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砚沈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阴鸷大佬让我重生后救他恋爱脑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笑欢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贺斯寒单手端着餐盘迈步上前,撞开顾砚,在沈知夏边上落座。他对面的空位被他的袋子占着,生动诠释了什么叫一人占俩座。顾砚垂眸,跟贺斯寒四目相对,气氛明显变得剑拔弩张。原本就是想拒绝的,被贺斯寒这么一搅和,沈知夏刚好趁势开腔。“不好意思学长,这边有人了,你去别地找找位置吧,那桌有空位。”非常贴心地替他找好去处,沈知夏说着,冲不远处另一张桌子的方向昂了昂下巴。那桌坐的是田薇薇和她的同学。这个田薇薇,是沈知夏同级不同班的校友,沈知夏知道,她也喜欢顾砚。果然,一早就瞄到这边的田薇薇,见状,立马热情地向顾砚招手。“顾少,我们这边没人,你和秦少可以过来拼桌。”“不用了,谢谢。”顾砚客气回了句,在沈知夏边上、只有一位男同学的那桌坐下...
《阴鸷大佬让我重生后救他恋爱脑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贺斯寒单手端着餐盘迈步上前,撞开顾砚,在沈知夏边上落座。
他对面的空位被他的袋子占着,生动诠释了什么叫一人占俩座。
顾砚垂眸,跟贺斯寒四目相对,气氛明显变得剑拔弩张。
原本就是想拒绝的,被贺斯寒这么一搅和,沈知夏刚好趁势开腔。
“不好意思学长,这边有人了,你去别地找找位置吧,那桌有空位。”
非常贴心地替他找好去处,沈知夏说着,冲不远处另一张桌子的方向昂了昂下巴。
那桌坐的是田薇薇和她的同学。
这个田薇薇,是沈知夏同级不同班的校友,沈知夏知道,她也喜欢顾砚。
果然,一早就瞄到这边的田薇薇,见状,立马热情地向顾砚招手。
“顾少,我们这边没人,你和秦少可以过来拼桌。”
“不用了,谢谢。”顾砚客气回了句,在沈知夏边上、只有一位男同学的那桌坐下。
田薇薇吃了闭门羹,脸色不大好看,但也不能怎么样,气恼地闷头往嘴里扒饭。
我去,这什么情况?
贺斯寒去上课坐在夏宝后排,现在又来拼桌,而且,她怎么觉得,这位爷跟顾学长之间,有点怪怪的?
还有,这位爷拎着那袋子里,装的什么宝贝,吃饭也随手带着。
温苒好奇极了,好想跟她家夏夏问,但碍于贺斯寒在场,又不敢开口。
大眼睛咕噜咕噜,盯着自己边上位置的袋子看,恨不能把纸盒给看透明了。
其实沈知夏也挺好奇,这家伙袋子里究竟装了什么。
不过,她表现的要比温苒委婉许多,吃东西间,时不时偷偷看看边上的人,再偷偷看看那个袋子。
贺斯寒看似低着头认真吃饭,实则女孩的所有小动作全部被他尽收眼底。
吃完饭,大家端着餐盘起身,准备送去指定的回收台。
刚从桌边站起来,沈知夏手上忽然一轻。
只见贺斯寒夺走她手里的餐盘,摞到他的上面。
“我自己可以……”
沈知夏话没说完,男人已经单手拎起他那个宝贝袋子,一把塞她怀里。
“昨晚被你弄脏的裤子,顺便带过来让你给我洗一下。”
沈知夏:“……”
温苒:“……”
一旁的秦浩和顾砚:“……”
什么叫昨晚被她弄脏的,这话歧义太过明显,实在让人不多想都难。
他怎么乱说话呢,沈知夏脸颊红透,瞪他一眼,条件反射般快步走开。
抱着他塞给她的袋子一起。
卧槽槽槽!她是谁她在哪她听到了什么?嘴巴张成大“O”,片刻震惊后,温苒缓过神,赶紧在好友后面跟上。
秦浩同款震惊,顾砚则是脸色黑如锅底。
只有贺斯寒一脸淡然,唇角扬着邪肆的淡弧,挑衅地向顾砚扫了眼,脚下一旋,帅气转身。
-
“夏夏,你…你跟贺斯寒,你跟他那个了?”追上沈知夏,温苒戳着食指讪讪问道,“他强迫你?”
“你不会是因为遭受贺斯寒强权霸凌,所以才放弃顾学长的吧?”
