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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结局+番外

溶解潮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现在这才不到八点钟,外面的天就已经黑了,院里更是没什么人了。外面甚至连路灯都没有,透过窗往外看,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只有屋内昏黄的灯光泛着微弱的光,莫名的有些压抑。以前谈越洲在的时候还没有觉得,现在谈越洲突然不在,确实有点怕怕的。时间好像更难熬了。咚咚咚——房门突然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匀速又有力。云晚晚抱紧小被子,哆哆嗦嗦闭着眼睛,“……谁啊?”这大晚上的。外面没有回应,轻悄悄的,安静的过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落针可闻。咚咚咚——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沉闷又有力,像是催命符。不对劲。云晚晚突然紧张起来,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让人周身发寒。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猫腰走到窗户边,悄悄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往外看,她甚至不敢把窗帘开大,生怕突然...

主角:云晚晚谈越洲   更新:2025-04-15 14: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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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晚晚谈越洲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溶解潮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这才不到八点钟,外面的天就已经黑了,院里更是没什么人了。外面甚至连路灯都没有,透过窗往外看,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只有屋内昏黄的灯光泛着微弱的光,莫名的有些压抑。以前谈越洲在的时候还没有觉得,现在谈越洲突然不在,确实有点怕怕的。时间好像更难熬了。咚咚咚——房门突然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匀速又有力。云晚晚抱紧小被子,哆哆嗦嗦闭着眼睛,“……谁啊?”这大晚上的。外面没有回应,轻悄悄的,安静的过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落针可闻。咚咚咚——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沉闷又有力,像是催命符。不对劲。云晚晚突然紧张起来,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让人周身发寒。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猫腰走到窗户边,悄悄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往外看,她甚至不敢把窗帘开大,生怕突然...

《七零:封建男人说我穿裙子引诱他?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现在这才不到八点钟,外面的天就已经黑了,院里更是没什么人了。

外面甚至连路灯都没有,透过窗往外看,黑漆漆的,静悄悄的,只有屋内昏黄的灯光泛着微弱的光,莫名的有些压抑。

以前谈越洲在的时候还没有觉得,现在谈越洲突然不在,确实有点怕怕的。

时间好像更难熬了。

咚咚咚——

房门突然响了起来,一下又一下,匀速又有力。

云晚晚抱紧小被子,哆哆嗦嗦闭着眼睛,“……谁啊?”

这大晚上的。

外面没有回应,轻悄悄的,安静的过分,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落针可闻。

咚咚咚——

富有节奏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沉闷又有力,像是催命符。

不对劲。

云晚晚突然紧张起来,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让人周身发寒。

颤抖着睫毛睁开眼睛,猫腰走到窗户边,悄悄把窗帘拉开一条缝往外看,她甚至不敢把窗帘开大,生怕突然蹦出个鬼脸给她来个贴脸杀。

左看右看,什么人都没有。

只隐约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黑影,还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该不会是小贼吧?

云晚晚越想越觉得可能,瞬间头皮发麻,心里涌起一股害怕的情绪。

都怪谈越洲,好端端的去什么省城呀,他才去省城还没一天,什么阿猫阿狗都跑过来了!

云晚晚咬着发白的嘴唇,抱着扫帚站在门后面,眼泪使劲憋回眼眶,一脸紧张的盯着房门。

可能是看她半天不开门,外面没什么动静了,敲门声也停止了。

也得亏一回家就把房门插销插上了,不然这小毛贼今晚就要进来了。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敲门声又响了,其中还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声音,“咦,云妹子不在家吗?怎么不开门啊?”

嗯?云晚晚愣了一下,这才发现什么不对劲。

松开手里的扫帚,透过门缝往外看。

只见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衫的短发女人站在屋外,一手抱着被子,另一只手端着一个浅色的搪瓷碗。

云晚晚犹豫了一下,还是缓缓打开了门,探出一颗脑袋,“同志,请问你是……?”

