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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山关结局+番外

秦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嫡妹十里红妆嫁给广陵王的那天,我也被一辆牛车拉进广陵王府。跟车嬷嬷掐着我的脖子灌下一碗红花,将我丢进婚房角落。当夜,我差点被暴虐的广陵王折磨死在床上。但想起小娘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我撑起酸软的身体。颤抖着双手抚上男人脸上丑陋的疤痕。用与嫡妹九分相似的腔调说。“郎君,求您,好好疼我。”1嫡妹大红喜轿抬进王府时,我被嬷嬷从牛车上拖了下来。为了细腰,翘臀,我已经连着三天只喝汤水。身上酸软没有一丝力气。强迫着被灌进最后一晚续命的汤水,嬷嬷又端了一晚黑乎乎的汤药。“木婉小姐,夫人给的赏赐,识相的就自己乖乖喝了。”我知道这是让女子绝育的药。毕竟我的主要作用只是帮妹妹在床上受住广陵王的虐待。即使传言他不能人道,主母也必须得防备着。哆嗦的摇摇头,我...

主角:林墨婉广陵王   更新:2025-04-17 1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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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墨婉广陵王的其他类型小说《过山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秦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嫡妹十里红妆嫁给广陵王的那天,我也被一辆牛车拉进广陵王府。跟车嬷嬷掐着我的脖子灌下一碗红花,将我丢进婚房角落。当夜,我差点被暴虐的广陵王折磨死在床上。但想起小娘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我撑起酸软的身体。颤抖着双手抚上男人脸上丑陋的疤痕。用与嫡妹九分相似的腔调说。“郎君,求您,好好疼我。”1嫡妹大红喜轿抬进王府时,我被嬷嬷从牛车上拖了下来。为了细腰,翘臀,我已经连着三天只喝汤水。身上酸软没有一丝力气。强迫着被灌进最后一晚续命的汤水,嬷嬷又端了一晚黑乎乎的汤药。“木婉小姐,夫人给的赏赐,识相的就自己乖乖喝了。”我知道这是让女子绝育的药。毕竟我的主要作用只是帮妹妹在床上受住广陵王的虐待。即使传言他不能人道,主母也必须得防备着。哆嗦的摇摇头,我...

