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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前文+后续

空山灵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天好像还没大亮.....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醒了?”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主角:安婳冬冬   更新:2025-04-04 16: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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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婳冬冬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空山灵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天好像还没大亮.....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醒了?”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穿书年代,炮灰原配携崽随军去啦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安婳是被起床号叫醒的。
天好像还没大亮.....
她迷迷登登往身边一摸,只摸到了儿子。
肖政比起床号还起得早。
“醒了?”肖政走进来,站在床边看她。
安婳咕哝道:“你起得好早啊......”
安婳烫着一头大波浪卷发,此时窝在被子里,只露着个乱糟糟的脑袋。
以前肖政觉得安婳的卷头发妥妥的资产阶级作风,十分碍眼,此刻却瞧出了几分......可爱?
不由开口道:“你再睡会吧。”
话音刚落,安婳已经睡过去了。
他哑然失笑,冷硬的面部线条柔和了几分。
安婳再次醒来,天已经大亮,外边有说话声,听不真切。
她伸了个懒腰,穿衣起床。
肖政提着一摞饭盒进来,冬冬乖乖跟在后面,见到妈妈就主动报告,“妈妈,我跟爸爸买包子去啦。”
安婳夸了他一句,问肖政:“你刚刚在外边跟谁说话啊?”
肖政答道:“隔壁红英嫂子的妹妹,她说她早上煮了红枣小米粥,问要不要给我们一人盛一碗过来,我说我在食堂打了稀饭,就不要了。”
安婳点点头,这时候的街坊邻居好像就是这样,爱互相送东西。
安婳去院里的水槽边洗漱,进来吃完包子后见肖政还不急着上班,就跟他聊起了正经事。
“我有几个关于改造家的想法,想跟你商量商量。”
肖政刷着饭盒,“你说。”
安婳先组织了一下语言,再开口:“第一,院子里都是土,不下雨还好,下了雨肯定泥泞得很,所以我想铺一条路。”
肖政点头,“确实如此,别人家都铺路了。师长家是去隔壁县的石料加工厂买的石板,我开个介绍信,咱们也去买。”
安婳赞成,又道:“第二件事,我想在后院挖个地窖,冬天可以储藏点蔬菜什么的。”
挖地窖的主要用意,还是给自己的空间打掩护,平时多往地窖放东西,就可以趁机把空间的物资混进去了。
肖政也二话没说点了头,“行,到时候请工兵营的战士过来帮个忙。”
“第三件事是最重要的!”安婳认真地看着肖政,“咱家的厕所,必须得改造成能冲水的。”
这个年代也有抽水马桶,安家就有。
安婳不想太高调,改造个能冲水的蹲厕就行。
肖政想了一会,“咱们这不像城市里有下水道,冲水的厕所也得配一个粪池。”
安婳:“粪池盖上就看不见了,比旱厕强......回头我画一个设计图给你看。”
肖政犹豫着。
安婳眨了眨眼,“怎么了?你觉得我矫情啊?”
肖政直言不讳,“是挺矫情,你吃的粮食蔬菜不都是粪便浇灌出来的么,有什么好嫌脏的?”
安婳懒得跟他长篇大论,直接撒娇道:“反正我就想把厕所改造了,你同不同意嘛?”
面对媳妇娇嗔又期待的小模样,肖政头皮有些发麻。
算了,矫情就矫情吧,她都为了自己跑这么大老远随军,矫情一下怎么了。
“行,你把图画出来,需要什么材料也列好,我想办法去买。”
安婳笑得灿烂,捧住肖政的脑袋,踮起脚,在他右脸颊上亲了一下。
“谢谢,你真好。”
*
肖政走出家门后,脚步还是虚浮的,头脑还是晕乎的。
他伸手摸了摸被亲过的脸,突然笑了笑。
余宝山和李寒松走过来,见此情形,惊悚得对视一眼。
李寒松拍拍肖政的肩膀,“兄弟,你中邪了?”
肖政回过神来,脸上的笑一下收敛住。
李寒松眯着眼睛看他,一脸坏笑,“知道你小别胜新婚,但也要悠着点身子啊,看你双腿都打飘了。”
肖政:“飘个屁,老子身体壮着呢。”
余宝山探究地看了眼肖政,“弟妹这次来,就不走了吧?”