“云妹子,我叫李丽丽,你可以叫我丽丽姐,我也是这个家属院的,就住在你家对面,你平时可能不怎么出门就没见我。”

云晚晚一脸疑惑,“丽丽姐,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李丽丽笑了笑,“不是我,是谈同志,谈同志他去省城不放心你,今天早上找了我家当家的,让我这几天晚上过来陪你。”

说实话,李丽丽也是第一次见像谈同志这样的。

这要是她家那口子,出门也就给她通知一下,从来没有担心过她一个人在家里害不害怕。

说着,李丽丽把手里的搪瓷碗放到桌上,“这是我自己煮的红薯粉,拿给你吃。”

“不用了吧。”这年头粮食很金贵的,云晚晚不太好意思,咽了咽口水,忍痛拒绝,“谢谢你的好意,不过还是不用了。”

李丽丽不禁偷笑了一声,“云妹子,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你家谈同志给我男人钱了,你不用替他省钱。”

这云同志怎么这么逗呢。

长得这么可爱,她要是男的,她也想要。

云晚晚也不再推拒了,只假装矜持了一下下,“那丽丽姐,你吃了吗?”

“我已经吃过了,你吃吧。”

红油酸辣粉,上面撒了葱花碎,跟学校门口的路边摊一模一样,看起来就很好吃。

云晚晚确实有些饿了,再加上这段时间总吃油腻腻的东西,肉包子也吃腻了,酸辣粉正好可以开胃。


坐在家门口纳鞋底的李婶看到谈越洲出来,停下手里的动作,“谈同志,我刚刚看你好像领了个女同志回来,是你对象吗?”

谈越洲没有说死,但也没有否认。

“这还没影的事儿呢李婶,别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他知道那姑娘现在没看上自己,但是来日方长,以后的事谁能说得准呢。

大白天的出现在胡同里,还穿的怪模怪样,应该是家里遇上什么困难了。

不过对于那姑娘嘴里说的来这里找姑姑,谈越洲一个字也没信。

听到谈越洲没否认,李婶有点惊讶,手里的针都差点抖了。

这个家属院里谁不知道啊,谈越洲眼光高着呢,谁也瞧不上。

之前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对象,人家姑娘都愿意,结果谈越洲连相亲都不去,姑娘家家脸皮都薄,弄的人家姑娘最后都下不来台。

不过人长得俊,再加上工作体面,喜欢他的姑娘还是很多。

只是自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人给他介绍对象了。

被一巴掌拍回车队的郝有钱突然有点懵。

他刚刚应该没有看错吧?

越哥这是处对象了?

还没来得及多想,谈越洲也折返了回来,把外套往架子上一丢,直接坐在了椅子上,“什么事啊这么急着叫我?”

“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在黑市里闹事,想和我们抢地盘,高强还被人给揍了,下周去省城送货可能去不了了。”

想到高强被揍的鼻青脸肿的画面,郝有钱就感觉一阵牙痛。

“老大,怎么样?要不要我叫人去黑市一趟?”

谈越洲嗯了一声,“小心点,别被人给注意到了。”

“放心吧老大,这我肯定知道。”

他又不是傻子。

突然想起了什么,郝有钱连忙转移话题,“对了老大,我下午好像看到你和一个女同志说话,她是你对象吗?”

“什么对象啊,”谈越洲扯着嘴角,又搬出之前那套说辞,“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你别往外说,坏了人家姑娘的名声。”

他愿意有什么用,人家姑娘又看不上他。

“我懂我懂,在事成之前,我绝对不往外说。”郝有钱嘿嘿笑了两声,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从兜里掏出一盒大前门,递给谈越洲一根,“老大,这未来嫂子长什么样啊,漂亮吗?我今天下午啥也没瞅到,就只看到一个影子,跟一阵风一样就在我眼前飘过去了。”

谈越洲从他手里接过烟,没有点燃,只是看了他一眼,扯着嘴角,“你应该庆幸你没看到。”

郝有钱一下没反应过来。

“不然我非得把你的眼珠子给抠了。”

郝有钱:“……”

……

云晚晚初来乍到,没敢在屋里乱看,只匆匆扫了眼就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这个年代的工装男女款看起来都差不多,虽然穿起来显得有些肥大,倒也不至于那么突兀。

