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承泽虞东歌的女频言情小说《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由网络作家“一灯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东歌和顾承泽婚后第一个月,她就差点死在他手里。顾承泽扼住她的喉咙,任由她眼前发黑,快昏过去也没有减轻力度。“为什么......想让我死?”濒死感来临的最后一刻,虞东歌被他甩开,倒在地上,眼泪无法抑制。“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该死吗?”顾承泽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继而将婚戒丢在她的脸上。“在这段婚姻存续期间,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想你死。”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虞东歌如遭雷击。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即将和自己维持婚姻至少五年的丈夫,这么直白地想让自己死掉,这让她呼吸困难。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心脏病药,直接吞下。顾母走进来,被虞东歌的骇人模样吓了一跳:“东歌!”虞东歌被顾母扶起来:“妈,我没事。”顾母拿出医药箱,默...
《顾承泽虞东歌的小说流年婉转爱成灰》精彩片段
虞东歌和顾承泽婚后第一个月,她就差点死在他手里。
顾承泽扼住她的喉咙,任由她眼前发黑,快昏过去也没有减轻力度。
“为什么......想让我死?”
濒死感来临的最后一刻,虞东歌被他甩开,倒在地上,眼泪无法抑制。
“你还好意思问我?你不该死吗?”
顾承泽转动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继而将婚戒丢在她的脸上。
“在这段婚姻存续期间,你出现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想你死。”
他丢下最后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虞东歌如遭雷击。
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即将和自己维持婚姻至少五年的丈夫,这么直白地想让自己死掉,这让她呼吸困难。
她拿出自己口袋里的心脏病药,直接吞下。
顾母走进来,被虞东歌的骇人模样吓了一跳:“东歌!”
虞东歌被顾母扶起来:“妈,我没事。”
顾母拿出医药箱,默默为她脖子上被掐住的青紫伤痕上药。
她苍老的脸上留下泪痕,拉起虞东歌的手:“小歌,委屈你了,但你知道我的苦衷。”
虞东歌轻声安慰她:“妈,我明白,难道真的要让顾承泽知道,他父亲杀了他的祖父母,然后自杀吗?”
“他会发疯的。”
顾母抱住虞东歌的肩膀:“谢谢你,小歌,我相信假以时日,小泽会慢慢放下,他是爱你的。”
是吗?
虞东歌抚了抚自己的脖颈,她还清楚记得那个力道。
那双手使出了十成力气,在松开手前的那几分钟里,顾承泽是真的想杀死自己的。
他对自己,真的还有爱吗?
她打开保险箱,拿出两叠文件。
那是虞东歌和顾承泽的离婚协议。
离婚协议在二人的结婚仪式上签订,两人的婚姻将存续五年。
她清楚地记得顾承泽签署协议时,脸上的厌恶。
协议上的条款,都是虞东歌自己一条条写的。
包括要求顾承泽履行一周两次的夫妻义务,一起过特定节日等等,事无巨细。
“虞总真是多此一举,您去雇佣任何一个男公关,想来这些任务也都能完成。何必要跟我结婚?”
虞东歌咽下心口的艰涩,看着眼前这个十几岁时就决定结婚共度一生的男人,漫不经心道:“我买了你,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
她扔出一张银行卡,里面的金额不多不少,四千七百万。
除了钱,还有虞东歌为顾母提供的顶级医疗资源。
她买下了自己的丈夫。
“从今天开始的五年,除非我死,你都是我的丈夫。”
顾承泽脸上的厌恶明明白白,但他不得不接受这份屈辱。
他收下银行卡,拿出十成的刻薄:“虞总今天还有没有别的吩咐?”
