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光素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正当我准备用口器吹奏木质部传声筒时,新生的翅芽突然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原来狂欢过头导致体液分布不均,左翅脉比右翅脉多吸收了3微升营养液,现在我的翅膀看起来就像人类喝醉后画的对称轴。
蜕皮手术倒计时启动时,我比人类拆弹专家还紧张。
旧壳的T形裂缝在第三胸节绽开,这场景堪比宇宙大爆炸的微缩版。
七分钟的生死时速里,我的血淋巴泵压系统疯狂运转,新生的外骨骼在0.5毫米/秒的速度下成型。
突然有颗0.3毫米的砂砾卡在关节处——这在地面世界微不足道的尘埃,此刻就像卡在宇宙飞船对接舱里的扳手般致命。
我调动全身液压系统来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