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端木鸿瀚龙靖修的其他类型小说《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端木鸿瀚龙靖修》,由网络作家“悦语清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松子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只剩一半的烧鸡,犹豫了一下,咬牙:“这个拿刀砍掉一半,其他的去厨房装上,给王爷送去。”王爷在边关的时候,跟将士们同吃同住,也同分过一只烧鸡,瞧着这另一半烧鸡没动过,想必王爷是不会嫌弃的。最重要的是,这烧鸡实在是太香了,也不知道一会儿主子吃过,会不会给他留个翅膀尖儿。一半鸡打包,厨房里的饭菜甜汤打包,小松子又扫了桌子一眼,指着栩清自制的干碟蘸料:“还有这个,这个也要,我刚刚瞧着你吃鸡腿的时候,先裹了这个。”果然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栩清无奈,只得起身拿个碟子做了一份给他。小松子眼珠子一转:“清公子,你同我一起去给主子送饭吧!”今儿一下午时间,他送了三次饭菜,都被主子嫌弃了,这第四次再送去,怕是要挨骂了。拖上清公子一...
《异域美人在冷王心尖撩火端木鸿瀚龙靖修》精彩片段
小松子一脸嫌弃的看着那只剩一半的烧鸡,犹豫了一下,咬牙:“这个拿刀砍掉一半,其他的去厨房装上,给王爷送去。”
王爷在边关的时候,跟将士们同吃同住,也同分过一只烧鸡,瞧着这另一半烧鸡没动过,想必王爷是不会嫌弃的。
最重要的是,这烧鸡实在是太香了,也不知道一会儿主子吃过,会不会给他留个翅膀尖儿。
一半鸡打包,厨房里的饭菜甜汤打包,小松子又扫了桌子一眼,指着栩清自制的干碟蘸料:“还有这个,这个也要,我刚刚瞧着你吃鸡腿的时候,先裹了这个。”
果然是把这儿当自己家了,栩清无奈,只得起身拿个碟子做了一份给他。
小松子眼珠子一转:“清公子,你同我一起去给主子送饭吧!”
今儿一下午时间,他送了三次饭菜,都被主子嫌弃了,这第四次再送去,怕是要挨骂了。
拖上清公子一起,主子要是生气,他就说是清公子要来找主子的,所以特意做了吃食讨好,反正王府个个都知道,清公子顶着大太阳在亭子里等了王爷两天。
瞧他脸上的笑,端木栩清就知道这货不安好心。
罢了,去就去吧,王爷回府的时候说‘晚些时候去找他’,现在差不多算是晚些时候了。
龙靖修正跟尹楚珂商讨要事,都说了不吃,小松子这狗东西还一躺一躺的送来。
刚刚才将人踹出去,怎滴又来了?
小松子赶在主子发火之前,举起装烧鸡的盘子:“主子,清公子说有要事向您禀报,还送了饭菜请您享用。”
靖王刚想说让人先下去,尹楚珂就被那烧鸡的色泽和味道吸引了:“你说,这是端木栩清送来的?”
“正是,小的路过清风苑,闻着香味寻了去,清公子说小的去得正好,一起给主子送吃食过来,小的想着这毕竟是清公子的一片心意,所以就斗胆带他来了。”
尹楚珂又看了看其他两样:“看着还不错,誉恒,要不尝尝?”
结果这一尝,就有点停不下来了。
烧鸡肥而不腻,蘸上辣椒面儿,入口辣而鲜嫩,炒莲子爽口,米饭清香,那莲子羹入喉,整个人都感受到一股凉意。
尹楚珂意犹未尽:“就是少了点。”
靖王赞同他的观点,但并不多话:“端木栩清还在外面。”
“嗯,在,一直候着呢。”见主子终于有胃口了,小松子很是高兴,一脸笑的答道。
“把人叫进来吧!”之前的商讨已被打断,先看看端木栩清有何事。
栩清等了好久,久到月亮都升起来了,小松子才来找她,说王爷肯见她了。
结果这么短短一段儿路,还吧啦吧啦的跟她说个不停,讨论刚刚那几个菜。
到了靖王的书房,端木栩清觉得,世界终于安静了:“端木栩清参见王爷,王爷吉祥。”
嗯,古装剧里好像都是这么问好的。
“你找我何事?”靖王爷说话做事,从不拐弯抹角。
端木栩清也不拖泥带水,简单明了的将父亲提供的线索复述给靖王。
靖王听后思考了片刻,点点头:“你下去吧!”
