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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小说

北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贺景川给贺竹清使了个眼色,贺竹清赶紧拉着纪美如走了。“妈,咱们先上楼,我今天去美容院,她们给我推荐了一款面膜,可好用了。”见贺竹清连拖带拽把纪美如拉走,贺怀远拉着脸对贺景川道:“跟我来书房。”书房里,贺怀远沉声说:“乔以棠和别人结了婚,下个月你俩的婚礼肯定不能办了,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你说我们家怎么收场?”贺景川站在书桌前,低声道:“就一一通知大家婚礼取消呗。”贺怀远:“整个京市都知道你负了乔以棠,咱们贺家的脸面呢?”看父亲频频叹气,贺景川对乔以棠的怨恨更重。他怎么都没想到乔以棠为了气他,会与谢承砚闪婚。从小乔以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像只听话的小白兔,就算被骗也傻乎乎相信。贺景川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乔以棠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他。书房里沉默...

主角:乔以棠谢承砚   更新:2025-04-11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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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以棠谢承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小说》,由网络作家“北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贺景川给贺竹清使了个眼色,贺竹清赶紧拉着纪美如走了。“妈,咱们先上楼,我今天去美容院,她们给我推荐了一款面膜,可好用了。”见贺竹清连拖带拽把纪美如拉走,贺怀远拉着脸对贺景川道:“跟我来书房。”书房里,贺怀远沉声说:“乔以棠和别人结了婚,下个月你俩的婚礼肯定不能办了,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你说我们家怎么收场?”贺景川站在书桌前,低声道:“就一一通知大家婚礼取消呗。”贺怀远:“整个京市都知道你负了乔以棠,咱们贺家的脸面呢?”看父亲频频叹气,贺景川对乔以棠的怨恨更重。他怎么都没想到乔以棠为了气他,会与谢承砚闪婚。从小乔以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像只听话的小白兔,就算被骗也傻乎乎相信。贺景川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乔以棠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他。书房里沉默...

《总裁天降,我嫁进豪门当乖宝小说》精彩片段


贺景川给贺竹清使了个眼色,贺竹清赶紧拉着纪美如走了。

“妈,咱们先上楼,我今天去美容院,她们给我推荐了一款面膜,可好用了。”

见贺竹清连拖带拽把纪美如拉走,贺怀远拉着脸对贺景川道:“跟我来书房。”

书房里,贺怀远沉声说:“乔以棠和别人结了婚,下个月你俩的婚礼肯定不能办了,请帖都已经发出去,你说我们家怎么收场?”

贺景川站在书桌前,低声道:“就一一通知大家婚礼取消呗。”

贺怀远:“整个京市都知道你负了乔以棠,咱们贺家的脸面呢?”

看父亲频频叹气,贺景川对乔以棠的怨恨更重。

他怎么都没想到乔以棠为了气他,会与谢承砚闪婚。

从小乔以棠就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像只听话的小白兔,就算被骗也傻乎乎相信。

贺景川根本想象不到,有一天乔以棠会不声不响地离开他。

书房里沉默许久,贺怀远说:“因为你们这点破事,别人说贺家不守承诺,背信弃义,最近项目都黄了好几个。”

贺景川急了:“哪是咱们背信弃义?我又没说不娶乔以棠,明明是她先和别人结婚!”

“话是这么说,但你出轨的事不是秘密,所有人都觉得乔以棠受了委屈。”

贺景川低下头,无话可说。

他知道父亲说得没错,乔以棠受过多少委屈,没人比他更清楚。

又听贺怀远说:“退婚可以,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但这件事不能是我们家的错。”

贺景川没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贺怀远顿了顿才说:“对外就说是乔以棠先结婚,是她出轨勾搭别人,她不守婚约在先,你才是受委屈的那个。”

贺怀远愣住。

以前他以为父亲和母亲一样,都把乔以棠当作女儿看待。

可他忘了,父亲最看重的是公司的利益和贺家的脸面。

为了挽回贺家的形象,他不惜要把乔以棠的名声搞臭。

贺景川舔舔嘴唇,犹豫道:“和她结婚的人是谢承砚,如果这么说,那谢承砚不就成了男小三?你觉得谢承砚会轻易放过我们?”

“只对外说是乔以棠出轨,不说对象是谁。”贺怀远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你觉得谢承砚娶乔以棠,是真心的吗?”

“不是。”贺景川不假思索。

他和贺竹清一样,觉得乔以棠使了什么手段,才逼迫谢承砚和她结婚。

不然谢承砚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看得上乔以棠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女孩?

