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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

梨酒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陈敬洲身上什么都没穿。许迎见状,立刻退后两步,“砰”地一下关上了门。而后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帮他把浴巾围在腰间时,她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胡乱看,只低声说:“当心着凉。”这样近乎拥抱的姿势,让他们此刻看上去格外的亲密。陈敬洲偏过头,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侧脸,温冷的声线里,添着一丝暧昧沙哑:“你应该更冷血一点。”许迎的动作一顿。陈敬洲说:“如果你今天对我不闻不问,兴许我会同意跟你离婚。”许迎怔了数秒,思维也迟钝了一瞬。浴室里极度的静谧,凸显得水珠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好像都格外清晰。她抿了抿唇,出神了半晌才直起身。许迎看着陈敬洲,平静的开口:“我已经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顿了顿,见他的头...

主角:许迎陈敬洲   更新:2025-04-13 2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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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迎陈敬洲的其他类型小说《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梨酒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敬洲身上什么都没穿。许迎见状,立刻退后两步,“砰”地一下关上了门。而后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帮他把浴巾围在腰间时,她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胡乱看,只低声说:“当心着凉。”这样近乎拥抱的姿势,让他们此刻看上去格外的亲密。陈敬洲偏过头,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侧脸,温冷的声线里,添着一丝暧昧沙哑:“你应该更冷血一点。”许迎的动作一顿。陈敬洲说:“如果你今天对我不闻不问,兴许我会同意跟你离婚。”许迎怔了数秒,思维也迟钝了一瞬。浴室里极度的静谧,凸显得水珠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好像都格外清晰。她抿了抿唇,出神了半晌才直起身。许迎看着陈敬洲,平静的开口:“我已经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顿了顿,见他的头...

《婚后遇旧爱,离婚不成反被套牢许迎陈敬洲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陈敬洲身上什么都没穿。

许迎见状,立刻退后两步,“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而后拿过挂在一旁的浴巾,擦了擦他身上的水珠。

帮他把浴巾围在腰间时,她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敢胡乱看,只低声说:“当心着凉。”

这样近乎拥抱的姿势,让他们此刻看上去格外的亲密。

陈敬洲偏过头,目不转睛望着她的侧脸,温冷的声线里,添着一丝暧昧沙哑:“你应该更冷血一点。”

许迎的动作一顿。

陈敬洲说:“如果你今天对我不闻不问,兴许我会同意跟你离婚。”

许迎怔了数秒,思维也迟钝了一瞬。

浴室里极度的静谧,凸显得水珠滴落到地砖上的声音,好像都格外清晰。

她抿了抿唇,出神了半晌才直起身。

许迎看着陈敬洲,平静的开口:“我已经说了,我没你想的那么恶毒……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

顿了顿,见他的头发还有些湿,又道:“你把头发吹干再出来吧。”

话落,转身想出去。

可还没碰到门把手,小臂就被男人掐紧,他稍一用力,又把她拽了回去——

许迎紧贴他的胸膛,隐约感觉得到,他的心率比平时快了许多。

大约是身体不适的缘故。

她听到他问:“你很喜欢玩这种若即若离的游戏?”

许迎的眼睫颤了颤,心是乱的,说出来的话,却又十足的冷漠:“你误会了…我只是在尽夫妻之间应尽的责任。”

“就像你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不都是基于这样一层关系吗?”许迎仰起脸,看着陈敬洲的眼睛:“在我们没离婚以前,我会谨记我是你的妻子,做好每一件我应该做的事。”

陈敬洲闻言笑了,那样子看上去有几分讽刺。

他松开了桎梏她身体的双手,拿过一旁挂着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头发,声音沉而缓:“夫妻之间,真正应该做的,是全心全意爱着对方。”

顿了顿,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像是可以望进她心里:“五年了,这件事你有哪一天做到了?”

许迎不禁一哽,抿紧了唇。

不知怎么的,忽然没有勇气再跟他对视。

她低着头沉默了很久,才渐渐找回自己的声音:“我和你之间,本来就是被迫捆绑。我做不到,你不是也做不到么?”

陈敬洲眯了下眼眸,想说什么,许迎却没给他这个机会。

“纠缠这些没有任何意义。”她的语气冷冰冰的。

“我知道你恨我,所以不想让我和江开霁在一起……但你这么做,受伤害的同样还有你自己。”许迎垂下的双手默默地掐紧。用最心平气和的方式,温言软语般劝道:“你搭上自己半个人生的时间来报复我,实在没这个必要…”

“我报复你什么了?”