结合着女孩最近的反常,不待沈知夏回,温苒已经想象力丰富地自行脑补出一场狗血大戏。
“没有的,你别乱想。”沈知夏眉头紧拧。
看她这副样子,温苒更担心了,“夏夏,你别害怕,你要是受了委屈,就跟我说,千万不要因为畏惧强权忍气吞声。”
“虽然贺家有权有势,但现在好歹是法治社会,我就不信治不了他。”
“真没有,你误会了。”沈知夏使出浑身解数解释,“他没有强迫我。”
“啊?”温苒两条眉头飞起,“那你是自愿的?”
好吧。
前世遗留问题。
前世,沈知夏对顾砚一见钟情。
京大金融专业录取分格外的高,为了能追上他的步伐,她假期也都在奋笔疾书。
刚好她不喜欢现在的家,索性每天跑去图书馆披星戴月,然后以天晚为由,问他能不能来接她。
他没拒绝,她就以为他对她也是有些特别的。
高一到大二,五年的追逐,后来终于在她二十岁那年,得到了回应。
那年杏花微雨,他独自在篮球场打了几个小时的球,然后坐在树下,摸出根烟点燃。
她撑着伞,踌躇上前,把手里的毛巾递给他,“你心情不好吗?”
他没有接,只是抬眼看她。
良久,她被他盯的不自在,正想问一句,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忽听他道:“喜欢我?”
“啊?”她愣了下,回过神,含羞点头,“喜欢……啊!”
话音刚落,被他一把扯到怀里,铺天盖地的吻紧随落下。
事后,他问她,“夏夏,愿意嫁给我吗?”
那一刻,她觉得她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她以为他们是双向奔赴,她以为皇天不负有心人,她的爱终于开花结果。
可是结婚后,他对她一直忽冷忽热。
接吻的时候也每每热烈汹涌,但平日又少言寡语。
以至于一日不见,再碰面,她都要担心,他会不会不愿意理她。
她有些弄不明白他的感情,也时常会生出他是不是不爱她的怀疑,偏又总是能在他眼里看到柔和的深情。
是啊,如果不爱,他怎么会娶她呢。
像顾砚这样的天之骄子,身边从来不缺女人,所以她说服了自己。
直到那晚,在他的同学聚会上遇见他那个眉眼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初恋前任许诗韵。
她恍然明白他面对自己时,眼里的深情与淡漠。
原来,她就只是个可笑的替身。
暴雨夜,因为许诗韵一通电话,他不顾她的挽留,抛下她离开。
而后她遭遇绑架,在一场车祸中孤独惨死。
多傻啊。
从前世的回忆中抽离出来,沈知夏手指紧了紧,语调客气地笑着拒绝,“不用了,我自己叫了车。”
话罢,没多看男人一眼地转身,坐进停在后面的网约车里。
库里南车厢内温度骤降,司机通过后视镜端量着男人晦暗不明的脸色,深吸口气,试探请示,“少爷?”
眉间微不可察拢起的褶皱展平,顾砚摇上车窗,淡应出声,“走吧。”
-
“夏夏?”
看到门口进来的女孩,姜宜惊喜又惊讶。
迎上前,伸手去接她的书包,“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察觉到母亲的小心翼翼,沈知夏鼻子不由一酸。
前世,她跟母亲的关系很僵。
沈知夏的父亲是一名警察,母亲是一名普通工人。
印象里,父母非常恩爱。
一家三口过着温饱不愁的生活,虽不富有,但胜在家庭温馨。
小时候,沈知夏一度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小朋友。
直到她十岁那年,父亲在一次出任务中不幸罹难。
看到昔日抱着她给她讲故事哄她的父亲,毫无生气地躺在冰冷的担架上,沈知夏觉得她的天塌了。
然而,更让她崩溃的是,父亲去世后不到三个月,妈妈便带着她改嫁给一位离异的企业家。
她跟着妈妈一并搬去新家,两层独栋洋房,占地不少于五百平。
比她原本居住的房子不知要奢华多少倍,但沈知夏一点都不喜欢。
她忘不了爸爸慈爱的笑,也无法理解妈妈那么快移情别恋。
不论继父对她如何好,沈知夏始终接受不了,接受不了新家庭,接受不了妈妈跟了别人。
觉得母亲是贪慕虚荣,她没少冷嘲热讽,自从母亲改嫁,她便再没好声好气跟她说过一句话。
直到后来,母亲生病去世,她在母亲的遗物中,发现一本日记,才从字里行间的陈述中理解了母亲的苦。
可是,子欲养而亲不待。
如果她能多陪陪妈妈,如果她没有总对她恶语相向,妈妈心情好些,或许就不会患上癌症。
前世,姜宜病逝,是沈知夏最大的遗憾。
眼下,看着妈妈好好站在面前,沈知夏泪意忍不住上涌。
见状,姜宜赶忙关心问道:“怎么哭了,在外面被人欺负了?还是……”
想到什么,姜宜眸光骤然暗了几分,“女孩子要找一个爱自己的才能幸福,顾家门槛太高,顾家那位少爷并不是你的良人。”
前世,妈妈就不赞成她去追顾砚,即便知道她不爱听,还是忍不住要劝她两句。
可那时候,她一门心思都在顾砚身上,哪能听进妈妈的苦口婆心。
心里原本就有芥蒂,青春期叛逆加持,换做前世,她定会不耐回上一句。
“你一个刚刚丧夫带着孩子的寡妇,都能转头就攀上有钱人,我怎么不能跟顾砚在一起?”
