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棠谢承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小说》,由网络作家“北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景川给贺竹清使了个眼色,贺竹清赶紧拉着纪美如走了。“妈,咱们先上楼,我今天去美容院,她们给我推荐了一款面膜,可好用了。”见贺竹清连拖带拽把纪美如拉走,贺怀远拉着脸对贺景川道:“跟我来书房。”书房里,贺怀远沉声说:“乔以棠和别人结了婚,下个月你俩的婚礼肯定不能办了,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你说我们家怎么收场?”贺景川站在书桌前,低声道:“就一一通知大家婚礼取消呗。”贺怀远:“整个京市都知道你负了乔以棠,咱们贺家的脸面呢?”看父亲频频叹气,贺景川对乔以棠的怨恨更重。他怎么都没想到乔以棠为了气他,会与谢承砚闪婚。从小乔以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像只听话的小白兔,就算被骗也傻乎乎相信。贺景川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乔以棠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他。书房里沉默...
《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小说》精彩片段
贺景川给贺竹清使了个眼色,贺竹清赶紧拉着纪美如走了。
“妈,咱们先上楼,我今天去美容院,她们给我推荐了一款面膜,可好用了。”
见贺竹清连拖带拽把纪美如拉走,贺怀远拉着脸对贺景川道:“跟我来书房。”
书房里,贺怀远沉声说:“乔以棠和别人结了婚,下个月你俩的婚礼肯定不能办了,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你说我们家怎么收场?”
贺景川站在书桌前,低声道:“就一一通知大家婚礼取消呗。”
贺怀远:“整个京市都知道你负了乔以棠,咱们贺家的脸面呢?”
看父亲频频叹气,贺景川对乔以棠的怨恨更重。
他怎么都没想到乔以棠为了气他,会与谢承砚闪婚。
从小乔以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像只听话的小白兔,就算被骗也傻乎乎相信。
贺景川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乔以棠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他。
书房里沉默许久,贺怀远说:“因为你们这点破事,别人说贺家不守承诺,背信弃义,最近项目都黄了好几个。”
贺景川急了:“哪是咱们背信弃义?我又没说不娶乔以棠,明明是她先和别人结婚!”
“话是这么说,但你出轨的事不是秘密,所有人都觉得乔以棠受了委屈。”
贺景川低下头,无话可说。
他知道父亲说得没错,乔以棠受过多少委屈,没人比他更清楚。
又听贺怀远说:“退婚可以,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但这件事不能是我们家的错。”
贺景川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怀远顿了顿才说:“对外就说是乔以棠先结婚,是她出轨勾搭别人,她不守婚约在先,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贺怀远愣住。
以前他以为父亲和母亲一样,都把乔以棠当作女儿看待。
可他忘了,父亲最看重的是公司的利益和贺家的脸面。
为了挽回贺家的形象,他不惜要把乔以棠的名声搞臭。
贺景川舔舔嘴唇,犹豫道:“和她结婚的人是谢承砚,如果这么说,那谢承砚不就成了男小三?你觉得谢承砚会轻易放过我们?”
“只对外说是乔以棠出轨,不说对象是谁。”贺怀远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你觉得谢承砚娶乔以棠,是真心的吗?”
“不是。”贺景川不假思索。
他和贺竹清一样,觉得乔以棠使了什么手段,才逼迫谢承砚和她结婚。
不然谢承砚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乔以棠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
贺怀远嘴角弯起,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们领证这件事,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谢家也没有动静,说明谢承砚根本不想承认乔以棠。”
“所以乔以棠被人骂,谢承砚不会帮她,只要咱们不把与她结婚的人是谁说出去,没人能猜到是谢承砚。”
贺怀远语重心长:“必须把错处推到乔以棠身上,才能保全贺家的名声,明白吗?”
贺景川缓缓点头:“明白。”
贺怀远又道:“这段时间你收敛些,别与沈可颜公然出现在外人面前,你被乔以棠伤害,要装出受了情伤的模样,能办到吧?”