“王爷,斗胆问一句,你是不是也猜到了,我父亲是被冤枉的?”
端木栩清想要一个答案:端木家这件事在靖王心目中的定义。
只听靖王说:“是非自有公论,端木院判忠的是君,并无过错。”
这句话,犹如炎热酷暑中的一股细细清泉沁入栩清的心间:“王爷,谢谢你。”
一句‘谋害皇嗣’可以要了端木家所有人的命,可谁又知道,从始至终,父亲都是竭尽全力要为皇帝保住孩子的呢?
除了一句‘谢谢’,她找不到语言表达此刻的感激之情:“将来若是靖王有用得着端木栩清的地方,我一定全力以赴。”
就算是你想挣皇位,我也一定——帮你出一点点点点绵薄之力。
“好!”龙靖修应下。
这小东西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确实令人信服。
“王爷,那栩清就不打扰了,你跟尹先生先忙。”
端木栩清说完就准备告辞,毕竟两人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慢着。”靖王道。
栩清回头:“王爷还有何事?”
“你可擅长治疗牙病?”
“牙病?牙病也分很多种,这得看是什么症状了?”端木栩清认真的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靖王殿下,等待下文。
“牙疼难耐,不思饮食。”
“这样啊,都说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这个时候自然是什么都不想吃,也吃不下的,若是上火引起的,那只需要降火消炎就行,慢慢会好起来。”
可若是别的原因,那具体的就得看是什么情况了,这个讲起来有些复杂,栩清就没有给他细细解释了。
靖王听懂了上火,降火,跟红嬷嬷所言相差无异:“好!”
“王爷,那我先走了,有事你再找我哈!”
只是没想到这么快,靖王还真就有事找她了。
第二日中午,龙靖修跟尹楚珂一起用午膳。
面对一桌子毫无新意的饭菜,尹楚珂用筷子扒拉了两下:“怎么又是这些啊?昨天晚上那鸡就挺好的啊,怎么不继续做了啊?”
昨天那点分量本是给靖王的,两个人吃自然是少了,尹楚珂没吃够。
靖王也有同感:“小松子,去教厨房按照昨日端木栩清送来的饭菜,再做两份,一份留着,你下午随我进宫。”
“主子是要请贤妃娘娘也尝尝?”小松子问。
“嗯!”
母妃已用药两日,牙病定有所好转,昨日的饭菜可口,送些去给她,她该是会喜欢的。
小松子皱眉一脸为难:“可是主子,昨日那饭食,不是厨房做的,是清公子他自个儿在小厨房捣鼓的……”
小松子昨天只想着主子一天没吃饭,闻着肉香就给抢来了,这会儿主子问起,他也只能如实交代。
“你是说,昨天我跟誉恒吃的饭菜,是你从端木栩清哪里抢来的?剩下的?”尹楚珂差点炸毛,这个小松子越来越胆大包天,越来越不靠谱了。
栩清自己倒是无所谓,现在外面虽说下着大雨,但天色已经黑透了,她只要进了系统的操作间,走回王府,也淋不到多少雨的。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大雨没有要停的迹象,端木善澄思量再三:“小三今夜就不要回去了,大哥的被子递出来,夜里你就靠在这栅栏边委屈一晚,明日一早再回王府。”
“只能如此安排了。”端木鸿瀚说道,然后问:“清儿,王府可有人知道你来了牢里?”
“知道的。”栩清说。
端木鸿瀚点点头:“那就委屈一晚上吧!”
栩清笑着道:“跟爹娘哥哥们,还有姨娘四弟在一起,不委屈。”
越是相处,她越喜欢这端木一家人,他们逆境中也不忘关心彼此,也依旧乐观开朗。
端木栩清去找狱卒说明情况,说今夜要在这里留一晚,等明早雨停了再离开,因着有靖王府的腰牌,狱卒也没说什么,还道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给他们说。
栩清心中默想:这靖王府的招牌,就是值钱啊,可真好用!