肖政点头,“是啊,不走了。对了长官,我交上去的离婚报告不作数了啊,回头我去拿回来。”
余宝山难掩失望,心思转了转,道:“先前问你你也没说,弟妹到底是为什么跟你闹离婚?现在又为什么不离了?你可要好好考察清楚,别过阵子她又反复。你是咱们师的副师长,压在你身上的担子也是很重的,不能让家庭把你给拖累了。”
媳妇给自己戴绿帽子又不光彩,肖政当然不会大着嘴巴到处说,此刻就更不会旧事重提了。
他道:“都是两地分居造成的矛盾,她这回来随军,矛盾也就不存在了。放心吧长官,我俩会齐心协力把日子过好的。”
余宝山只好道:“那我就恭喜你了。”
李寒松酸酸地看着肖政,“先前你媳妇没来,也算有你陪着我这个单身汉,现在你媳妇来了,我不就又形单影只了?”
肖政嗤道:“谁让你眼光高,挑来挑去挑成个老光棍。”
李寒松和肖政同岁,读过几天书,就想找个有文化又漂亮的姑娘过日子,可有文化的不一定漂亮,既漂亮又有文化的又不一定能跟他看对眼,多年相亲不成,就拖到了30岁。
所以他是非常嫉妒肖政的狗屎运的!
他自认不比肖政差哪啊,真论起来,他还比肖政多认几个字呢!
余宝山冷哼一声,指着李寒松批评道:“你那个思想就要不得,娶媳妇得娶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有文化长得好的,哪个不是小布尔乔亚的作风?娶回来作天作地,非拖你后腿不可。”
肖政眉头微动,这话听着可不像是单说给李寒松的。
李寒松笑嘻嘻道:“长官说的是,我以后找媳妇,就找勤劳贤惠的劳动妇女!”
余宝山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到了师部大楼,三人分成两拨,余宝山往政治部走去。
等到余宝山走远,李寒松才对肖政道:“让嫂子给我介绍个对象吧,她的同学也好,亲戚也罢,兄弟我实在是着急解决个人问题呐!”
肖政同情地瞥了李寒松一眼。
他儿子都快上幼儿园了,李寒松还光棍一条,确实惨了点。
“行,我跟她说说。”

安婳做饭初失利之后,便下定决心要一雪前耻。
关键点就在于熟练使用土灶。
经过向周梅花请教,并且不断练习,安婳终于能够比较自如的使用土灶了。
这天,肖政一回家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
“爸爸快来看,妈妈做了好吃的!”冬冬察觉到爸爸回来的动静,立马跑出来,小手划拉着招呼。
肖政意外地挑挑眉,摘了帽子拿在手里,随着儿子走到桌边。
桌上已经摆着两菜一汤,黄瓜炒鸡蛋,一碟小咸菜,肖政用勺子在汤里搅了搅,里面有海米和豆腐。
“菜来啦——”
肖政顺着喊声看过去,只见安婳端着一盘红烧肉走过来。
浓油赤酱的红烧肉在盘子雪白的底色衬托下,越发红亮油润,诱人至极。
肖政不由咽了咽口水,“这、这都你做的?”
冬冬抢答:“都是我厉害的妈妈做的!”
安婳冲儿子摆摆手,“低调低调。”
肖政失笑。
桌子上的菜先不说好不好吃,光卖相就能评优了,说是国营饭店的大厨做的也不会有人怀疑。
肖政连忙就要动筷子,被安婳拦住:“还没洗手呢,快洗手去。”
饭前洗手的习惯,肖政还真没养成,想起来就洗,忘了就不洗,听了安婳的提醒,便听话地去了。
安婳见状,满意地点点头。
这男人有话是真听,看来改造他其他习惯也没那么难。
回来后,他迫不及待夹了一块红烧肉喂进嘴里。
然后眼睛放光地看着安婳。
安婳问:“怎么样?”
肖政文化有限,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竖大拇指,“好吃!”