《过山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嫡妹十里红妆嫁给广陵王的那天,我也被一辆牛车拉进广陵王府。
跟车嬷嬷掐着我的脖子灌下一碗红花,将我丢进婚房角落。
当夜,我差点被暴虐的广陵王折磨死在床上。
但想起小娘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
我撑起酸软的身体。
颤抖着双手抚上男人脸上丑陋的疤痕。
用与嫡妹九分相似的腔调说。
“郎君,求您,好好疼我。”
1
嫡妹大红喜轿抬进王府时,我被嬷嬷从牛车上拖了下来。
为了细腰,翘臀,我已经连着三天只喝汤水。
身上酸软没有一丝力气。
强迫着被灌进最后一晚续命的汤水,嬷嬷又端了一晚黑乎乎的汤药。
“木婉小姐,夫人给的赏赐,识相的就自己乖乖喝了。”
我知道这是让女子绝育的药。
毕竟我的主要作用只是帮妹妹在床上受住广陵王的虐待。
即使传言他不能人道,主母也必须得防备着。
哆嗦的摇摇头,我见过后院被灌了绝育药的女人。
都要经一遭生不如死的痛苦。
我今晚还要伺候广陵王,喝了这药,怕是要死在床上。
“夫人这次心慈,选得是温和的药,你若是还顾念你小娘,便乖乖喝了。”
嬷嬷没有耐心,搬出了小娘。
想起今早匆匆见的那一面,小娘乌青的眼睛,和身上皮开肉绽的伤口。
我闭上眼乖乖喝了那汤药。
主母早打通了广陵王府的关系,我被偷偷送进婚房的时候,嫡妹刚和广陵王喝了交杯酒。
广陵王出去应酬,留下嫡妹一脸恶心的等着我。
“磨蹭死了,总算来了。和那个怪物共处一室,可恶心死我了。”
她一边抱怨,一边脱下嫁衣。
旁边的嬷嬷手脚利索的帮我换好嫡妹的装扮,悄悄护着她出了房门。
这一个月我一直在训练。
穿嫡妹的衣服,吃嫡妹的东西,学嫡妹的声音。
现在的我行动间和嫡妹宛若一人。
除了完全不相似的长相,可是这并不重要,谁让广陵王是个瞎子。
雁门关一战广陵王萧景辰为护御驾亲征的皇帝。
盲了眼,毁了脸,也失了做男人的资本。
回京后他性情大变,听说夜夜有女子惨叫,从广陵王
爹爹送她的唯一物件。
簪子断了,我小娘…
我求着嫡妹,让她放过我小娘。
“你不乖,我有什么办法。下次若是继续这样,断掉的可不是首饰。”
她狰狞的笑着,脸上时扭曲的变态神色。
平日里她与广陵王面对面都要闭着眼睛,却不许任何人挑战她主母的地位。
我日日承欢,姿容仪态都被滋养的和往昔不同。
越是这样,林墨婉越是记恨。
她也有自己的欲望,这一日萧景辰找她的时候,她第一次没有让我过去。
反倒换了衣服,娇羞的主动坐进了萧景辰的怀里。
我能看到男人的脊背有一瞬间的僵硬。
其实这一个月嫡妹日日进补,身子也丰腴了不少。
和我并没有两样。
可是他似乎发现了不对。
“郎君。”嫡妹娇滴滴的开口,和我平日声音一模一样。
“怎么今日这般主动,晚上没有喂饱你。”
他摸索着捏住了林墨婉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手上似乎用了劲,我离得不远,看见林墨婉的下巴慢慢变了颜色。
做再多的准备,也抵不过心里的厌恶。
林墨婉刚一看到萧景辰的脸,便忍不住颤抖。
“既然你不愿意,那便回去吧。”
萧景辰面露不悦,可是林墨婉仿佛没看见,连礼都没行,逃也似得转身离开。
主母房里,她气不过,让人狠狠扇着我的巴掌。
“贱人,都怪你。和那个丑八怪一样让人恶心。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东西,不该自己惦记的也能惦记。”
她心里邪火无处可发,只能肆意折磨我。
以前,她还在意不在我的脸上留下伤痕。
如今也是全不在意。
我被扇肿了双颊,冰敷了一下午还是不见好。
夜里萧景辰又宿在主母房里。
我顶着林墨婉威胁的目光,乖乖爬上了床。
萧景辰无神的眼睛循着声音盯了过来。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若不是我凑近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我真的怀疑他不是个盲人。
大手抚上我的脸,握惯弓箭的粗糙手掌,让我本来就红肿的脸更疼了。
咬着牙还是没忍住,我“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萧景辰没说话,可脸上却满脸不悦。

