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眼神对视，谁也没有先别开眼，沉默地博弈着。
戴宝珠知道姜砚知是个聪明人，但如果经历今天这些事后，她仍然像弹幕上的说的那样对纪晏礼这种男人心存幻想的话，那她就得承认她看错人了。
她静静地看着她，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神情变化。
好久之后，才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你需要我做什么？”
戴宝珠眯了眯眼，凑近她的耳旁轻声说了些什么。
姜砚知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
“所以你愿意吗？”
戴宝珠的声音很轻，就算落下来也激不起涟漪，她笑着看着她，完全没有平日那种飞扬跋扈的攻击性。
姜砚知同时也知道，虽然她现在表现的温和的，但她的节奏已经完全被她掌控了。
她之前也认为，戴宝珠和明瑜都是一样的人，但如今看来，戴宝珠才是真正可怕的那一个。
她不答应也得答应。
姜砚知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我答应你。”
“我就知道你会选择我的。”
少女的脸上露出势在必得的笑来，看来在这一场博弈中，纪晏礼，你已经输给她了。
当一个人只耽于情爱时，他的理智便会被吞噬。
这就是她和纪晏礼的区别。
她谁也不爱，她只爱自己。
戴宝珠浅浅地抿了一口甜酒，味道不是很好，她不喜欢。
算了算时间，她也应该离开这里了。
“我走了，”大小姐站起来，斜睨着她，“你不要忘记我说的话。”
可恶，女配到底跟女主说了什么啊，还有什么是我这个VIP不能听的？
我现在好担心女主的安危啊，男女主之间能不能长个嘴，你们俩坐一起好好谈一谈那还有恶毒女配什么事？
家人们，你们有没有感觉剧情好像越来越崩坏了，剧情发展好像变了。
加一，我也觉得，感觉女配像是夺了女主的气运似的，什么好事都让她捡到了。
……
戴宝珠上扬唇角，这些蠢货终于意识到了吗？
抱歉，她可不是按照剧情发展走的NPC，她要改变他们口中的结局，她要做到最后的赢家。
昏暗的走廊里，年久失修的吊灯一闪一闪地，那张精致的脸出现在时亮时暗的光影里，蓝色的眸里几乎看不到任何温和的情绪，鲜少出现的野心在无人知晓的时刻暴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