虞东歌摘下头纱,脱下婚纱,顾承泽的瞳孔缩了缩。
“有,履行你的义务。”
顾承泽愣怔一下,不等走进卧室,直接将她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开始。
虞东歌的新婚之夜,在对方极尽粗鲁的动作下结束。
她带着微红的脸颊,预想了无数次顾承泽会怎样对待他,身体的疼痛将她打回现实。
顾承泽结束时,还拿出消毒湿巾擦了擦自己,用力扔在地上,仿佛自己做了什么脏事。
虞东歌看着他的动作,努力挤出一丝讽笑:“顾承泽,既然把自己买给我了,就别立贞节牌坊了,有点职业精神,懂吗?”
顾承泽也笑了:“虞总说的是,我一定好好努力。”
他直接将对方压在身下继续。
“这五年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只能做我的丈夫。”
这是虞东歌放出的狠话,也成了一句诅咒。
顾承泽用实际行动让她知道,自己想让她死,是完全地发自内心。
于是那天,她被顾承泽扼住喉咙,几乎窒息。
虞东歌在心里默默想:顾承泽,我爱了你五年,我给你五次机会。
也许是终止协议的诱惑太大,顾承泽十分配合,和她对坐在餐桌,像一对寻常夫妻。
“那天的事情,你既然知道是我做的,为什么不报警把我抓了?”
看来顾承泽并不打算吃饭。
“你的孩子没了。”虞东歌自顾自拿起筷子,决定不辜负自己的厨艺。
顾承泽皱起眉,沉吟一会儿,平静地为这件事留下判词:“那件事,是我间接造成,我会对小芸负责。”
看来顾承泽并不喜欢孩子,失去一个孩子没什么,就算知道失去的是两个孩子,也不会有什么变化。
“你真是个好男友,柳芸不能生了,你还不离不弃,事业爱情双丰收呀。”
顾承泽对她的语气有些难以忍受,打断道:“那是我们俩的事情,不劳你费心。明天我助理会来给你张卡,里面有四亿七千万,你拿着。”
虞东歌笑出声:“整整翻了十倍,顾导真是值得投资,期待和你的下次合作。”
“不会有下次了。”
“也是,顾导一鸣惊人,再也不需要我的帮助了。”
虞东歌拿起新的离婚协议,递给顾承泽,她已经签好了字。
顾承泽没有一丝犹豫,立刻拿起笔签下。
虞东歌看着他的脸,忍不住问:“顾承泽,你还是想让我死吗?”
顾承泽有些愣怔,他抬起头。
他很久没有直视过虞东歌的脸,此刻看着她苍白平静的面庞。
她身体并不好,但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这样虚弱。
他印象中,虞东歌一直坚韧挺拔,即使经常被病体困扰,她从不流露出这样的神色。
现在,她看起来疲惫极了。
一股巨大的不忍涌上顾承泽的心口,他张了张口,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
“算了,顾承泽,不用回答了,我有答案了。冷静期一结束,我们的婚姻关系就能彻底取消了。”虞东歌收起那份协议,“对了,还没有祝贺你,樱真的是部好电影,恭喜你,顾承泽,实现自己的理想。”
不知为何,顾承泽觉得,虽然她看着他,却好像将目光放在了很远的地方。
虞东歌好像透过他,在看什么远方的人。
顾承泽离开这个居所时,心里忽然有些异样。
说来奇怪,从前他每次走出这里,都像逃离什么樊笼一样,迫不及待。
此刻却有些犹豫,有些抬不起脚步。
他疯了?他忘了自己在这里时经历的心理上的屈辱?还是忘了心里的恨?
他摇摇头,加快了脚步。
虞东歌终于从他生活里消失,一个月后,两人婚姻终止。
“虞总,您心脏病的药,被换成安眠药了。”
虞东歌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药盒,问助理:“这是第几次了?”
助理小林尽力维持自己的专业,但脸上愠怒的表情抑制不住:“这是顾承泽第五次想要杀您,虞总,您确定还要继续这样纵容他吗?”
虞东歌怅然地笑了笑:“五次了,让他得偿所愿吧。”
“虞总!”