穿起来还凑合,最后还把原本披着的长发扎成了两股麻花辫。

明明是土里土气的麻花辫,可她扎的就是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意外的好看。

谈越洲一直没有回来,云晚晚也不好意思在人家家里多呆,拿着搪瓷脸盆从桶里舀了瓢水,把脸上的妆卸的干干净净,然后把裙子和帽子一股脑都塞进了包里。

怕太过显眼,她还把白色的斜挎包上面的银色logo给扣掉了。

临走的时候,还给谈越洲留了一封感谢信和几颗水果糖。

云晚晚没敢多给,毕竟身上剩的东西的本来就不多。

当她出门的时候,院子里早已经空无一人。

天空灰蒙蒙的,正如云晚晚此时的心情,阴沉的过分。

街道上零星的行人无一例外都穿着朴素,基本上都是黑色或者灰色的衣服,他们面色发黄,灰扑扑的衣服上还打着补丁。

云晚晚想找穿越过来的那个巷子,看有没有穿回去的可能,可她在这里绕了好几圈,连个影子都没有看到。

偶尔有穿着工服的人骑着老式自行车经过。

路过一家国营饭店,云晚晚的肚子饿的咕咕叫。

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根本就没有地方去,有一种游离于世界之外的孤独感。

云晚晚又想哭了。

泪失禁体质的她根本就忍不住。

她银行卡里的钱啊,她都还没花呢。

现在就变成穷光蛋了。

眼泪顺着脸颊从眼眶里溢出,根本忍不住。

在包里翻了又翻,只剩了几颗糖果还有巧克力。

含泪吃了块巧克力垫肚子。

之前说的都是骗人的鬼话,她哪里有亲戚可以投奔啊,不过是在强撑罢了。

不可置信的又掐了自己一把。

很好,居然真的不是在做梦。

原本打算大学毕业之后就继承家里的产业,过上一潭死水又纸醉金迷的富二代生活,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

有点不信邪,在心里呼叫系统。

“系统系统,在?”

系统没有应声。

又在身上找空间。

结果折腾了半天,空间也没有动静。

很好,没有系统,没有空间,没有金手指,还是身穿。

云晚晚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想骂人。

甚至有点后悔刚刚从男人家里跑出来了,要是没有出来,她好歹还能有个住的地儿,不用像现在这样露宿街头,可她也不想给他当媳妇。

反正现在再折返回去也是不可能了,最要紧的是解决户口的问题,可她不敢贸然去警察局,身份说不明白,没有介绍信,会被公安同志当成是特务抓起来。

这年头,没有介绍信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她连招待所都住不了。

现在身上值钱的东西也只剩下了百达翡丽的腕表和去年过生日时妈妈送给她的吊坠。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才能卖掉,担心被举报,她不敢贸然去百货商店,这种东西可能只有去黑市才能卖掉。

在这里无依无靠,怕被人盯上,云晚晚从包里翻出黑色口罩。

把脸挡的严严实实。

前面巷子口的拐角处两个男人正好在闲扯。

“老王,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高个子寸头男提了提手里的蛇皮袋子,“这是俺今天早上在山里打的野货,准备拿去黑市看看。”

“黑市?”那人压低了声音,“听说今天有人在那里闹事,你现在还敢去?”

“怎么不敢,不就是有人闹事?你一个大男人唧唧歪歪怕什么?你不去我就先去了。”

“怕个屁,我随口一提而已,去就去。”

……

说罢,云晚晚就看见两人进了拐角的巷子里。

直到两人都走的没影了,云晚晚才顺着那条道抄了过去。

黑市距离这里并不算远,但这个地方巷子多,七拐八拐的差点拐迷路。

云晚晚差点被绕晕,最后拐了二十多分钟才找到地方。

这块百达翡丽的手表还是高考毕业之后爸爸送给她的礼物,当时花了三百多万买的,要不是现在走投无路一分钱没有,云晚晚还真舍不得把这块表给卖了。

黑市的人不算太多,但看着不远处被砸的七零八落的摊子,明显是有人闹过事。

云晚晚胆子小,不敢再往里面走了,在周围环视了一圈后,沿着街边的方向走了过去。

街边站着一个穿蓝色中山装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看起来很有文化人的样子。

身上的衣服没有补丁,是这里所有人中穿的最好的,应该有实力买下这块表。

云晚晚鬼鬼祟祟地靠近男人,咳了一声,试探着压低声音,“这位同志,你收手表吗?”