她不能进牢房里,只能靠在栅栏边,此刻男儿身的装扮,还不能跟母亲她们挤在一起,所以只能跟两个哥哥隔着一道栅栏背靠背。
端木善澄小声问:“小三,你在王府一切可都还好?”
“嗯,王府的人待我都很友善。”端木栩清说的是大实话。
善澄点点头,想来也是,要不然清儿不会这么自由能经常来看他们,还每次都带来许多东西。
若是能逃过这一劫,将来有机会一定要谢靖王殿下这段日子对清儿的照顾,要还他这个恩情。
夜越来越深,虽然条件实属恶劣,但栩清还是渐渐困意来袭,捂着被子,靠着栅栏和两个哥哥,慢慢睡去了。
听着妹妹平稳的呼吸声,善澄和荣澈也觉得格外安心,若是可以,他们想守护妹妹一辈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让妹妹为了他们整日奔走。
狱卒巡视了一圈后,就灭了走廊上的几盏灯,整个大牢安静得更加阴森恐怖了。
端木栩清睡得有些不安稳,实在是坐着睡太难受了,就像前世小时候通宵坐硬座火车的感觉,全身哪哪儿都不舒服。
隐隐约约中听见有脚步声,好像还是好几个人?她一瞬间就清醒过来,坐直了身体。
她这一动,荣澈也醒了,善澄低声问道:“清儿怎么了?”
“有人来了。”
话音落下,几个带着帽子穿着披风的人,举着火把走了进来。
这幅装扮栩清不陌生,那日在大皇子的山庄,皇帝身边的太监们,就是这幅打扮。
走近了,那为首的胖太监歪嘴儿一笑:“哟,这么晚了,都还没睡啊?哎呀,这谁啊?不在牢里好好待着,跑外面来干什么?”
产房里许久没有动静,大娘和两位丫鬟在门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泽洋坐在石桌边淡定的喝茶。
大娘实在忍不住了:“敢问大人,这位大夫可有把握救得了我们家夫人?”
泽洋吹了吹茶碗里漂浮的茶叶,头也不抬的道:“若是你家大人有更好的法子,也不会求到我们府上,救不救得了,就看你们自己的命数了。”
大娘一噎,好像有几分道理,她不敢再多言,只东西南北的四方拜着,盼神灵保佑,保佑里面能顺顺利利生出来,实在不行,孩子能活就成。
顺利是不可能了,端木栩清已经开始将产妇的肚子一层一层划开。
她小心翼翼,尽量让伤口美观一些,毕竟将来可能是还要伺候王爷的女人,肚子上一道蜈蚣疤,有点煞风景。
好不容易孩子出来了,却是脸色青紫,不哭不闹。
好嘛,一人分饰多角的端木栩清又开始充当新生儿科医生,终于,小猫儿一样的哭声响起,她松了一口气,活了。
声音虽小,可一直关注着屋内动静的大娘却是大喜:“生了?生了!生了生了生了……”说着就要往里冲。
“站住,不许进来!”栩清大声呵斥道。
刚刚急着救孩子,这会儿还满手是血给产妇处理伤口,哪里能让外人进来?
她话音刚落下,一柄长剑在大娘眼前飞过,稳稳插在门框上:“大夫说了,不准进。”
泽洋依旧淡定的喝茶,淡定的道。
大娘却是吓得一个腿软差点跌到地上,这剑要是再偏一点,就刺她身上了:“不敢,不敢,不进去就是,不进去就是。”
身后两个丫鬟也吓得不轻,偷偷看了泽洋一眼:这靖王府的人,各个凶神恶煞,惹不起。
等啊等,终于‘吱呀’一声,门开了。
见到大夫,大娘却是不敢上前,先弱弱的看了泽洋一眼。
泽洋起身:“人可救回来了?”
一路颠簸又跟死神抢两个人,栩清有点儿累,点了点头:“是个小公子,母子平安。”
大娘喜出望外,谢天谢地。
“好!”泽洋上前拔出长剑收入剑鞘:“我们走!”
这就走了?栩清看看一脸期盼的大娘,再回头看了看血腥味还未散去的产房:“好!”
然后跟着泽洋出了小院子,心想,难道她猜错了?这个女人不受宠?是靖王爷酒后乱那个啥,不小心有了孩子……啧啧,这皇家就跟后世的豪门娱乐圈一样,瓜多,水深呐!