贺怀远嘴角弯起,笑意却不达眼底:“他们领证这件事,外面一点风声都没有,谢家也没有动静,说明谢承砚根本不想承认乔以棠。”

“所以乔以棠被人骂,谢承砚不会帮她,只要咱们不把与她结婚的人是谁说出去,没人能猜到是谢承砚。”

贺怀远语重心长:“必须把错处推到乔以棠身上,才能保全贺家的名声,明白吗?”

贺景川缓缓点头:“明白。”

贺怀远又道:“这段时间你收敛些,别与沈可颜公然出现在外人面前,你被乔以棠伤害,要装出受了情伤的模样,能办到吧?”

“……能”

从贺家老宅离开后,贺景川越想越觉得气。

尤其是脸上还火辣得发疼。

他把错都归结到乔以棠身上。

凭什么乔以棠一声不响和别人结婚,她说分手就分手,她又怎么敢先离开。

就算要退婚,也应该是自己来退!

如果乔以棠是为了气他,贺景川想,她的确做到了。


“不会吧。”乔以棠有些犹疑:“他性子沉稳,又不苟言笑,男模不应该能说会道吗?”

想起刚才宋栀招呼来的十几个男模,乔以棠便觉得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刚才他们一来就齐声喊“姐姐好”,谄媚油腻,乔以棠好不容易才把人都赶走。

Yannis的气质与那些人不一样。

虽然穿的衣服差不多,但乔以棠却觉得Yannis的衣服比那些男模贵了几万块。

他比刚才所有男模都高,目测得有一米九,或许因为身高将衣服衬托得更有气质。

但宋栀有句话没说错,那就是Yannis的脸就算去娱乐圈也能当顶流。

不光脸,他的身材也极其优越。

宽肩细腰,身形修长,赏心悦目。

但乔以棠莫名觉得他身上有种压迫感,完全没有一般男模那么平易近人。

她喃喃道:“要真是男模,估计业务好不到哪里去,这年头富婆们都喜欢听话活泼的小奶狗,他这样的坐在富婆身边会让人觉得温度低了几度吧……”

一旁的宋栀凑近问:“嘟囔什么呢?音乐太吵,我一句都没听清。”

乔以棠回过神来:“没什么,我累了,咱们撤吧。”

宋栀显然还没玩够,她以为乔以棠提不起兴趣是还在为贺景川伤心。

看着好友被贺景川那个渣男伤成这样,宋栀心里就来气。

一来气就忍不住骂人。

“说到你去英国住酒店我就来气,贺景川在英国有房子不让你住,每次都让你一个人住酒店,他和沈可颜还真是不要脸!”

沈可颜是贺景川留学时候认识的同学,后来乔以棠才知道他们在英国时就已经在一起。

贺景川不让乔以棠去他的房子,是因为他金屋藏娇。

但这些事当时的乔以棠并不知道,还以为贺景川想让她住得舒服,才选了五星级酒店。

现在宋栀再提起来,每一句话都像在指责乔以棠当初的愚蠢。

她心口又开始泛酸。

或许那时候她去英国探望,对贺景川来说已经是负担了吧。

“宋栀,我真的累了,咱们回去吧。”

宋栀还想继续骂,见乔以棠面色阴沉,便不好再继续说。

“好吧。以棠,我知道你刚分手心里难受,但这是一件天大的好事,长痛不如短痛。”

“我听说谢家太子爷从国外回来了,谢家过几天要给他办欢迎宴会,据说权贵们都会去。”

宋栀拉住乔以棠的手:“宴会上必然有许多帅哥美女,我想办法搞两张邀请函,到时候你好好挑挑,咱选个更帅更有钱,比贺景川好一万倍的!”

宋栀真心想让乔以棠尽快走出来。

乔以棠的样貌在整个京市绝对是数一数二。

没了贺景川,追求她的人能排两条街,贺景川算个什么东西?

本来宋栀没想去巴结谢家,但为了能陪乔以棠散心,她一定会想方设法搞到邀请函。

乔以棠对谢家太子爷没什么兴趣,没将此事放在心上。

她和宋栀在酒吧里没坐多久就离开了。

雅间里,谢承砚出去大半个小时才回来。

顾时舟一脸莫名其妙:“我还以为你偷偷走了,是不是怕我们灌你酒?”