听到声音,男人抬起头,语气顿了顿,“行啊,先给我看看货。”

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云晚晚这才从口袋里拿出那块表。

玫瑰金的表盘,周围镶了一圈银白色的钻,白色的鳄鱼皮表带,看起来就很奢华,男人眼神闪烁着,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好货。

“多少钱?”

有戏!

云晚晚眼睛亮了,试探性地比了个三。

“三块?”

“就三块?”云晚晚差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是文化人的砍价方式?

“三块确实有点少。”中年男人沉默片刻,“那十块?”

“十块已经是我能给你的最高价了。”

云晚晚满眼的不可置信,“既然你不是诚心要买,那就算了。”

逗她呢,卖三百她都嫌亏得慌,就给她十块?

诚心欺负她是吧?

就想占她便宜?

把她三百万买来的手表当地摊货了是吧?

地摊货都没有这种价吧。

云晚晚气都要气死了。

简直太欺负人了。

以前她在家里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深吸一口气,任凭后面的男人再怎么加价,云晚晚都不再搭理他了。

另一边,处理完闹事的那批人,郝有钱刚要回家,就看到街对面把脸挡的严严实实的云晚晚。

一开始他还没怎么在意,直到看到云晚晚身上那熟悉的衣服。

赶忙拽了拽高强的胳膊,“强儿,快看对面!”

“看什么,对面啥也没有啊。”高强看了好几眼都没发现什么不对劲,顿时有些无语,捂着自己红肿的脸,“还有,我的脸都被人揍成猪头了你居然还有心情看对面?”

“我让你看对面那个女同志,她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咱们老大的。”

什么老大的衣服?

高强立马停下了脚步。

对面街上确实有个女同志,扎了两个麻花辫,脸被遮的严严实实,看起来鬼鬼祟祟的。

哪有老大的衣服啊?

高强看了好几眼都没看到,出言嘲讽郝有钱,“要按你这么说,钢厂里那么多女同志,凡是穿蓝色工服的都和咱们老大有一腿是吧?”

“你咋这么死心眼啊,怪不得会被人揍!”郝有钱简直都服了,当即就想揍他,“你个大老粗,怪不得找不到对象!”

“我这么说当然是有理由的,你看那女同志衣领下的工号,就是老大的,不是咱老大的衣服还能是谁的。”

连自己工号都记不住的高强:“……”

“走,跟我一起去见嫂子。”


谈越洲的目标很明确,想要什么就直接说了。

云晚晚知道自己目前的困境,她现在就是个没有户口,没有身份的三无人员,除了妥协之外好像没有什么办法了。

可云晚晚还想再挣扎一下,“那我们可不可以先试着处对象,过段时间再结婚啊。”

“过段时间?”

谈越洲不知道云晚晚在纠结什么,反正早晚都是要结婚的。

“我说,云晚晚同志,你不至于就这么看不上我吧?”

“我没有,没有看不上你。”云晚晚扣着手指,眼神飘忽,说话的声音有点心虚,“……我就是觉得我还小,而且我们还不太熟……”

她才十八,之前哪里想过结婚的事情。

他们满打满算这才第二次见面,一点也不熟,万一结婚之后他打媳妇怎么办,到时候就算是想要后悔都有点晚了。

“我们就先熟悉熟悉嘛……”

而且云晚晚之前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现在一下子就跳到结婚,有点太快了。

云晚晚以前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样的类型,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些。

但现在……要是非要让她选的话,她可能比较喜欢长得帅的。

说实话,谈越洲长得挺帅的,就是看起来有点凶巴巴的,要是没有穿越,云晚晚压根就不会和他有什么牵扯。

云晚晚脸上纠结的表情尽数被谈越洲尽收眼底。

没有看不上他?