不管怎么样,今日又救了他的女人和儿子,王爷总得再给自己记上一功吧?
端木栩清将事情想得太复杂,殊不知她刚走,一个身着三品官服的中年男人匆匆赶来小院:“翠婶子,瑛娘可好?我儿可好……”
泽洋将端木栩清带回王府别院:“清公子,今日天色已晚,就在别院住下,明日再回城,你若是想采买什么,可吩咐侯府的人去替你办。”
王爷随手收了个小仆,却是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有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是值得尊敬的。
所以对于端木栩清身份和地位,泽洋几个已经不把他当是最低等的小仆了。
“嗯,好!”端木栩清应下,这么晚,回城也来不及再策划什么,今日暂且住下吧。
别说,这靖王爷可真会享受生活,别院的位置选得极好。
七八月份的天气,是最热的,在侯府这几天她已是贵宾级待遇,可房里即使放着冰块依旧热得难受。
到了这里,抬头月朗星稀,屋后蛙鸣鸟语,风吹树枝沙沙,心静,也凉爽,端木栩清躺下后没多久便睡着了。
隔壁小院连夜送来了厚礼,吴子舟说要求见王爷,当面致谢。
泽洋正打算将人打发走,靖王一行人回来了。
吴子舟赶紧上前行礼:“下官礼部侍郎吴子舟,见过王爷,王爷的救命之恩,子舟感激不尽,将来王爷若是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子舟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靖王心下疑惑,但面不改色:“起来吧!”然后看向泽洋。
泽洋道:“吴侍郎的外室生产,很是凶险,稳婆断定没救了,吴侍郎求到府上,尹先生便让卑职去请清公子过来,现已母子均安。”
尹楚珂善于做长远考虑,吴侍郎求到王府来的时候,他就飞快分析出了利与弊,然后让泽洋去找端木栩清了。
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完全不值得王府出手相助。
但他的岳父是吏部尚书孟之策,孟之策是二皇子承王的人。
靖王刚回京,就被承王试探暗害过两次,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吴子舟是被孟之策榜下捉婿的,能娶高门贵女为妻没有什么不好,可偏偏孟家女儿不能生,还不准吴子舟纳妾。
随着年龄,阅历,见闻和官职的增长,吴子舟有了反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再怎么也不能让吴家在他这里断了香火不是?
所以就偷偷买了个院子,养了个外室,也算他运气好,买的这个小院子刚好在靖王别院的旁边。
岳家势力大,有好处也有坏处,好处是能平步青云,坏处就是小妾给他生孩子命悬一线了,他都没法一直在这儿守着。
听稳婆说人不成了的同时,随从又催他赶紧回去,说夫人找得急。
吴子舟只得匆匆向靖王府求救,然后再匆匆赶回家去哄娘子。
尹楚珂心想,帮吴子舟救了人,可以让他心存感激,还能加重吴子舟与孟尚书家的矛盾,说不定以后还能让他替王爷办事,一举两得。
便让泽洋去找端木栩清,要是能把人救回来,自然是最好的,救不回来,也只是白跑一趟而已。
端木栩清没有令人失望,果然,经他手一转,大的小的都活下来了。
靖王也没有想到,当初大街上随意捡的一个小仆,还有这么多的作用。
听泽洋禀报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龙靖修问:“楚柯何在?”
“尹先生回城去了。”
靖王点点头:“端木栩清呢?”