“小林,给我准备好去塞舌尔群岛的机票,我想在那里死掉。”
那是电影里,顾承泽为她这个角色准备好的结局。
她作为恶毒的反派,在塞舌尔美丽的海滩上停止了呼吸。
塞舌尔群岛。
那是两人相爱时,一起选好的蜜月旅行地。
虞东歌在瑞士疗养了几个月,启程回国。
她托虞扬给自己找了一个助理,要求心思缜密,随叫随到。
同时给自己多雇了几个保镖。
说来可笑,无论如何她也想不到,她会沦落到这种境地。
她需要雇佣人手,来避免自己的爱人把自己害死。
这天是两人协议中的“特定节日”之一,虞东歌生日。
按照条款,顾承泽必须陪她共进晚餐。
晚餐餐厅是顾承泽自己选的,但他包下一整间餐厅为她庆生,还是令她十分意外。
去往餐厅的路上,助理小林低声提醒:“虞总,保镖已经检查过餐厅,暂时没问题。”
顾承泽准时到达,穿着黑色西装,脸上却没有半点温度。
晚餐进行得平静而诡异,顾承泽几乎不说话,只偶尔应付几句。
他迟疑一会儿,问:“瑞士回来,身体都恢复了?”
虞东歌动作停下,“你还记得吗?我十九岁生日那天,你也包下了餐厅,你去后厨——”
她看着顾承泽,想从他脸上捕捉一丝动容。
顾承泽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几分钟后,小林突然冲过来,脸色煞白。
“虞总,楼下厨房起火了,火势很大,快走!”
虞东歌一愣,起身时却闻到一股刺鼻的烟味,餐厅里没有其他人。
她被小林和保镖护着往安全出口撤离,可火势蔓延得异常迅猛,浓烟呛得她喘不过气。
她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像是要炸开,她踉跄着靠在墙上,脑海里闪过幼年的噩梦。
烈焰吞噬了她的家,父母的呼喊被火舌吞没。
她的父母葬身火海,这是她一生的噩梦。
楼梯口已被大火封住,热浪扑面而来,她的视线开始模糊。
“虞总,坚持住!”小林的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
她感到有人用力拽着她往旁边的窗户跑,保镖砸碎玻璃,将她推了出去。
她摔在消防气垫上,耳边是消防车的鸣笛和人群的尖叫。
虞东歌躺在担架上,意识模糊,她的心脏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一次呼吸加重一道痛楚。
顾承泽站在原地。
她想质问他,想扑上去撕碎他那张冷漠的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只能看着他转身离开,背影消失在浓烟和夜色中。
虞东歌又一次在病床上醒来。
助理小林垂首,鞠躬。
“虞总,厨房的煤气管道被人动了手脚,太隐蔽了,我并没有查出来,是我工作疏漏。”
虞东歌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手背插着输液管,盯着天花板。
她摆摆手宽慰他:“你不用内疚,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这样害我。所以以后我们得更加小心了。”
她想起每年父母忌日时,顾承泽曾紧紧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的额头。
只为了让她不再梦到那场大火。
他确实知道,自己怎样最疼。
虞扬冲进病房:“小歌,你又差点没了!”他眼眶通红,“你结婚这一段时间,就几次踏进鬼门关,哥觉得,顾承泽这个废物克妻,你尽早离婚!”
虞东歌看着自己在世的唯一一个至亲,被他说出的“克妻”逗笑。
“你还笑得出来?自从你和这个人谈起恋爱,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直到结婚得偿所愿,结果日子过成这样?”
虞扬一脸恨铁不成钢。
“你这么想要的婚姻,到头来自己幸福吗?”
虞东歌笑不出来了。
“哥等你早点从这日子里抽身,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他顾承泽的命!”
话音刚落,顾承泽走了进来。
虞扬甩下最后一句,气冲冲离开。
听他这样说,顾承泽嘲讽一笑:“你不用等你哥动手,你的手段,想将我置于死地,想必也很简单?”