“……能”
从贺家老宅离开后,贺景川越想越觉得气。
尤其是脸上还火辣得发疼。
他把错都归结到乔以棠身上。
凭什么乔以棠一声不响和别人结婚,她说分手就分手,她又怎么敢先离开。
就算要退婚,也应该是自己来退!
如果乔以棠是为了气他,贺景川想,她的确做到了。
“不会吧。”乔以棠有些犹疑:“他性子沉稳,又不苟言笑,男模不应该能说会道吗?”
想起刚才宋栀招呼来的十几个男模,乔以棠便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他们一来就齐声喊“姐姐好”,谄媚油腻,乔以棠好不容易才把人都赶走。
Yannis的气质与那些人不一样。
虽然穿的衣服差不多,但乔以棠却觉得Yannis的衣服比那些男模贵了几万块。
他比刚才所有男模都高,目测得有一米九,或许因为身高将衣服衬托得更有气质。
但宋栀有句话没说错,那就是Yannis的脸就算去娱乐圈也能当顶流。
不光脸,他的身材也极其优越。
宽肩细腰,身形修长,赏心悦目。
但乔以棠莫名觉得他身上有种压迫感,完全没有一般男模那么平易近人。
她喃喃道:“要真是男模,估计业务好不到哪里去,这年头富婆们都喜欢听话活泼的小奶狗,他这样的坐在富婆身边会让人觉得温度低了几度吧……”
一旁的宋栀凑近问:“嘟囔什么呢?音乐太吵,我一句都没听清。”
乔以棠回过神来:“没什么,我累了,咱们撤吧。”
宋栀显然还没玩够,她以为乔以棠提不起兴趣是还在为贺景川伤心。
看着好友被贺景川那个渣男伤成这样,宋栀心里就来气。
一来气就忍不住骂人。
“说到你去英国住酒店我就来气,贺景川在英国有房子不让你住,每次都让你一个人住酒店,他和沈可颜还真是不要脸!”
沈可颜是贺景川留学时候认识的同学,后来乔以棠才知道他们在英国时就已经在一起。
贺景川不让乔以棠去他的房子,是因为他金屋藏娇。
但这些事当时的乔以棠并不知道,还以为贺景川想让她住得舒服,才选了五星级酒店。
现在宋栀再提起来,每一句话都像在指责乔以棠当初的愚蠢。
她心口又开始泛酸。
或许那时候她去英国探望,对贺景川来说已经是负担了吧。
“宋栀,我真的累了,咱们回去吧。”
宋栀还想继续骂,见乔以棠面色阴沉,便不好再继续说。
“好吧。以棠,我知道你刚分手心里难受,但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长痛不如短痛。”
“我听说谢家太子爷从国外回来了,谢家过几天要给他办欢迎宴会,据说权贵们都会去。”
宋栀拉住乔以棠的手:“宴会上必然有许多帅哥美女,我想办法搞两张邀请函,到时候你好好挑挑,咱选个更帅更有钱,比贺景川好一万倍的!”
宋栀真心想让乔以棠尽快走出来。
乔以棠的样貌在整个京市绝对是数一数二。
没了贺景川,追求她的人能排两条街,贺景川算个什么东西?
本来宋栀没想去巴结谢家,但为了能陪乔以棠散心,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搞到邀请函。
乔以棠对谢家太子爷没什么兴趣,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和宋栀在酒吧里没坐多久就离开了。
雅间里,谢承砚出去大半个小时才回来。
顾时舟一脸莫名其妙:“我还以为你偷偷走了,是不是怕我们灌你酒?”