“属下已安排清公子在别院歇下……”
话音刚落,靖王捂着胸口咳嗽了两声。
铭扬赶紧道:“主子刚刚与人打斗,可能是牵动了旧伤,快去把清公子喊来。”
端木家往上数六代都是行医的,名副其实的医学世家。
出过淡泊名利的游方郎中,有过令人敬仰的隐世神医,连位高权重的太医院院使也曾经有两位。
所谓树大招风,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也不知道是从谁的嘴里传了个神乎其神的说法出来:端木家起源于天山山脉,得天山圣女庇佑,端木家的女儿血脉圣洁,与之结合的第一个男人可百毒不侵,之后若是能春风一度,也可强身健体。
传言害死人,从此端木家的女儿几乎无一人善终,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入宫为妃。
可即使入宫为妃,也有被皇帝当成礼物送给外邦的。
好在老天垂怜,端木家生女儿的几率越来越小,明面上的最后一个女儿,便是端木鸿瀚的庶妹,现在的兰嫔。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端木鸿瀚懂,他不愿女儿入宫,更不愿女儿成为众人不折手段争抢的对象,也舍不得将女儿从小送离身边。
所以在端木栩清生下来的那一刻,她就成为了端木家的三公子。
明明是女儿身,却从小被当男娃养,除了至亲,端木栩清没有朋友,没有小姐妹,也更不敢跟别家的公子走得太近。
即使至亲对她的关怀无微不至,也依旧改变不了她骨子里敏感,自卑,小心翼翼战战克克的性子。
前不久皇后娘娘举办了一场美其名曰‘赏花宴’的相亲活动,派了公公亲自到端木家通知端木栩清参加。
端木栩清平常极少出门,即使那天有大哥陪着,最后也出事了。
17岁的身子已经开始发育,裹了厚厚的布条,她也只得含胸驼背才不会现行。
本就是女儿身,自然比同龄的男子瘦弱,再加上懦弱胆小处处谨慎的模样,更是让人不喜。
众人纷纷议论,端木家大公子书香药香文质彬彬,二公子武艺高强玉树临风,怎么到了三公子,就是这么个畏畏缩缩的模样?
怪说不得整日关在附中不出来见人哦,因为实在是没法儿见人啊!
席间大哥端木善澄被五皇子的人喊走,众人便起了戏弄端木栩清的心思,让七公主吩咐他爬上树去摘一支玉兰花。
公主的命令,端木栩清不敢不从,咬着牙抖着手脚爬上了树,好不容易摘到了玉兰花,可下一秒脚一滑,整个人从树上坠落下来,后脑勺着地。
出了这样伤人的事件,七公主被禁足三天,其他起哄的人赔了些许银两上门道歉,再闭门思个过,就算是惩罚了。
可怜端木栩清失血过多被抬回家之后一直昏迷不醒,任何贵重的药都起不了效,先是发起了高烧,然后身体忽冷忽热,最后在一个凌晨,人彻底凉凉了,这才机缘巧合的有了异世许箐的到来,成了栩清。
醒来之后,端木家的人谢天谢地,对她无微不至,许箐的前世父母缘淡薄,也没有兄弟姐妹,在这一家人身边,她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仿若明白了家的意义。
加之脑海里有原主的记忆,她真的很感动于家人对端木栩清的保护,也唏嘘现实的扯蛋。
只是还不等她身体复原能下床,这抄家的圣旨就下来了,果然是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啊!
现在她就是端木栩清,是端木鸿瀚在最绝望,最危险的时候也不忘去保护的人。
端木家的人都下狱了,她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一定会良心难安。
好在这个王爷是个忙碌又大度的家伙,除了派人给她送了些吃的用得过来,就没人来管过她了。
所以她自己给自己打点滴,吃药修养了一天之后,在来到靖王府的第二天晚上,偷偷摸摸翻墙出去了。
栩清自以为身手敏捷,没人发现,殊不知她前脚刚走,就有人把她偷偷出府的消息报告给了泽洋。
考虑到王爷对端木栩清的态度,以及现在的忙碌,泽洋并没有拿这点小事去打扰主子,只吩咐主意人有没有回来,便不再过问。
端木府被皇帝抄家,贴了封条,现在府中一片漆黑,鬼影子都没有一个。
栩清从狗洞爬了进去,趁着夜色摸黑进了端木栩清的院子,在后院桂花树下,还有南墙根儿下挖出两个箱子,一箱是金银元宝,一箱是珠宝首饰。
金银元宝是平常家人给她的,珠宝首饰就是她喜欢却又不敢戴,所以偷偷收集的。
栩清觉得,这个端木栩清一定是属松鼠的,要不然怎么这么喜欢囤货藏东西?