顾承泽最后在她身上来回巡视一下,似乎真的想确定她有没有受伤,或者有没有心脏病发作。
但虞东歌不会自作多情,顾承泽只想确认自己这次真的没有成功罢了。
虞东歌依然坐在车里,腰背直立,静静坐在那里。
没有人看到,虞东歌的座椅下面,已经有血汩汩流出来。
顾承泽转头离去后,虞东歌才垮下来,她抚着自己的小腹。
“宝宝,没有保护好你,真的对不起。”
医疗团队来得很快,虞东歌昏过去前的最后一刻,冷冷地告诫工作人员:“这件事,先别让我哥知道。”
顾承泽新片斩获三大电影节奖项,女主演柳芸获多项提名,有知情人士称此片本就为顾忌与柳芸定情之作…
才子佳人的感人戏码,收获各大娱乐版面。
虞东歌坐在病床,认认真真扫视着娱乐新闻。
此刻她并不在乎顾承泽和柳芸的名字一起出现了几次,她只在乎顾承泽的电影反响。
各大影评人和电影圈人士,给顾承泽自编自导的电影打出超高分数。
虞东歌认认真真阅读着影评,看着顾承泽得到的业界认可,看着他得到自己偶像的认证。
她想起十九岁的顾承泽,想着他畅想自己未来事业时的动人神色。
虞东歌在心里,恭喜着十九岁的顾承泽,至于如今的他......
她手机响起,是宋医生的电话:“虞小姐,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顾先生的报道,恭喜你们。”
作为顾承泽在疗养院时的心理医生,他的声音充满动容:“自我行医起,见过无数被精神疾病折磨的病人,像顾先生这样严重的病人,还能重新站起来,难以想象您作为爱人,都付出了多少。”
虞东歌喉头哽住,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轻轻道:“是啊,难以想象。”
宋医生最后说:“你和顾先生的爱情走过了这么难过的坎,祝你们同心同德,恩爱一生。”
虞东歌终于流下眼泪。
她被顾承泽掐住的时候,没有哭。
她在雪道上受伤时,没有哭。
她被丢在火灾现场时,没有哭。
几日前,她独自躺在手术台上,等着清宫手术时,也没有哭。
如今她终于哭了出来。
虞东歌心里不愿承认,但她知道,自从她住进医院的那天,从她醒来后看见自己的诊断书和病历后,她与顾承泽,已经无路可走。
她为十九岁的顾承泽感到高兴,也为二十四岁的顾承泽感到遗憾。
第四次想要杀死她的顾承泽,没要了她的命,但已经把她的爱彻底扼杀了。
柳芸就在这时,突然闯进她的病房。
“虞总,你这是在哭什么呢?”她一改往日的柔弱,露出阴狠的目光,“该哭的,是我才对。”
她几步冲到虞东歌的床前,丢下一张病例。
虞东歌看了一眼,那是一份终止妊娠的报告。
“你发疯的一脚油门,就这样断送我的孩子。医生说,我可能再也不能生育了!”
柳芸扬起手,就要扇在她的脸上,被虞东歌劈手拦住,顺手将人丢在地上。
柳芸气得青筋暴起,继续吼道:“你这样的毒妇,活该死一百次!你要怎么赔我的孩子!”
虞东歌静静看着她,抬手按了按呼叫铃。
很快有保镖和医护人员进来将她制住,准备拖走。
柳芸很快被拖走,虞东歌的胸口隐隐疼了起来。
她打开电视,顾承泽那部电影,她到现在还没看。
樱确实是一部极美的电影。
顾承泽很会讲故事,也很会运用镜头语言。
就像影评人说的那样,这部电影的女主角换成任何人,都会被观众爱上的。
因为这个故事以旁观者的角度,写尽了对女主角的偏爱。
虞东歌静静看完,觉得这真是一部完美的电影。
如果,她没看出电影里那个令人恶心的反派角色,影射的是她就好了。
虞东歌把那部电影看了十遍,她努力忽略着那个不太重要的反派。
只因为这部爱情电影,刻画了太多她与顾承泽的恋爱细节。
她将那些细节反复咀嚼,看完最后一遍,她拨通了顾承泽的电话。
“顾承泽,我同意和你终止协议,我们离婚,明天中午,过期不候。”
虞东歌回到家,从清晨开始,准备一顿午饭。
那是她在很多年前习得的食谱,是她给自己准备的新娘预备课程。
她本打算在婚后将学到的每一道菜,轮流做给顾承泽吃。
可惜他从不和她一起用餐。
两人结婚一周年,按照协议,顾承泽必须和她一起出游。
尽管她几乎都要习惯这一年里,顾承泽对她的冷漠敌视,虞东歌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她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在瑞士滑雪时的浪漫和心动,那时他们约定好要再去一次。
那已经是几年前了。
出发的飞机上,两人变成三人。
“虞姐,你和承泽哥的协议,没有规定纪念日不能带同行人出游,你肯定不介意吧?”