然后,使性子从家里离开。
看到姜宜变了脸色,沈知夏只当她是心有所愧,却从来不知,自己那一字一句,都是扎向妈妈心口的刀。
“妈,你真好,你最好了。”
不像有些父母,恨不能把女儿卖出去换取利益,妈妈始终只担心她以后在婆家会受委屈。
事实证明,当舔狗确实不会有好下场。
这个世界上,最爱她的还是妈妈。
重活一世,她再也不想要什么男人,只想跟妈妈好好的。
一把将姜宜抱住,沈知夏小脑袋往她怀里蹭了蹭,擦掉眼泪,“我听你的,以后不追顾砚了。”
自从前夫走后,就再也没见自家女儿这么乖巧黏人的一面。
小丫头突然性情大变,姜宜反倒被整不会了。
抬在半空中的手,僵了半晌,才落向女孩毛绒绒的后脑勺抚了抚,“夏夏,你……”
沈知夏扬起头,岔开话道:“我饿了,想吃妈妈做的菠萝饭。”
“好,好,妈妈这就给你做。”姜宜有些无措的应,话罢,才想起来,“家里没有菠萝,夏夏在家等会儿,妈妈去买。”
“我跟妈妈一起去。”
她说她以后不追顾砚了,结合她一进来就红眼睛,姜宜忖了忖,觉得小丫头要么是被拒绝,要么是看到顾砚跟别人在一起了。
只当她是失恋,姜宜倒没多想,难得母女和谐,她只怕梦被打破,当然是宝贝闺女说什么就是什么。
楼下就有生鲜超市,母女二人很快购买食材回来。
吃饱喝足,沈知夏打了声招呼,上楼学习。
姜宜看向楼梯上蹦蹦跳跳的身影叮嘱,“学习确实重要,但身体更重要,别熬太晚。”
“知道啦,我十一点就睡,妈妈也早点休息。”
做完一套卷子,沈知夏转转发酸的脖子,去洗漱准备睡觉。
躺进被窝,打算最后刷一遍朋友圈,沉寂半个晚上的拯救app却突然弹出一条好友申请。
你不配被人爱!
她纯洁干净,你不配!
手臂青筋暴起,贺斯寒拿着电话的手指不断收紧,生生将屏幕捏碎。
见他的手指被碎片划破,渗出鲜红,萧逸察觉到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冷气,连忙叫他,“寒哥?”
回过神,贺斯寒眉心紧拢,删掉聊天框里的文字,将手机锁屏丢去一边。
“你…不回了吗?”打量着男人的脸色,萧逸讪讪探道:“夏夏妹子找不到你该着急了。”
“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萧逸:“……”
虽然昨晚的那一架,寒哥占据上风,整体要比顾砚伤的轻上许多。
可最开始那一拳却挨在了脸上,致使唇角留下一块淤青。
毕竟是伤在脸上,生活在那种亲人都可能给你一刀的环境里,贺斯寒一直不喜欢被人碰头。
护士过来想给他处理伤,结果他掀开眼皮,一记冷刀扫过去,护士手抖直接把托盘掉在地上。
护士都被他吓跑了,只有他这个生死与共的好兄弟不嫌弃他给他处理伤,他还凶他。
萧逸委屈屈,但是他不敢说。
在男人阴冷的注视中,悻悻把嘴巴闭上。
房间陷入一片死寂,直到门口忽然传来的一道奶音,将安静的空气打破。
“二哥哥!”
“妈妈,我好像看见二哥了。”
门口,五岁的小团子探着头往里面看,却被后面跟来的中年女子拉走。
“他不是你哥,你只有一个哥哥。”
“可是我跟二哥哥都是从妈妈肚子里出来的,二哥哥怎么会不是我哥呢?”
