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你带着伤都要去谈合作,可见诚意之足,合作商不会介意的。”
再说,明天怎么都散了。
“可我本该不受这样的伤。”陆言川说:“这样吧,我也不讹你,当误工费了,按我的年薪三天的误工费…
“停。”秦倾清斟酌了一下说:“不谈钱,我们什么都好说。”
别说三天,就是一天的误工费她也赔不起,陆总的年薪一亿起跳。
陆言川笑了一下,“我们俩不谈钱,谈什么?谈情吗?”
秦倾清被噎了一下,看着陆言川一时说不出话来。
秦倾清那脸天生就让人有保护欲,虽然她不一定需要,但看着她的脸就凶不起来,陆言川以前被秦倾清惹生气了,被她这么一看就什么气都消了。
气不是,不气也不是。
现在亦是如此。
轮到陆言川生自己的气,恨自己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会受秦倾清影响。
秦倾清努力让自己心情平静起来:“不谈情,不谈钱,也可以谈其他。”
听了这话,陆言川神色冷了起来,“例如呢,秦小姐想谈什么其他。”
“既然是我弄伤你的,”秦倾清提议:“这样好不好,我负责你的伤。”
“怎么负责?每天过来擦药酒?”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陆言川能被秦倾清气死。
“好,你说的,”陆言川说:“明天请准时。”
秦倾清被请了出去。
走到外面,她摩挲了一下自己的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肌肤上的热意。
几年过去,陆言川还是那么好哄。
她不禁笑了一下。
秦倾清自小跟着爷爷习武,对于铁打损伤甚至算得上半个师傅。
第二天一大早,秦倾清敲响房门。
陆言川身上还穿着睡衣,看到她还有些错愣,“你怎么这么早?”
“担心陆总您的伤势。”秦倾清眼里带笑。
“你会这么好心。”陆言川低声说,根本不信秦倾清这个渣女,但到底还是让她进去了。
似乎两人也没觉得这么一大早,一男一女待在一个房里有多么暧昧。
“你脱了给我看看。”秦倾清说。
陆言川听到这话又有点不乐意,“秦倾清,合着你伤了谁都是这样?”
是不是换了其他人,秦倾清也会这么上手。
秦倾清隐晦地白他一眼,“陆总,其他人的身价没你高。”言下之意,她赔得起。
“那万一有一个跟我一样有钱的呢?”陆言川问。
“放心,我认识的人里头,你最有钱。”正当那种。
秦倾清说着,看他慢吞吞地,自己上手把他睡衣扯了下来。
陆言川没挣扎。
秦倾清仔细看了下。
淤黑已经散了很多,只剩下一点点黑,看着没那么严重了,她按了按:“估计再过一两天就好了。”
秦倾清的指尖有些凉意,陆言川极轻微地颤了一下,暗骂自己没出息。
“躺好。”秦倾清说。
“秦倾清,你真是一个女流氓!”陆言川说道。
秦倾清置之不理,倒了些药酒在自己手上就给陆言川搓。
这回力道比昨天还要猛。
“你能不能放松一下?”秦倾清微低下头问。
陆言川有苦难言。
他是一个正常男人好不好!
一大早一个女人在他床上,按着他的手,他又不是死人。
秦倾清轻侧了下头,看到他的耳垂以及脖颈处有些红,微微抿了一下唇,倒是没再说其他话。
过了一会,秦倾清说:“好了。”
说完,秦倾清去浴室洗了一下自己的手。
她自己闻了下,这味道还行,是有一点点的冲,但闻多几口挺提神醒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