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人的生活。
和我有相同想法的年轻人不算少,隔壁的小姑娘齐音算一个。
“姜绯姐姐,你现在有空吗?”
齐音过来的时候,我刚结束直播。
她是传媒专业的大三学生,苏绣直播就是她和我一起摸索入门的。
她现在实习的公司有一个很好的合作机会,只是需要去京市竞标。
我思考了一会便答应了,为了更好的合作,还戴上了助听器。
5 电梯邂逅我的自媒体账号小有名气,但因为身体原因,这是第一次洽谈线下的商务合作。
齐音带着我往电梯方向走,边向我介绍这次合作的情况。
来竞标的除了我,还有三家工作室。
主要标的是接下来的一档国风综艺里,明星嘉宾穿着的旗袍。
“叮——”电梯缓缓上升到一楼停下。
我们跟里面满满当当的八九个帅哥面面相觑。
我环视一圈,下意识后退半步。
这些年我深居简出,跟人交流基本靠打字手写,周围打交道的也是镇上朴实的邻居们。
我下定决心等下一趟,身后却传来一阵推力。
我转头,齐音已经满眼放光地把我推了进来。
身后还有别的人,我被挤着往前走,不小心撞上了电梯角落里最大的胸肌。
好软、好弹。
大脑宕机了几秒,我想着抬头微笑表示歉意。
还没抬头,啪嗒一声,我震惊地看着自己滴落在胸肌哥西服上的鼻血。
血渍顺着衣服面料蔓延成一朵小花。
余光里对面的人伸手,掌心里静静地躺着一方手帕。
我赶紧接过,没了手帕的遮掩,他虎口处一颗红色的小痣露了出来。
看着那颗痣,我一时顿住了动作。
6 童年回忆我第一次见到这颗痣是七岁那年。
父亲经常出差不在家,我也不喜欢家里那个陆阿姨。
陆阿姨搬进家里的时候像一只打了胜仗的公鸡一样,一身红裙,趾高气昂。
她进家门的第一件事就是拆了我的琴房,告诉我以后不准练大提琴了。
那年我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作伴,时常趴在床边握着母亲的手,看着窗外的大槐树。
七岁的姜绯跟这棵树已经很熟了,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对着它许愿。
先对着最靠近窗台的叶子许愿,再对着左边刚冒出的小叶子许愿。
希望妈妈可以快点好起来。
“让开!”
脆生生的女声打断了我的许愿,我被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