟沈赫之前也算是同僚,俩人都是武将。祖上也跟着先帝打过江山,南征北战。

但因为魏楠的姨母嫁给林铮的二叔,也就是林铮的二婶。两家也算是姻亲,所以关系自然亲近了些。

再者魏刚征只有这么一个嫡出儿子,希望自己的子孙后代能够走上科举文官之路。避免跟他们一样,过着刀口舔血,把脑袋拴裤腰带的生活,于是他们便跟着林相府家走得亲近几分。

沈文许一听就不乐意了,眉头皱巴巴的。这不就是说他舔着脸攀附权贵,说他妹妹花痴没教养一见男的就扑上去呗!

淦!

骂他可以,骂他妹妹不行!

别说他妹妹恋爱脑今早就好了,就算没好,那也轮不到他魏楠这个外人来品头论足!

“谁的嘴,出门没刷牙,好臭啊!”

他撸起袖子,想上前叉腰理论一番。

“哟,魏楠啊,要我没记错的话,你爹上个月又给你添了个庶弟吧。算算日子,是不是快满月了,到时可得给我递张喜贴,我带礼金上门吃杯满月酒。”

沈文许眨眨眼睛,皱着眉头,手捏着下巴思索着。

魏楠被他说得满脸通红,看向沈文许的目光满是愤怒。

“你闭嘴,沈文许。”

这是在扯他的遮羞布,他爹什么都好,就是好酒好色,管不住身下二两肉。

上个月居然还从外面抱回来一个孩子,还准备将那女的抬进门做姨娘,气得他母亲大病一场。

“哟,这就急了。”

沈文许老神在在,吹了个口哨,弯腰捡了地上的小石子,随手一扔。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平静的湖面,顿时激起一层水花。

“对了,我还听说魏家二姑娘,你二姐许配给了乡下一家破落户呢?这堂堂侯府嫡女,相府二夫人亲外甥女,怎么就匆匆下嫁了,还嫁得这么不堪,莫不是里面另有隐情...”

“沈文许,你个长舌妇,胡言乱语什么。”

“有没有胡说,去你家一问便知。”

魏楠气得脸红脖子粗,抓狂地想上前想捂住他的嘴,两人在那推搡。

沈文许扎着马步,身子结实,下盘稳,毕竟之前被他老爹扔到军营历练过。魏楠打小就被灌输走文官之路,所以身子骨薄弱一些。

后者一个踉跄,站不稳往后连连退了几步。

“噗通。”

掉水里了。

魏楠一介弱鸡小身板,在湖里扑通挣扎几下,连喝了几口水。

他不会水,连连喊,“救我,快救我,我不会水。”

“快,快救人。”林铮率先反应过来,赶紧对着身边的随从道。

“对对对,快把人拉上来。”

其他一旁的公子哥也赶紧说道。

沈文许叉着腰,鄙视地看着掉水里的魏楠,一脸不屑。

小样!就这?

还敢跟你沈二爷斗!

不远处,长公主带着一群人正往桃林这处来,听到争吵声,随后又听到落水声。

赶紧派丫鬟过来探听,丫鬟探听完后过去跟长公主匆匆禀报。

长公主一听到儿子跟侄子也都在场,眉头一拧,气不打一处来。

“走,快过去看看。”随即又吩咐李嬷嬷让人准备姜汤。

这些不省心的操心玩意,又给她惹什么事了!

她不要面子的,啊!

明天就进宫面圣,向皇兄请旨,把这俩不省心的操蛋玩意扔西北军营去。

一众命妇也赶紧应和。

“对对对,长公主想得周全,这春寒料峭,可别染了风寒才好。”

贵妇们一听是公子哥又是争执,又是落水,康王跟徐世子也在那。

都提心吊胆,怕自家儿子也搅和在里面,冲撞了皇子跟徐世子一说,更怕那个落水的倒霉蛋是自己儿子。

长公主一行人加快脚步,走在一众贵妇的后面的是纪太傅家的嫡长孙女纪馥诗。面上一脸担忧,蹙着眉,手里的帕子拧了一圈又一圈,脚上的步子不自觉快了一些。

林月走在沈清依她们前头,刚才她丫鬟已经悄悄向她禀报,前面公子哥落水一事。

闻言,她轻轻侧头看向沈清依,目光意味不明。

沈清依:???

再回过头时,林月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沈清依跟宜乐郡主走在队伍最后头,长公主那边的谈话她们也听到了。两人相视一笑,挑挑眉,眼睛里泛着狡黠的光。

不用说,那里面肯定有她们自家亲哥。

俩人聊着天,宜乐郡主突然笑嘻嘻朝沈清依耳边说了一句。

沈清依瞬间瞪了她一眼。

“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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