那心虚什么?

简直就差把看不上他写在脸上了。

谈越洲哼了一声,突然感觉有点心塞。

要不是没得选,她哪里会同意给他当媳妇。

谈越洲妥协了,睨了她一眼,“那你这过段时间是多久?”

云晚晚想了想,用商量的语气,“两年?”

“你在逗我?”谈越洲扯着嘴角,差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妹妹,你的算盘珠子简直差点蹦我眼睛里了。”

两年可发生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到时候会发生什么。

“我帮你解决户口的问题,你拖我两年,两年之后你才二十,你年轻貌美,万一到时候你和那些个喜欢花言巧语的小白脸跑了,抛弃我这个糟糠之夫怎么办?”

两年之后他都二十五了,其他人在他这个年纪的时候孩子都已经满地打滚了。

“这怎么可能?”

“我就是觉得我们还不太熟悉……”

她又不是海王,怎么可能会做出那样的事。

而且他话说的也太难听了吧,什么叫抛弃他这个糟糠之夫,她怎么可能会那么坏。

就算她到时候真的做出什么超出意料之外的事,或者他们真没那么合适的话,她也会给他很多钱作为补偿的。

虽然她现在还没有什么钱。

一番纠结之后,试探性地问,“要不就……一年?”

谈越洲不吭声。

就那么大剌剌地坐在椅子上,两手抱臂直勾勾地盯着她,盯得云晚晚一阵心虚,“那半年,半年可以吗?”

“三个月。”这已经是谈越洲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三个月的时间够两人熟悉了,三个月之后我们就领证。”

虽然有点趁人之危,但谈越洲并不后悔。

毕竟那些个正人君子可娶不到这么好看的媳妇。

云晚晚认命了。

闭眼开口,“三个月就三个月。”

砍价砍到她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云晚晚藏不住事,心里想了什么让人一眼就能看穿,谈越洲不想计较这些,毕竟她年龄还小。

有些自己的小心思很正常。

只要别总想着离开自己,其余的谈越洲都可以不计较。

“先回家吧,剩下的事之后再说。”

云晚晚赶忙叫住他,“谈、谈越洲,那我的户口……”

“你叫我什么?”谈越洲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就这么直接叫我名字啊?”

“妹妹,这么没礼貌啊?”

掐了掐她的脸儿,“叫声哥哥来听听。”

云晚晚甩开他的手,揪着他之前的话,“可你之前不是还说你你没有妹妹吗?也不打算认什么干妹妹。”

“你说话不算数,现在又让我叫你哥哥,我不想叫。”

“你……”

谈越洲一时有些无言。

因为这确实是他说过的话。

小姑娘家家记性怎么这么好。

就净记仇了是吧?

“算了,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

先这么着吧,以后有的是机会让她开口。

“至于户口的问题,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带你去办。”

反正人现在在他这里,也跑不了。

有了谈越洲的保证,云晚晚这才这才松了口气。

谈越洲看起来虽然有点不太着调,但已经答应她了总不能说话不算话。

在医院折腾了一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有些晚了。

现在这个点很多人都下工了,谈越洲带着云晚晚回到家属院的时候,毫不意外的收获了院子里绝大多数人的目光。

云晚晚出现的那一刻,不少人眼睛都看直了。

他娘的,谈越洲这人不怎么样,怎么这么命好?

这么漂亮的女同志。

面对一院子的好奇与打量,云晚晚跟在谈越洲身后,社恐症都有点犯了。

谈越洲这人向来独来独往,再加上是去年才搬过来,几乎没怎么和院里的人打过交道,所以这些人再好奇,也没人敢找谈越洲搭话。

等谈越洲和云晚晚进了屋子,这些人才聚在一起开始说小话。

“李婶,你知道是什么情况吗?”