“不是。”谢承砚大步走到先前的位置坐下:“觉得里面闷,出去透透气。”

顾时舟不太信,若有所思地看了谢承砚几眼,顾及着房中还有其他人在,没继续追问。

“来,喝酒。”

谢承砚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他的话不多,大多时候在听其他人说话。

闲聊半天后,谢承砚忽然提起:“听说贺景川要结婚了。”

房中安静一瞬,有人道:“是啊,下个月八号,我收到请帖了。”

贺家在京市也算有名有姓,这几年贺氏集团的生意越做越大,雅间里这些人都认识贺景川。

但这些人的生意做得更大,提起贺景川来便有些随意。

“贺景川的未婚妻是乔家的乔以棠,虽说现在乔家没落,但要是乔以棠父母还没出事的时候,贺景川还算高攀呢。”

“是啊,现在贺家发了家,就看不上乔以棠了。”

“还没结婚,他就在外面养小三,这都是公开的秘密了。”

“也就是乔以棠背后没有撑腰的,不然谁能受这窝囊气。”

“要我说啊,乔以棠就是个恋爱脑,谁不知道她从上学那会儿就天天跟在贺景川屁股后面……”

几人语气里对贺景川不免有些鄙夷。

他们比贺景川年龄长几岁,也不是同一个圈子,有些看不上贺家的生意,更看不上贺景川这个人。

他们说的都是圈子里听来的风言风语。

说来说去不过是些八卦,没一会儿就转移了话题。

顾时舟凑近问:“承砚,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贺景川?”

“在英国的时候见过几面。”

“对贺氏感兴趣?”

谢承砚顺着他的话点头:“听说贺氏最近刚上了几个新项目,关于贺氏、贺景川的事,我都有点兴趣。”

顾时舟了然:“好,贺氏那边有什么动静,我和你说。”

顾时舟以为谢承砚想收购贺氏的某些产业,没往深处想。

……

乔以棠回到酒店没多久,手机响了。

屏幕显示是方知秋的来电。

她猜方知秋一定又想说给她表哥江青安找工作的事,她没接。

但手机那头的方知秋孜孜不倦,一个不接就打两个,两个不接打三个。

乔以棠实在无奈,只好接听。

刚接听就被方知秋的大嗓门震得耳朵疼。

“怎么不接电话,是要急死我吗?还以为你出事了!”

乔以棠耐着性子道:“刚才在洗澡没听见,什么事?”

出乎她意料,方知秋竟然没提让江青安去贺氏上班的事。

“你已经很久没回家,明天回家吃个饭。”

乔以棠:“最近工作忙,等有空的时候再说吧,要是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她的冷漠让对面的方知秋有些气,扯着嗓门喊:“别挂,我有事要说。”

“昨天保姆收拾家里杂物间时,找出来一张你父母多年前的合照,你什么时候有空……”

她话还没说完,乔以棠便急道:“我明天回家!”


谢承砚目光深沉:“贺先生说得没错,但令夫人正巧发作心脏病,在我看来与乔小姐没有关系,贺先生觉得呢?”

贺怀远额头冷汗都要冒出来。

明明他比谢承砚年纪大许多,谢承砚是晚辈,但在谢承砚面前,贺怀远却觉得自己低了一头。

“……确实不能完全怪以棠。”

“那你们一家对乔小姐如此咄咄逼人,在我这个外人看来,倒是有些小肚鸡肠不讲道理。”

贺怀远赶紧道:“是、是我们着急了……以棠想留下等她纪阿姨醒来,是应该的。”

剑拔弩张的气氛被谢承砚几句话就压散。

贺怀远和贺竹清都不敢得罪这尊大佛。

他们不知道乔以棠何时与谢承砚相识,但她认识了不起的朋友,他们不好再苛责她。

于是几人都坐到了抢救室门口的椅子上。

乔以棠坐在一侧,贺竹清和的贺怀远坐在一侧,彼此颇有隔阂。

乔以棠对谢承砚很是感激,但感谢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客套。

她想着不如过后带礼物回松景湾去隔壁亲自上门答谢。

乔以棠坐了没一会儿,才离开的谢承砚又返回来。

他手里拎着个袋子,走近乔以棠从里面拿出一个冰袋。

“脸被打肿了,敷一敷。”