陈敬洲把手里的毛巾往台面上一扔,语气里带起了一丝情绪:“我打你了,还是骂你了?”

许迎张了张嘴,一下子说不出话了。

同陈敬洲做夫妻的这五年,他仅有的一次发火,摔碎了她的手机,却没碰她一下。

那时候,他所有的震怒像是都发泄在了物件儿上,对她说话的语气,反而压抑又隐忍。

许迎回想着,只觉得这是因为他的本性如此。

她再怎么怨陈敬洲,也不得不承认,他的骨子里,是一个极有修养的人。他不会做出对女人动手的事。

见许迎默不作声的样子,陈敬洲便淡哂了一声:“或者在你心里,你觉得跟我上床,对你来说是一种报复?”


许迎不禁轻“唔”一声。

阳台上又有寒风卷过时,便往他怀里缩了缩。

被吹乱的头发拂过他的眼睛。

陈敬洲抬起手,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托着她的脑袋,用一只手掌控住所有。

他的吻带着温度,带着引诱。

许迎的双手抓在他肩上,有些难以承受。

陈敬洲将长腿挤进她之间。

许迎有点站不稳了,摇摇晃晃地向后退。

她退一步,他就紧跟着一步……最后,如他所愿的,双双陷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他压住她两只手。

此刻,居高临下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既然说了在备孕,也答应了要个孩子,就必须信守承诺。”陈敬洲的看似温和,潜藏着一种隐隐的强势,警告她:“不准再吃避孕药。”

他沉声问:“听清了没有?”

许迎哪还敢再吃,她怕自己又过敏进医院,老老实实的“嗯”了声。

陈敬洲却不满道:“说出来,把这几个字重复给我听。”

许迎有点无奈:“……我知道了,我以后不吃了。”

他耐着性子:“不吃什么了?”

许迎:“……不吃避孕药了。”

话音一落,陈敬洲与她十指紧扣。

他人前斯文有礼的样子,人后就卸下了面具。在床上可不是什么斯文相。

他们高中那会儿就订了婚。

她大学毕业后,这桩婚事就走入了死胡同。

一直到婚后的第三年,他们才有了第一次。

那个晚上,她所有的记忆都是模糊的,唯有陈敬洲带给她的感官体验,清晰而深刻。

也是自那之后,许迎才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人们总是说,夫妻生活是婚姻关系中重要的基石。

那滋味确实妙不可言。

连带着再看向他的感觉,似乎都多了一丝顺眼。

但她也明白,那是荷尔蒙给予她的错觉。

从某种意义上而言,陈敬洲真是一个极好的床上伙伴。

许迎也就因此十分的困惑,她是第一次,那么他呢?

大学四年,婚姻的冰河期三年。他有颜有钱,这期间身边真的没一个女人么?

想想也不太现实。

她不信有哪个男人的初次,真能做到技巧精湛、又体贴到位。

许迎总觉得,他这本事,是历经了许多个女人才练就的……

一想到这儿,就本能生出几分排斥。

陈敬洲倒是乐在其中。

男人总是更热衷于此。

像是捕捉到了她在走神,陈敬洲忽然在她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下!

“啊!”许迎惊叫出声,用握成拳头的手去推他。

被他捉住,缠在了他颈上。

“你……”许迎有点想骂人。可还是忍住了。

尤其望向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时,心跳又剧烈的加速着。

一到这种时候,她的声音就不自觉娇软了几分,央求道:“你能轻一点吗?”

“……”

陈敬洲喉结滚动,野性魅力已散发的淋漓尽致。

他指腹温热,轻轻地捏着她的脸,俯下身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许迎原本紧握的双手也缓缓张开,抱着他的脖颈。同他一起,无比默契地去够对方的唇。

