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心跳。
你必须……在那之前,回来。”
我猛地扑上去,咬住那只死狗的脖子!
他惊醒,嘶吼,挣扎,眼白翻出:“不!!
这是我的身体!!
你不能——!!”
我咬得更狠。
医生注射镇静剂的瞬间,他抽搐着发出一声低吼,随后身体软了下去。
“现在!!!”
医生一声吼,电极贴上胸口,除颤开始。
我最后看了许晴一眼。
此时我果然如道士所说变成了灵魂状态。
“等我。”
我闭上眼跳了进去。
那是一场没有光的坠落。
我像被扯进了万丈深渊,魂魄像撕裂的布条飘在虚空。
无数个“我”在耳边哭喊、挣扎、咬牙。
像过了一万年,也像只是一秒。
下一秒,我猛地睁开眼——剧痛炸裂全身,我像刚刚从棺材里爬出来。
身边是仪器嘶鸣,护士惊叫。
医生冲上来一边抢救一边喊:“心跳回来了!
魂魄重合!
他回来了!!”
我喘着气,一口血喷在胸前。
我回来了。
我,苏言,回来了。
伤好得很慢,我的身体像被偷空了一样虚弱。
恢复的第一件事——我就去找她。
她家阳台的百叶窗还是灰色,花还种着玫瑰,只是都谢了。
我站在门口,整整等了两个小时。
最后是她爸爸开的门。
“苏言?”
他愣了一下,眼神里写满了警惕。
“我是我,我回来了。”
我低声说,喉咙还疼。
他看着我很久,像在试图从这张脸上找出恶意与疯狂。
良久,他叹了口气:“她……刚做完手术,医生说,是应激反应导致的流产。”
“她现在,只要一听见‘苏言’这两个字,就会崩溃。”
我整个人像被重锤砸在胸口,站都站不稳。
“你还爱她吗?”
他突然问。
我眼眶泛红,声音微颤:“她是我活着回来的理由。”
“那你就别再出现在她面前了。”
“她太累了。”
我点头。
咬着牙,点了头。
那天晚上,我离开了她的城市。
没有打电话,没有发消息,也没有留下地址。
我走进风里,带着我亲手救回的这副身体,消失在人群中。
从此,她的生活没有苏言。
只有那个她曾深深爱过,却再也无法直视的名字。
我搬去了北城,换了名字,重新找了份广告文案的工作。
许晴也来了。
她没有问我“还忘得了吗”。
她只是站在租来的老旧厨房里,戴着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