乔以棠忽然觉得委屈。

被贺竹清打肿的左脸一直隐隐作痛,她觉得自己有错,那一巴掌是该挨的。

所以她故意不去管脸上的伤口,似乎用这点痛可以化解她的错误。

但看到谢承砚伸手递过来的冰袋,乔以棠眼睛立刻红了。

或许谢承砚只是顺手而为,但乔以棠却感受到了有人在关心、关注着她。

“谢谢。”她梗着嗓子接过来,将冰袋捂在脸上,被冰得耸了耸肩膀。

谢承砚又从袋子里拿出一双棉拖鞋放在地上。

乔以棠愣了一下,将高跟鞋换下。

她心脏跳得很快,有些不知所措。

现在她脑袋无比混乱,觉得好像忽略了一些东西,但又想不起来那是什么。

脚掌踩进白绒绒的棉拖鞋,暖意顺着脚底一点点蔓延至小腿,又一点点蔓延至心里。

乔以棠刚换好拖鞋,大腿上被盖了一条毯子。

毯子很大,将她露在外面的小腿和脚踝都盖得严实,瞬间驱散周身的寒意。

谢承砚轻声说:“有事叫我,我去那边接个电话。”

他转身去了楼梯间的方向。

刚才他看见贺竹清和贺怀远悄悄扫过来的眼神意味深长。

他不想给乔以棠带来困扰,便主动离开抢救室门口。

谢承砚站在楼梯间,手上点了一支烟。

他往旁边一歪头就能看见抢救室门口的乔以棠。

刚才梁助理的电话打进来三遍,催他回去。

但他不想走,怕自己走了乔以棠又会受委屈。

……

天光隐隐发亮时,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医生从里面出来:“病人已经稳定了,可以转入普通病房,可能几个小时后才会醒,切记不能让病人大喜大悲,有大的情绪波动。”

随后纪美如被护士从抢救室里推出来,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乔以棠跟过去,贺竹清拦在门口不让她进。

她只能站在门口等纪美如醒。

没一会儿贺景川和沈可颜一起急匆匆赶来。

见乔以棠站在门口,贺景川没好气地说:“我妈被你气昏迷,现在你满意了吧?”

“乔以棠,你有什么脾气可以冲我撒,你没事气我妈干什么!”


她来前以为只是拿件东西而已,几分钟就能完事,没预料到方知秋不想给。

方知秋:“我是你的长辈,自然由我帮你保管,等你与贺景川顺利完婚,会给你的。”

乔以棠嗤笑一声:“你也知道你只是保管而已,我的东西想什么时候拿回来就什么时候拿回来,我现在就要。”

“不行,那么贵重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你?”

乔以棠微微眯起眼睛。

恐怕方知秋不是想等她与贺景川结婚后再给她,而是想将那发簪昧下。

当年两家定亲时,贺家比不上乔家,算是高攀。

纪美如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所以格外重视信物这件事。

那只黄金发簪是她花了大价钱找人专门定制的。

十几年过去,发簪的价值更是翻了几倍。

方知秋自然不肯轻易拿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贪心的人,再多说也是浪费口舌。

乔以棠直接掏出手机拨打110。

“警察叔叔,有人偷了我的东西,十几年前价值几十万,现在应该上百万,这么大的数额,能判十年以上吗?”

“你报什么警啊!快把电话挂了!”

方知秋疯了一样从沙发前扑过来想抢乔以棠的手机。

跑得着急,她脚上拖鞋还掉了一只。

但她要抢手机的动作被乔以棠轻松躲过。

乔以棠把手机按息屏:“已经报警了,警察说马上就到。”

方知秋慌得双腿发软:“你这是在干什么,就这么一点小事用得着报警吗?”

“小事?”乔以棠冷哼一声:“你知道是小事,怎么还百般推辞不想把东西还我?”

“那你也不能报警!”方知秋急得大喊:“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舅妈?”

乔以棠淡淡地说:“给你两分钟,把那支黄金发簪拿出来,我可以撤销报警。”

“但如果你执意不给,警察一会儿来了,我就说你们全家私藏我几百万的宝贝,把你们全家送进监狱。”

“……”方知秋彻底慌了,她狠狠瞪了乔以棠一眼:“行,算你狠!”

随后她转身上二楼,心不甘情不愿地去拿发簪。

其实乔以棠刚才的报警电话根本没打出去,不过是用警察吓唬方知秋。

如果方知秋脑子没那么混乱,很容易就会看出破绽。

乔以棠连地址都没说,警察又怎么会赶来?