……

……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许迎的精力实在有些不足。

第二天一到公司,就是萎靡不振的样子。

喝了一杯冰咖啡,才勉强复活了一点。

之后一整天都在忙着华阳项目的设计图。

临下班前,微信响了一声。

竟是江开霁发来的消息。

一只小猫做着“拜拜”手势的表情包,说:迎迎,下班后有时间么?朋友的新店开张,邀请我过去试菜……想你陪我。

最后的几个字,充满着暧昧。


陈敬洲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许迎一夜没睡好。

早上手机闹钟还没响,她自己倒先醒了。

人不免昏昏沉沉的,拖着疲倦起床洗漱、化了淡妆。

下楼吃早饭时,却没见到陈敬洲的身影。

保姆秋姐说:他半个小时前就出门了,应该是公司里有什么要紧的公事。

可再要紧的公事,似乎也不至于让他一个集团老总,早上七八点钟就赶赴公司处理,毕竟他手下养着的那一批精英,不是白吃饭的。

陈敬洲像是有意的要避开她。

五年来的婚姻生活,他不是一个会使用冷暴力的人,但他今天的行为却有些反常。

许迎猜想,他是真的生气了。

上午九点,许迎到公司打了卡。

因为陈敬洲的缘故,她一个上午的工作都心不在焉的。

想着昨晚的那通来电,心情更是复杂。

手机开机以后,那陌生的号码没再给她打过电话,甚至连一条短信都没有。

要不是通话记录里还保留着些许痕迹,她甚至怀疑,昨晚就是个梦。

许迎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着,上级从她工位经过时,抬手叩了叩桌面,说:“下午和华阳的负责人碰面,好好准备一下。你看起来病恹恹的,昨晚没睡好么?待会儿午休记得睡一觉。”

许迎回过神,立刻点了点头,应了声:“知道了。”

华阳是行业里正迅速崛起的新贵公司,万丰上上下下都很看重与它的初次合作。

许迎是创意部的小组长,项目中颇为重要的一环,她不能因私事耽误公事,趁着午休间隙,好好的补了一觉。

临去福鼎楼碰面之前,努力的清空了脑子里所有杂念。

他们和华阳方碰巧是一前一后到的,包厢里一群人便热络的寒暄了一番。

轮到许迎时,她一一打过了招呼,自我介绍道:“我是创意部的许迎,很荣幸与华阳的初次合作,希望未来大家共事愉快……”

她这边话音未落,身后的包厢门忽然被人敲响。

刚同她握了手的年轻男人说:“应该是江总到了!”

说话间,包厢门已被打开。

来人是项目的最高领导人,掌握着所有的话语权,一群人立即起身相迎。

许迎的位置离门口很近,她最先回头,恰与来人对上了目光……

然后,原本挂在脸上的礼貌性微笑,顷刻僵硬无比。

男人西装领带,腕上是名贵手表,看上去精英范儿十足。

与她记忆中的样子,相去甚远。

可那张脸,数年来似乎没有丝毫变化,仍然年轻、仍然充满朝气,眼神中还是她从前就见过的坚韧与信念感。

许迎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耳边好像还是昨晚他打来电话时,喊她名字的那记声音……而后,不知怎么的,渐渐的与眼前人重合。

直到他的声音,又一次响在身前:“你好,我是华阳的负责人,江开霁。”

……

……

许迎这边的工作结束,没回湘庭湖。

收到了闺蜜苏乔抱怨工作的微信,又约了她去吃烧烤。

正好她也有不少的烦心事想诉说,便欣然赴约。

遵义路上的烧烤一条街,一到晚上分外热闹,许迎连车都没地方停,七拐八绕的找了半晌停车位,最后只好停在了另一条街上。

苏乔比她先到半个小时,找了个靠窗的好位置,先点了几瓶酒。

许迎过去时,她正跟人打电话,那样子看起来气到了极点。

“你别跟我哭哭啼啼的,你读书少不是借口,就那么一个英文单词都能念错,直播以前你哪怕多读几遍,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品牌方追责,你知道我有多少损失吗?!”

“够了够了,不想听你狡辩!”

“……”

苏乔猛地灌了一杯酒,抬眼瞧见她,立马便挂断了电话。

她把手机往桌上一扔,气的直抱怨:“我手底下那几个人,带个货钱不少赚,就是没一个有敬业精神的,连品牌方的名字都能念错!捅了娄子还得我给擦屁股,我上辈子造孽了!”

许迎在她对面坐下,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她碰了碰,安慰道:“消消气,这顿饭我请了。”

苏乔傲娇地轻“哼”一声,果然气消了不少。

姐妹两人喝了点酒,闲聊起来,许迎提到下午见了江开霁。

苏乔一边听着,一边满脸好奇地问:“跟江开霁见面,都聊什么了?”

“……也没聊什么。”

许迎这话,多少有些敷衍。

苏乔“切”了一声,翻白眼道:“少来。”

她笑嘻嘻地问:“没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好好的叙个旧么?”