李婶两口子住在谈越洲隔壁,偶尔能聊上几句,很多人以为她知道,就开始问她了。

李婶嗑着瓜子,“这我哪知道啊,想知道的话,你们自己去问谈同志呗。”

“可能是对象呗,谈同志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媳妇了。”

“还别说,谈同志眼光还挺好,媳妇长得挺漂亮啊。”

“怪不得谈越洲看不上财务室那个苏同志,我要有这么漂亮的对象我也看不上。”

这个时候娱乐活动很少,不少人下工之后就喜欢围在一起闲聊。

王二狗真有点酸。

毕竟谈越洲这人就一孤儿,没有爹娘,也没什么兄弟姊妹,在这里独来独往惯了,平时没什么存在感,长的虽然招姑娘喜欢,但家里条件真不怎么样,按理说货车司机一个月也能挣不少钱,但日子过的那么穷的也就谈越洲一个了。

家里就两间屋子,一间睡觉,另外一间是灶房,屋子里也没有什么像样的家具,穷的老鼠都嫌弃,穷就算了,人还抠门。

不止他穷,就连他身边那俩兄弟也是穷得离谱,穷哥们一对,连对象都找不到,偏偏每天还很忙的样子。

忙有什么用,还不是挣不到什么钱。

就这么一个样样都不如他的人居然找了个这么漂亮的对象,王二狗心里的滋味很难说得清楚。

自家儿子心里想的什么王二婶一眼就能看出来。

直接翻了个白眼,端着盆子就进了屋子,“长得好看有什么用,找媳妇还是要找像苏同志那样会过日子的,谈同志那对象看起来就娇生惯养的,娶这种矫揉造作的娇娇女能干嘛?一看就干不了活,我看呐,以后那谈同志可有的忙咯。”


“想要那块表?”

有戏!云晚晚眼睛都亮了,“想要!”

“等着。”

谈越洲起身从柜子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铁盒子,盒子看起来有些老旧,上面挂着一把略微生锈的锁。

谈越洲直接拿出钥匙。

吧嗒一声锁开了。

玫瑰金的表盘在盒子里静静的躺着,灯光下透射着熠熠的光。

是她的手表,就算化成灰了云晚晚也认识,不过她的表怎么会在这里?

正准备拿她的表,谁知男人先她一步,修长有力的手指就直接勾起了盒子里的手表。

很明显的女款手表,表盘上面的碎钻闪着细碎的光。

“你说的是这个表?”

这样的高级货谈越洲活了二十三年从来没有见到过。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云晚晚的时候谈越洲就知道她的身份有问题了。

突然出现在巷子里的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穿着奇怪的衣服,戴着昂贵的首饰,面颊红润水灵,手指纤细光滑,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样子。

漂亮,非常漂亮。

没什么文化的谈越洲只能想到这个词来形容她。

简直哪哪都合他的心意。

要不是他只是个货车司机,他甚至都能不要脸的怀疑这是有人专门为他量身定做的美人计了。

谈越洲看向云晚晚,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一丝复杂。

就连随便拿出买卖的手表上都镶嵌着昂贵的钻石。

要知道,钻石市场并没有开放,甚至连私人买卖都不允许。

钻石啊,有意思。

本来对她的身份还有一丝存疑,这下她资本家的大小姐的身份没跑了。

超绝钝感力的云晚晚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低着脑袋还在数钱,“我给你钱,你能把我的表还给我吗?”

“给我钱啊……”听她这么说,谈越洲语气懒洋洋的,“那你打算给我多少钱啊?”

“我……”云晚晚数了数身上的钱,还和之前一样是两百四十一块多。

在心里默默和还没有捂热的钱道别,然后咬了咬牙,一脸肉痛地把钱递给他,“我现在就只有这么多了,都给你了……”

谈越洲伸手接过钱,看着一厚沓花花绿绿的票子,挑了挑眉,“呦,还挺多啊。”

数都没数就直接放在了桌子上。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桌面,“不过这么些钱,貌似不太够啊。”

云晚晚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难道他还打算狮子大开口?

“……那、那你想要多少啊?”

谈越洲嗤了一声,眼神从云晚晚的脸上挪开,“妹妹,你真觉得我缺你这点三瓜俩枣啊?”

三瓜俩枣的谈越洲还真不稀罕。

“脑袋里面装的什么,想要什么就直接说,和我有必要分的这么清?”