小顾柠想不明白。
从前,她并不晓得二哥的存在,还是几个月前,偶然看见妈妈跟一个超级帅气的哥哥说话。
她听见妈妈说,“我真希望没有生过你。”
希望没有生过,不就是生过吗?所以那个哥哥也是妈妈生的,那她们不就是兄妹吗。
她家里有个跟她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个哥哥应该是跟她同母异父的吧。
多一个哥哥疼她不好么,她想要哥哥,但是妈妈为什么不认哥哥。
眼看小团子疑惑的拧着眉,裘婉妍揉了揉她脑袋,温声道:“你还小,有些事你不懂,总之你听妈妈的就是。”
“哦。”小团子噘起嘴,恋恋不舍的往房间里看。
见状,裘婉妍眉心拢起,一把将女儿抱起来,“走了,我们去看哥哥。”
冷冷向房间里的少年扫了眼,裘婉妍话罢,加快脚步离开。
昨晚顾砚喝多酒又挨了通揍,胃出血住院,不用想,也知道,裘婉妍口中说的要去探望的人是他。
虽然贺斯寒的伤没有顾砚严重,可作为母亲,来医院探望别人的儿子也就算了,却要对自己的儿子避如蛇蝎。
还不让顾柠认他这个哥哥,好像生怕他会害了她的女儿。
门外一字一句传入耳畔,贺斯寒讽刺地扯了扯唇角,墨黑的眸一片阴翳。
草!天底下怎么会有裘婉妍这样的妈。
凝着门外一大一小远去的身影,突然明白寒哥为什么没给夏夏妹子回复消息的萧逸,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
打量着男人阴沉的脸色,萧逸到底是没敢说话,怂他是不可能怂的,他只是害怕火上浇油。
但人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想到什么,萧逸给男人处理完伤口后,默默从病房退了出去。
-
早自习结束,沈知夏带着手机跑去洗手间。
之前直接锁屏,手机一打开就是跟贺斯寒的聊天界面。
她发过去的大大动画表情下空空如也,沈知夏有些失落的鼓起嘴。
就在沈知夏思量着要不要再发点什么间,拿在手里的电话忽然震了下。
贺斯寒:?
拍我干什么?
不知为什么,好好的话,沈知夏莫名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在不在。
好朋友要时常保持联系。可爱.jpg
嗯。贺斯寒回复过来一个字。
沈知夏以为这两毛钱的聊天应该就这么结束了。
没想到,那边又紧随发来一张照片。
在做题。
七号公馆。
被迫营业的萧逸一脸苦大仇深地叼着笔,“寒哥,你怎么突然搞起学习这套了?”
关键是他要学他就学,偏又不让别人舒服。
萧逸原本游戏打的正嗨,却叫恶魔拉走一起写作业。
同样都是大榜倒数,但他跟寒哥又不是一个性质。
寒哥考试是睡过去的,他呢,就是真不会。
题目认识他,他不认识题目,可指望寒哥给他辅导,做梦吧。
连古诗词都填不上的水平,让萧逸写作业,简直是赶鸭子上架。
“学习不要说话,专心点儿。”贺斯寒一本正经,拿起手机拍了道物理电磁场大题,给沈知夏发过去。
小学委,不会了。
萧逸:“……”学习不能说话可以玩手机是吧,他意思只要不发出声音就不算说话呗。
一个字,6。
但是吧,他可不信寒哥是真的不会。
这会的还要找人问,他这个真不会的却要自己吭哧吭哧解题,科学吗?
萧逸看题看得头疼,灵机一动,笑嘿嘿把卷子推贺斯寒面前,“寒哥,这题太难了,给我讲讲。”
贺斯寒冷冷向他指的地方扫了眼。
是一道古诗词填空,劝君更尽一杯酒,填下句,难个屁。
贺斯寒抿了抿唇,随口一来,“洛克萨斯断头台。”
萧逸:“……这,这好像不太对吧?”
贺斯寒一脚踹过去,“不太对你就去百度,古诗词这么简单的东西还用问我?”
“哦。”悻悻应了声,萧逸打开搜索引擎,几秒后,落笔在空格处填上,“你嫌我丑那我走?”