“……”

许迎看她一眼就知道,她脑子里净是些废料思想。

抿了一口酒,正儿八经地说:“我跟他聊的,都是项目的事儿,只不过……他问了我一句,什么时候离婚。”

苏乔漫不经心的:“那你什么时候离婚啊?”

许迎一下子沉默了。

她的反应在人看来,实在很微妙。

做了六七年的好姐妹,苏乔一眼看穿,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问道:“你不想离婚?”

许迎立刻说:“怎么可能。”

她头疼地扶额,唉声叹气:“我就是……就是有点乱。”

许迎总觉得自己这样,是精神出轨。

可她和陈敬洲之间的婚姻,又不掺一丝丝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双方都无法反抗的强迫性捆绑。

他也心知肚明,她心里有别人。

可他的态度,却又始终暧昧不清,让人难以捉摸。

江开霁没回滨海之前,那婚姻的天平,尚未被打破。

江开霁回到了滨海,她心中的那杆天平,已在无声倾斜。

许迎闷声喝酒。

她的酒量好,低度数的啤酒,几瓶都很难醉。

苏乔拿着一根烧烤的木签子玩着,一下一下地轻碰着碗碟边沿儿,问题直击人心:“宝贝儿,你老实告诉姐,跟了陈敬洲五年,真的对他没有一点点动心么?”

许迎再度沉默。

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高中那会儿,她被梁烟和陈清野那群人欺辱霸凌。

那时候,都是江开霁那么恰好及时地出现,拼了命地保护着她。

而陈敬洲……

他是陈清野的哥哥、梁烟的青梅竹马。

他从来都不是霸凌她的参与者,却是比参与者更为可恶的旁观者。

许迎永远都记得,他站在一旁,沉默着冷眼旁观的模样……

她怎么可能对陈敬洲动心。

许迎握着杯沿儿的指腹微微收紧,正想回答苏乔“没有”,桌上的手机正好在这时响了。

叮叮咚咚的声音,听来颇为讨嫌。

许迎歪头一看,熟悉的来电备注,令她顿时打起了所有精神。

她立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提醒苏乔:“陈敬洲打来的。”

苏乔闻言,脸上堆满了笑,挤眉弄眼的:“哦~心有灵犀呀~”

“……”

她不吭声了,许迎这才接起电话。

手机那边,环境音十分安静,只有男人带着几分冷感的嗓音,听来无比清楚:“怎么没在家?公司加班?”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提起他的缘故,许迎不免有点心虚,语气都明显的弱了:“我和乔乔在遵义路这边吃烧烤,待会儿就回去了。”

陈敬洲沉默了数秒。

接着,声音温平,又充满强势:“地址发给我。”


湘庭湖距离遵义路不算远。

随着店里的客流渐渐多了,许迎和苏乔结了账,在外面的休息区等他。

也没等多少时间,远远的瞧见一辆SUV开过来,车牌号是熟悉的。

没一会儿,陈敬洲从后座下来,让司机把车开了回去。

他西装革履的出现在这儿,与周遭环境实在格格不入,尤其是那张出众的脸,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注意。

他漫不经心逡巡的目光,不经意间恰好撞上了许迎的。

两人隔着一段距离对视了数秒。

他那双眼睛,永远的深不见底。

苏乔也注意到他了,见人走过来,忍不住“啧”了一声:“这男的这张脸可真养眼。”

比她公司里那些千万粉的大网红,还要帅气个不知道多少倍。

苏乔贴在许迎身上,勾肩搭背的,小声说道:“对着这么一张脸,五年都不动心,你是石头做的吧?”

许迎冷淡地说:“你喜欢,送给你好了。”

苏乔立刻调侃:“哎哟哟,我听着这话怎么阴阳怪气的,一股子酸味儿呢。”

她故意拔高了音量。

陈敬洲走过来时,已听去了一半。

许迎瞬间有丝尴尬,脸颊微微发热。

苏乔搭在她肩上的手,朝面前男人晃了晃:“晚上好呀,洲哥。”

陈敬洲对她身边的人一向有礼,点点头打了个招呼。

苏乔眨了眨眼睛,把许迎往他身上推,话里话外满是戏谑:“有段时间不见了,洲哥越长越帅了,难怪我家宝贝儿张口就酸溜溜的。”