安婳立马笑得眼睛弯弯,“那就多吃点。”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冬冬见妈妈只看爸爸,不开心了,吸引过来妈妈的注意力后,“你说,冬冬也多吃点嘛。”
安婳好笑地伸出手指勾勾他的小下巴,“我们冬冬也多吃点。”
冬冬这才满意。
“你这几天下了不少功夫学用土灶吧?”肖政看了安婳一眼。
安婳伸出自己的右手,亮出手背上被柴划出的痕迹,还有油点子溅出来的疤痕。
一句话没说,就让肖政情绪翻涌,又心疼又愧疚,还有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幸福感。
他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她手背上的痕迹,小心翼翼的。
粗粝的皮肤摩擦得安婳痒痒的,她翻转过手,在他的手心挠了挠。
从手心开始的颤栗一下传遍全身,肖政忙不迭把手收回去,低下头扒饭。
他转移话题:“明天我放假,争取上午去把石料买回来,下午把路修好。”
“那厕所呢?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改造,我已经把设计图都给你了。”安婳觉得其他都不着急,主要得先修厕所。
“你那个设计图我看了,洋灰还好说,水箱和水管得用化学板的,我托人从外地买了,没那么快回来。”
安婳点点头。
肖政看了眼安婳,提议:“不如咱们也学师长家,把院子里都铺上石板,或者抹上洋灰,这样下雨就不会有一点泥点子了。”
这个时候,肖政已经完全忘记当初师长家院子刚建成时,他是如何的嗤之以鼻。
此刻他脑子的唯一想法就是,安婳应该会跟师长媳妇一样,更喜欢没有丁点泥土的生活环境。
谁知安婳摇头,“修条小路就好了,其他的地方我还要种菜呢,我已经跟梅花嫂子要了种子了,路修好就开始种,到时候你要在一旁指导哈。”
肖政农民出身,当然更倾向于在院子种菜,闻言乐道:“那咱们家粪池里的肥料有用处了。”
安婳色变,“不行!种菜可以,不能用......用那啥浇灌,我受不了那味。”
刚刚还想夸她,转眼又暴露出资产阶级的矫情作风了。
肖政在心里哔哔了一句,不过也不是真有意见,安婳大老远来随军,做饭给他吃,还要在院子里种菜,已经顶好顶好了。
其他的,就由着她呗。
万一她又跑了怎么办。
想到这,肖政的脸上闪过一丝晦暗。
先前安婳要跟他离婚,他还可以接受,因为他们的婚姻的确不好,她想追求更幸福的生活,他成全。
但现在,安婳说她脱胎换骨了,仅仅这几天的表现,就给他描绘出了一个无比幸福的图景,他能想象到,如果他跟脱胎换骨的安婳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他们的日子一定很美好。
他挺怕的,怕现在是在做梦,怕他想象的那种日子到来不了。
所以他忍到自己快爆炸了,都没碰她。
如果两人再有一个孩子,他便说什么也不会再放她走了。
他想保留一丝清醒,也给她留一个余地。
心里的想法多,但肖政没表现在脸上,安婳一无所觉。
吃完饭不用安婳说,肖政就把碗洗了。
安婳告诉他要把灶台擦干净,他立马就擦得光可鉴人。
安婳说想做一个可以竖着放碗的碗柜,方便沥水,他也二话不说就答应去办。
温驯乖巧的样子,跟外表呈强烈反差。
肖政上班去后,不大一会,温雪曼竟然上门了。
安婳泡了茶给她,她接过,打量了一会四周。
安婳把家布置得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只能说是干净整洁,同大部分人家一样。
温雪曼抿了口茶水,道:“龙井?茶叶不错。”
安婳笑笑,“我爸爸装给我的,我不懂喝茶。”
温雪曼不跟她寒暄,直奔主题,“我听说你被肖政打了?”
安婳一滞,“听谁说的?”
温雪曼耸耸肩,“都能传到我的耳朵里了,可想而知,家属院应该没谁不知道了。”
安婳头疼地扶额,“这是谣言。”
温雪曼点点头,“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信。”
安婳松了口气,还以为要解释很久呢。
温雪曼又道:“那天你做饭把房子烧了,我本来打算过来看看,但见人多,你也没什么事,就没过来。”
安婳笑道:“谢谢你的关心。”
温雪曼:“肖政的工资不低,养得起保姆,你大可不必干那些保姆的活......如果你需要保姆,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
安婳忙摆手,“不用不用,其实我挺喜欢做饭的。”还有两年就要乱了,她哪敢用什么保姆。
温雪曼本以为安婳跟自己是同类人,有结交的心思,可接触两次后发现,她跟安婳共鸣的地方还真不多。
温雪曼起身,“那好吧,我就先告辞了。”
安婳犹豫了一下,叫住温雪曼,道:“家属区住了不少的人,但我好像没看到别家有聘保姆的,大多都是找乡下的亲戚来干活。”
闻音知雅意,温雪曼当即就明白了安婳的意思。
说来也怪,陈钢因为保姆的事还跟她吵过两架,温雪曼都不以为意,反而觉得陈钢不体贴她,居然舍得让她干家务活。可这会劝诫的话从安婳口里说出来,安婳甚至只是侧面提醒了一下,温雪曼接受的程度就高了很多。
她笑了笑,“谢谢你的提醒,我知道了。”

安婳小脸气鼓鼓,脸颊上还有红晕,水润双眼瞪着他,幽怨得很。
一时之间,肖政差点都要怀疑变心的是他。
安婳还没完。
“从怀孕到生产到带孩子,全是我一人承担,你除了寄钱回来,帮过一丁点忙吗?带过一天孩子吗?关心过我一句吗?你知道这些年我一个人有多难吗?!”