写完,特意摆给贺斯寒看,“喏,百度说是这个。”
单手搂住他脖子,贺斯寒笑得和蔼,“想去哪啊,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这个送一程一听就是别有深意,萧逸狗头保命,讪讪把嘴巴闭上。
另一边,沈知夏看着男人发过来的题目,读了一遍又读一遍,小眉头越皱越深。
他怎么每次问的题目都超级超级难。
要考试遇到这种题,她大概率也只会答一个小问,拿个四分就弃疗了。
其实数学的函数题,沈知夏倒是还好。
毕竟前世大学学的金融,数学相关的知识,也是一直逃不开的,关于奇偶函数导数之类的,她印象还比较深。
但是物理,原本就是她所有科目里相对薄弱的一门,电磁场这块刚好又是她薄弱的短板。
可如果她说自己不会,是不是很尴尬。
沈知夏没办法,只能再次向吴轩求助。
因为是周末吧,劳逸结合,大学霸吴轩这会儿应该是在休息,回复超快。
理科都很强,既然老师会选他来做物理课代表,自然,他物理是最强的。
非常喜欢这种有挑战性的题目,吴轩简直双眼放光,大概十来分钟,将解题过程详细发送过来,还特别兴奋的问。
学委,你哪弄的这个题,这是竞赛题吧,还有没有,给我多来几套?
沈知夏:“……”
怪不得这么难。
这是我朋友找我帮着解的题,你等一下,我给你问问。
吴轩:你哪里认识的朋友,能给我介绍介绍吗?
七点零五开始一节四十五钟的早自习,八点正式上课。
下午最后一节课上到五点十分,休息十分钟,然后有一节四十分钟的课后辅导。
六点放学,没有晚自习,但是有一堆作业。
所以说,所谓的减负,口号喊的很响,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不过都是形式主义。
社会越来越卷,作为分水岭的中高考也是一样。
根源不解决,说什么都是白扯,但根源似乎也解决不了。
早上犯懒,大多数人都起不来,同学们一般都在六点五十之后陆续到校。
沈知夏平时六点半到,基本是前几名,今日更早,教室里妥妥的一片空荡。
坐到自己的位置,沈知夏掏出练习册做题,四十分钟的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眼看全班同学都到齐了,依然没见贺斯寒的身影,沈知夏看着手表,频繁向门口张望。
已经七点零六了,他是不来了吗?
昨晚明明说好的,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蹙了蹙眉,沈知夏偷偷在座位下摸出手机,给贺斯寒发去消息。
你在哪呀,我在班里没有看到你。
探头探脑.jpg
良久没等到回复,看到老班进来,沈知夏只好暂时将手机收起来。
“嘶,你他妈轻点。”
医务室里,萧逸拿着棉签给贺斯寒处理脸上的伤。
一块淤青而已,也不知道这位爷什么时候变娇气了,他明明已经够轻了,他居然还说疼。
可迎着男人冷飕飕的视线,萧逸大实话不敢说,只能委婉道:“我尽量我尽量。”
“但这棉球碰到伤口,免不了会有点疼,你稍微忍一下哈。”
“叮咚!”
放在床上的手机忽然响了声,萧逸眼尖,垂眸看到屏幕上弹出的“小乖猫”,立马挤出抹贼嗖嗖的笑,“夏夏妹子啊?”
瞅他一眼,贺斯寒摸起电话,解锁查看。
看着那个小熊晃脑袋的动画表情,贺斯寒不禁把那个小熊脑补成她。
怪可爱的。
唇角扬起弧度,贺斯寒修长的手指点着屏幕输入,今天有点事,先不去学校了,明天……
字打到一半,想到什么,忽又顿住动作。
昨晚,他把小姑娘送回去后,转身准备离开时,遇见了顾砚。
他说:“贺斯寒,你离夏夏远一点儿,你配不上他。”
不想跟一个醉鬼掰扯,贺斯寒不屑冷笑一声,“你在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她跟你熟吗?”
话罢,他踏步欲走,顾砚却突然一拳打过来。
本来就看那东西不顺眼,他先动手了,贺斯寒岂有不揍他的道理。
于是,两人你一拳我一拳,就那么有来有往互殴起来。
打架这种事么,一对一,不管对方男女老少,贺斯寒至今还没输过。
更别说,一个喝的醉醺醺、双腿都有些打飘的醉鬼。
主要是他够疯,他打架的时候,那真是拿着豁出命的架势往死里打。
但昨晚的顾砚,似乎也有些疯,即便落了下风,挨揍更多,依旧不肯罢手。
直到秦浩带人过去救场,这才将打得难舍难分的两人拉开。
被秦浩扶着,顾砚抹了把唇角的血,嘲弄向他看去,“夏夏纯洁干净,而你,”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满身阴戾污秽,你连自己的弟弟都害,你觉得你配得上她吗?”
贺斯寒本还想冲上去揍他的,却因为他最后一句话怔在原地。
女子带着几分虚弱却异常仇恨的嘶吼重叠在脑海中回响。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和你爸爸一样,自私冷血,我就不该对你抱有希望,你就是个天生坏种,你们父子俩,都不配被人爱!”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