虞东歌对着顾承泽笑了笑:“出来卖,还要带着伴,真是卖得别出心裁。”
顾承泽崩起下颌,脸上的屈辱和愠怒遮掩不住。
飞机上,柳芸和顾承泽坐在一处。
虞东歌独自靠在椅背上,听着他们不时窃窃私语,有说有笑。
顾承泽温声细语,为柳芸科普滑雪知识,欢快的笑声时不时响起。
飞机的颠簸让她心脏不适,她轻轻吐出一口气。
虞东歌看着飞机舷窗外,一片白茫茫的云层,强光让她无可抑制地流下生理性的眼泪。
她戴上墨镜,想起十九岁那年,两人在雪场滑雪时的情景。
她想起顾承泽耐心指导她时的语气,想起他们在雪地滑倒时的蠢样。
虞东歌天生心有弱症,故而很少接触运动,但她无法抑制地爱上了滑雪。
雪场空气冰冷,但顾承泽会在每次去往雪场之前,为她做好一切保暖措施。
她独自滑下雪道,他会在下方将她稳稳接住,未有一次落空。
所以她的心脏,未在滑雪时出现一次不适。
因为她的心在那时,也被他稳稳接住了。
虞东歌站在雪道顶端,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顾承泽。
他站在不远处,低头调整着柳芸的滑雪装备,动作轻柔而专注。
柳芸看了看虞东歌,在顾承泽的侧脸上亲了一口,顾承泽笑起来。
像一对完美的情侣。
虞东歌深吸一口气,踩上雪板,顺着陡峭的雪道滑下。
然而,当她滑到半程时,身后传来一阵异样的响动。
她回头一看,雪坡上方的一块积雪突然裂开,带着轰鸣声朝她倾泻而来。
她立刻明白,这是雪崩。
她拼尽全力加速下滑,试图逃离那片吞噬一切的白色巨浪。
尽管雪崩的速度远超她的想象,她还是咬紧牙关,调整方向。
她回忆起顾承泽曾教给她的一切求生要领。
彼时她躺在雪山木屋的篝火旁,看着他的脸,漫不经心地应着他温柔地叮嘱。
心里只想着下一刻如何吻上他。
那时他佯装生气,不停向她强调雪崩的危险。
裂缝让她失去平衡,整个人被雪浪卷入其中。
她感到心脏跳得异常剧烈,像是要冲破胸膛,那种熟悉的刺痛让她几乎窒息。
这一刻她明白过来,这不是意外。
顾承泽一定提前知道这条雪道的情况,要让她经历雪崩。
虞东歌想起他教过的求生技巧。
她用冻僵的手指艰难地挖开身前的雪,制造一个狭小的呼吸空间。
她自嘲地想,他此刻应该十分后悔,那时教她这些技巧。
救援队的脚步声终于传来,她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挥动露在外面的手。
被挖出来时,虞东歌的身体已经僵硬,嘴唇乌紫,脸色苍白得几乎透明。
救援人员迅速裹上保暖毯。
她的视线晃动,隐约看见顾承泽。
他站在担架旁,皱眉盯着她,手握成拳。
虞东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笑了笑:“真不好意思顾承泽,我很难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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