其实有娘家在,也没那么难,原身还巴不得不跟男主住在一起。
但安婳接手了一个烂摊子啊。
试问,被媳妇戴绿帽子后,男人要怎样才能毫无芥蒂继续跟媳妇过日子呢?
安婳只能昧着良心,先发制人。
果然,肖政在听到这些话后,气短了。
身为军人,天生就对家庭有着许多亏欠。
安婳小心地觑了觑他的神色,轻咳一声,“不过那都过去的事了,我们不提,我如今来找你就是为了跟你好好过日子的,咱们都......忘了过去,好吗?”
肖政脸上浮现出怪异的神色。
安婳在他面前一向是高贵的、冷静的,从不会因他情绪波动,哪怕做了什么令她讨厌的事,她也只是一言不发、厌恶地看着他。
肖政从来没见过这样胡搅蛮缠......又生动的安婳。
不知为何,肖政坚定要离婚的念头动摇了。
既然她回头是岸,那就给她个机会?
“想好了?不离?”他审视着她。
“我都带着冬冬大老远过来了,真的不离了。”安婳神情认真,又道:“还有,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都别再提‘离婚’俩字了,孩子听见了不好。”
这都谁闹起来的啊?还不是她。
肖政沉默了很久,久到安婳心里都开始忐忑,以为这一关过不去了,他才沉声道:“好,你们先住下。”
这男人看着凶,其实挺好糊弄嘛。
安婳放了心。
两人先后走出屋子。
冬冬在外面,小脸绷着紧张,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安婳笑道:“爸爸妈妈刚才商量了一下,要给冬冬做一个上下床,以后冬冬就可以爬上爬下的玩耍了。”
冬冬眼睛刷就亮了起来,“真的吗?”
安婳拐了拐肖政。
肖政:“真的,爸爸就会做,爸爸小时候学过木匠活。”
安婳也不知道,惊奇道:“你还会做家具呢?这么厉害!”
这有啥厉害的......再说了,她不是应该觉得土吗?农村的土木匠。
冬冬学着妈妈的样,喊道:“爸爸好厉害!”
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崇拜地看着他。
肖政不自在地咳嗽一声。
接下来,安婳问家里的清洁工具在哪,肖政去后院拿过来了扫把和簸箕。
安婳想接过,他却躲了躲,脱了军装外套随手一扔,一声不吭开始打扫起来。
金戈铁马的男人此刻却弯着腰扫地,动作还是那么熟练。
会主动干家务的男人,加1分!
安婳的目光在他裸露的胳膊,弓着的腰线和大腿上扫了一遍。
真的很结实有劲儿啊,有种原始的雄性味,让人不禁联想到草原上奔跑的猎豹、丛林里捕食的猛虎......
安婳谈过几任男友,什么类型的都有,就是没有这种......这种刚猛型的男人,如果是以保护者的姿态站在身边,应该会很有安全感吧......
安婳也加入打扫的队伍。
“盆在哪里呀?怎么打水?”
肖政找出盆,带她到院子里的自来水管前。
“有抹布吗?”
肖政又找出抹布给她。
肖政干活又快又利索,安婳以为的大工程,在肖政的带领下很快就完成了。
安婳带来的行李都是衣服和个人用品,但家里要用的还缺很多。
她道:“去服务社添置点东西吧。”
肖政探究地看她一眼,真不走了?
“冬冬,走,咱们去买东西。”
在院子里观察蚂蚁的冬冬立马站起来,噔噔蹬跑到爸爸妈妈面前,伸出两只手。
肖政不明白他这是干什么。
安婳道:“孩子让你拉着他,爸爸妈妈一人拉一边,对不对冬冬?”