许迎穿着一双高跟鞋,不设防的经苏乔这么一推,鞋跟“哒哒”几下踩在地上,摇摇晃晃的身体就这么直挺挺地撞进了男人怀里。

陈敬洲本能地揽住了她的腰。那只手,掌心的温度隔着衣服,紧贴她的肌肤,传递出一丝难言的燥热。

许迎心尖儿一颤,稍一抬头,额头又撞上了他的下巴。

他身上清冷的松香,密实的包裹着她。

而垂眸看她的眼神,却好像藏有一缕灼热。

不知怎么的,和他对视,许迎心底是满满的心虚。

她掩下心头丛生的慌乱,平静道:“别听她胡说八道。”

苏乔:“啊对对对,我胡说八道。”

“……”

许迎害怕苏乔又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想带陈敬洲离开,便朝着一个方向指了指:“我的车停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陈敬洲神色如常,淡淡地应:“好。”

许迎闻言,从他怀里退开,抬步径直先行了。

陈敬洲同苏乔点了个头,缓步跟上去。

这条街上人来人往,却并不拥挤,嬉笑喧闹声时不时的响起,烟火气十足。

许迎走在前面,陈敬洲和她之间始终隔着两步的距离。

他手指间夹着一根刚点上的烟,抽了一口,烟雾随风一吹,便飘摇四散。

已经入夜了,滨海市初春时分的昼夜温差,让人不太适应。

陈敬洲看着走在前头的女人。

她身上是中规中矩的通勤风套装,无袖上衣和只及膝盖的短裙。

风一吹过,她的肩膀就瑟缩了一下,显然是冷了。

他看着,抬起手把烟咬在了齿间,而后脱掉了身上的外套,加快脚步后,无比自然地把衣服披在了她身上。

肩膀上落下来的一点重量,令许迎脚步一顿。

偏头看向他时,陈敬洲脸上的神情再平常不过。

他没多话,甚至眼神都没在她身上停留太久。

为她披一件衣服,而后便提步走在了她身前。

许迎望着他相隔只有一步的背影,心中顿时沉甸甸的……那是一种陌生而又难言的感觉,在她心上肆意的泛滥涨潮。

两人一前一后走的很慢,陈敬洲手里的烟已燃了一半。

他听得到身后高跟鞋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声音渐渐的小了,然后又停了……

他立刻回过身。

几步之外,许迎披着他的衣服,正蹲在路边摸一只小狗。

那小狗看着干干净净、又十分亲人,倒不像是流浪狗。许是哪家店里的,调皮跑出来玩了。

许迎柔软的长发被风吹乱,侧脸轮廓看着宁静又美好。

她身上总是有一种很干净、很安抚人心的气质。

想起了高中那会儿,她倔强又不服输的样子……和现在有些不一样。

兴许是因为随着年龄渐长,人更成熟了。

但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她身上那让人想保护的欲望,仍是丝毫未减。

陈敬洲静静地看着她摸那只小狗,半晌,抬起手抽了一口烟,吐出的烟雾模糊了她的身形,他眯了眯眸子。

忽然想起昨晚…又想起江开霁的那条微信。

他咬了咬齿间的烟,有一丝苦涩在他舌尖上迅速蔓延。

……

陈敬洲开车,夫妻两人回了湘庭湖。

秋姐已经睡了,别墅里留着灯,客厅和玄关一室明亮,厨房那边却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小灯。

许迎趿着拖鞋,走到厨房岛台前喝水。

陈敬洲寸步不离地跟在她身后。

回来的路上,她把头发随意地绑了一下,茂密的长发束成了慵懒的低马尾。

她身上还穿着他的衣服,上身裹的严严实实,而那双腿,在他视线里左摇右晃,有些过分的惹眼……

他靠近时,许迎还毫无察觉。

她连头都没回,只问了声:“你要不要喝水?”

说话间,已经拿过另一只空杯,给他倒了小半杯的水。

隐隐约约的感受到了他走近的气息…许迎捧着那杯水刚转个身,陈敬洲已圈住了她的身体!

“啊!”她吓到了,不禁惊叫一声。

那杯水洒在他身上,白色衬衫顷刻湿了一片。

许迎还未及反应,陈敬洲已经低头寻到了她的唇。

她刚喝了水,唇齿间气息湿润,像无数颗饱满晶莹的水珠,在他舌尖上倏然绽开。

他死死地按着许迎的腰。

她手里的水杯一时没拿稳,“咚”地一声便摔在了地上!