不过现在倒是很好,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栩清不知道这个朝代货币是如何换算的,但瞧着这两箱子挺多,应该是够她用很久了。
将两个箱子收进医疗系统的储物间里,她又悄悄咪咪的从狗洞爬出来,直奔刚刚来时路过的怡香园。
点了个姿色不错却一脸病容的姑娘作陪,喝了两杯酒,看了两场舞,便搂着比她还高半个手指头的姑娘进屋去准备‘春z宵一度’了。
姑娘名叫如烟,看这小公子很好说话的样子,进房后便直接对他跪下:“求小公子今夜放奴一马……”
原来,如烟姑娘因为长得好,身段好,喜欢她的客人很多,鸨妈妈为了挣钱是来者不拒。
所以如烟伤了身子,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感染了很严重的炎症。
在这样的情况下,每一次接客于她而言都是折磨,看端木栩清面善,所以她想求上一求,说不定今夜能幸免。
听了她的哭诉,许箐挺同情她的,都是女人,她又怎么会为难她?
不仅没有为难她,还拉着如烟的手,闭上眼睛用系统替她检查了一下,红肿不堪,三度糜烂。
这样的情况还要接客,该死的鸨妈妈,该死的封建社会。
栩清没有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只言明自己也是女儿身,不会伤害她,来这里只是为了学习梳妆打扮挽发。
栩清没有骗人,她真的是来学扎头发的,她要把自己暂时恢复成女儿身,换个身份进大牢去探望父兄。
没有人知道端木栩清是女娇娥,也没有几个外人见过她的真面目,所以即使现在招摇过市,也不会有很大的危险。
端木栩清的医术,在整个侯府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她说能,就一定是能。
没有女子不爱美,秦玲正想开口让他做好了给自己也分一些,管家来请两位小姐移步饭厅用午膳了。
秦淼想邀端木栩清一同去用饭,管家咳嗽两声说:男女七岁不同席。
端木栩清笑笑说自己已经吃过了,不饿,让两位小姐赶紧去吃饭,若是有什么需要,再随时给管家说就是了。
一直保持着得体的笑,好累哦,她只想赶紧把两位娇娇女打发走,好去睡觉。
哪儿知道她们吃过饭又来了,还要拉了她一起去荷花池游湖摘莲子。
天啦,这么热的天,你们确定是要去游湖,是要去摘莲子,而不是去晒油?
端木栩清很想甩脸子说不去,但她忍了,耐着性子说:“四小姐你看此刻日头这么毒,若是出去会被晒黑的。”
秦淼开心的指了指身后婢女捧着的东西:“我们有帷帽,管家准备了乌篷船,一会儿你负责划船,我跟三姐躲船篷里就是。”
端木栩清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敢情我就是个晒不死的小强哦?
好嘛,我是‘男人’,男人不怕苦,男人不怕累,男人不怕晒,男人晒不黑。
最终还是心中不情愿,一脸的无奈,被两位小姐拉上顶着烈日游湖了。
乌篷船不大,秦府带来的丫鬟们就没有上船了,在湖边等着。
端木栩清生无可恋的划着船,秦玲认真的摘荷花,采莲子。
至于秦淼,感觉她完全就是来玩儿的,坐在船篷靠船头这一边,一直不停的对端木栩清问这问那。
端木栩清又热又困,还得敷衍着回答她,好后悔刚刚没有称病躲懒啊!
王府这片荷花池打理得很好,荷花大朵大朵的,莲蓬也又多又大,可不知道这位秦三小姐的要求怎么这么高,究竟想要什么样的莲蓬,一会儿让他将船往左边划,一会儿又要去右边。
秦淼都看不过去了:“三姐,这周围都是莲蓬,莲蓬都长一样,你随便摘些回去不就可以了吗?”
“这是要做吃食孝敬给祖母的,哪里能随便?你只在一旁玩耍,不帮忙做事就算了,还指责我。”秦玲生气又委屈的说道。
秦淼哭笑不得:“我就说了一句话,哪里就是在指责你呢?”
“就是有,你……”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莫要为了点小事伤了和气。”端木栩清急忙劝架。
这些古代大宅门里的小姐,真的是又矫情又多事,还难伺候。
“哼!”秦淼将头扭到一边,表示不跟三姐计较。
然后看见栩清额头上的汗和晒得发红的脸:“栩清,要不你也到船篷里来吧!”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往旁边移了移,要给端木栩清腾位置。
“不用不用,四小姐你自己坐好就行,我到那里来就不好划船了。”栩清赶紧拒绝。
废话,他现在是个‘大男人’,如何跟两个娇滴滴的小姐挤在狭小的船篷了,罢了,忍一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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