“不是。”谢承砚大步走到先前的位置坐下:“觉得里面闷,出去透透气。”
顾时舟不太信,若有所思地看了谢承砚几眼,顾及着房中还有其他人在,没继续追问。
“来,喝酒。”
谢承砚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他的话不多,大多时候在听其他人说话。
闲聊半天后,谢承砚忽然提起:“听说贺景川要结婚了。”
房中安静一瞬,有人道:“是啊,下个月八号,我收到请帖了。”
贺家在京市也算有名有姓,这几年贺氏集团的生意越做越大,雅间里这些人都认识贺景川。
但这些人的生意做得更大,提起贺景川来便有些随意。
“贺景川的未婚妻是乔家的乔以棠,虽说现在乔家没落,但要是乔以棠父母还没出事的时候,贺景川还算高攀呢。”
“是啊,现在贺家发了家,就看不上乔以棠了。”
“还没结婚,他就在外面养小三,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
“也就是乔以棠背后没有撑腰的,不然谁能受这窝囊气。”
“要我说啊,乔以棠就是个恋爱脑,谁不知道她从上学那会儿就天天跟在贺景川屁股后面……”
几人语气里对贺景川不免有些鄙夷。
他们比贺景川年龄长几岁,也不是同一个圈子,有些看不上贺家的生意,更看不上贺景川这个人。
他们说的都是圈子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说来说去不过是些八卦,没一会儿就转移了话题。
顾时舟凑近问:“承砚,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贺景川?”
“在英国的时候见过几面。”
“对贺氏感兴趣?”
谢承砚顺着他的话点头:“听说贺氏最近刚上了几个新项目,关于贺氏、贺景川的事,我都有点兴趣。”
顾时舟了然:“好,贺氏那边有什么动静,我和你说。”
顾时舟以为谢承砚想收购贺氏的某些产业,没往深处想。
……
乔以棠回到酒店没多久,手机响了。
屏幕显示是方知秋的来电。
她猜方知秋一定又想说给她表哥江青安找工作的事,她没接。
但手机那头的方知秋孜孜不倦,一个不接就打两个,两个不接打三个。
乔以棠实在无奈,只好接听。
刚接听就被方知秋的大嗓门震得耳朵疼。
“怎么不接电话,是要急死我吗?还以为你出事了!”
乔以棠耐着性子道:“刚才在洗澡没听见,什么事?”
出乎她意料,方知秋竟然没提让江青安去贺氏上班的事。
“你已经很久没回家,明天回家吃个饭。”
乔以棠:“最近工作忙,等有空的时候再说吧,要是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她的冷漠让对面的方知秋有些气,扯着嗓门喊:“别挂,我有事要说。”
“昨天保姆收拾家里杂物间时,找出来一张你父母多年前的合照,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话还没说完,乔以棠便急道:“我明天回家!”
谢承砚目光深沉:“贺先生说得没错,但令夫人正巧发作心脏病,在我看来与乔小姐没有关系,贺先生觉得呢?”
贺怀远额头冷汗都要冒出来。
明明他比谢承砚年纪大许多,谢承砚是晚辈,但在谢承砚面前,贺怀远却觉得自己低了一头。
“……确实不能完全怪以棠。”
“那你们一家对乔小姐如此咄咄逼人,在我这个外人看来,倒是有些小肚鸡肠不讲道理。”
贺怀远赶紧道:“是、是我们着急了……以棠想留下等她纪阿姨醒来,是应该的。”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谢承砚几句话就压散。
贺怀远和贺竹清都不敢得罪这尊大佛。
他们不知道乔以棠何时与谢承砚相识,但她认识了不起的朋友,他们不好再苛责她。
于是几人都坐到了抢救室门口的椅子上。
乔以棠坐在一侧,贺竹清和的贺怀远坐在一侧,彼此颇有隔阂。
乔以棠对谢承砚很是感激,但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客套。
她想着不如过后带礼物回松景湾去隔壁亲自上门答谢。
乔以棠坐了没一会儿,才离开的谢承砚又返回来。
他手里拎着个袋子,走近乔以棠从里面拿出一个冰袋。
“脸被打肿了,敷一敷。”
乔以棠忽然觉得委屈。
被贺竹清打肿的左脸一直隐隐作痛,她觉得自己有错,那一巴掌是该挨的。
所以她故意不去管脸上的伤口,似乎用这点痛可以化解她的错误。
但看到谢承砚伸手递过来的冰袋,乔以棠眼睛立刻红了。
或许谢承砚只是顺手而为,但乔以棠却感受到了有人在关心、关注着她。
“谢谢。”她梗着嗓子接过来,将冰袋捂在脸上,被冰得耸了耸肩膀。