“妈妈聪明!”冬冬使劲点了下头。
肖政牵住了儿子的手,冷肃的眉眼染上柔软,他想笑一下,可常年没有活动过的脸部肌肉有些僵硬,没笑成功。
妈妈牵左边,爸爸牵右边,冬冬在中间一蹦一跳。
他以前看别的小朋友这样,羡慕得不行,现在他终于也有爸爸妈妈一块牵着了!
冬冬的性格是有些安静内向的,但见到爸爸后的喜悦溢于言表,明显比往常活泼了很多。
安婳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肖政扭头看了看。
此刻的场景,有些不真实。
刚结婚时,肖政还在省城的学校进修,满打满算,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
也就是那一年时间,两人的不合适全暴露了出来。
安婳嫌弃他是嫌弃到了骨子里的,他也有点受不了安婳的资产阶级生活做派。
相亲时,安婳的漂亮和有文化对男人有着巨大吸引力,特别是肖政这种农村出身的军官,娶个城里的大学生媳妇,是光宗耀祖的事。
后来过起日子,才知道没那么简单。
不过也谈不上什么后悔不后悔,自己做的选择,后果也应当由自己承担。
至于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渴望,早被他压在了心底里。
“哟,肖副师长,陪媳妇孩子呢。”
路上有人跟肖政打招呼,目光却是落在安婳身上。
凶巴巴的肖副师长娶了个天仙媳妇,已经在家属区传开了。
安婳面带微笑,落落大方,任由人打量,时而还会跟人聊上一两句。
以前的安婳别说是对不认识的人,就是认识的,只要入不了她的眼,她便连个眼神都懒得给。
肖政狐疑。
一个人不可能一成不变,但也不可能完全移了本性。
安婳她......真的跟以前判若两人!
服务社卖的东西基本能满足日常生活,安婳暂时先买了洗脸盆、洗脚盆、毛巾、卫生纸等物品,想起家里有两口灶眼,又订了两口铁锅。
肖政诧异道:“你要做饭?”
她一向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啊。
他又道:“你不用勉强自己,我们吃食堂就行。”
安婳摇摇头,“天天吃食堂不腻啊?还是要自己做饭的。”接着又自夸:“这两年我跟我妈学了做菜,厨艺还不错的,你等着我给你做好吃的哈。”
肖政却是没什么反应。
她怎么可能做饭给他吃?逗他玩呢吧。
服务社的售货员偷偷打量着眼前的两人。
一个娇柔美人,一个冷脸野兽。
肖副师长是不是救过他媳妇的命啊?

肖政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片红唇,差点就真要亲上去了。
一滴汗珠落进眼睛,刺痛感让他回过神来。
“我......”肖政使劲咽了咽口水,干涩的喉咙才发出声音,“我去食堂打饭。”
男人闷头进屋找出饭盒,又大步流星出了家门。
安婳眨眨眼,低头,跟冬冬呆愣愣的神情对上。
刚刚兴起撩了男人一把,一时忽略了还有孩子在,当着孩子的面秀恩爱妥当吗?她也没有带孩子的经验。
冬冬问:“妈妈,爸爸为什么不跟你亲亲?”
安婳:“呃......可能是害羞?”
冬冬撅起自己的小嘴巴,“冬冬不害羞,冬冬亲你。”
安婳笑着把脸凑过去,让儿子亲了一口。
然后嘱咐冬冬:“爸爸妈妈在家做的事说的话,你不要跟外人提起哦,就算别人问你你也不说,好吗?”
冬冬使劲点点头,“好!刚刚妈妈要爸爸亲亲也不说,对不对?”
“对,不要说。”
安婳表扬地摸了摸他的头。
身上溅了很多油烟,安婳去换了身衣服后出来,肖政已经回来了,在收拾厨房。
她想过去帮忙,肖政手一挥,“马上就好了,你别过来,去把饭摆上。”
安婳道:“我今天还做成功了一道菜,番茄炒鸡蛋。”
肖政扭头看了眼那盘黑乎乎的菜,原来是番茄炒鸡蛋。
安婳尴尬一笑,“我不会控制火,火大就糊了,但我尝了一下,能吃!”
