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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许人间有别离结局+番外

岚烟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柳青青见自己娘亲回来之后,身上的伤更严重了,立刻就哭了出来。“娘亲……”她拉着无动于衷的柳南屿,哭着求:“爹爹,你给娘亲看看,娘亲很痛……”柳南屿蹙眉甩开她的手,有点烦。“别哭了,又死不了,能有多痛?已经喊药童过来了。”柳青青被他阴沉的声音吓的都止住了哭泣,只敢微微抽泣着。见柳南屿对青青的态度,邢泠月虽想争辩,可她疼的实在是提不起什么精力,只能勉强摸了摸青青的头安慰,然后让侍女带青青先回府。而被喊回来的药童看到邢泠月狼狈的模样和血迹斑驳的腿,不禁有些恼意。“不是说了,你这腿不宜走动,要好好休息,你这又是去了哪里搞成这样?”药童一边说一边开始重新给她包扎伤口,正当他要拿药的时候,才注意到站在边上的柳南屿。他怔愣了一下。“柳大夫?你怎么...

主角:邢泠月柳南屿   更新:2025-04-16 17: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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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邢泠月柳南屿的女频言情小说《应许人间有别离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岚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柳青青见自己娘亲回来之后,身上的伤更严重了,立刻就哭了出来。“娘亲……”她拉着无动于衷的柳南屿,哭着求:“爹爹,你给娘亲看看,娘亲很痛……”柳南屿蹙眉甩开她的手,有点烦。“别哭了,又死不了,能有多痛?已经喊药童过来了。”柳青青被他阴沉的声音吓的都止住了哭泣,只敢微微抽泣着。见柳南屿对青青的态度,邢泠月虽想争辩,可她疼的实在是提不起什么精力,只能勉强摸了摸青青的头安慰,然后让侍女带青青先回府。而被喊回来的药童看到邢泠月狼狈的模样和血迹斑驳的腿,不禁有些恼意。“不是说了,你这腿不宜走动,要好好休息,你这又是去了哪里搞成这样?”药童一边说一边开始重新给她包扎伤口,正当他要拿药的时候,才注意到站在边上的柳南屿。他怔愣了一下。“柳大夫?你怎么...

《应许人间有别离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柳青青见自己娘亲回来之后,身上的伤更严重了,立刻就哭了出来。
“娘亲……”
她拉着无动于衷的柳南屿,哭着求:“爹爹,你给娘亲看看,娘亲很痛……”
柳南屿蹙眉甩开她的手,有点烦。
“别哭了,又死不了,能有多痛?已经喊药童过来了。”
柳青青被他阴沉的声音吓的都止住了哭泣,只敢微微抽泣着。
见柳南屿对青青的态度,邢泠月虽想争辩,可她疼的实在是提不起什么精力,只能勉强摸了摸青青的头安慰,然后让侍女带青青先回府。
而被喊回来的药童看到邢泠月狼狈的模样和血迹斑驳的腿,不禁有些恼意。
“不是说了,你这腿不宜走动,要好好休息,你这又是去了哪里搞成这样?”
药童一边说一边开始重新给她包扎伤口,正当他要拿药的时候,才注意到站在边上的柳南屿。
他怔愣了一下。
“柳大夫?你怎么来这了?”
柳大夫在这,为什么不帮这位夫人上药,还把他叫回来?
药童看看表情冷漠的柳南屿,又看看疼的浑身发颤的邢泠月,询问道:“你和这位夫人是认识?她是您的……”
柳南屿面无表情地回答,“远房亲戚。”
邢泠月的心里一疼,柳南屿就憎恶她到这种地步?连夫妻关系都要否认。
会不会刚刚推倒她都不是无意之举,而是真的想要她去死?
药童没发觉两人之间的不对劲,还打算和柳南屿细致的描述一下邢泠月的伤情,但是门外忽然有人喊他,说苏璃在找。
柳南屿立刻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了。
邢泠月又受了三天的正骨疗法,却还是得在回春阁住三天才能完全正常的走路。
担心孤身一人在柳府的女儿被照顾不周,她只得派人去给柳南屿拖话。
“阿屿,大夫说我还要在回春阁住上三日,可以托你照顾一下青青吗?”