谢承砚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双棉拖鞋放在地上。
乔以棠愣了一下,将高跟鞋换下。
她心脏跳得很快,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她脑袋无比混乱,觉得好像忽略了一些东西,但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脚掌踩进白绒绒的棉拖鞋,暖意顺着脚底一点点蔓延至小腿,又一点点蔓延至心里。
乔以棠刚换好拖鞋,大腿上被盖了一条毯子。
毯子很大,将她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脚踝都盖得严实,瞬间驱散周身的寒意。
谢承砚轻声说:“有事叫我,我去那边接个电话。”
他转身去了楼梯间的方向。
刚才他看见贺竹清和贺怀远悄悄扫过来的眼神意味深长。
他不想给乔以棠带来困扰,便主动离开抢救室门口。
谢承砚站在楼梯间,手上点了一支烟。
他往旁边一歪头就能看见抢救室门口的乔以棠。
刚才梁助理的电话打进来三遍,催他回去。
但他不想走,怕自己走了乔以棠又会受委屈。
……
天光隐隐发亮时,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医生从里面出来:“病人已经稳定了,可以转入普通病房,可能几个小时后才会醒,切记不能让病人大喜大悲,有大的情绪波动。”
随后纪美如被护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乔以棠跟过去,贺竹清拦在门口不让她进。
她只能站在门口等纪美如醒。
没一会儿贺景川和沈可颜一起急匆匆赶来。
见乔以棠站在门口,贺景川没好气地说:“我妈被你气昏迷,现在你满意了吧?”
“乔以棠,你有什么脾气可以冲我撒,你没事气我妈干什么!”
她来前以为只是拿件东西而已,几分钟就能完事,没预料到方知秋不想给。
方知秋:“我是你的长辈,自然由我帮你保管,等你与贺景川顺利完婚,会给你的。”
乔以棠嗤笑一声:“你也知道你只是保管而已,我的东西想什么时候拿回来就什么时候拿回来,我现在就要。”
“不行,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你?”
乔以棠微微眯起眼睛。
恐怕方知秋不是想等她与贺景川结婚后再给她,而是想将那发簪昧下。
当年两家定亲时,贺家比不上乔家,算是高攀。
纪美如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所以格外重视信物这件事。
那只黄金发簪是她花了大价钱找人专门定制的。
十几年过去,发簪的价值更是翻了几倍。
方知秋自然不肯轻易拿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贪心的人,再多说也是浪费口舌。
乔以棠直接掏出手机拨打110。
“警察叔叔,有人偷了我的东西,十几年前价值几十万,现在应该上百万,这么大的数额,能判十年以上吗?”
“你报什么警啊!快把电话挂了!”
方知秋疯了一样从沙发前扑过来想抢乔以棠的手机。
跑得着急,她脚上拖鞋还掉了一只。
但她要抢手机的动作被乔以棠轻松躲过。
乔以棠把手机按息屏:“已经报警了,警察说马上就到。”
方知秋慌得双腿发软:“你这是在干什么,就这么一点小事用得着报警吗?”
“小事?”乔以棠冷哼一声:“你知道是小事,怎么还百般推辞不想把东西还我?”
“那你也不能报警!”方知秋急得大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妈?”
乔以棠淡淡地说:“给你两分钟,把那支黄金发簪拿出来,我可以撤销报警。”
“但如果你执意不给,警察一会儿来了,我就说你们全家私藏我几百万的宝贝,把你们全家送进监狱。”
“……”方知秋彻底慌了,她狠狠瞪了乔以棠一眼:“行,算你狠!”
随后她转身上二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拿发簪。
其实乔以棠刚才的报警电话根本没打出去,不过是用警察吓唬方知秋。
如果方知秋脑子没那么混乱,很容易就会看出破绽。
乔以棠连地址都没说,警察又怎么会赶来?
见方知秋快步上楼,乔以棠的心情很是晦暗。
只是合理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方知秋就如此为难她。
江家一家人早就不把她当亲人了。
一次次的失望后,乔以棠现在不想再对这家人有任何情分……
没一会儿方知秋急匆匆从楼上下来,把一个精致的红木锦盒递给乔以棠。
“给,你要的东西,可以把报警撤销了吧?”