许迎本能地向后退了退,陈敬洲紧跟而来,托住她的身体,把她抱到了岛台上。

而后,掌心燥热的手,抓着她的小腿,再圈住他的腰。

他是个无师自通的情场高手,许迎的态度早已柔软。

感官意识越是沉沦,脑子倒是转的越发清楚。

想起了早上那会儿,他刻意避开她,难道不是在跟她冷战么?

难怪人人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好像有一张床,婚姻里所有的矛盾,就都迎刃而解了。

许迎被他吻着,气息略有不畅。

忽然听到他用粤语在耳边问了声:“要唔要?”

许迎被他撩拨的心上荡漾,圈着他腰的小腿情不自禁地收紧着,就连脚尖儿都莫名的紧绷起来。

那勾在脚趾上,早就摇摇欲坠的拖鞋,很合时宜的,“哒”地一下掉在了地上。

她忽然又有一种自己在身体出轨的感觉。

想起了江开霁,大半的感官沉浸里,走神了短短数秒。

陈敬洲不轻不重地咬了她几下,然后又用粤语说了什么话。

这次听不懂了,是他从前在床上从没说过的。


车子开进了湘庭湖,便心烦意乱地下了车。

一抬眼见别墅三层都亮着灯,她缓步进去,在玄关换好了鞋。

趿着拖鞋经过客厅时,见陈敬洲坐在沙发上。

这么晚了,他仍穿着衬衫西裤,手里拿着平板,像还在忙工作。

听到她回来的动静,只偏头看了一眼。

而后,拿过茶几上的文件和手机,站起身走了过来。

许迎抿了抿唇,紧张地攥了下手指。

陈敬洲也要上楼,到她面前时,脚步停了一下,看她的眼神莫名深了几许,又像不太高兴的样子,皱了下眉头。

却什么话都没说,一副冷冷的表情,转身便上了楼。

许迎不禁愣在原地:“……”

回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正吹头发时,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许迎放下吹风机,随便捋了捋凌乱的头发,跑去开了门。

见是秋姐,感到意外。

秋姐端着的托盘里有一碗汤,关心道:“给你煮了碗醒酒汤,待会儿喝了早点睡觉,不然明早起来该头疼了。”

许迎先是一愣,很快的明白了什么,心上不禁一暖。

她没问秋姐是怎么知道她喝了酒的,只笑着接了过来,点头说:“好,有劳你了。”

许迎把那碗汤放在了台几上,坐在沙发里,仰起头望了望天花板。

手机正好响起一声充满电的提示音。

她拔了充电器,顺手点进微信,往下翻了翻。

和他的对话消息,还停留在一个月以前。

不过也是,朝夕相对的人,哪用得着每天聊微信。

这还是许迎第一次正儿八经的翻看他的朋友圈。

与以往接触过的大老板们都一样,日常的分享几乎没有,都是跟行业以及工作有关的动态。

翻了半晌,也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

抓了抓半干的头发,又无奈的退出了他的主页。

随手往上翻看聊天记录时,不知怎么的,一不小心点了两下他的头像。

那点倦怠的精神,便在这一瞬陡然惊醒!

屏幕的最下方正显示着:她拍了拍陈敬洲。

“……”

许迎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连忙撤回了这条消息。

紧跟着的连锁反应,把手机屏幕倒扣搁回了台几上,生怕它突然响起声音,欲盖弥彰般的想掩饰些什么。

不知怎么的,总觉得自己的小动作,好像没有逃脱他的眼睛。

……

……

许迎耐着性子等了几天,没有等来陈敬洲同她提起离婚的相关事宜,反而等来了十五家宴。

陈敬洲是长房一脉的私生子,在陈家地位尴尬。

嫁进陈家五年,许迎见惯了冷嘲热讽、针锋相对的场面,有的时候也会在心里为陈敬洲抱不平。

他们夫妻之间,私下的感情如何,是他们自己的事儿。但在陈家,还是要演绎出和睦的假象。

许迎也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让陈敬洲成为被嘲弄的对象。

开车去老宅的路上,许迎坐在副驾驶,几次欲言又止,想主动的开口说些什么,可话到嘴边,又没了勇气。

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偏过头看了男人一眼。

陈敬洲开车时一向专注,话也不多。

两人又是处于冷战期,气氛多少有些压抑。

她静静地望着他的脸。

他侧脸轮廓分明,鼻骨高挺,五官是万里挑一的好看。

气质清冷又似玉,看上去平和温润,可一旦触碰,才发现他没有任何的温度。

越是遥不可及、高高在上,就越是让人生出占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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