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挣扎，却使不上力气。
恍惚中，听见红毛猥琐的笑声：“装什么清高？网上都传遍了，你是什么货色...”
粗糙的手指开始撕扯我的衣领，布料撕裂的声音像惊雷般炸响在耳边。
有人在我耳边喘着粗气：“让哥几个也尝尝顶流的滋味...”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咬破舌尖，血腥味让意识短暂清明。
抬腿狠狠踹向红毛胯下，在他吃痛的嚎叫声中跌跌撞撞冲向门口。
“拦住她！”陆远气急败坏地喊道。
就在我即将触到门把手的瞬间，一股大力将我拽回。
后脑勺重重磕在茶几上，眼前炸开一片金星。温热的手掌粗暴地探进我的衣襟，令人作呕的酒气喷在我脸上：“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砰！”
一声巨响，包厢门被踹开。
模糊的视线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如暴怒的凶兽般冲了进来。
接着是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和骨头断裂的闷响。
熟悉的雪松气息包围了我，霍沉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叫救护车...不，先报警。”
我被轻轻抱起，额头抵在坚实的胸膛上，听见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声。
“没事了。”他声音沙哑，手臂微微发抖，“我在这里。”
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听见令人毛骨悚然的骨头碎裂声，和陆晴刺耳的尖叫。
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了。
在熟悉的怀抱里，我终于放任自己沉入黑暗。
10.
我在消毒水的气味中醒来。
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板上投下细密的光影，霍沉正坐在病床边处理文件。
见我睁眼，他立刻放下平板，按响了呼叫铃。
“他们......”我的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
霍沉将吸管杯递到我唇边，温水滋润了灼痛的咽喉。
“陆远和他的朋友已经被拘留，陆晴在审讯室全招了。”
他的声音平静，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那些照片是她从陆远手机里偷的，迷香也是她准备的。”
病房门被推开，我惊讶地看见哥哥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西装外套还搭在臂弯。
“哥？你不是在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