乔以棠接过来打开盒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里面的发簪没有问题才关上。
她转身就走。
方知秋在后面追:“乔以棠,你把报警撤销!一家人闹到这样的地步,你想让警察来看笑话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给警察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
乔以棠脚步未停,朝后挥了挥手机。
“知道了,警察不会来的。”
她脚步很快,方知秋还没追到门口,她已经走出了大门。
走出江家别墅一段路后,乔以棠忽然停住脚步回望。
这里都是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虽然不是京市最豪华的地段,但能住在这里的人也非富即贵。
乔以棠父母去世前,江家一家人还住在普通小区,后来江长铮接手乔家的产业后,他们才搬来这里。
“知道了……”
贺怀远给贺景川请了护工,故意不让纪美如和贺竹清来照顾他。
贺景川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越想越来气。
他平白无故挨了顿打,搞得现在半死不活,什么都不能做,最后还被冤枉是他寻衅滋事。
他全身骨头疼得都快碎了。
可偏偏又不敢招惹谢承砚。
贺景川只能把怨气都撒在乔以棠身上。
虽然被贺怀远警告不能轻举妄动,但贺景川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他一身伤躺在医院,还要承受所有人的骂名?
而乔以棠可以美美地和谢家太子爷结婚?
他才是受伤害的那个!
贺景川掏出手机,在自己的好友小群里发消息。
乔以棠跟别人跑了,这婚我不结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所有人都被炸了出来。
蒋赫名:怎么回事?乔以棠会出轨?
其他人也纷纷发言:她从上学就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上次咱们还打赌乔以棠几天回来求和,她竟然和别人跑了?
你们在说笑话吗?景川是不是喝酒了?
贺景川气得手指狂点屏幕。
我没喝酒!乔以棠玩弄我的感情,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她退婚是因为出轨!
他不敢说乔以棠和谢承砚结婚的事。
更不敢提谢承砚的名字。
只敢说乔以棠的不是。
群里更是炸了锅。
乔以棠还真有本事,不声不响在外面勾搭男人!
以前还觉得她挺清纯,没想到这么水性杨花……
女人都这样,越清纯背地里玩得越花!
……
看着群里一句句对乔以棠的指责和辱骂,贺景川心里终于舒坦。
他把自己营造成受害者,故意夹嗓子哽咽着在群里发了几条语音。
“我被乔以棠骗了,她给我戴绿帽子,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贺景川在群里哭诉时,乔以棠正在简创的工作室看她设计的项链成品。
她利用简创内部员工福利,定制了一条项链。
是她自己设计,自己选料,自己打版,全球只有一条的项链。
还有两天就是宋栀的生日,这是她为宋栀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
今天项链刚做出来,她立刻来看成品。
还没看几眼,宋栀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乔以棠手一抖,差点以为宋栀知道她在偷偷为她准备惊喜。
但电话一接通,却是宋栀的骂声。
“贺景川这个垃圾,下次见面我要把他的嘴缝上!”
“他竟然敢造谣,恶人先告状!”
“怎么能有这么贱的人啊!”
乔以棠纳闷:“怎么了?”
宋栀:“我刚给你发了几张截图,你看看贺景川这个贱人都说了什么,我现在恨不得冲到贺景川面前扇他十个巴掌!”
乔以棠把手机页面划到微信。
宋栀发来的是几张聊天截图。
乔以棠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
贺景川在他的小群里说第一句的时候,已经有人把群里的消息截图发了出去。
群里大多都是些无所事事的富家少爷,每天的爱好就是是赛车打球,以及看八卦。
这么大的乐子,自然得尽快与人分享。
没到五分钟,贺景川的聊天截图已经传了十几个群。
传到宋栀那里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分钟。
宋栀气不过,找人把她拉进贺景川的群,劈头盖脸艾特贺景川就是一顿骂。
又是文字又是语音,别人发一条的工夫她能发八条。
贺景川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宋栀下一句又来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