“青青很乖巧的,你只要接送她上下学堂就好了。”
过了很久,柳南屿才派人回了消息,只不过话里都透着冰冷和无情。
“既然是你设计生下来的孩子,那理应是由你全权负责,你们母女二人都和我没有关系。”
邢泠月眼眶一酸,她轻轻地拂去眼角溢出的一滴眼泪。
是她肖想了,柳南屿那么痛恨自己,痛恨与她有关的那段过往,肯定也会一并讨厌自己和他的孩子,又怎么会愿意照顾她呢?
能下地走动了之后,邢泠月立刻就回到柳府去看青青。
进了柳府以后,她忍不住细细地打量起她和他的家来。
质朴,简陋,处处都透着难掩的萧索。
经侍女的提醒,她才知道成亲之后两个人一直是分房而睡。
而且柳南屿的书房也从不允许她进入,就连礼物也从来都只给苏璃准备。
她从字字句句里越发清楚的认识到,成亲这五年来,柳南屿对她的冷落和漠不关心。
晚上青青从学堂回来的时候,说明天学堂要办投壶之礼,但是因为孩子们都很小,所以双亲都需要偕同出席。
可是想到倨傲冷漠的柳南屿,邢泠月的心中一点底气都没有。
且不说他的排斥,可能跟他说了,都会被认为幼稚可笑吧。
但为了女儿,邢泠月还是去找他商议了这件事。
“你就为了这种小事来找我?”
邢泠月咬牙解释。
“这件事青青很期待的,学堂的夫子也说了,双亲都得去的,如果你不去的话,青青会很难过的。”
柳南屿沉默了半晌,淡淡地开口道,“那天我刚巧要例行会诊,去不了,你自己看着办。”
话音落下,他便无情地转身走了。


邢泠月轻轻地摇头,小声的说道,“不是的,我没有这样想过,我只是不想看见你受伤......”
因为解释的有些急促,她紧张之下又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立刻便痛的吸了一口气。
柳南屿按住了她的手腕,“不要乱动,难道你还想再被缝一次针吗?”
柳青青在一边悄悄地打量着两个人。
眼见着两个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她赶忙将自己手中的书籍递给了柳南屿。
“爹爹,这个字我不会念,你可以教我念一下吗?”
邢泠月一愣,这个字她有印象。
早在两天前的时候,青青就已经读过好几遍这篇功课了。
而柳南屿则是愣了几秒,最后还是接过她手里的书,弯下腰轻声的教她。
他从来都是对柳青青爱答不理的,今天突然耐下了性子,让母女二人都有些受宠若惊。
认完字以后,青青又给柳南屿递了一幅画。
“爹爹,这是今天在学堂画的,你看这是哪里?”
柳南屿凑近扫了一眼她的画作,“这是江南的镇江。”
青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爹爹,夫子说那里的景色可漂亮了,我的很多小伙伴也都去过,等我休假的时候,你和娘亲也带着我去好不好。”
她漆黑的眼眸亮晶晶地盯着柳南屿看,像是葡萄一样,水灵灵地可爱。
向来冷漠的柳南屿第一次没有拒绝她的提议。
柳青青激动地直接蹦了起来,“太好了!等放假就可以和爹爹娘亲一起出去玩啦!”
她满心期待地拉过柳南屿的手放在了邢泠月的手上,“以后爹爹和娘亲要一直在一起,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触碰到了柳南屿微凉的指尖,邢泠月的内心不禁颤了颤,她缩回了手不敢再心猿意马,抬头望向柳南屿道。
“离青青的生辰还有九天的时间,到时候你来陪青青一起过,可以吗?”
这一次,虽然脸色还是冷冰冰的,但犹豫之后他还是点头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柳南屿偶尔会过来探望一下邢泠月的伤怎么样了,每次柳青青都会拿一些书籍,向他请教一些功课上的问题。
柳南屿也没有再像先前那般厌恶,教她的时候也会耐着性子。
尤其是柳青青特别嘴甜,小嘴经常哄他开心。
“爹爹,你长得这么好看,真是世间最好看的爹爹!”
“爹爹,你真的好厉害呀,竟然懂这么多道理,我好崇拜你呀!”
这么一大堆糖衣炮弹接连袭来,即便是柳南屿也禁不住败下阵来,他投降似的摸了摸青青的脑袋。
“这么多腻歪的话,你小小年纪都是和谁学的。”
柳青青指着邢泠月笑道。
“当然是娘亲呀!娘亲说你是她这辈子最喜欢最喜欢的人!”