端上桌后,安婳特意给冬冬夹了一筷子番茄炒蛋,“这是妈妈做的,快尝尝。”
冬冬喂进嘴里嚼了几下,然后情绪稳定道:“妈妈,盐罐子进我嘴里啦~”
安婳给他倒一杯水来,“嘿嘿,是有一点点咸,主要是又要看火又要看锅太忙了,忙中出错嘛,但能吃。”
肖政瞟她一眼。
她一直说能吃,自己却一口都没吃。
肖政将番茄炒蛋放到自己面前,把其他菜推到媳妇孩子面前。
然后面不改色地吃掉了一整盘又糊又咸的番茄炒蛋。
安婳看在眼里,嘴角抿了抿,在桌子底下用脚尖蹭了蹭他的小腿。
嚯,小腿肌肉都是硬邦邦的。
“咳咳。”肖政把腿往后缩了缩,看了眼安婳的头发,“你今天剪头发了?”
安婳被转移了注意力,点头道:“怎么样?好看吗?”
肖政低头扒了口饭,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有多好看?”她还追问。
“像仙女一样美丽。”冬冬夹着声音哄妈妈。
安婳被逗得心花怒放。
“我的头发还卖了十二块钱呢。”
肖政一顿,“剪下来的头发卖钱了?”
“嗯。”安婳点点他,又随口道:“我今天买了六尺布才花了八块钱呢。”
安婳的意思是想炫耀自己的发质好,值钱。
肖政却理解成了,她是没钱花才卖头发。
安婳之前上班,自己有工资,肖政每个月也给她寄钱,收入是不少的,但她花钱也厉害,身上没钱很正常。
不过,她没钱怎么不跟他说呢。
饭后,肖政不知从哪掏出一个存折塞到安婳手里,“这是我存的钱,还有以后每个月的工资和补贴,你直接去领就是了。”
说完,就去洗碗了。
安婳:......嗯,潇洒给钱的男人真帅!
她把存折收好,过去看正在洗饭盒的肖政。
猛男秒变人夫,她又忍不住想逗他了。
手指戳戳他的腰眼。
他狠狠一抖,拉开距离,恶狠狠道:“别闹!”
奈何他的凶恶吓得住别人,吓不住安婳。
安婳柔声道:“今天澡堂开放,你去澡堂的时候要好好洗,用肥皂把角角落落都洗干净哦。”
肖政垂下眼睛。
这是又嫌他脏了。
失落的情绪还没涌上来时,“啪”的一声响起。
——安婳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屁股上。
瞬间,肖政便感觉浑身的筋骨都炸了一般。
他不可置信地扭头,安婳仰着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笑眼盈盈地看着他,嫩粉的唇瓣水润饱满,像汁液丰沛的蜜桃,勾引着人去咬一口,嚼烂。
他声音暗哑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你不知道吗?”
她笑得得意,“摸了怎样?”
肖政不受控制地伸手捏住她的双颊,小嘴嘟了起来,更添几分可爱。
他喉结不断滚动,正要往下低头,便见她撅着的小嘴里流下了一滴晶莹的口水。
安婳也察觉到自己流口水了,倏地推开男人,连忙去擦,“烦死了你,要亲就亲,掐我脸干什么呀?!”
肖政被她可爱的样子逗笑,咧嘴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
“讨厌!”安婳瞪他一眼。
肖政的笑忽然隐去,指着她的脸,紧张道:“你......疼不疼?”
“怎么了?”安婳跑去照镜子,赫然看到自己脸上多了几个红红的手指印。
肖政也跟了过来,有些尴尬道:“我没使劲啊,真的。”
其实一点不疼,安婳就是这样的体质,有时候轻轻磕一下腿都能青好几天,肖政掐的这印子,没一个下午消不下去。
不过安婳还是挤出了一点泪意,“疼死了,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刚刚还没哭,突然就哭了?肖政觉得她在装,不过心已经不听脑子使唤得偏了,“对不起,你说怎么补偿你?”
安婳眼波流转,“去澡堂按我说的,把自己洗干净。”
肖政:“......好。”
安婳没等肖政一起,下午就带着冬冬去了,一路上遇到的都是家属们带着孩子往澡堂去。
“小安,小安。”
周梅花跟几个妇女结伴,看到安婳在前面就追了上来。
“今天中午肖副师长没打你吧??”
安婳笑着摇头,“没打,他不打媳妇的。”
周梅花拉着她停住脚步,定定地看着她的脸,然后忽然用力地拍了下大腿,“苍天呐,这还叫没打,都打脸了!”
其他妇女也纷纷扒拉着安婳仔细看。
“啧啧啧,左右都挨了一巴掌。”
“我怎么觉得这手指印不像是打的巴掌呢?像掐的。”
“甭管是巴掌还是掐的,总归他肖政就不该这样打媳妇!”
“走,小安,我们领你上组织去告状!”