赤身裸体勾引他们。
那些小厮平日不能对我怎样,这时候却可以肆无忌尽情肆虐。
主母不许他们破了我的身,他们便变着法子故意折腾我。
我的惨叫似乎能让他们忘了他们是最低贱的仆人。
反正我过去也要被折磨,反正这身皮肉萧景辰也看不见。
无人将我当人看,只当做一个需要调教的物件。
为了稳住我,嫡妹出嫁前一日,主母派了小娘过来。
她被打的早就没有一块好皮,却仍然流着泪劝我“认命”。
“木婉,娘对不起你,可是娘没办法,这就是命。”
这几十年她一直用认命来麻痹自己。
是命不好,所以父亲一考中便舍了她去,另娶显贵之妻。
是命不好,所以她从发妻变成后院姨娘。
是命不好,所以她本求了爹爹将我嫁给表哥,如今却只能被送去广陵王府,当个没名没姓的暖床工具。
她让我认命,像她一样苟活着。
可是我偏不认命。
“吱呀!”婚房的门被人推开,萧景辰摸索的走了进来。
林墨婉一身丫鬟装束,就跟在身后。
这是说好了的,平日我假扮她的丫鬟,不错过她与广陵王一言一行。
晚上她扮作丫鬟,好记住床笫间我们都做了什么。
“你们都下去。”
萧景辰挥了挥手,其他下人乖觉退下。
只有林墨婉还磨蹭着。
他似有所觉,回头脸直直的朝向嫡妹。
嫡妹连惊带吓,麻溜着退了出去。
这人虽然眼盲,五感却敏锐。
“你,就是我的娘子。”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粗糙的手指刮疼了我的皮肤。
可是我并不觉得害怕,他嗓音里带着北方秋日的风。
是我熟悉的声音。
我顺着他的手轻轻点头,他似乎对我的表现很满意。
我尽量不说话,担心露馅。
而广陵王似乎也没什么想交流的,只是按照流程行事。
谣言果然可怕,广陵王那里不仅没有受伤,反倒厉害的很。
他眼睛看不见,却没有丝毫影响。
这一晚对我来说是颇为难熬的一夜。
到后半夜我的甚至说不出一句囫囵的话。
结束后他让我去了隔壁,这是他的规矩,身边不留人过夜。
我悄
怎么说话如此轻浮,对自己的嫂嫂竟也没有分寸。
然而林墨婉并没有觉得不妥。
反倒是在他赞完脚白后,故意用脚一下一下拨弄着湖面。
当她再一次抬脚拨水的时候,萧景瑜按耐不住。
抬手握住了她的脚。
不得不说林墨婉的脚着实精致。
为了让她嫁入豪门大户,不到四岁主母便替她缠了足。
如今这样一双白嫩嫩的小脚就被萧景瑜握在手里。
不知是太阳晒的,还是怎么的。
林墨婉的脸咻的一下变红了,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发颤。
我知道她这是动情了。
远远的,有人呼唤夫人。
两个人逐渐旖旎的氛围被打破。
林墨婉如同只兔子一般窜起来跑掉。
我也连忙转身,悄悄回了主屋。
嫂子和小叔子,真是让人遐想,我忍不住勾起嘴角。

悄松了口气,总算可以歇一歇。
嫡妹第一时间赶过来嘲笑我。
“贱人,看你那装模作样的神态,别以为我不知道,心里偷着乐呢吧。就广陵王这丑样子,若不是我施舍给你,你哪轮得上。“”
她伸手掐上我胳膊的青紫之处。我忍不住痛叫出声。
“疼就对了,疼就是让你记住,你只是个贱人,不配让广陵王知道存在的贱人。”
她赶我在外面守着,独自一人补起了觉。
夜凉如水,我有些想念广陵王带着温度的怀抱。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过去。
夜里我咬着牙承受萧景辰暴风雨般的折磨。
白日林墨婉臭着脸陪着萧景辰在他继母面前站规矩。
众人都以为嫡妹嫁过来是当家作主的。
进了王府才知道,广陵王府虽时皇帝赏赐的独宅大院。
可是隔着一道门便是广陵王年纪轻轻的继母。
那是广陵王已逝父亲的填房,也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
她日日陪广陵王晨昏定省,那名义上的婆婆稍不顺心,便要广陵王和她一起跪祠堂,学规矩。
明眼人都看出来,这年纪轻轻的继母和广陵王有着没挑明的矛盾。
我穿着丫鬟衣服混在嫡妹的下人里,悄悄打探。
原来这广陵王的封号本该给继母的亲儿子。
可惜广陵王自己不要命,拼了安危换了功勋。
那些谣言其实也是继母故意传出,只是想搞臭他的名声。
不曾想有我们林家这样的冤大头,上赶着嫁女。
所以继母也不给林墨婉好脸色。
不过她不会自己找不舒服,一旦没人盯着。
林墨婉便悄悄叫了我进去,帮她跪着。
高门显贵重视颜面,折磨人也没什么花样。
罚跪对我来说早已是习惯了的最舒服的方式。
萧景辰也不会真的跪,他拿本书,对着光席地而坐。
很多时候这样就是一整天。
也不知道他一个盲人,能看到什么。
这一日我和他又被撵到祠堂,还是那本书。
忍不住我轻轻开口。
“郎君,我来给你读书吧。”
他意外的抬头,盯了我半晌。
恍惚间我甚至觉得他是不是看得见。
那是一本北方游记,从大散关到玉门关。
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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