见方知秋快步上楼,乔以棠的心情很是晦暗。

只是合理来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方知秋就如此为难她。

江家一家人早就不把她当亲人了。

一次次的失望后,乔以棠现在不想再对这家人有任何情分……

没一会儿方知秋急匆匆从楼上下来,把一个精致的红木锦盒递给乔以棠。

“给,你要的东西,可以把报警撤销了吧?”

乔以棠接过来打开盒子仔细检查了一番,见里面的发簪没有问题才关上。

她转身就走。

方知秋在后面追:“乔以棠,你把报警撤销!一家人闹到这样的地步,你想让警察来看笑话吗?”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你给警察打电话让他们别来了!”

乔以棠脚步未停,朝后挥了挥手机。

“知道了,警察不会来的。”

她脚步很快,方知秋还没追到门口,她已经走出了大门。

走出江家别墅一段路后,乔以棠忽然停住脚步回望。

这里都是独门独户的三层小别墅,虽然不是京市最豪华的地段,但能住在这里的人也非富即贵。

乔以棠父母去世前,江家一家人还住在普通小区,后来江长铮接手乔家的产业后,他们才搬来这里。


“知道了……”

贺怀远给贺景川请了护工,故意不让纪美如和贺竹清来照顾他。

贺景川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越想越来气。

他平白无故挨了顿打,搞得现在半死不活,什么都不能做,最后还被冤枉是他寻衅滋事。

他全身骨头疼得都快碎了。

可偏偏又不敢招惹谢承砚。

贺景川只能把怨气都撒在乔以棠身上。

虽然被贺怀远警告不能轻举妄动,但贺景川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凭什么他一身伤躺在医院,还要承受所有人的骂名?

而乔以棠可以美美地和谢家太子爷结婚?

他才是受伤害的那个!

贺景川掏出手机,在自己的好友小群里发消息。

乔以棠跟别人跑了,这婚我不结了!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所有人都被炸了出来。

蒋赫名:怎么回事?乔以棠会出轨?

其他人也纷纷发言:她从上学就跟在你屁股后面跑,你怎么连个人都看不住?

上次咱们还打赌乔以棠几天回来求和,她竟然和别人跑了?

你们在说笑话吗?景川是不是喝酒了?

贺景川气得手指狂点屏幕。

我没喝酒!乔以棠玩弄我的感情,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她退婚是因为出轨!

他不敢说乔以棠和谢承砚结婚的事。

更不敢提谢承砚的名字。

只敢说乔以棠的不是。

群里更是炸了锅。

乔以棠还真有本事,不声不响在外面勾搭男人!

以前还觉得她挺清纯,没想到这么水性杨花……

女人都这样,越清纯背地里玩得越花!

……

看着群里一句句对乔以棠的指责和辱骂,贺景川心里终于舒坦。

他把自己营造成受害者,故意夹嗓子哽咽着在群里发了几条语音。

“我被乔以棠骗了,她给我戴绿帽子,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贺景川在群里哭诉时,乔以棠正在简创的工作室看她设计的项链成品。

她利用简创内部员工福利,定制了一条项链。

是她自己设计,自己选料,自己打版,全球只有一条的项链。

还有两天就是宋栀的生日,这是她为宋栀精心准备的生日礼物。

今天项链刚做出来,她立刻来看成品。

还没看几眼,宋栀的电话先打了过来。

乔以棠手一抖,差点以为宋栀知道她在偷偷为她准备惊喜。

但电话一接通,却是宋栀的骂声。

“贺景川这个垃圾,下次见面我要把他的嘴缝上!”

“他竟然敢造谣,恶人先告状!”

“怎么能有这么贱的人啊!”

乔以棠纳闷:“怎么了?”

宋栀:“我刚给你发了几张截图,你看看贺景川这个贱人都说了什么,我现在恨不得冲到贺景川面前扇他十个巴掌!”

乔以棠把手机页面划到微信。

宋栀发来的是几张聊天截图。

乔以棠看了一眼,脸色立刻变了。

贺景川在他的小群里说第一句的时候,已经有人把群里的消息截图发了出去。

群里大多都是些无所事事的富家少爷,每天的爱好就是是赛车打球,以及看八卦。

这么大的乐子,自然得尽快与人分享。

没到五分钟,贺景川的聊天截图已经传了十几个群。

传到宋栀那里的时候,也不过才十分钟。

宋栀气不过,找人把她拉进贺景川的群,劈头盖脸艾特贺景川就是一顿骂。

又是文字又是语音,别人发一条的工夫她能发八条。

贺景川还没想好怎么反驳,宋栀下一句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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