邢泠月的脸瞬间涨红,慌忙解释道,“你不要听小孩子胡说,不是这样的。”
柳南屿的嘴角微微扬起,并没有对此多说什么。
他只是没有想到,和自己素来讨厌的女人、还有一直被当做包袱的女儿相处的时候,好像并没有他想象里的那么糟糕。
仿佛什么东西在日复一日里无形的化解了。
邢泠月回到府里之后,便开始着手准备起柳青青的生辰。
因为柳南屿也答应了要来,所以柳青青很早便兴奋地写了许多请帖,发给了学堂里的孩子们。
她一边拿着毛笔涂涂画画,一边嘴里鼓鼓囊囊地说。
“我倒要看看,谁还敢说我没有爹爹!”
“我一定要让他们看看我的爹爹有多好看,比他们的爹爹都厉害多了!”
邢泠月也跟着开心,她暗暗松了一口气,忙里忙外地操办着宴席的场地,还托人装饰了一番庭院。
又亲自去采买了很多的食材,为柳青青亲自做好了小吃和糕点。
柳青青掰着手指头倒数着生辰日的到来,连睡觉都在偷笑。
“娘亲,你说爹爹会送给我什么样的礼物呢?”
“不过不管他送什么,我都会很开心的。”
“不对,就算爹爹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只要他愿意陪着我们,我就很满足了。”
“娘亲,这段时间我真的觉得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
看着女儿如此开怀,邢泠月也打从心底里满足。
生辰那天,孩子们都应邀前来,他们等了一会儿,吵着要见柳青青的爹爹。


顾北泽的眼里多了几分笑意。
“在我的印象里,邢小姐是一位雷霆手段的女子,在名利场上的气质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让。”
邢泠月微微一愣,她不知道在这五年期间,自己何时有成为他口中描述的这个样子。
因为她从小习通琴棋书画,本是京城有名的才女,不好酒宴,更讨厌应酬。
见她一脸迷茫的样子,顾北泽又开口道。
“邢小姐,你是不是经历了什么,这才过了几个月,就失忆了吗?”
“如果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又要如何继续操持着柳府这偌大的家业呢。”
随着顾北泽的问询,邢泠月的脑海中很多破碎的回忆蓦地又被重新拼凑起来。
原来,是因为当初柳南屿执意从医,柳家老爷便罚他跪了有一天一夜,可即便是如此,他还是不肯妥协。
为了成全柳南屿,她便开始学习如何管理府上事务,如何外出谈生意,成为了远近闻名的柳府主妇。
邢泠月心里蓦地难受得发紧,她想她一定是很爱柳南屿,爱到了骨子里。
可是整整五年过去了,她都半点没有走入他的内心。
见她面露伤感,顾北泽的眸色暗了暗。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以作安慰,然后从怀里掏出手帕递给了她。
就在邢泠月伸手准备接下顾北泽的好意时,门却忽然开了,门后是柳南屿讥讽的脸。
他淡淡地扫了一眼屋里的几个人,尤其是略有亲密的邢泠月和顾北泽,冷漠的挑了挑眉。
邢泠月一眼便好像从表情里看出了柳南屿没有说出口的话,她连忙和顾北泽拉开距离,解释道。
“顾公子是来看望青青的,昨天夜里青青她......”
柳南屿不耐烦地出声打断道。
“够了,我不需要你的解释。”
“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我一点都不关心。”
“况且孩子受伤了是你没有尽到责任照顾好她,别妄想靠孩子在我这里博得同情。”
话音刚落,他就甩了甩手,轻蔑的转身离去。
邢泠月的牙尖不小心磕破了下嘴唇,她强撑着同顾北泽道歉。
“对不起,这毕竟事关女子的清誉,我......”
顾北泽挥了挥手,语调低沉的说道,“没关系,日后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
说完便也转身离开了。
另一间屋内。
苏璃看着满脸愠怒的柳南屿,有些不解的拉住了他的手,“阿屿,你是生气了吗?”