安婳没想到脸上的印子能引来这样的误会,可澡堂就开这一天,她不能不出门啊。
她笑道:“各位嫂子们,肖政真的没有打我,我发誓。”
看,她还在强颜欢笑替男人掩饰!
是怕男人不要她吧。
几个妇女对视几眼,为安婳掬一把同情的泪。
此时的安婳还不知道,过不了几天,肖副师长打媳妇的消息就会传遍整个营区。

“我们是去找爸爸吗?”冬冬仰着小脸问妈妈。
安婳点头,“是啊,冬冬还记得爸爸的样子吗?”
冬冬认真地想了想,点点头。
男主每次到省城开会都会来安家坐一坐,看看儿子,可是原身嫌弃男主啊,不让男主和儿子接触。
冬冬最近一次见到爸爸,是在半年前吧,小孩子忘得快,按理说应该已经不记得爸爸的样子了。
安婳夸奖道:“我们冬冬的记性真好。”
冬冬腼腆地抿了抿嘴,又道:“我还记得爸爸带我飞,好好玩。”
安婳问:“还有吗?爸爸还带你做过什么?”
冬冬歪着小脑袋想了会,“打枪。”
安婳也想起来了,冬冬三岁多的时候就被男主带到靶场玩,握着他的手教他扣扳机。
原身知道后,吓出一身冷汗,同时更加觉得男主是个野蛮、未开化的人,从那以后,原身就有意隔开儿子和男主的见面。
这事吧,安婳可以理解原身,换成是她,她也接受不了三岁的孩子摸枪玩——虽然是大人把着枪。
但安婳会选择先跟男主沟通,如果男主冥顽不化,才会采取下一步措施。毕竟小孩子渴望父爱是天伦,不能粗暴斩断。
五个多小时后,他们到达了驻扎地云县。
安婳四处张望时,一个年轻军人走到她面前,“啪”敬了个礼,“嫂子,长官派我来接你。”
安婳从记忆里调出这个人的信息。
“小朱。”男主的警卫员。
安婳打完招呼,往小朱的身后看了眼,没别人了。
“长官本来是要亲自过来接的,但临时被工作绊住了脚,就只好让我来了。”小朱长着张圆圆的脸,笑起来还有酒窝,看着憨厚老实不会撒谎。
但到底是不是真不会撒谎,就不知道了。
安婳也不甚在意,“小朱,还要麻烦你帮我搬行李。”
小朱看到安婳居然是带着行李过来的,还大包小包带了那么多,诧异了一瞬,难道嫂子不是过来逼长官离婚的吗?
部队驻扎在县城的郊区,周围都是农田,一公里外有条河,河对面是一个工厂,工厂过去才是进城的路。
说是郊区,其实就是农村。
难怪原身不愿意来随军。
冬冬也不太适应,哼哼唧唧让妈妈抱,嘟囔着想回家。
安婳拍着儿子的背哄道:“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因为爸爸在这里呀。”
冬冬想起爸爸,这才安分了点。
小朱又看了安婳一眼。
“嫂子,我先送你们去家属区吧,把行李卸下了我再去跟长官汇报。”
“好。”
家属区都是平房,一眼看去跟普通的农家院子没区别,不过一排排的修得很整齐,每排中间有一条煤渣铺成的路,路两旁还种的有小树。
小朱将车子拐进了第一排的房子,开到中间停下。
早就有家属注意到了小朱,知道他是肖副师长的警卫员,那么接来的人毫无疑问是肖副师长家属了!
肖副师长也算这里的名人,三号长官,年纪比前两号长官小十来岁,前途无量。
或许也是因为年轻,为了压得住下面,肖副师长反而比前两位长官更严厉,随时都板着个脸,只要犯了错,甭管男兵女兵,他都是毫不留情地骂。
再加上他长得五大三粗,拳头捏起来有砂锅那么大!看起来就更吓人了!
大家都很难想象,肖副师长能娶到一个城里大学生,那大学生怕不是个丑八怪?
如今肖副师长的媳妇来了,众人都好奇地围上来。
只见吉普车上下来个漂亮女人,女人一张精巧的鹅蛋脸,弯眉水眸,粉脸桃腮,挺翘的鼻子下是一张红润小嘴,肌肤雪白发亮,看上去一点瑕疵都没有,盘在脑后的头发一片黑鸦鸦,可见乌黑浓密。
她穿得也好看,白色的蕾丝衬衣,搭配一条上窄下宽的格子裙,行动间裙摆飞扬,优雅又时髦。
接着,女人抱下来个小男孩。
小男孩也是粉雕玉琢,漂亮得跟个女孩子似的。
“你是肖副师长家的媳妇?这是肖副师长的儿子?”有人想确认。
安婳点头,友好地向周围人问好。
人群瞬间就沸腾了。
娘嘞,跟个野兽一样的肖副师长,居然娶了个天仙啊!还生了个小金童!