“钱你自己留着吧,表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用其他东西来还。”

“拿什么还啊?”云晚晚有点懵了。

她也没什么其他的东西呀。

又是这个表情,谈越洲揉了揉眉心,真的有点被气到了。

偏偏只有他一个人在这里生闷气,人家姑娘连发生什么了都不知道。

这么想着,好像有点更生气了。

谈越洲往后靠了靠,手搭在扶椅的把手上,到嘴边的话直接转了个弯,“亲我一口顶一毛钱怎么样?”


“你先回车队,还有,今天的事别瞎往外说。”

“我晓得老大,我能说什么啊,不打扰你和嫂子了,我先回车队了。”

他又不傻,也不是什么碎嘴子,虽然不知道嫂子神神秘秘在干什么,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还是分得清的。

见他这么上道,谈越洲点点头。

等郝有钱走了,才扔掉手里的烟头,拍了拍衣服上的土,又闻了闻身上,确认没什么烟味后,才朝着云晚晚的方向走了过去。

云晚晚把各种办法都试过了,不仅没有回去,整个人更是累了个半死,什么进展都没有。

因为心里想着事情,连谈越洲过来了都不知道。

逼仄狭小的巷子,无端生出几分压抑。

这些天所发生的一幕幕像是放电影似的在她眼前浮过 ,才过了短短一周的时间,她好像把这辈子的苦都吃过了,以前她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想着想着,眼泪不自觉就流了下来,她跺了跺脚,整个人仿佛泄了力气,自暴自弃地坐在青石台上,两手抱膝,小脸埋在臂弯里。

一声不吭。

直到脑袋被一只大手扣住。

男人熟悉清冽的嗓音在她耳畔响起,“怎么不回家,偷偷摸摸来这里干什么?”

云晚晚身躯一颤,抬起埋在臂弯里的小脸,眼睛红红的,一看就是刚哭过的样子。

两人目光对上,云晚晚眼眶里含着泪,躲闪着他的目光,声音瓮声瓮气又委屈巴巴,“我没有,我……我就是想去厂里找你,可是我突然迷路了……呜……”

小姑娘实在不善于说谎,简直就差把心虚写脸上了,谈越洲想装相信都不行。

不知道干了什么,脸上衣服上脏兮兮的,眼里蒙上一层水雾,凌乱的发丝紧贴着脸颊,楚楚可怜却又假装坚强的模样让谈越洲原本想要质问的话一句都问不出了。

心一下就软了,到嘴边的话也吞进了喉咙里,他叹了口气,帮她把脸上不知道从哪里蹭的土擦干净,然后托着她的脸儿帮她捋了捋发丝,“饿了吗?”

云晚晚没有说话,呜了一声,嘴巴一扁,终于忍不住了,细白的指节紧紧攥着男人的衣角,小脸埋在男人的胸膛,小声呜咽着。

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男人胸前的衣服被泪水洇湿。

虽然不知道她偷偷摸摸在这里干什么,还哭的这么伤心,但其实有些事情不需要看的那么明白,就像她和他见面的第一天,她就是在这个巷子里,凭空出现在他的面前一样。

谈越洲没有像之前那样再逗她,罕见的沉默了。

抬起手,刚想抚上小姑娘的发顶,云晚晚就松开了攥着男人衣角的手,脸也从他的怀里退了出来。

眨了眨湿哒哒的眼睛,努力装作很平静的样子。

“饿了。”

要不是声音依旧哽咽,脸上还挂着哭过之后的泪痕,就好像刚刚哭过的人不是她一样。

谈越洲:“……”

“走吧,带你去食堂吃饭。”

因为回不了家,云晚晚有些认命了,从头到尾一声不吭,沉默地跟在谈越洲身后,情绪看起来有些低落。

谈越洲有好几次都想同她说话,可看着她低垂着眉眼,情绪低落的模样,到嘴边的话也没能说出口。

两人一路沉默,直接进了食堂。

现在是饭点,食堂里人很多,谈越洲端着满满三个铝饭盒的菜,用脚勾开前面的椅子,把饭盒放在桌上,一个大跨步坐在她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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