柳南屿一怔,迅速红着脸反驳道,“怎么可能,我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是话说出来他却觉得有些荒谬。
他不是很讨厌邢泠月吗?连看一眼都觉得厌烦。
为什么在刚刚那会儿,他会因为邢泠月和其他男子的举止亲密而懊恼呢。
屋内,柳青青环住了娘亲的脖子,像个小大人似的安慰她。
“娘亲,爹如果一直都不喜欢我们的话,我们就不跟他住在一起了,我没有关系的。”
邢泠月鼻子发酸,心里也涩涩的,她苦笑着抿了抿嘴唇,帮床上的青青盖好被子。
“别胡思乱想,娘回去给你拿衣服,你不要乱跑。”
柳青青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闭上了眼睛。
邢泠月回到府里收拾衣物,刚要离开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烛台下压着的一沓纸。
上面是一些孩童稚嫩的字迹。
“我的爹爹不喜欢娘亲,也不喜欢我。”
邢泠月的大脑猛地一震。
她继续往下翻看。
“他从来不给我过生辰,也不给我买礼物,就连笑也不会给我。”
“学堂的其他孩子都问我是不是没有爹爹,有时候他们还会嘲笑我是一个野孩子。可是我有爹爹,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毕竟从我出生以来,爹爹就一天都没有陪过我,这样的爹爹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呢?”
“再过几天又是我的生辰了,可是我已经不想过了,因为我没有爹爹的陪伴,一直都只有娘一个人。”
“我不能难过,娘要是知道了也会伤心的,我要装作没有爹爹也很开心的样子。”
邢泠月的双手止不住的打颤,她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心力,眼泪肆虐的往下淌。
原来孩子什么都知道,却还坚强地反过来哄她高兴。
“娘亲,没关系的,就算爹爹不陪我我也不会难过的。”
“我知道的,爹爹是大夫,责任很大,很忙的。”
一字一句,都像石块一样压在了她的心上。
原来所有的不在意都是伪装出来的,其实在青青的心里,她比任何人都渴望得到柳南屿的爱。
离青青四岁的生日还有十日,她一定会想办法让柳南屿陪着青青过一次生辰。


顾北泽?酒席?合作?他究竟在说些什么呀?
她怎么会去参加酒席?她不是一向最讨厌这种虚与委蛇的酒宴了吗?
见她冥思了半天好像还是没有想起来自己,顾北泽也没有懊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无妨,日后我们还有很多见面的机会,你照顾好女儿,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可来顾府找我。”
说完,他便站起身走了。
邢泠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越发想要努力的从脑海里找寻关于他的记忆。
可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在大脑里难以汇聚成型,根本记不清。
况且眼下她一颗心全钉在了青青的身上,也无暇分神去想其他的事情。
经过了格外漫长的时间,药童终于走了出来。
大夫说孩子没有性命之忧了。
但是因为伤口有点深,所以后面的日子还是需要好好静养。
夜里,柳青青突然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
“娘!”
一会儿她又凄厉地哭喊道。
“爹!爹你不要走!不要走!”
“不要丢下我和娘!”
看到女儿如此痛苦的样子,邢泠月觉得整颗心都碎成一片片的了。
都是她不好,是她没能保护好自己的女儿。
邢泠月紧紧地抱住青青。
“娘在这里,娘永远都不会离开青青的!”
邢泠月照顾了青青一夜,第二天起来烧便退去了,吵着要吃包子。
难得女儿有胃口,邢泠月便换了身衣裳,决定亲自出府去买她平日爱吃的一家包子铺。
到了街上,她顺着自己的记忆仔细的摸索着方位,却忽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她回过身,在一家服装铺子里看见了柳南屿和苏璃的身影。
只见苏璃娇笑着和柳南屿腻歪在一起,挑选着精美的服饰。
而柳南屿极有耐心的拿了几套,对着她的身形一一比试。
苏璃的声音甜甜地,软着音调撒娇。
“家里还有好几套呢,而且这季节还没有更换,哪里用得到现在就着手准备。”
柳南屿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听话,现在就提前多备好几套,等变天的时候不会着凉了。”
她只是简单受了点风寒,他就紧张地要命。
可他们的孩子呢?昨天柳青青差点死掉,他却半点不知。
邢泠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大步朝着两个人跨了过去。
可是脚还没迈入门槛,邢泠月又硬生生地停住了步子。
她这是在做什么?是在寄期望于柳南屿能在听完自己的控诉之后,多给她们娘俩一点关心和爱护吗?
怎么可能,上次他把话说得那么狠心和绝情,他甚至都不想看见她出现在他俩的面前。
邢泠月站了良久,最终也只是落寞的转身,去早点铺子那里买了包子回到回春阁。
推开门的时候,她才发现顾北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已经陪青青玩一会儿了。
看到邢泠月回来了,青青笑着同她说道,“娘亲!顾叔叔给我买了礼物哦!”