这......这也忒不般配了!
安婳忙着安顿,打了招呼就领着孩子先进屋了。
屋里装修倒是比想象的好一些,光滑的水磨石地板,明亮的玻璃窗,还有成套的家具,应该是组织统一配的。
屋子有四间卧室,每间的面积都很大,前后还带院。
只是没什么居住痕迹,只有一个卧室铺了床,院子里还杂草丛生的。
安婳道:“这里像是没收拾过。”
小朱解释:“长官平时总在办公室睡,所以这边比较冷清。”顿了顿,决定替自家领导卖个惨,“长官还说反正他孤零零一个人,不如把房子让给别人住,幸好还没来得及让呢,不然嫂子你来了都没地落脚。”
安婳了然,笑看了小朱一眼,小朱:“嘿嘿。”
小朱要走的时候,安婳从包袱里抓了一把糖给他,“本来该给你烟的,可我没有,就拿这糖甜甜嘴儿吧。”
“我就爱吃糖,谢谢嫂子。”小朱笑得露出酒窝,觉得这位嫂子跟上回见面大不相同,不但不拿眼角看人了,连笑容都多了。
安婳送走小朱,就开始认真巡视未来的家。
啧,到处都是灰,打扫卫生是个大工程啊。
冬冬从生下来就住楼房,新奇得在院子跑来跑去,暗沉的小脸也变得明亮起来。
“哇,妈妈,有虫子!”
“哇,一只彩色的蝴蝶!”
“哇,妈妈快看,这有个爸爸!”
安婳正到处找清洁工具呢,闻言走了出去。
军装男人抱着冬冬站在院子中央,头微微低着,看着怀中的孩子。
安婳的视角看过去,看到的是他的侧面,从眉峰到鼻梁,连成一片巍峨的山峦,颌骨线条凌厉冷硬。
听到动静,男人转过身来,安婳这才看清他的长相。
原身大约是太讨厌丈夫,脑子里关于丈夫的长相仅是一团模糊的影像。
而书里对男主的形容拢共只有八个字——高大英俊,沉默寡言。
英俊......细看是还行,但他过于威猛的气质,直接让人忽略掉他的长相。
他身高至少一米八五,在这个年代绝对鹤立鸡群,军装下的肌肉鼓鼓囊囊,似是蕴含着无穷力量,那张脸本来挺端正正气的,可一双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睛,愣是给添了几分凶悍的野性,整个人的气质就变得杀气腾腾,极富侵略性。
难怪原身给他贴的最大的标签就是野兽。
安婳胆有些颤了,这这这......这仿佛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的男人,她吃得下吗??
那双锐利的眼睛射向了安婳。
安婳连着两个月给肖政写了数封离婚信,每封的内容都差不多。
——跟他没感情,要离婚,要奔赴真爱。
妈的,把给他戴绿帽说得这么清新脱俗。
从本意讲,哪怕这段婚姻并不美满,肖政也没想过离婚,毕竟孩子不能无缘无故没了亲妈,离婚也丢人。
得知安婳在外面有了人,肖政怒是怒,但好像也并不意外。
经过一段时间的心理建设,肖政就做出了决定。既然安婳要追求所谓的狗屁真爱,那就成全她吧。
不就离婚?他又不是讨不到媳妇。
“跟我进来。”肖政放下孩子,率先走进一间屋。
安婳愣了一下,跟上。
“把门关上。”
他好凶啊。
安婳怂哒哒地照做,
肖政面无表情道:“离婚报告我已经交上去了,批准后就可以办手续。”
安婳这才想起,原身已经写过离婚信。
“呃......我不是来找你离婚的,我是来找你随军过日子的。”
肖政一怔,随即沉下脸道:“离婚是儿戏吗?说离就离,说不离就不离?”
嗯?
男主这意思,难不成是想跟她离?女主已经出现了?
安婳顿生危机,“怎么的?你就这么想摆脱我?我工作都辞了来找你你要跟我离婚?你还有没有良心了?负心汉!”
肖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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