她赶紧把热乎乎的包子塞给女儿,转过身对着顾北泽行礼道谢。
“顾公子,昨夜的恩情我还没有好好表达感谢,今天又承蒙你给青青买礼物,真的很不好意思!”
顾北泽的眉梢微微拉长,一如既往地云淡风轻,他浅笑道,“无妨,送给丫头的小玩意罢了。”
然后他又勾着唇角,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她,“你如今这般客套,真的好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变了一个人?邢泠月不解,有些疑惑和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那我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投壶的那一天,如同夫子交代的那样,所有孩子的双亲都来了,唯独柳青青表情低落地站在邢泠月的身边,一直低着脑袋紧紧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邢泠月的心里泛起一阵酸涩,她弯腰抱起青青,安慰道。
“青青呀,爹爹是大夫,大夫是要救死扶伤的,所以不能来,青青能理解的对吗?”
柳青青眼圈都红了,却还是很懂事地点了点头,“嗯,是阿爹他太忙了,我知道的。”
一片欢声笑语里,邢泠月和柳青青瘦弱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她们缩在角落里,与周围格格不入。
不停地有其他的小孩好奇地冲过来问柳青青,为什么只有娘亲陪她来,她的爹爹在哪里。
可是一向活泼开朗的小女孩却在这个时候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回府之后,邢泠月为了缓解柳青青的闷闷不乐,安慰道。
“今日街上有舞狮表演,娘亲带你去玩玩好不好?”
听到去看表演,青青的脸上这才有了些许的笑容。
热闹的街市上,精彩纷呈的舞狮逗得柳青青哈哈大笑,她激动地站在人群里跟着手舞足蹈,心里的阴霾被吹散了很多。
“娘亲,等以后我们和爹爹再一起来看一次好不好。”
邢泠月一愣,继而苦笑。
柳南屿会答应和自己一起陪青青看表演吗?
像他那样清冷又严肃的人怎么会来这种地方呢,光是想想她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是为了不扫女儿的兴致,她还是说道,“好,以后等爹爹有时间了我们全家一起来看。”
两个人边走边说着,刚好经过了一个卖糖人的小摊子,柳青青便指着其中一个小猴子说想要。
然而两个人走近了才看到围观的人群里,柳南屿拿着一个糖人递给了苏璃,宠溺地望着她。
苏璃笑靥如花的跟他不知道耳语了什么,柳南屿温柔的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
原来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会诊,不过只是找了个借口陪苏璃罢了。
邢泠月只觉得一股寒意瞬间侵蚀了四肢百骸,心脏抽痛。
可是她又能怎么办呢?
对于柳南屿的态度,她十分无力。
为了不让女儿看见,她只能慌忙地抱起青青离开。
可是柳青青已经看见了,她乌黑的瞳仁里面泛着天真的光泽,瞪得大大的,目光锁在柳南屿的身上。
许久以后,她轻轻地揽住了邢泠月的脖子,一颗滚烫的泪滴滑入衣领,她小声地问道。
“娘亲,爹爹是不是只喜欢苏姨娘,不喜欢我们?”
邢泠月一瞬间便心如刀绞。
她跳过了五年的经历,只有些零散的记忆和这几日的相处,就已经受不了柳南屿的冷眼相待了。
所以她根本就无法想象,这五年以来,她们娘俩被抛弃了这么多年,是如何忍受过来的。
她紧紧的搂住自己的女儿,轻柔地安慰道。
“不是的,爹爹怎么会不喜欢青青呢。”
“爹爹喜欢你的,他只是.....只是......”
其实邢泠月根本不知道怎么找措辞来解释,话刚到嘴边,就哽咽到开不了口。
这时青青却很贴心的抱住了她,“娘亲,没有关系的,爹爹不喜欢我们也没有关系。只要我喜欢娘亲,娘亲也很喜欢我就够了。”
女儿实在太过乖巧和懂事,邢泠月在她的安慰里瞬间溃不成军。
回去的时候,阴沉的天突然下起了不小的雨,邢泠月没有带伞,只得抱着青青一路狂奔。
街道的路面滑溜溜的,她跑的急,还没有到家,青青的身体便开始发热。
她越来越着急,一不留心就摔了一跤。
邢泠月跌在地上,膝盖被擦破,可她顾不上自己,在地上爬了几步去查看柳青青的情况。
“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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